第40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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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算盤打得很好,但也憂心時間長了,真正地雨默會藏不住,得想辦法盡快送犬妖王離開。 魅羅來的事,是個秘密,可狐妖族的眼線太多了,尤其璴王,深怕王后緋瞳受寵后會影響自己的大業,與靳忠在這幾日屢屢暗夜見面。 “你確定那是犬妖王?” 靳忠的相貌很普通,倒是有一副修剪地極其好看的胡須,增添了一些魅力,看著人畜無害,可那眼里的精光不容忽視。 “確定。臣曾參加過這位犬妖王的登基大典,記得很清楚,探子畫了畫像過來,臣便認出來了?!?/br> 妖族大王登基,自然是要請外族來觀禮的,一是確立身份,打個照面,讓大家都認識認識,二是展現一下軍事力量,魅羅登基那年,所有的強妖族都去了,當時狐妖王便派了靳忠去。 狐妖族是強妖之族,坐的位置自然靠前,所以看得很清楚。 璴王的眸色里綻出一道怒火,“該死的璃王,他果然要動手了?!?/br> “大殿下,不用氣,那犬妖王沒帶上什么人,充其量也就兩個護衛,臣懷疑他可能是來探虛實的?!?/br> “他已和璃王結盟,勢必是要幫他的,還探什么虛實?”他悶悶地喝了口酒。 靳忠替他續上酒后道,“結盟這事,也是璃王和他定下的,未必牢固,端看利益大小,大殿下怎知自己給的利益會比璃王小呢?” “你的意思是要我和他見上一見,討個交情?”他想了想,覺得不成,“他和白羽是死敵,我與白羽已結盟,再和他結盟,豈不是兩邊不討好。萬一他們打起來,豈不是要窩里反了?!?/br> “殿下,白羽這幾年也沒幫到您什么,那次暗殺璃王,他也失敗了,老臣覺得此人心機太深,野心太大,與他結盟總覺得是引狼入室?!?/br> “你說的我也懂,可只有他肯助我,利益上也是互惠,夜隼族離狐妖族那么遠,就是送幾個城池給他,他也不會要,不過互幫互助,他日有難,需要我們幫襯一二罷了?!?/br> 靳府覺得這個外甥有野心,有抱負,是個好的,可是心思不夠通透,結盟這種事可大可小,吃力扒外,背后插一刀的結盟歷代都有,還不少,所以大體結盟都是得看對方有多少實力,要的是怎樣的利益,夜隼族看著實力不算太強,趨于衰敗,可白羽這個人太可怕,一把軒轅劍就足夠威脅人了,結盟的對象若是實力高過自己,就是個隱憂。 他還聽得白羽又得到了東皇鐘和崆峒印,能讓神器同時選擇一個主人,這人的能力是要有多可怕,他總有些不安心,覺得璴王是被利用了,可要找出白羽的陰謀來,偏是無從下手。 “外祖父,我知你吃的鹽比我吃的飯多,可如今這種時候,他就是再壞,我也得找他幫忙,不然我拿什么對付璃王。單打獨斗?你該知道,他是狐妖族萬年一來出生的頭一只九尾狐,我打不過他,風府,寧府又是站在他那一邊的。說到我這個我也是氣,小時候,我沒少和風顯揚寧寶玩,怎么他們就偏看上璃王了呢?!彼中貝灥睾缺M了杯中的酒,提著酒壺又續了一杯,“璃王到底有什么好的,難道我就比他差?” “大殿下,少喝些,這都是陳年爛谷子的事了,如今提又有和意義,待到你登基為王,他們便是地上的泥,任您搓揉?!?/br> “外祖父說的是,到那時,我必要他們好看?!?/br> 靳忠捋了捋胡須,“這且是后話,當務之急,還是要籠絡蘇府?!?/br> “那蘇燿光也是個不開竅的?!?/br> “他寶貝女兒,自當謹慎,大殿下只需做好自己的事,其他的由檀雅側妃幫襯著,不用擔心美女不到手?!?/br> “嗯,母妃在此事上的確能幫著我,但也我怕璃王動了那心思?” “臣知曉,臣不是要殿下去硬拼。這事容臣再想想。女人的事,暫時可以放一邊。先緊著犬妖王的事才好,殿下若是不想見,我去見見。我與風府的老爺子風漠年輕時也算有幾分交情了,不過是跟了不同的主子,來往疏淡了。兩日后就是他1800歲的壽辰,或許可以借此機會去探一探?!?/br> “外祖父看著辦吧,有你張羅我也安心?!?/br> “那好,臣這就去準備?!?/br> ** 蘇府別院。 “你當真確定風府住進的客人是犬妖王?” 阿紫點頭如搗蒜,“小姐放了那么多眼線在風府,寧府,還有靳府,斷沒有錯。風府和寧府是沒什么消息透出來,可靳府那……璴王當夜就去找了靳忠那個老匹夫。探子聽的真切?!?/br> “犬妖王來了,那么那封信收到了?” “應該吧,可千姬還沒回來?!?/br> 蘇嫵算了算時間,“不對,夜隼族來此山高水遠,怕是錯過了,這犬妖王應該在我派千姬送信去時,就已經啟程了。阿紫,派千流去找千姬,看她到哪了?!?/br> “是!” 千流和千姬都是蘇嫵的暗衛,是十分妥帖的人。 到此,蘇嫵也就能明白璃王將雨默送到自己這里的原因了。 這搶奪來的女人的夫君上門,這戲可真好看。 她躊躇著要不要告訴雨默,這與送信不同,一個好歹不在狐妖族中發生,算不到她頭上,可眼下要是說了,就是眼皮子底下發生的,再怎么瞞也會挨到她身上,若是說了,那丫頭必是要見面的,璃王要是知曉是她透露了風聲,這日后她在璃王那里就不好做人了。 可是讓久別的夫妻身在近處不能相逢,又是很沒道理的事。 “小姐,您在想什么?” “在想要怎么撇開自己的嫌疑,將這件事告訴那丫頭?!?/br> “小姐,您真是心寬,您就不怕璃王怪罪嗎?” “就是怕他怪罪,我才如此傷腦?!?/br> “不幫不就成了?!?/br> “我都送信了,為何不幫?”結果都是讓兩人見面,且讓那丫頭日后知道她瞞了這件事,恐怕日后見面也比較難看。 這事她真是得好好琢磨一下。 想了一個時辰,她還是決定據實相告。 “你說什么???”剛哄完兒子睡覺,聽到蘇嫵說魅羅來了狐妖族,雨默的驚訝可想而知,立刻奪門而出,“我要去找他!” 魅羅來了,來救她了。 到了門口,她就被阿紫攔下了。 “你這人怎么不用腦子,我家小姐好心告訴你,你卻要害她,狼心狗肺的東西啊?!?/br> 雨默僵了僵,回頭看向蘇嫵。 是啊,她現在要是去了風府見魅羅,通風報信的人是蘇嫵的事肯定會被璃王知曉,可是她按耐不住啊,許久不見,心里想得緊,怨過他,罵過他,還想好了相逢時要怎么教訓他,可真到了近在咫尺時,她念的都是他的好。 她離開那么久,他肯定也是心急的。 但,就是再按耐不住,再急切,她也不能害了蘇嫵。 “他可是因你送的信,來的?”她冷靜下來就覺得這事有點蹊蹺了,若魅羅已經知道她在狐妖族,璃王又將她藏了起來,肯定是要大開殺戒,不可能怎么安生。 “信怕是與他錯過了。因此他應該不知道你在狐妖族?!?/br> “那怎得來了?” “這我也不知。他來的極為隱秘,族中沒有多少人知道,知道的人,也不過是璃王一派,璴王一派?!?/br> 雨默聽到璴王二字,心里一糾,“他帶了多少人?” “兩個護衛,叫達達和阿烏,還有幾個隨從,人不多,十人而已?!?/br> “十人!十人他就來了?!庇昴男募m得更緊了,“這不是來找死嗎,璴王的人肯定會對他下手?!?/br> “璴王不是蠢蛋,就是想動手,靳府的人也不會讓他出手,應該都是以靜制動?!?/br> 聽聞,雨默拍了拍胸脯,松了口氣,“那就好??伤恢牢以谶@,我又不能去貿然找他害了你,這可怎么辦?” “要見面有的是方法,可是也要暗中見,不可招搖?!?/br> 雨默眼一亮,“你有辦法?” “兩日后,是風府老太爺的1800歲壽辰,我與爹爹都會去,我想著可以傳個口訊,你給一個字條,我暗中傳了,讓他來與你相見,但你要保證,他知曉你在此后不會大開殺戒,不會對璃王動手,更不會怒得與我狐妖族勢不兩立?!?/br> “我知道,我知道!只要他能來,我必能勸住他?!闭f完,她又犯了難,魅羅在她跟前,她有把握阻止,可是萬一他在風府知曉了她被璃王抓了,會不會當場發飆,這就難說了。 她得想想字條上寫什么好? 這也難不倒她,她被璃王抓來的事寫清楚了后又紅墨多寫了幾個字,什么要敢眾人前發火,再也不許上她的床云云,他肯定看了能忍著。 蘇嫵瞄了那字條,對著她臉紅地咳嗽了一聲。 “你確定這能制得住他?” “你不懂夫妻之間的那些事,這招管用!”她抱著蛋蛋朝她搖搖手,“蛋蛋,快謝謝姨姨,她可是mama和爸爸的大喜鵲?!?/br> 是搭橋的那種喜鵲。 蛋蛋不懂,但很聽話地擠了個不像笑的笑容。 ** 蘇嫵和蘇燿光去風府參加壽宴了。 魅羅這樣的身份,自然是不能參加壽宴,只能隱藏在最偏僻的別院中,門口還有幾個風府的人把守,嚴實著呢,他并不惱怒這樣的安排,一個王來了外族,帶的人又不是很多,真出了事,必是一場惡斗,白白流血可不好。 他這兩日讓達達和阿烏多方探查,雨默的消息一點沒有,但狐妖族那些個明爭暗斗是查了個遍。 正舉杯喝酒時,外頭出了動靜,幾個風府的人在外頭吵嚷,原來是不知道哪家的丫頭走錯了去茅房的路,尿急了,便想闖進來,風府的人正在趕人。 魅羅沒將此放在心上,嫌有些吵,想關窗戶時,一道銀光襲來,他連忙避開。 等安靜時,一顆包著油紙的紙團在下酒的菜湯里漂浮。 他一愣,看了看外頭,沒有任何人,關上窗戶后,將它取了出來,因油紙為有沾染湯液,解開后藏著一張字條。 打開一看,他驚喜萬分。 這是默默的字,他不會認錯,因為這么難看的字,只能是她寫的。 她果然在這里。 看完紙上的信息,他怒火盎然,提劍就想去宰了璃王,可后頭一行字,讓他忍住了,只等深夜時,寂靜地竄出了風府,直奔信上寫的地方。 迎著風,忍不住流出欣喜的眼淚……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請勿轉載! 第532章 part 281 夫妻喜相逢 月上柳梢頭,彎彎之月隱在了云層里。 小樓里,雨默抱著兒子望著外頭的星空,對著兒子道,“蛋蛋啊,你爸爸待會兒就會來看我們了,你高不高興啊。待會兒爸爸到了,可能脾氣不太好,會吼兩聲,你可別怕。你是爸爸mama的心頭寶,他不是嚇唬你來的,是mama被臭狐貍的jian計弄的離開了爸爸,爸爸是生臭狐貍的氣。你待會兒乖點,看著他就笑,他鐵定喜歡你?!?/br> 她算算時間也夠久了,左等右等不見魅羅出現,有些急了。將兒子放在床上躺著,下床去了門口,打開門口朝外張望了幾眼,外頭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都是蘇嫵安排的。她嘆了口氣,想著肯定風府壽宴人去的多,魅羅要避開眾人的耳目可能不太方便,等等也無妨。 她將門關上,轉頭就看到燭火下挺立著個人影,站在中央,也不知從哪進來的,無聲無息,正癡癡地看著她,看清后,她熱淚盈眶,吧嗒吧嗒地往下淌。 怨吶,惱啊,隨著眼淚都流干凈了,只剩下nongnong的思念。 她狠擦了一下臉,撲了過去,“笨狗,這是你把我第二次弄丟了,還是同一個人手里,你說你笨不笨?笨不笨吶?” 魅羅按著紙上的地址,夜黑風高的摸過來,盡管認出是雨默的字,依然很謹的,在周圍觀察了一陣子,見小樓周圍始終沒什么動靜,確定了沒有危險才飛了進來,看到窗戶開著,便從窗戶輕巧地躍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