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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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是像個人,會笑,會哭……”她將它舉了起來,放到面前瞅著,“莫非你還會說人話不成?” 她一直奇怪,它為什么老叫自己mama,是不是真是那個mama的意思。 但除了這句,它就不會再說別的了,聽多了,她就認為它的叫喚聲其實就是mama的發音。 說人話,應該不可能吧? 吞天犬都不會說人話。 吃飽喝足后,它就睡了,緊緊地貼著她,這個時候不能放它下來,一放它就會醒,醒了就會哭,完全是一個人類嬰兒的生活習性。 養了幾天,雨默漸漸習慣了,抱著它在寢宮里轉悠,就像抱了嬰兒似的。 “jiejie,毛球又在鬧了?” 多吉帶著一筐草藥走進寢宮,他口里的毛球就是這個貪吃的小獸。 毛球的名字是雨默起的,本來見它長著馬的身體,羊的腦袋,姑且當它是馬了,既然是馬,她就想起個威風點的名字,有道是‘馬中赤兔,人中呂布’,赤兔馬可是鼎鼎有名的,雖然不清楚為什么一匹馬要叫赤兔,但這名字很威風啊,所以也想給小家伙起個帶兔的名字,既然它是白色的,就叫白兔好了。 白兔…… 小白兔…… 這名字起好后,卻是越叫越違和,最后只能作罷,之后見它的尾巴總像個毛球似的搖來搖去,便把名字改做了毛球。 反正就是個名字,毛球也挺好的,朗朗上口,而且叫多了,也覺得挺可愛的。 于是就拍板定案叫毛球了。 “嗯,鬧了一會兒,不過現在已經睡了,怎么樣,你去取藥,卜芥有沒有說什么?” 他拿回來的籮筐里,放著的全是很珍貴的草藥。 “卜芥叔叔翻了個白眼給我?!?/br> “白眼就白眼吧,要我過去跟他要,他肯定死活不給?!?/br> 這些日子以來,她不停的問卜芥要草藥,起初他以為她是在制作新藥,還挺慷慨的,要多少給多少,但后來知道她是在做毛球的飼料后,氣得直接翻臉,說她是暴殄天物,對著她噴了半個時辰的口水。 她也知道挺浪費的,但是毛球只吃這個,能有什么辦法,怪只怪它太能吃,五斤草藥,它一天就能吃完,簡直就是個草藥推土機。 其實,她調配出的口糧,毛球第一次吃的時候并不多,相比之下,金蛋殼更符合它的胃口,只是后來蛋殼吃完了,實在沒東西可吃了,它才退而求其次的吃了她做的東西。 她想,可能是蛋殼里有什么成分是她不知道的,所以無法做得一模一樣,但有總比沒有好,能不挨餓就不錯了。 毛球吃慣了,也就不再挑剔了,胃口也隨之猛漲,才幾天,它就大了一圈。 多吉瞅著毛球甜甜的睡容,眼里充滿了憐愛,“真可愛!” 雨默哼道:“也就睡著的時候可愛?!?/br> “毛球還小,長大了會懂事的?!?/br> “希望吧!” “jiejie,我來抱吧,毛球越來越沉了?!?/br> “嗯,你小心些!” “好!” 多吉小心翼翼的接過毛球,動作很輕,毛球沒發現,依舊睡得沉。 “jiejie,你說毛球到底是什么呀?” “連蒼梧都不知道,我怎么會知道!” 毛球喜歡吃蛋殼的事,還是蒼梧說的,要不是魅羅告訴她,她也不會曉得它是要吃草藥的物種。 雖然她也很好奇毛球的來歷,但既然無人知道,強求也無用,不如隨遇而安,或許有一天突然就知道了,所以沒什么好著急的。 雨默從籮筐里將草藥拿出來,洗干凈,瀝干,切碎,再碾磨,用小秤配比著各種藥草的比例,這一環節,特別重要,少一點,多一點,毛球都不會吃。 多吉轉悠了幾圈后,將毛球放進竹籃里,再將竹籃放到床中間,那是它喜歡的位置,要是醒來,看不到雨默,它會哭得震天響。 “jiejie,我來幫你!” “不用,晚了,你也回去睡吧,這幾天都是你幫我磨著卜芥拿藥,已經幫了大忙了?!?/br> 卜芥是軟硬不吃的貨,但多吉太可愛,睜著一雙無辜的眼睛,可憐兮兮地瞅著他,他就會心軟,這一招目前而言,是百試百靈,“早點睡,明天琳瑯姑姑還要督促你練功,養足了精神,你才有力氣?!?/br> “嗯,那我走了?!?/br> “晚安!” 多吉走后,雨默繼續忙她的飼料大業,魅羅回來的時候,已是午夜,見她還在那搗鼓,不由道:“怎么還沒睡?” 她由于太過專心,冷不丁聽到聲音,嚇了一跳,手里的小碗掉了下去。 魅羅迅雷似的將碗接了個正著,一點沒灑。雨默接過碗,拍了拍胸脯,“你嚇到我了!”見碗沒碎,她心里松了口氣,這可是最重要的一味藥。 “制作的方法你教給木耳不香不就行了,等他們會做了,你也省力了?!?/br> “我也想啊,可是每一味藥的劑量很重要,缺一點,多一點都不行,聽起來簡單,做起來可難了,而且交給他們,少不得得浪費幾次才能學會,這些草藥那么珍貴,浪費了多可惜?!?/br> 說到底,她也是很心疼草藥的。 “要不要我幫忙?” “不用,不用,你洗洗睡吧?!?/br> 魅羅可不會撇下她獨自去睡覺,依舊捋起袖子,替她打下手。 兩人一起做,速度快了許多,很快就做好了。 雨默將做好的口糧放進陶瓷做的罐子里封存,然后在蓋子上壓了重物,都是藥草,萬萬不能潮濕掉,不然很快就會發霉。 完事后,魅羅牽著她的手,走到床邊,見毛球睡得沉,忍不住用手指戳了戳它,憤憤道:“真是個難養的小東西?!?/br> 雨默卻自有一番心得。 “雖然難養,但也很有樂趣,像養個孩子似的,就當預演好了,等以后我有了孩子,就不會手忙腳亂了,肯定駕輕就熟了?!?/br> 說完,她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臉不由地紅了起來。 拋去她是人類,魅羅是妖的問題,或是有一天找到了那個能讓他們不離不棄,相伴到白頭的方法,她和他合該是會有孩子的吧。 真有那天的話,她相信自己一定能做個好mama。 “孩子……” 魅羅被這兩個字刺痛了,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來。 他和雨默不可能有孩子,只要他是妖,她還是人的話,永遠都不可能。 想到此,他不禁沉了臉,暗了眸色。 “魅羅,怎么了?臉色那么難看?” 她敏感地從他眼里察覺到了一抹悲涼,那悲涼仿佛是從靈魂深處一絲絲抽離出來的,一點一點地將他好看金色雙眸染上一層黑暗,織出一幅灰暗又沉痛的黯然之色。 他無聲,安靜地像個木頭人,但眼里的黯然愈加深暗了。 “魅羅?” 雨默推了推他,“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魅羅從思緒中轉回,對上了她擔憂的眼睛,她猶如黑暗里最燦爛的繁星,照亮了他眼底的灰暗,金色眼眸再次綻放光芒,不再有黑暗,只剩下一縷溫情在眼底瀲滟著,盡管心底仍有些酸澀和遺憾,但是他知道,能與她這樣在一起,已經是逆了天了,他不能太貪心。 他將壓在心頭的苦澀狠狠地吐掉,伸手將她抱進懷里。 心或許很難受,但只要這樣抱著她,清晰地感受她的溫暖,他就已經很滿足了。 “你到底怎么了,說話啊,別讓我擔心!” 他抱得太緊,緊得她都無法抬頭瞧瞧他。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不緊不慢的說道,“沒什么,大概是累了?!?/br> “是不是白羽又有什么動作了?” 最近犬境加強了巡邏警戒,前幾天她上街閑逛的時候就發現兵力增加了不止一倍,盡管琳瑯說那只是預先提防,但她還是上了心。 “不是他的事?!?/br> “那是什么事,你快說,別藏在心里,不然你壓力會很大?!?/br> 以前上歷史課的時候,歷史老師就說過,很多皇帝不是被暗殺,就是自己把自己給玩死的,但也有很多是壓力積累過多導致的早衰,像皇太極就是,不聲不響就猝死了。 話說回來,在二十一世紀的人界,猝死的人,也是一抓一大把。 一想到這些,她就很擔心魅羅的身體,即便他是大妖,但也不代表他不會生病。 她越想越擔心,使勁掙脫開他的懷抱,看向他的臉,臉色倒是挺好,沒什么勞累過度的癥狀,但也不能因此掉以輕心。 “你躺下!” “嗯?” “躺下,聽話!”她將他推倒在床上。 “默默,這是……” “別多話,照我說的做!” 等他躺下了,她又要求道:“閉上眼睛?!?/br> 魅羅雖然滿腹疑竇,但還是聽話的照做了。 “默默,你這是要干……” 話還沒完,雨默竟然直接跨坐到了他的腰上。 他嚇了一跳,睜開眼,一臉驚愣。 “別睜眼,閉上!”她將兩只手放在一起搓了搓,等搓熱了,又說道,“把衣服脫了!” “???” 魅羅驚地說話都結巴了,“脫,脫,衣服?” “是??!不脫衣服怎么做?” “不是……默默……我……” “別廢話,脫衣服!”她干脆自己動手了,直接用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