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夫君把我丟給乞丐?我重生殺瘋 第290節
景飛鳶輕輕一笑。 “以前那些事是你們自作自受,與我無關,我對你們母子倆的報復,現在,才正式開始?!?/br> 趙錢氏聽著景飛鳶一條條反駁她,恨得眼睛都紅了。 她為什么會去偷東西,還不是景飛鳶這賤人讓人毒打了她兒子,她兒子需要人參,她才會去偷! 景飛鳶竟然說這一切是她自作自受,簡直該死,可恨至極! 趙錢氏還想開口罵景飛鳶,這時候,一聲兇猛嚇人的犬吠響徹了陰暗的牢房走道—— “汪!” 趙錢氏一愣,猛地扭頭望著牢房盡頭。 可惜厚實的墻壁擋住了她的視線,她什么也看不見,只能聽見犬吠一聲比一聲嚇人—— “汪汪汪!” “汪汪!” 一聲聲兇惡的犬吠嚇得趙錢氏頭皮發麻。 哪怕后背已經抵著墻壁了,她還是拼命往后擠。 她恨自己為何不能擁有穿墻術,為何不能立刻穿過這道墻壁逃之夭夭? 那即將來到她牢房門口的大狼犬,實在是太可怕了,她會被咬死在這里的,她會死的! 在趙錢氏極度的恐懼中,牢頭終于牽著一頭大狼犬出現了。 那頭大狼犬站立時,狗頭的位置足有牢頭的腰那么高,它黑色的毛發光滑得像一匹上好的緞子,那粗壯的四肢,那流暢的腰身,一打眼就看得出來它有多么嚇人的狩獵能力! 再看它那雙黑白分明的狗眼,里面滿溢著兇光和殺氣! 它那大叫時張開的利嘴里,牙齒極長極鋒利,說它能咬碎人腦袋,絕對不是夸張! 此時此刻,這條大狼犬就站在柵欄外,冰冷的眼睛死死盯著牢房里蜷縮成一團的趙錢氏。 它似乎已經將趙錢氏當成了狩獵對象。 只要牢頭將牢門打開,它立刻就會竄進去瘋狂咬人! 而被它當獵物盯著的趙錢氏,已經嚇得臉色慘白,抖如篩糠。 隱隱約約有淅淅瀝瀝的動靜傳來,五感敏銳的大狼犬耳朵動了動—— 大狼犬盯著趙錢氏身下,一看就知道獵物被它的威懾力嚇得尿了褲子。 大狼犬得意又兇猛地沖獵物叫喚一聲,“汪汪!” 景飛鳶看著被嚇得瑟瑟發抖的趙錢氏,心情愉悅。 她側眸看向大狼犬。 真是一條好犬。 這兇性,都有幾分像狼了。 不知道比起姬無傷鄉下莊子里養的狼兄弟如何。 景飛鳶對這種兇猛的狗也持著只敢遠觀不敢褻玩的敬畏心態,她沒有伸手去觸碰大狼犬,沖牢頭點頭示意。 “把門打開?!?/br> “是,王妃?!?/br> 牢頭應了一聲,掏出鑰匙將牢門上的鎖打開。 然后,在景飛鳶再次點頭過后,牢頭松開鏈子,將兇猛的大狼犬推進了牢房里。 “啊啊啊啊——” 一瞬間,趙錢氏慘烈的叫聲響徹云霄! 她望著邁開大步朝她跑來的惡犬,嚇得騰的一聲站起來就想往墻上攀爬。 奈何她是人不是壁虎,手掌沒有長吸盤,雙手雙腳拼命倒騰著也無法爬到墻上去! 聽著犬吠聲越來越近,她嚇得驚慌扭頭。 見惡犬已經跑到了床下,后肢正在蓄力想往上跳,趙錢氏瞳孔緊縮。 完了…… 她完了…… 她倉皇抬頭,見牢門還敞開著,她猶如看到了救命的浮木,踉蹌踩踏著稻草跑到床另一邊跳下去,拼命想往牢門這邊跑。 牢頭嗤了一聲。 在趙錢氏滿是求生希望的目光里,牢頭啪嗒一聲將牢門重重關上。 “不要!” “不!” 趙錢氏絕望地望著牢門被關閉,發出了不甘的嘶吼。 她被關在里面了! 牢房外面那群可怕的魔鬼!喪心病狂的將她跟一條瘋犬惡犬關在狹小的牢房里了! 第400章 慘??!她耳朵也被咬下 她根本跑不過那條惡犬,她會死在惡犬嘴里的! 趙錢氏絕望地回頭望著已經轉身朝她這個方向一步步走來的惡犬,往后一退σw.zλ.就不中用的踉蹌摔倒在地。 她手腳并用往后挪,一邊挪一邊慘叫。 大狼犬并不在乎獵物的慘叫聲,它反而特別享受來自獵物的畏懼,這能證明它的威猛和力量。 它在趙錢氏的慘叫聲中終于來到了趙錢氏面前。 “汪汪!” 它張開大嘴沖趙錢氏兇惡的叫了兩聲,然后,它瞳孔猛地一縮就發起了攻擊! 它飛快抬起爪子摁在趙錢氏腰上,又迅猛低頭! “啊啊啊啊——” 趙錢氏眼睜睜看著惡犬張開血盆大口朝自己臉頰而來,那惡臭的涎水幾乎要滴在她臉上,這一幕嚇得她差一點翻白眼暈厥過去! 可她知道,自己不能暈! 暈過去了就真的成了惡犬的食物任其撕咬了! 她強撐著,飛快抬起胳膊擋在自己臉頰前方。 下一刻! 惡犬的血盆大口死死咬住了她的胳膊! 鋒利的犬齒咬破了她的衣裳和血rou,劇痛瞬間直襲腦海,“啊啊啊——” 趙錢氏慘叫著,胳膊的劇痛和瀕死的絕望刺激了她,她紅著雙眼瘋了一樣對惡犬踢動雙腿,想將惡犬從身上踹開! 然而,這種大型狼犬的力量不是她區區弱女子能撼動的! 她用盡了全力也沒能將惡犬踹開,反而因為她的腳踹痛了惡犬腹部,這痛意愈發刺激了惡犬! “嗚——” 惡犬憤怒的嗚咽一聲,它雙前腿用力一瞪,一口利齒死死咬著嘴里的那塊rou就猛地一甩腦袋! 忽然間就…… 鮮血飛迸! 趙錢氏發出痛苦至極的哀鳴。 “啊啊啊啊——” 趙錢氏瞪大眼睛,眼睜睜看著惡犬叼著她一塊被硬生生撕咬下來的rou甩過了腦袋,然后又將血淋淋的rou吐在地上,再次一甩腦袋朝她咬來! 那張嘴,那么嚇人,還殘留著她的血跡! 她仿佛看到了死神朝她張開了嘴,她絕望得閉上了眼睛。 下一刻,惡犬的血盆大口又狠狠咬住了她胳膊上的骨頭。 她護痛,稍稍一掙扎,惡犬就用力一咬,硬生生將她骨頭咬得破裂開來! “啊……” 骨裂的劇痛,讓她連慘叫聲都變得虛弱了,她睜大雙眼無神地望著惡犬,她的聲音嘶啞又無助,滿溢著痛苦。 而惡犬對她的撕咬,還在進行…… 牢房外面。 景飛鳶平靜地凝望著趙錢氏被惡犬撕咬的畫面。 趙錢氏的悲慘,連隔壁牢房的女子都看得瑟瑟發抖淚如雨下不敢再看,可景飛鳶無動于衷。 她翹著二郎腿,雙手交握放于腿上,那悠閑的模樣好像在戲園子里看戲,好像在酒樓里聽曲兒。 或許旁人會覺得她殘酷冷血,可是她不在乎。 趙錢氏和趙靈杰,是前世害她至苦害她至死的兇徒。 這母子倆與周桑寧不一樣。 周桑寧與她并無血海深仇,周桑寧只是為愛犯傻做了讓人惡心的糊涂事,所以她對周桑寧的懲罰是留了一絲絲余地的,可是趙靈杰母子倆,死在她眼前她都不會皺一下眉頭。 這母子倆,經歷再可怕的刑罰,都是罪有應得。 靜靜看著大狼犬將趙錢氏胳膊上的rou撕下來一塊又一塊,看著趙錢氏囚衣破爛,胳膊上白骨森森,景飛鳶才抬手對牢頭說,“把狼犬叫回來?!?/br> “是,王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