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1節
李滿多看著瞿應嫻,不明白她的意思,可是她心中卻有個不太好的感覺,這位太子妃就是故意來找她麻煩的。 “所以,太子妃娘娘可是問過殿下的畫是從哪兒來的嗎?”李滿多問。 看著李滿多這不坦蕩的神情,一時間到是拿不準是不是她到底誤會,可是事已至此,就算誤會又能如何,太子維護她的心思,她以為她能感受不到嗎? 為什么這個人,讓她看起來如此不爽。 馬車一直往前,李滿多伸手撩開窗,皺起眉頭,“打擾殿下甚久?還請停一下車,我要回去了?!?/br> “十一小姐還沒有去過皇宮吧,我邀請你去玩?!碧渝?,“哪兒有這么好的機會呢,你要珍惜?!” 珍惜你妹,這種福誰要誰去,李滿多的腿抖起來,心中詫異不易,她與她根本沒什么交情,憑什么要她去玩,而且,聽著她這酸溜溜的口氣,難道是以為她了她的丈夫嗎? 蒼天呀,她真是活天冤枉。如果是那樣的話,她豈不是羊入虎口,皇宮是這女人的地盤,她要是使用壞,她就是長翅膀也飛不出來。 “太子妃所言極是,只是,我出門的急,家中無人,可否找讓我先告知家中一聲?” “怎么,怕我講你怎么著嗎?”太子妃問,“我在你眼中如此可怕?為什么要怕我呢?是不是做了什么虧心事?” 李滿多道,“我與太子妃素無冤仇,為什么您要這樣認為了?我一個女子,外出遲歸,自應告知家人,不讓家人擔憂才是人之本分!” “那你告吧?!?/br> 正文 第四百五十一章來自太子妃的羞辱 第四百五十一章來自太子妃的羞辱 李滿多的心思就比較多,如江州王這種,本來就心大性子野,對她這個,如今連官家小姐都不是是庶民,弄死她跟弄死螞蟻一樣,所以她讓厲遠征趕緊去搬救兵救她。 救兵能不能搬過來,她不知道,然后她就站到了,不,跪在了那位雍容華貴的皇后面前?;屎蠛芷?,很溫和,像仙子一樣,旁邊坐著當朝的天子。李滿多跪在地上,只看著一縷明黃。周圍還有一群嘰嘰喳喳的嬪妃。 太子妃道,“父皇母后,這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女戲子,是言無玉的徒弟,言無玉,您知道吧,最近的新戲寶相公主,萬人空巷,在這個戲開戲之前,就給她籌備了串場的戲,她竄了第一場,讓好多貴人都驚嘆不已,說這位的寶相公主,雍容華貴,姿態優雅,所以,我請她來娘娘們唱一段,這可能就是我們京城未來的言無玉?!?/br> 李滿多仰起頭,望著一側的太子妃道,周圍的嬪妃則是嘰嘰喳喳。 有說她的穿著,有說的發型,雖然很小聲,可是各懷心思的笑意讓她,,可是,卻讓人心中十分不舒服,感覺她就像一個猴子一樣,被人圍觀。 她凝眉一簇,帶著三分憤怒。 皇后看過來問道,“怎么,你有話說?” “小女可以回話嗎?”李滿多問。 皇后道,“可憐見的,起來回話吧?!?/br> “是!”李滿多站起來,扭捏的攪了一下手指,歪著頭道,“娘娘,小女有幾句話,好像有點不該說?對太子妃的名譽有損!” 皇后微微了擰了一下眉,到是一側的皇帝道,“挺有意思的,你想說什么,朕恕你無罪!” “回陛下的話,太子妃可能對小女不太熟悉,小女的愛好多的很,唱戲乃其一,小女原乃興寧伯爵府七房嫡女,受過言先生指點到是真的,小女也竄了一場寶相公主的戲,就在言先生的戲樓上,沒收錢,小女我還會畫畫,紙醉金迷樓上,曾經賣過一副寶相公主的古畫臨摹本,六千兩銀子。另外,小女的書也讀得好,《四書五經》,《春秋》《左傳》也略有所及,《易經》也讀過一點,六歲的時候,我娘捐了錢修了一座小廟,我就坐在門口擺攤算命,算了幾個月,差不多把這修寺廟的錢都收回來了,另外……小女我對吃食也有一定研究,像……” 太子妃的臉色一暗,打斷她的話,“有這么自夸自己的嗎,這個丫頭還真是,不告天高地厚!”轉身行禮道,抓著她道,“父皇母后,不如,就讓她演繹一段當日的寶相公主傳,我帶著她去準備?!?/br> 出來廊下,臉色一沉道,“讓你那么多話?你可真是大膽的很?” 李滿多笑,“太子妃感謝人的方式,真讓人覺得有點不太舒心?!?/br> “放肆!” 李滿多道,“小女,也是官家小姐?!?/br> 太子妃諷刺一笑,“據說,你們家分宗了呀,你如今可只是庶民!” 李滿多眉頭一挑道,“對,大約太子妃不清楚,我哥哥的功名還沒革,我是秀才的家的姑娘,所以,太子妃對我如此,豈不怕天下讀書人寒心?” “你!” 李滿多笑,躬身道,“太子妃何必如何生氣?替人解憂素來是我的長處,《寶相公主》的開篇是公主在舞劍,不如,我們就來這一段吧,也全了太子妃的孝……心” 話還沒說完,就覺得瞿應嫻被人拽了一把,十分狼狽的踉蹌數步。 李滿多抬起頭就一看,就看著太子穿著黑色的金線的滾邊的朝服,站在剛站穩的瞿應嫻面前,“你在干什么?” 瞿應嫻一怔,望過來。 文旻太子側頭看了過來,然后道,“出去!” 李滿多睜大眼睛,遲疑一下,伸手指著我。兩個老嬤嬤就走了出來,站在她跟前。 李滿多嘴角一撇,虛行了一禮,轉身走出來。 剛到門口,就聽著瞿應嫻的尖銳的聲音,“殿下何須否認?如果不心中擔憂,何須這么急慌慌的跑過來,如今本宮看來,這果然是……” “太子妃慎言!”文旻太子的聲音拔高一點,聽著出他十分不悅。 李滿多還想聽一點什么,可兩個嬤嬤卻道,“李小姐請跟我們來?!?/br> 兩人站在長長的路上,廊下的燈籠搖晃,他站在那兒,風姿卓絕,瞿應嫻是紅了眼,像一只斗敗的公雞,幾乎嘶聲竭力的喊起來,“慎言,慎言!如果太子行的端正,何懼人言?不過一介庶民,輪得到殿下如此動怒?本宮看,此人在你心中影響大的很,那么多功臣貴女您看不上,這么一個,窮酸破落戶你倒是當寶貝了,她算是東西?是!” “放肆!” “怎么?說道殿下的心尖上去了嗎?”瞿應嫻一把拽著文旻太子,“走呀,你跟著我到陛下到皇后娘娘跟前去,只要陛下答應,娘娘答應,給她一個側妃的位置的又是多大一點事情?” 文旻太子手一抬,打開了她的手,帶著幾分疑惑的問道,“你真的要在這里鬧嗎?” “是呀,殿下也怕丟人嗎?”瞿應嫻問。 文旻太子正要說什么,李滿多卻已經走了過來,問道,“原來這就是江州王家的教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