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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文仍在掙扎,強笑道:“公子莫開玩笑,二少向來待人大度,與少主之間兄友弟恭,家主亦是贊賞的,怎會如此行事?” 他竟是抬出了楚淵來壓楚佑。 是,你楚佑到了筑基,可以說是天之驕子,在整個饒州也能夠橫著走。 但總歸有人壓在你頭上。 譬如說金丹期的楚淵。 “是,你說得對?!比~非折煞有介事道:“為了不讓楚佑和楚淵父子之間失和,不讓楚淵傷心,像廢楚修錦修為這種事情,當然是你一個外人來做得好,不傷和氣?!?/br> 最要命的是楚佑跟著贊同了一句:“他說得對,你自己看著選?!?/br> 自己挖坑埋自己,楚文面如土色,恨不得打死方才說話的自己。 他好不容易下定決心,認命般對楚修錦道:“少主,您看到了,我也是被逼無奈的,您別怪我?!?/br> 楚修錦凄厲喊道:“你們敢?” 他喘著粗氣:“我一定要讓你們生不如死,嘗到受盡折磨豬狗不如也不能去死的滋味!” 楚文閉上眼睛,卯足了勁向楚修錦揮刀砍去。 異變突生! 他的刀被無形勁風打到一邊,中年人莊嚴呵斥道:“好大的膽子!竟敢在楚府中行同族相殘的事情?” 來人是楚家三位筑基期供奉其中之一。 同族相殘…… 楚佑露出一絲冷笑。 楚修錦打他,楚文打他,打到奄奄一息瀕臨死亡,叫兄弟打鬧。 他想廢楚修錦的修為,就叫同族相殘。 好一套楚家家規! 中年人見沒人應答,又喝問道:“反了反了,你們聚眾在楚家少主院中鬧事,究竟所圖為何?” “所圖為何?” 他對上少年人一雙森冷的眼眸。 他看著少年人頂著自己威壓手起劍落,快得自己都來不及阻止,楚修錦就廢成一灘爛rou: “當然是為廢你們所謂的少主經脈修為?!?/br> 第7章 “你入了筑基……怎么可能?” 長老剛及站定看清形勢,便愕然瞪大眼睛。 他不敢相信自己所見。 筑基期在整個饒州是可以橫著走的存在,哪怕在楚家,也是高高在上被供奉起來的長老。 尋常修行者修行幾十年,都不一定能摸到筑基期的門檻。 偏偏楚佑修行不到幾天,就直沖筑基。 這何止是天賦驚人? 一飛沖天都難以形容他修行速度之快! 楚佑答了一聲是,冷然道:“要不然我如何能在長老手下廢去楚修錦的修為?” 他的意思昭然若揭。 長老必須要在他和楚修錦之間選擇一個。 要么選擇為是廢人一個的楚修錦討回公道,與楚佑為敵。 要么選擇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把這件事心照不宣地帶過來。 “你……你” 長老支支吾吾,內心動搖不已。 和已經筑基的楚佑相比,楚修錦刨去楚家少主之位,簡直毫無可取之處。 甚至—— 楚家少主的人選,也并非是不能夠更改。 畢竟楚佑如今是筑基,未來必定能達到金丹,乃至元嬰,將楚家推上前所未有的高度! 楚修錦能給楚家帶來什么? “孽子!” 楚淵的大喝和掌風一同如驚雷般卷到楚佑眼前。 這一下他并未留力,打的正是當場擊斃楚佑的主意。 出乎楚淵意料的是,楚佑僅僅是后退了幾步,硬生生扛住了自己一掌。 他打量過去,神色大變,顧不上繼續出手便不可置信道:“你突破了筑基?” 楚佑反手以拇指抹去口角鮮血:“是?!?/br> 楚淵畢竟是金丹,遭他一記盛怒下的出手,楚佑肺腑震蕩,自不會好受。 虧得他自幼對疼痛習以為常,哪怕體內劇痛,面上也不會表現出一絲一毫,一時間唬住了楚淵。 “父親……” 楚修錦吐去嘴中血沫,掙扎開口:“楚佑他廢兒子的修為,其心可誅,罪大惡極!父親一定要依照家規嚴懲他,打斷他四肢,挑去他筋脈,廢去他修為才算消兒子心頭之恨!” 往常對他百依百順的楚淵并未如楚修錦盼望一般出手,反而沉吟著不開口。 倒是楚家長老嚴肅喝斥道:“不可!” 他望向楚淵,提議道:“家主,楚佑他年紀輕輕即到筑基,前途不可限量。楚家必能靠他輝煌,這般良才美玉,我等該多愛惜才是?!?/br> 意思是看在楚佑的天賦修為份上,將此事輕輕揭過。 “我等附議?!?/br> 不知何時,楚家余下的兩位筑基長老也到了此處,了解過大致情形后齊齊開口。 楚淵面色鐵青:“可是修錦——” 他自己也說不下去。 楚佑倘若尚是煉氣修為,他自可隨意打殺。 可是楚佑過了筑基,意義大不相同。 只要他的天賦仍在,他便是幾位長老心中的心頭寶。 楚淵敢保證,自己假如真對楚佑動了手,長老必定會和自己離心,連帶著半個楚家分崩離析。 他是楚修錦的父親,更是楚家家主。 楚淵享受家主之位給自己帶來的尊榮。 因此他就算氣得暴跳如雷,也只得盡力忍耐道:“好,依諸位所言。但楚佑此次出手太狠,應當懲處,便去禁閉室中面壁半個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