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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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自古空余恨, 好夢由來最易醒。 豈是拈花難解脫, 可憐飛絮太飄零。 當年許下千般愿, 不及饞言一朝聽。 若得骨rou重聚首, 花開時節再見君。 寫罷,她將紙上的墨跡吹了又吹,看看差不多干了,這才拿起來交與了張玉梅,對著她道:“弟妹,你將這首詩交與他,叫他走吧,若是再這般得無理糾纏,我便帶著子洛遠走他鄉,再不回中原了,也絕了他的念頭!” 張玉梅點了點頭,將身邊的兩個孩子放在屋子,拿著許云起寫的詩來到了門口。 尉遲義看到從里面走出一個女人來,還有些驚喜,但是隨即才認出來,原來是許八郎的老婆,便又有些泄氣。 張玉梅來到了尉遲義的面前,將許云起所寫的詩遞與他,同時告訴著他:“這是夫人讓我交與你的,他還說,你若再這般得糾纏,她便會帶著子洛遠走他鄉,再不回中原,以絕了你的念頭!” 尉遲義有些愕然,接過了這張紙,看到上了面端端正正寫著的絹秀的字跡,馬上想起來,當初許七的毛筆字,還是自己所教,如今見字如面,依然透露著當初的那種挺秀。 許八郎也伸過頭來,想要看一看jiejie在紙上到底寫了些什么,便是在邊上相勸的夏回晨及劉賀等人,也想要看一看,但是卻礙于尉遲義的情面,不好伸過頭來。 尉遲義細細地品味著這首詩,從讀到第一句起,他便在心里面強烈得感到了許七內心的痛楚,也只有遭受到了無限的委屈,也才有這種深刻的體會。 當他讀到“當年許下千般愿,不及饞言一朝聽”之時,已然再也惹不住,也顧不得一個大男人在大家的面前,自己眼中的淚水簌簌直落,到這一刻,他的悔恨自是難以消解的。想一想,要是當時自己沒有那般得自以為是,又怎么會種下如此得苦果來呢? 他將這首詩握在手里,雙目茫然地望著門內,只希望許七能夠現一下子身,但是,他的心卻是絕望的,知道了許七的心意,既然如此,何必要強人所難,還徒自令人厭惡呢? “起來吧!”許八郎同情地道,他也看到了這首詩,對于自己的jiejie能夠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就寫出這么一首八句的七言來,也是佩服得緊。在他看來,jiejie并沒有上過一天的學,要說的話,這些字詞,應該都是由尉遲義教的。 尉遲義沒有拒絕許八郎的攙扶,站起了身來,在這一刻,他明顯得感覺到了許八郎對自己的善意。 第1卷 巍巍太行 第462章 突變(二) 第462章 突變(二) 雖然尉遲義最終還是接受了現實,沒有闖進飛龍堂來,回到了客館,但是,擺在太平寨一眾人等面前的問題并沒有解決。 如何來答復楚國的提議,也成為了眾人所爭論的一個焦點。 在飛龍堂的客廳里,許八郎堅決反對尉遲義的提議,對于他來說,覺得作什么懷州知州,也不過如此,他并不善于理政,更對這方面不感任何興趣。 但是,軍師劉賀卻不同,他作夢都想要成為一州之長,讀了那么多年的書,也沒有考上進士,否則,他也不會屈尊在太平寨里當一個軍師,或許早就與夏回晨一樣,當上了知縣知州了,成為了一方的謀主。 按劉賀的想法,懷州等于是尉遲義送給太平寨的禮物,他們的代價也并不大,只是讓楚軍借道而已。 正如尉遲義所說,太平寨與北漢之間,也并非是堅實的朋友,而是利益使然。如今欒山在北漢當著權,一旦換了一個人,也許就不承認欒山當初的許諾了。 至今,雖然顏毅已然占據了澤州,但是還沒有得到北漢朝廷的正式批文,顏毅這個所謂的澤州防御使,連一個蓋著玉璽的任命書都沒有。 許云起一直沒有答話,剛才尉遲義那么一鬧,弄得她心情有些混亂,尤其是兒子子洛吵著要去見父親,讓她有些心不在焉。 “夫人,您的意見呢?”劉賀問道。 許云起看了看面前的兩個人,想了一下,還是道:“尉遲義的目的確實很簡單的,如今他在澤州碰了壁,所以覺得與我們太平寨為敵,損失可能會更大,故而他采取了退而求其次的辦法。既然他是打著要教訓北漢背信棄義的幌子,發動的這場戰爭,如果沒有得到一點兒的好處,就這么罷兵,也有礙他的顏面,所以才會想到借道攻攻潞州這一招?!?/br> “道理是這道理,但是我們應該如何應對呢?”許八郎催促著。 許云起道:“重點是,如果我們答應了尉遲義的要求,那會怎么樣?” 劉賀道:“還能怎么樣,結果不外乎兩個,一個是尉遲義攻下潞州,然后反悔,繼續與我們太平寨作對?;蛘咚揪痛虿幌侣褐輥?,到時更是騎虎難下!” 許云起搖著頭,道:“若是我們真得讓他借道澤州,那么潞州必下無疑。欒山再有本事,也不可能打得贏東西兩面的夾擊?!?/br> “姐呀,如此一來,我們太平寨便成了背棄棄義的小人了!”許八郎道。 許云起點了點頭,表示著同意:“我們跟欒山其實是唇亡齒寒的關心,如果我們在這個時候,被眼前的利益所蒙蔽,到時候,欒山一完蛋,我們太平寨也將更加艱難?!?/br> 劉賀明白了許云起的心意,只得嘆息了一聲,道:“既然夫人也是這樣的意思,那么等明天我們直接回絕尉遲義就是了!” 許云起和許八郎一起點著頭。 卻也在這個時候,張玉彪帶著張玉虎闖進了飛龍堂。 看到張玉虎突然出來,這令許八郎感到有些奇怪,他是在上午與尉遲義他們會談完畢之后,才命人給顏毅送的信,向他通報楚軍到太平寨來談判的消息,如今時間過去還不么兩個時辰,張玉虎便回到了寨子里,這也太快了。 “二哥怎么這么快就來了?”許八郎不由得問。 “夫人,八郎,軍師,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司令讓我馬上回來稟報?!睆堄窕⒏嬖V著他們。 “不是為了楚軍派人過來談判的事情?”許八郎問。 張玉虎道:“我在路上遇到了從寨里派去的報信的人,也了解了情況,但是我并不是為此事而來,相信不久后,司令會派人過來傳信?!?/br> “那你是為了何事?” 張玉虎道:“北漢發生了變故!” “北漢變故?難道北漢的皇帝駕崩了?”許八郎不由得問。 “那倒不是!”張玉虎搖著頭,告訴著他們道:“欒山被北漢的皇帝撤職,已然押赴回晉陽問罪了!” “???”所有的人都不由得大吃了一驚,這個消息對于大家來說,的確太過突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