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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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遲儉和尉遲禮不由得面面相覷,這個老乞丐說話卻也夠損,將老單比喻成了尉遲府的一條狗。 雖然心里不快,但是尉遲儉依然沒有帶在臉上,還是帶著微笑,道:“老人家大人有大量,驚擾到了老人家,我這里先行賠過!”說著,從袖籠中摸出了一錠銀子,足在五兩之多,遞到了老乞丐的面前,道:“區區小物,還請笑納,就當在下向老人家賠罪的吧!” 老乞丐也不客氣,接過了這錠銀子,用手掂了掂,便揣進了自己的懷里,道:“如此多謝大人送銀,便是看在這銀子的份上,老朽便不記恨你家惡狗傷人的過錯了!” 聽他的話意,分明是真得把尉遲儉的客氣,當成了他應該賠禮一般。 尉遲禮心中生氣,正想要怒問,卻被尉遲儉微微拉了一下衣角,便只得又閉上了嘴巴。 尉遲儉又道:“老人家,其實我這個弟弟是有事想向老人家討教一件事情,若是老人家愿意相告,我這里還有更多的銀兩相送,不知道老人家愿不愿意往寒舍小憩一下?” 老乞丐還是呵呵的笑著,但卻搖著頭,道:“老朽這一身的臭味,怕沾染了大人家屋子,若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便在此間問吧?呵呵,老朽也要看看有沒有這個福命,能夠享受得大人的銀子了!” 見這位老乞丐不愿意跟他回府,尉遲儉也沒有強求,畢竟對于這個乞丐來說,進入一個陌生的環境里,或許就是危險的境地呢? “也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尉遲儉直截了當地道:“便是那日我這弟弟迎娶公主的那一事,公主受驚馬沖撞,掉進了河里,至今活不見人,死不見尸。聽小弟言道,那日老人家與您的這個小孩子也在邊上看到了,小孩子說看到了公主被別人抱走,不知道可有此事?” “小孩子胡說八道,大人也信?”老乞丐反問著。 尉遲儉一愣,轉頭看向了尉遲禮。 尉遲禮的面色變得十分難看,道:“怎么是胡說八道呢?那天你這孩子可是那么說的,當時若不是因為那些官兵驅趕,我便要與你問個明白了?!?/br> 老乞丐道:“若是孩子看到了什么,那日邊上也是人山人海的,卻怎未見到有別個人看到呢?難道那么多的人,都不及一個五歲的毛孩子?” 這一問,卻見將尉遲禮問得啞口無言。 的確,那天看熱鬧的人可是將整條街的兩邊都站滿,若真得有那種事情,就不止是小孩子看到了,別人也應該可以看得到呀? 尉遲儉卻不相信這個老乞丐的話,他蹲得身來,對著小乞丐道:“小朋友,能告訴伯伯,那天你都看到了什么嗎?我這里有一錠銀子,可以給你買很多糖吃!”他說著,又取出了一錠銀子來,送給這個小乞丐。 小乞丐正想要接過銀子,卻聽到老乞丐道:“小寶呀,平時爺爺是怎么教導你的?” 小乞丐驀然一愣,馬上退到了老乞丐的身后,道:“人販子也是這么說的,我要是信了,就會把小孩子偷走!” 尉遲禮哭笑不得,看來自己三哥的辦法并不好用,這個小孩子不是那么好騙的,看這個樣子便精明得很。 但是,當尉遲禮看向三哥的時候,卻見到尉遲儉正怔怔地看著躲到老乞丐身后的小乞丐,一雙眼睛就好像是著了魔一樣得緊盯著小乞丐的臉,他臉上的笑容也已然不見,代之的卻是如同見到了什么驚人的事情一樣地驚詫。 “怎么了?三哥?”尉遲禮不由得問道。 但是尉遲儉并沒有理會他的問話,反而抬起頭來,看著老乞丐,問道:“老人家,這個孩子是你的什么人?” 老乞丐的眼睛瞇成了一條縫,也許是也看出了什么來,拉著小乞丐的手,道:“走了小寶!咱們不是說今天就離開京城嗎?以后也不來了!” 分明沒有理會尉遲儉的問話,仿佛是將他當成了一個擺設一般,牽著孩子的手,轉身慢慢地向西城的方向走去。 尉遲儉猶豫著,不知道應該不應該去追趕,直到看到那一老一小的影子已然出去了十多步遠,他這才如夢方醒一樣,忽然大聲對著那個孩子喊了起來:“子煜!許子煜!” 孩子仿佛是被觸了電一般,渾身一顫,不由得轉回頭來,愣愣地看著尉遲儉,只是覺得這個人有些眼熟,卻也不知道他是誰。 “我們走了,小寶!”老乞丐說著拉著孩子的走,快步地向另一個小巷子里走去。 “是!他就是子煜!”尉遲儉已然肯定了起來,就在剛才他蹲著身看清這個孩子的面容之時,雖然這張臉那么臟,好你是很久沒有洗一樣,但是他可以肯定,那就是尉遲義和許七的兒子。 他最后一次見到子煜,還是在許七沒有帶著子煜逃離京城之際,那已然是兩年前了,那個時候子煜只有三歲。孩子的變化很大,但是那精明的眼神,還有那與尉遲義酷似的臉龐,在真正得他看到這個孩子第一眼的時候,便有一種確信。 “他是子煜?”尉遲禮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尉遲儉已然失去了他剛才的那份矜持,快步地跑起來,向著那一老一小的身影追了過去,但是眼見著那兩個人轉進了一條巷子子里,等到他也跑到巷子里來時,這條巷子里卻空空如也,一個人也沒有。 那兩個人好像是憑空得出現,又憑空得消失了一樣。 第1卷 巍巍太行 第408章商隊(三) 第408章商隊(三) 子煜隨著歐陽秋山出了開封城,他一直不明白,為什么那個穿著官服的老爺會知道他的名字,而且他對那個人覺得有些熟悉,對那個府宅也感到似曾相識。 “從這里走了之后,十年都不會再回來的!”歐陽秋山告訴著他。 “這是我小時候生活過的地方嗎?”子煜問。 歐陽秋山笑了一下,道:“你不是跟我說,你小時候是跟你娘住在太平寨嗎?” 子煜想了想,道:“是呀,可是我怎么又覺得那個地方我也來過呢?” 歐陽秋山笑道:“那是因為那是你出生的地方呀?” 子煜又問:“子洛也是在那里出生的嗎?” 歐陽秋山搖了搖頭,道:“子洛不是在那里出生的,子洛是前天我帶你去的那個小宅子里出生的!” “爺爺,你怎么會知道得這么清楚呢?” 歐陽秋山道:“那是因為爺爺喜歡你,所以對你的一切都打聽得清清楚楚呀?” 這一老一小沿著大路向西面的洛陽城的方向走去,一邊走一邊說著話,忽然,歐陽秋山感覺到了什么,抱著子煜向邊上的一棵大樹上躍去,當他們剛剛在樹冠上藏住了身形,便看到兩騎馬絕塵而來,與此同時,對面也奔過來了兩匹馬,四個騎手便在大樹之下會合,停下了馬來。 “前面可以蹤跡?”后面的一個騎手問著前面轉回來的人。 前面的人搖著頭,道:“我們都到了中牟縣,一路上也沒有見到老爺所說的那一老一小兩個叫花子!” 后面的騎手道:“不可能,我們問過西城的城門官,他們說看到了一老一小出了城,沿著官道往西去了,這條官道又沒有岔路口,北面是黃河,南面又是運糧河,除非他們從天上飛過去!” “我們確實沒有看到,也問了沿途的很多路人,他們都沒有看到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