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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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了他!”張玉龍建議著。 許云起看向楊煉,雖然楊煉對王小山恨之入骨,但是在太平寨里的時候,他們的關系卻是最好的,讓他下手殺掉王小山,他卻又有些下不得手。 看到楊煉的猶豫,許云起明白他的心情,道:“王小山,想一想三娘和你的兒子,如今我便看在他們的面上,饒你這一命,若是下一次再落到我們的手下,就沒有這么好的結果了!” 她說著,對著楊煉道:“放了他吧!” 楊煉點了點頭,抽出刀來,只一揮,綁住王小山的繩索紛紛而斷。 遠處,傳來了楚軍的呼喚之聲,他們發現隊長還沒有回去,不由得分頭搜尋著。 “咱們走!”許云起把子洛抱起,讓張玉龍幫助她重新背在自己的身上。對于她來說,在丟失了子煜之后,對于子洛,已然視之為自己的寶貝,再不相信任何人,便是走到哪里,也要親自帶在身邊,生怕再一次丟失。 當下,三個人重新上了馬,偏離了大路,穿過田野,向著西面的邯鄲城的方向而去。 第1卷 巍巍太行 第352章 水攻(二) 第352章 水攻(二) 離開了高坡,許云起和楊煉、張玉龍三個人一路上都沒有再說話,各自想著各自的心事。 對于許云起來說,抓到王小山,并沒有給她太多在想法,對于她來說,王小山只是一個小人物,他的死活,根本就不放在她的心上。 許云起感到震驚的是楚軍的火槍騎兵,竟然有如此得威力,五百人可以打退兩千契丹鐵騎,若是真得給尉遲義再多的火槍,只怕他真得可以逆天了。 楊煉還沉浸在與王小山友誼的破裂之中,這個感情比較專注的男人,對于欺騙一直耿耿于懷。 而張玉龍卻在想著自己弟弟的事情,他也看到了楚軍的火槍騎兵,真得比較擔心顏毅那伙人,會與這些楚軍的火槍騎兵相遇。 三個人沿著漳河的河岸,往西而去,只是走了不遠,忽然看到遠處的河邊有許多的人影晃動,在這個時候,對于行路的客商來說,也是生怕會遇到亂兵,所以三個人當即轉入了河邊的樹林中,想著暫且躲過兵行。 卻也在這個時候,楊煉轉頭,道:“那些楚軍的火槍兵也過來了!” 許云起和張玉龍向東面望去,果然看到了崔明遠又帶著這一隊五百的火槍騎兵趕了過來,這隊火槍騎兵迅速地通過了他們藏身的樹林之外,與前面的那些兵丁匯合。 “他們在河邊做什么?”張玉龍不由得有些詫異。 許云起再向那邊仔細地觀看著,只見一隊隊的楚軍正在肩挑土扛地往漳河的堤壩上抬著土,他們分明是在筑壩。 “呵呵,這條河又沒有漲水,這些楚軍這么早就開始防汛嗎?”楊煉不由得笑道。 “那邊打著仗,他們怎么還有時間挖泥巴呀?”張玉龍也有些奇怪。 但是,許云起卻沒有一點兒的驚訝,她想了想,馬上明白了什么來:“他們在填河!” “填河?”兩個人都是一怔。 “尉遲義這是要水攻呀!”許云起解釋著。 立時,兩個人都明白了過來。 將漳河的河道堵塞,令水位抬高,然后再掘開漳河的河堤,大水便可以滾滾得東流過來,直淹到大名城的城外。 “水攻?”張玉龍叫了起來,馬上想到了自己的弟弟張玉龍。 “難怪翟輝要遷移那些村子,他們哪里是要堅壁清野呀?尉遲義還算是有點兒的人性,先把老百姓連哄帶騙地遷走了?!痹S云起自言自語一般,她的腦海中可以想象得出來,那一片的水汪之中,契丹人的無助的掙扎。 楊煉卻有些不解,問著:“楚軍在這里挖土,難道耶律休達就不知道嗎?” 許云起想了想,道:“這里離著大名還有三十多里地,先不說契丹人的斥候能不能到這里來,便是到了這里又能如何呢?楚軍已然將這附近的所有村子的百姓都遷走了,而且他們的火槍騎兵在周圍地區巡防,四下里也撒下了不少的眼線,只要有契丹人靠近,這些火槍騎兵就會迎上去,將契丹人趕走?!?/br> 張玉龍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許云起還在自言自語著:“原本在沒有火槍之前,楚軍的騎兵與契丹鐵騎相遇,根本就占不到一點兒的便宜,便是尉遲義最厲害的鬼騎也是一樣。如今,他搞出來了這么一個火槍騎兵來,再與契丹人在野外狹路相逢,非但不用躲避,還能夠迎上去較量,真得令人意想不到!” 尉遲義的確是一個用兵的奇才,只當這一場大名之戰,已然分出了勝負來。 “夫人,我想要告請半天的假,你們到前面的集鎮上等我即可!”張玉龍忽然對著許云起道。 許云起愣了一下,想了想,已然知道了他的心思,問著:“你是不是擔心你的弟弟玉虎兄弟會受累?想要往顏毅的營中去告之呢?” 張玉龍點了點頭,無奈地道:“若是我不知道這個情況,也便只能隨他聽天由命了,但是如今我知道了,怎么可能放著弟弟的生死而不管不顧呢?” 許云起道:“我們從顏毅的營里出來也已經有五日了,一直在楊橋鎮,等著契丹兵馬過境離開之后,才再上路的。我若是沒有猜錯的話,這五天的時間,也一定發生了不少的事,只怕此時的顏毅十萬大軍,已然離開了大名城西,到了邯鄲!” “夫人又是如何知道?”張玉龍不由得問道。 許云起道:“因為我替顏毅出了一個主意,讓他去打通西面的通道,給自己留一條后路!” 張玉龍和楊煉都驚訝地看著許云起,如今在他們看來,面前的這位女子,再不是一個普通人,甚至成為了他們心目中的女諸葛。 “只是,若不去看一看,我這心里頭總是不踏實!”張玉龍如實地道。 許云起想了想,道:“那也好,我們便陪著你一同前往吧!到底也只是猜測,或許顏毅沒有那么順利,耶律休達沒有讓他離開呢?” 當下,三個人三匹馬,離開了樹林,又向著來時的方向疾行而去。 在離開的時候,許云起特意地向遠處的漳河看了一眼,原本浩浩蕩蕩的河水,在這個時候變得少了許多,仿佛是到了冬天的情景,寬闊的河床里,還有些地方露出了沙洲來。 她想,這些楚軍的行動果然神速,尉遲義也的確不是徒有虛名的,看這個情形,也許今天當夜,楚軍就可以毀堤了。 這種堵河掘堤的水攻之法,肯定是要在最快的時間內完成,否則時間長了,難免會走漏風聲,到時候便失去了水攻的意義,可能傷及不到敵人,反而令自己受累。 實際上,尉遲義從下達正式命令,到派出軍隊去挖土筑壩,也只是昨天晚上的事情。 一萬大軍夜里悄悄地從南面出城,繞過了城西契丹人的營寨,抵達三十里鋪,從漳河的兩邊向中間填土,如今已然填到了河的中間,只剩下了一道五六丈寬的口子,只是此時水流變得湍急起來,推進去的土,很快就被水流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