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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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李甲也反應了過來:“他們要放火!” 張乙不由得埋怨著:“你們怎么帶得隊?哪里去不好?偏偏往這樹林里帶?” 尉遲禮臉一陣紅,一陣白,要的話,他根本就沒有別的選擇,是被箭弩逼到了這里來。這士兵也是看到他往哪里去,便也往哪里去。 正在大家驚慌錯亂的時候,忽然聽到樹林外面有人在高聲斷喝著:“里面的人聽著!讓你們的主將出來答話,否則我便要放火了!” 所有的官兵們都聽到了外面的喊喝,同時他們也透過樹林的縫隙,看到了外面的匪兵們點起了火把來。 在這個大白天里,哪里需要火把照明呢?他們分明是要以此來引火的。 大家把目光全部投到了尉遲禮的身上。 尉遲禮只能硬著頭皮,緊咬著牙關,騎著馬走出樹林,來到那個高喝之人的面前。 “顏毅?”當他看到這個喊話之人時,尉遲禮不由得失聲叫出了聲來。 他是認得顏毅的,他的二姐尉遲讓,曾是顏家的兒媳,那個時候顏家與尉遲家還算是親密,逢年過節之時,他也會往顏府去送禮走親。 “不錯!是我!”顏毅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向著他拱了拱手,道:“尉遲禮,別來無恙呀?” 尉遲禮的臉抽搐了一下,若是知道顏毅在這里,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這般得掉以輕心的。 他知道自己不是顏毅的對手,要這個世上能夠打敗顏毅的人,也許只有他的弟弟尉遲義了。 “還好!還好!”此時,他只能裝作鎮定的樣,回答著顏毅的問話,然后反問著他:“顏三公,你呢?” 顏毅搖著頭,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但是聲音里卻滿是悲憤:“我過得并不好!每日一閉上眼,便想起了顏家上下 上百口的人,他們都在向我哭訴著自己之冤!” 尉遲禮知道,他這是在向自己討債,顏毅已然將尉遲家看成了他的死敵。 他不自然地笑了一下,道:“顏毅,你也應該是一個明白人,冤有頭,債有主。你們顏家先害死的我二姐,要起因,自然是你們顏家引起來的,這也怪不得別人!” 顏毅一聲冷笑,道:“這世上的人都知曉,jian夫蕩.婦人人得而誅之!” “嘿嘿!”尉遲禮嘲諷道:“得跟衛道士一樣,你們顏家生的好兒,勾.引自己的長嫂,怎不見你顏家殺了你那二哥呢?” 顏毅愣了一下,這種事情在這里將下去,越越是丟人的,當下他振振地道:“便是我二哥有錯,你們殺了他也便是了,卻為何要害我整個全家呢?連那些不相干的仆從丫環都不放過?” 尉遲禮也覺得自己的三哥對顏家所做的一切,的確有些過份,但是此時卻不能這么,他還是道:“不管如何,你們顏家還是有了過錯,先皇也認定顏家的謀逆之心,所以才會龍顏大怒。要的話,若沒有宣德皇帝的詔令,便是借我們尉遲家十個膽,也動你們顏家不得,你要是怪的話,那還是去怪宣德皇帝吧!” 尉遲禮的話卻也是很有道理的,顏毅也不得不承認,還是宣德皇帝有殺顏家之心,否則,也不會因為尉遲儉的誣蔑,便通下殺手。此時,他卻不能讓尉遲禮在言語上占得上風,當下稍一沉吟,道:“你們尉遲家這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難道尉遲儉沒有野心嗎?” “我三哥怎么想,那是他的事!跟我又有什么關系?”尉遲禮賴著臉皮道。 “哼,多也是無益!”顏毅已經不想要再跟尉遲禮費這些口舌,當下從自己的馬上的得勝鉤摘下了綠沉槍來,以槍一指尉遲禮,道:“尉遲禮,你若想要活著從這里走出去,那么就先勝了我手中的這桿槍,否則,你還是在這里自裁吧,以免害了這些捧日軍的將士!” 他在到捧日軍的時候,心下里卻有些沉痛,這支兵馬,卻是他一手打造出來的,他可以叫出這支軍隊里,每一個校尉的名字,甚至于是每一個都頭的名字來,而這些人也都曾跟他出生入死過。 他自然是不愿意真得將捧日軍燒死在這片無名的山崗之下的樹林中。 正文 第276章顏毅(一) 第276章顏毅(一) 尉遲禮知道,今天與顏毅之間的比斗是在所難免了,雖然知道自己并不是顏毅的對手,但此時也只得硬著頭皮、咬緊牙關來堅持了。 當下,也不等顏毅準備好,他立刻先行發動了攻擊,身下的馬如同閃電一樣,向著顏毅沖鋒過去,同時將手中的鋼槍雙手握起,平直得刺向顏毅的腹部。 顏毅巍然而立,并不急著打馬沖鋒,直到尉遲禮的人和馬沖到了近前,卻忽地一帶馬韁,也不知道使用的是什么手段,輕飄飄地便讓過了尉遲禮的致命一擊,躲到了一旁。 尉遲禮攢足了勁,卻一頭撞到了棉花上一樣,人馬跟著慣性又飛奔著跑出了十數丈遠,才停了下來,回頭看到顏毅仿佛沒事人一樣,對著他微微冷笑,他越發覺得憤怒,撥轉馬上,再一次沖殺過來。 顏毅還是如同剛才那樣,輕飄飄地躲過,尉遲禮再一次撲空。 尉遲禮第三次撥馬回轉,卻是大叫著:“顏毅,你不是要我跟你比試嗎?為何要躲呢?” 顏毅一臉得平靜,淡淡地道:“我若是還手,你早就被刺下馬;我只不過是念在當初你我相識的份上,讓你三招而已!” 聽到他這般得大話,尉遲禮更是憤怒,第三次沖過來,顏毅還是像剛才那樣躲開了。 “三招已過,你可要心了!”顏毅大聲地告誡著他。 尉遲禮異常得苦悶,知道自己當真得是打不過顏毅了,心下里已然有了些怯意。 “來呀!”看到尉遲禮撥馬不動,顏毅反而不耐煩起來,向他招著手。 尉遲禮咬了咬牙,再一次呼喝起來,雙腿緊夾馬肚,這匹馬第四次如風一樣沖過來。 只是,對于馬來,也有前后的不快,前面幾次用了大力,越往后也便越是疲憊,這第四次沖過來的時候,速度和力量明顯得要弱了許多。 顏毅冷笑著,微微帶了帶馬韁,這匹馬仿佛明白主人想要做什么,發出一聲的嘶鳴,微微抖了抖身體,緩緩地邁開了步,漸漸地加速,終于全速飛奔起來,向著尉遲禮沖來的方向迎了上去。 只聽得“當”的一聲巨大的金屬相撞擊的聲音響起來,就在兩馬一交錯之際,尉遲禮只感到整個手臂突然間發起麻來,緊接著便失去了知覺,手中的鋼槍不自覺得便撒開手來,直飛向了天際。 也是與此同時,他下意識得俯下了身去,想要躲過對手橫掃而來的綠沉槍,雖然躲過了槍尖,卻沒有躲過槍桿,那帶著彈性的槍竿猛地抽甩在他的后背之上,他只覺得腹下氣血翻涌,一股熱火涌上喉嚨,嘴中忽然一甜,哇得一聲吐出了口血來,緊接著人也頭重腳輕,從疾馳的馬背上摔落下來,馬上失去了知覺。 樹林里,許多的捧日軍將士們看著這一場比試,但是心情卻異常得復雜,尤其是李甲與張乙等偏將和校尉們,驚得張大了嘴巴。 顏毅是捧日軍最早的將軍,而尉遲禮是如今的將軍,尉遲禮竟然經受不住顏毅的一個回合的沖鋒。顏毅也算是手下留著情了,只是用槍桿打中了尉遲禮的后背,若是被槍頭扎入身體,肯定是一個大窟窿了,不死才怪呢! 反而是圍住這些捧日軍的匪軍們,齊齊地發出一陣陣震耳欲聾的歡呼。 李甲與張乙兩人面面相覷,不知道應該不應該上前去搶奪尉遲禮的身體。 顏毅回轉了馬頭,那馬緩緩地踱著步來到了尉遲禮的身前,用槍指向了他的咽喉,只要扎下去,尉遲禮就算是和貓一樣有九條命,也無濟于事,必死無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