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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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遲義愣了愣,他還是康王,還是大楚國人皆要仰視的康王。 “吧,你在這里等我,到底所謂何事?”尉遲義問道。 尹凱稍作沉默,還是講出了口來:“如今的大楚朝,新皇繼位,風雨飄搖;雖然鄭王被先皇派往北地掌管軍權,但是以鄭王的手段,如果真得與契丹人打起來,必敗無疑,到時候只有兩種結果,要么是再重新把你調回北地擔任元帥;要么就是再找有能力的人任職。只是,這后一種結果,要想這個人能夠服眾,卻非易事!” “若果真北地有戰事,新皇如此信任你,難道不會讓你出征嗎?”尉遲義問道。 尹凱發出一聲苦笑來:“新皇最怕的是京城出事,如果有我在京城,他還能夠放下心來;如果我不在京城,誰來擔當京城防御使一職?尉遲禮嗎?” 尉遲義沉默無言,雖然順昌帝也是尉遲家的女婿,而且是一個很沒有主意的人,但是卻也知道,自己的天下不能再讓尉遲家染指了。 “要的話,如果沒有我,新皇又不放你出征,那么也只有一個人,或許能夠重整北地的諸軍?!边@個時候,尉遲義卻在悠悠地道。 尹凱不由得提起了精神來,馬上問道:“你的是誰?” 尉遲義看著他,停頓了一會兒,才道:“其實你心里比我更清楚,那就是顏毅!” 一時間,尹凱無言以對,他在猶豫著,是不是應該把先皇赦免顏家的詔令出來。 在宣德帝駕崩之后,尹凱曾與新帝順昌商量,在什么時候向天下公布先皇的詔令。依照尹凱的意思,在宣德帝入土之后,當即向天下進行公布;但是新帝順昌卻認為,如何也要過了七七四十九天之后,過了大喪期,再行公布。他覺得畢竟在大喪期間,不宜有過多的變故。 尹凱明白,那是順昌帝擔心他的皇位還沒有坐穩,害怕朝中會有人反對。 當然,無論是尹凱也好,還是順昌帝也好,都沒有料到以后的事情會急轉之下,便是等到他們想要向外公布先皇詔令的時候,也已然來不及了,大錯已然釀成。 默然良久,尹凱才認真得問著尉遲義:“若是朝中把顏毅請回來,不知道你會有何感想?” 尉遲義看了看陰沉的天,發出一聲苦笑來:“他們顏家本來就是冤枉的,這是天下共知的事情!” 尹凱低下了頭,感激地道:“難得康王還是一個明白人!我在這里,替顏毅謝你了!” “謝我有何用?”尉遲義道:“如今顏毅已經出走他鄉,你想要將他找回來,只怕也不容易了!” 尹凱并不明白尉遲義的所指為何,但是他知道顏毅的藏身之所,不外乎是太平寨和金刀寨。如果朝廷真得準備啟用顏毅的話,那么,他一定能夠找到顏大哥的。 他最終還是決定先不與尉遲義先帝詔書的事情,話題一轉,又道:“如今大楚朝中,能人已經不多了,還請康王以國家為念,若是有我主京城軍事,康王主持對外軍事,則大楚朝安如磐石!” “多謝尹大人如此看重孤王!”尉遲義客氣地著,卻又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對著他道:“對了,尹大人身在朝中,還是要當心一些,雖然新皇如今對你倚重,但是以后卻不好,到時,還望尹大人心一些,莫讓一些人暗算了!” 尹凱一怔,要朝中的人是誰,很多在都會不由自主地想到尉遲儉,此時聽著尉遲義的話,仿佛是一語雙關。 當下,尹凱也是一笑,不以為然地道:“我與康王不同,本來就是孑然一身,有官無官對我來都是無所謂的,到時若是有合適的人選,不用等新皇厭惡,我自己就先退了!” 仿佛是看著一個怪物一樣,尉遲義看著尹凱半晌,要是別人這番話的時候,他一定會覺得那人是在作假。這世上不貪圖權貴的人是有的,但那除了是圣人之外,他實在想不到還會有誰? 可是,尹凱并不是一個圣人,他要的話,頂多在江湖上行走了數年,但是一個游俠兒吧!難道作游俠還能比當他的防御使更安逸嗎? 他看得出來,尹凱的這番話并非戲言,而是他真正內心的寫照。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他又想到了自己,什么時候自己也能夠做得到尹凱這般瀟灑呢? 他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的,因為他知道,他是一個有責任心的人。 “今日能夠有尹大人相送,孤王也算是不覺得孤獨了!”尉遲義由衷的地著,向著尹凱拱了拱手,拜別之后,打馬而行。 * 首 發更 新 . gz bp i. 更 新更 快廣 告少 正文 第267章復仇(二) 第267章復仇(二) 望著尉遲義遠去的身影,尹凱陷入了沉思中,尉遲義到底是與尉遲儉不一樣的,這是國家的棟梁之材。 其實這一次他之所以到十里長亭來送別,也是稟承了新皇順昌帝的意思,那就是過來打聽一下尉遲義的真實想法。 畢竟,此時澤州還有戰事在發生了,尉遲義并沒有向朝中請援,而是調集了三支二流的禁軍在那邊和北漢人對峙。這種能耐并不是每個人都能夠做得到的。 若是尉遲義真得撒手不管了,那么,澤州丟失那倒是事一樁,但是,新皇剛剛上任,就丟城棄土,這對于天下人來,便不是那么好聽了。 一直看到尉遲義不見了影蹤,尹凱這才撥轉馬頭,轉回城里,直接趕奔宮中。 太監早就守候在宮城的門口,一看到他到來,馬上迎上去,將他帶往御書房。這個太監告訴著尹凱,皇上已經問了他不下五遍,就等著他進宮呢! 剛剛走進了御書房,年青的順昌帝便馬上迎了出來,臉上露出喜悅的樣,將所有的人打發到門外,只留下尹凱一個人在他的面前。 “怎么樣?尉遲義走了嗎?”順昌帝已然有些迫不及待了。 “已經過了黃河,往河內去了!”尹凱答著。 “他沒有什么怨言嗎?”順昌帝還是十分得擔心。 尹凱搖了搖頭,如實地道:“他什么也沒有,至少在我的面前,沒有一句不滿的話?!?/br> “這怎么可能?”順昌帝有些不相信一樣,道:“如今若是沒有澤州的戰事,他已然去了長安,連一點的兵權都沒有,他怎么可能沒有怨言呢?” 尹凱道:“陛下,尉遲義也許是大jian,也許是大忠,對于自身的變故能夠做得如他這般不露心跡,也是難得了!陛下難道還在擔心,怕他會在背地里有什么陰謀嗎?” 順昌帝尷尬地笑了笑,正要些什么話,卻聽到外面的太監在高聲地通稟著:“皇后娘娘駕到!” 是尉遲仁來了。 順昌帝的臉瞬間變得難看起來,尹凱馬上知道,卻原來這位順昌帝當初作祁王的時候,對尉遲仁的忍讓,那都是裝出來的,顯然他并不喜歡自己的這位嫡妻。 大家都知道,祁王是怕老婆的人,又有誰了解,祁王之所以怕,那是因為他知道自己惹不起尉遲家的人。 如今,雖然他當了皇帝,但是對尉遲家的人一樣還是忌憚三分的。他和老皇帝宣德,在這一點兒倒是共通的,都想著怎么樣能夠把尉遲家的人打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