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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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許云起身后的林花有些氣憤了,當即走到了許云起的前面來,對著邢夫人道:“你這個人怎么這么不講理呢?就算你是南院大王的夫人,那也要講王法不是?哪里有強賣強買的?” 邢夫人一直以為,林花站在許云起的身后,只是長得并不好看的一個侍女,見到這么一位身份低下的人,竟然這般對自己大呼叫,還以教訓的口吻來和自己話,便已然氣不打一處來,罵道:“一個家奴,也敢跟我話,真是沒個家教!”著,一巴掌打了過去。 如果這一巴掌打到了許云起的臉上,許云起一定是躲不過去的。但是,林花卻是從千軍萬馬這沖殺過來的人,她的反應也是奇快的,猛地便抓住了邢夫人的手腕,只稍稍用力一捏,便痛的邢夫人哇哇大叫了起來。 邢夫人使勁地往回拉著自己的手,而這時,林花的手一松,邢夫人的身體便失去了重心,向后蹬了兩步,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又摔倒了下去。 “你敢打夫人?”邢夫人的侍女不由得大叫著,另一個連忙去扶自己的主人。 此時,邢夫人摔得七昏八素,在侍女的攙扶之下,已然是衣衫不整,鳳釵歪斜了,她不由得坐到旁邊的一把椅上,開始哭天搶地在大哭起來,完全沒有了剛才的那種故作出來的雍雅之態,與市井間撒潑民婦毫無區別。 林花卻在爭辯著:“我并沒有打她,是她自己摔倒的!” 指責林花的侍女道:“你們等著!”完,便跑開了分明是去叫人了。 許云起有些為難起來,此時也不知道應該如何來辦的好。 林花卻道:“有什么好怕的?就算她真得是南院大王的五夫人,也應該講些道理吧?” 祁東和許八郎也走了過來,剛才那個貴婦人在找事的時候,他們并沒有走到前來,因為對方是女人,他們兩個男人過來與之爭吵,還是有些不方便。 “不怕!”祁東強自咬著牙,安慰著林花:“咱們又沒有錯!” “是呀!是她不講理!”許八郎也在附和著。 這邊的吵鬧,已然驚動了在外面喝茶聽曲的游客,有很多人看到了剛才的情景,也紛紛點頭,也許心里頭在暗自罵著邢夫人活該,但是當聽這個婦人原來是南院大王耶律休達的五夫人之時,所有的人轉而以同情的眼光看著許云起一眾。 一個好心人走過來,悄聲地對著許云起道:“這位老板,你還是快快收起你的東西,趕緊離開這里吧!你可知道,這位南院大王的五夫人,可是燕京城最有名的難纏角色,若是讓她把兵丁搬過來,你們只怕想跑也跑不了了!” 聽完了別人的相告,許云起連忙讓他們收拾物品,同時覺得這件事要去向青鸞公主明,如何也要讓青鸞公主知道。 只是,當她正準備進樓之時,卻見那個跑去的侍女,領著一隊負責治安的衛兵過來,這些衛兵原本就是事先安排在鳥上,負責治安的,也是從南院大王那里調派過來的。 只是,那個為首的校尉看到許云起的時候,不由得愣了一下,而許云起也覺得這個青年校尉她是見過的,稍稍一想,馬上想起來,他原來正是龍門客棧那個老板娘的兒,叫作方奎。 這幾日,方奎也曾回過龍門客棧去見母親花二娘,所以與許云起見過面的。 當他看到許云起的時候,不由得問道:“怎么是你?” 許云起正想要向他作出解釋,卻聽到那個邢夫人大聲地叫著:“方奎,就是這個女人竟然敢欺負到咱們南院大王府來了,你給我把他們都抓起來,還有,把他們的貨物全都沒收掉!” 如果換成了別人,方奎或許真得便這么做了,但是此時,因為自己的母親一直在他的面前夸贊著許云起的好,更何況他也清楚五夫人的為人,想了想,對著許云起道:“許夫人,還請見諒,你真得不應該得罪她呀!” 許八郎和祁東兩人踏步上前,已然做出了隨時準備打起來的架勢,對于他們來,對付方奎和他帶來的這一隊士兵,并不是什么難事,只怕會傷到許云起和,以及他們這些易碎的貨物。 許云起喝令著:“你們兩個退到一邊去!” 許八郎和祁東有些不甘心,但還是服從了許云起的命令。 正文 第217章 若離(二) 第217章 若離(二) “我可以向你們的五夫人賠禮道歉,但是你不能沒收我的貨物!”許云起鄭重地對著方奎道。 這讓方奎有些為難,他走到了許云起的身邊,低聲道:“如今在南院大王府里,沒有人敢惹這位五夫人,便是耶律大帥也要讓她三分的,因為她懷孕了!” 許云起愣了愣,一個女人懷孕了,的確是應該得到保護的,但是卻也不能以此為要挾來為所欲為,那不僅短視,而且還會很快失去男人的歡心。 耶律休達有十個老婆,他并不缺女人,這也明耶律休達這個人用情并不專心,對于女人真得就像像是劉備所的那樣,只當成衣服了。 “算命的,五夫人這一次懷的是兒!”方奎終于講出了邢夫人受寵的原因。 對于耶律休達來,娶了十個老婆,卻沒有一個老婆替他生兒,他當然很是期望能夠有一個兒,以繼承他的一切。在這個時代里,女兒嫁出去之后,是什么也繼承不了的。 當然,在這個世界里,也沒有人知道,生男生女并不由女人決定,而是由男人決定的。反倒是生不出兒的女人,被男人所唾棄著。 “她看中了你的什么東西,你賣她就是了!何必要跟她對著干呢?”方奎勸道。 許云起卻是搖著頭,斬釘截鐵地道:“作為一個生意人,如果我連一點的誠信都沒有,我以后的生意也便無法做了!” 方奎為難起來,他真得不想拘捕許云起,因為他也知道,若是將她帶進了南院大王府里,只怕許云起得不到好結果。 仿佛是看出了方奎的為難,許云起道:“我是跟青鸞公主過來的,如果你真得想要抓捕我的話,我想,我如何也要去和青鸞公主一聲的!” 方奎一動,忙道:“那是再好不過,你快去快回!” 那一邊的邢夫人見到方奎并沒有動手,已然不耐煩了起來,催促著:“方奎,你怎么還不動手?” 方奎道:“五夫人,這位許夫人是青鸞公主帶來的人,若是將她抓了去,只怕公主的面過不去!” 邢夫人有些氣大,怒罵道:“這里可是燕京,不是什么臨潢府,在這里誰最大?是她公主大?還是我家的南院大王大?” 方奎無言以對。 就所有的權職來,當然還是以南院大王為首,公主除了沾了一個皇親之外,沒有任何職權,唯一的能力就是她能夠在皇上和太后的面前講上話來,也許她的話,就讓皇帝和太后聽了進去。 “當然是南院大王的權勢大!”一個聲音從望波樓的門口處傳過來。 許云起轉頭看去,不由得叫道:“青鸞公主?”馬上有了一種終于來了救兵的感覺。 卻原來,望波樓門口的吵鬧與圍觀,已然影響到了整個望波樓的生意,樓衛官跑出來查看,見到了邢夫人與許云起爭吵的過程,連忙跑到樓上去向公主報信,他知道許云起是青鸞公主帶來的人。 當聽許云起他們被耶律休達的五夫人纏上了,不等青鸞公主話,駙馬齊增便催促著她趕緊去看一下,以免壞了駙馬府的顏面。 實際上,今天的日里,駙馬府的顏面的確很足,許云起的那一首《木蘭花令》已然在今天的詩詞比斗中獨占鰲頭了,將其他那些府第請來的文人所作的無病呻*吟的詩詞,都比了下去,便是三樓上的樂師和歌妓,也專門將這首詞唱了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