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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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東和林花伺立左右,仿佛是兩個跟班的衙役。 “王山,你老實跟我講,我三哥把你派到太平寨里來,到底是為了什么?”尉遲義一臉得陰沉,話的聲音也令人不寒而栗。 王山的臉上堆著微笑,道:“康王殿下要我講什么呢?我在來太平寨之前,原本就是尉遲家的一個家奴,您也是我的主,有什么事情,我哪里敢對您隱瞞呢?” 尉遲義微微冷笑著:“你的話別得這么好聽,雖然你是尉遲家的奴才,但也有所聽,有所不聽吧?哼!只怕你只聽老三的話,別人的話是一點兒也聽不進去的!” “殿下怎么這么呢?對于尉遲家的主人,我誰的話都聽!”王山一付畢恭畢敬的樣。 尉遲義道:“我可知道,我手里還有一個組織,叫作鷹眼,這天下間只要是發生了的事,我想要知道,就一定能夠知道的?!?/br> “五爺,您跟我提這個做什么?”王山裝著糊涂。 尉遲義道:“你別以為你在京城做的好事,本王不清楚。如今在開封的城門口入,還貼著對你的海捕畫像,你在開封城里面殺了人,而且殺的還是許三娘的前夫范大牛,本王如果將你交給尹凱,只怕便是尉遲儉也保你不得!” 王山一愣,但是隨即卻又堆出一副媚笑來,道:“五爺就別嚇唬我了,的知道,五爺是不會這么做的!” 尉遲義被這個八面玲瓏的家伙氣到了,臉色陰沉得好像是江南六月的梅雨天,他看了一眼祁東,祁東明白什么,馬上走過去,只一下便將他的兩個手臂擰著反手到了他的身后,把他按倒在地,令他跪了下來,同時也惡狠狠地道:“你可知道,義哥最討厭的就是你這樣油嘴滑舌的家伙,如果你再這么不答出問題來,我可是會聽從義哥的命令,先廢了你的一條胳膊?!?/br> 王山大聲地叫著痛,同時哀告著:“五爺!五爺,的什么都!的什么都!” 尉遲義向著祁東使了一個眼色,祁東會意的松開了擰住了他的胳膊。 王山臉上的痛苦表情這才消失了,他活動著手臂,感到還完好如初,這才放心了下來。 尉遲義道:“你別跟本王?;?,我了,這天下間沒有什么事能夠瞞得過鷹眼的,就算是你不,我也知道你來的目的是什么?是不是尉遲儉讓你過來盜走太平寨的玻璃配方?” 王山一怔,苦著臉道:“五爺呀,既然你都知道了,還問我做什么呢?” 尉遲義心下里一怔,果然是被他猜到了。 正文 第200章 臥底(五) 第200章 臥底(五) 面對著王山這樣的老油條,尉遲義知道只能用大刑才可能撬開他的嘴。 但是此時王山的身份又是許云起的三姐夫,如果讓許云起看出來,他對王山用了私刑,到時又要費盡他的一番口舌了。 “王山,你是怎么勾結老于頭的二兒,把那個配方偷到手的呢?” 尉遲義干脆便明了,也省得這個家伙再跟自己繞圈圈。 王山想了想,卻又搖著頭:“五爺,我根本就不認識什么老于頭的二兒呀?”著,作出一副茫然的樣來。 尉遲義的心里頭暗氣,真得恨不能將這個家伙痛打一番,卻還是強壓著火氣,淡淡地道:“好吧,既然你不,那么我也不想為難你,這就去跟夫人明,他的三姐夫是尉遲儉派過來的臥底,看你還能夠在太平寨呆多久?” 著,便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準備往外走去。 王山的面色陰晴變換著,也許是在比對著自己的得失和利弊。 此時,尉遲義已經走到了門口處,他的腳步十分果決,仿佛已經作出了決定來。 “等一下!”王山忙叫道:“五爺,我求你不要去跟許七呀!” 尉遲義轉過頭來,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王山沉默了一下,對著他道:“我……我真得很想跟許三娘作永久的夫妻,她……她已經有孕在身了!” 尉遲義愣了愣,揶喻一樣得道:“你行呀?范大牛跟許三娘結婚那么多年,連一男半女都沒有生過;你跟她才兩個月,她就懷孕了!” 王山有些尷尬,道:“那是因為范大牛雖然娶了許三娘,卻不能人倫,自然生不出孩來!” 尉遲義心里暗想著,難怪許三娘這么快就會移情別戀,如果自己也不能滿足許七,她會不會跟許三娘一樣呢? “我不想聽你跟本王這些無關緊要的話!” 尉遲義冷冷地道。 王山思慮了一下,只得道:“三爺的確是讓我到太平寨里來潛伏,伺機盜取太平寨制作玻璃的技術。到了這里,我的確是打聽到了有這么一個配方的存在,但是我還沒有那么傻,如果真得要配方的話,只要手抄一份就好了,沒有必要將那張寫有配方的紙盜取出來的呀!” 聽到王山這么一,尉遲義也不由得一愣。 的確如王山的這樣,如果是有心人要盜取玻璃配方,的確沒有必要將原稿偷走,抄寫一份更是神不知,鬼不覺。 “難道那個配方不是你教唆著于二偷取的?”尉遲義問。 王山搖著頭:“到如今這種地步,我真得沒有必要跟五爺撒謊!我想,那個于家二要么是傻,要么那個配方過于復雜,必須要拿著原稿才可能搞得懂,否則,是沒有人笨到這個地步的。既然是伺機作案,又怎么可能讓你們這么快就發現呢?如何也要等到別人做出了一批玻璃出來,你們才可能會懷疑的,只是那個時候,又沒有證據,就算是懷疑,又有什么用呢?” 尉遲義點了點頭,王山的話的確有些道理。 王山繼續道:“當初三爺應允我,只要我替他把太平寨的玻璃制作方法弄出來,那么就允許我帶著許三娘私奔,從此以后,還我自由之身,跟許三娘平平靜靜地過日!既然如此,我就算是要把配方弄到手,也會是神不知,鬼不覺的,肯定不會留下那么大的漏洞!” 尉遲義沉思了片刻,看來,王山的確是尉遲儉派到太平寨的臥底,只是他還沒有搞到那個配方。 當下,他對著王山道:“好吧,本王便相信你一回,你走吧!” 王山從地上站起來,對著尉遲義深深地一揖,沒有再什么話,轉身大踏步離去。 看著王山的背影消失在了門外,尉遲義忽然有所悟地搖了搖頭,笑道:“呵呵,也許這個女人的聰明,不是我所能夠猜得到的?!?/br> 祁東和林花面面相覷,祁東不由得問道:“義哥的話是什么意思?” 尉遲義沒有理會,仿佛是自言自語:“既然有這么重要的配方,許七也應該自己存放,不應該假手他人!再,這么重要的東西,與其寫在紙上,還真得不如記在自己的腦里,除非她想要試探一下某個人!” “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