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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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云起看著這兩個人演著戲,那個高個的分明就是祁東,邊上矮個的就是林花,這兩個人雖然蒙著臉,但是他們的眼睛卻在與許云起交織的剎那,都有意識地避開了,投向了他處。 許云起也不話,反正這個時候,著急的是他們,而不是自己。 果然,祁東忍不住開了口,他有意地把嗓憋得沙啞,好讓許云起聽不出他的聲音:“放我們離開,我就放了他!” 許云起看了他一眼,點了下頭,她也不想在這里把祁東和林花的把戲戳破,到時大家的面都不好看。 “我答應你,你先把手里的刀放下來!”許云起道。 祁東遲疑了一下,還是聽話地把刀收入到了腰間的鞘內,但是他的胳膊還勒著黃三郎的喉嚨,以他作為自己的擋箭牌。 “你如今可以讓人閃開一個空了吧?”祁東問著許云起。 許云起卻搖了搖頭,他相信尉遲義給祁東的命令,是不允許他傷及到黃三郎性命的。 若他們真得害了黃三郎的性命,那么也就不存在以他來換取螺螄嶺的事情了,相反,只怕從此以后,尉遲家又會與螺螄嶺結仇,反而令金崎難以為人了。 祁東一時間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了。 卻也在這個時候,尉遲義從南面飛馬而來,聽到馬蹄聲響,許八郎有些緊張,望向來處,煙塵里那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眾人的面前,便是剛才還不知所措的祁東和林花,也不由自主地長出了一口氣。 “聿!”尉遲義來到了許云起的身前,勒住了馬,看了看場上的眾人。 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投到了他的身上。 尉遲義笑了一下,對著許云起道:“老婆!你這么急匆匆地帶著人趕過來,就是為了抓這幾個蒙面人嗎?” 許云起卻不喜歡他這樣裝腔作勢,淡淡地道:“你的心里頭,一定是在罵我又壞了你的好事!” 尉遲義臉上的肌rou微微地跳動了兩下,隨即卻又舒展開來,作出無所謂的樣來,道:“我哪有什么好事,又哪里怕你來破壞?呵呵,要我的好事嘛,那就是與你和兩個兒在一起!” 一聽到他又提起了自己的兒,許云起不由得一呆,這已經一個多月的時間了,她真得有些習慣與尉遲義和兩個兒之間這樣的生活了,她不怕平淡,就怕折騰。 但是,尉遲義正好跟她相反,這是一個從來就不能夠安靜一會兒的家伙,便是沒有敵人跟他打仗了,他也要找出一些事來,不折騰得大家精疲力盡,他是不會罷休的。 “尉遲義,你這個卑鄙人!”此時,黃三郎已然被祁東松開了胳膊,他喘著氣,雖然知道不是尉遲義和這兩個蒙面人的對手,但是卻也忍不住對著尉遲義破口大罵。 尉遲義仿佛沒有聽到,卻是問著許云起:“你就是為了救他嗎?” 許云起點了一下頭,她對尉遲義真得沒有什么好的了,跟著他這么多年以來,尉遲義不止是一次地傷害她,而是一次又一次地傷害著她,對此,她早就已經習慣了,相對來,這一次的陰謀,她也只不過是被尉遲義利用了而已,與以前相比起來,根本就談不上傷害。 “好吧!”終于,尉遲義還是嘆了一口氣,對著黃三郎等人揮了揮手:“那我就看在你的面上,放了他!只是,你可是欠了我一個人情的喲?” 許云起道:“就算是你不來,結果也擺在這里了!” 尉遲義愣了一下,臉上又堆出了迷人的微笑來:“呵呵,還是老婆明白!本想著占你一次便宜,你倒好,一點兒毫毛都不讓我沾上!” 許云起沒有理會他的玩笑,學著江湖中人的樣,對著黃三郎一抱拳,道:“黃寨主,此次太平寨是虧欠了你的,將來若是有機會,云起定當我會補過!若是黃寨主沒有別的事情,還是請盡早得離開!” 黃三郎點了點頭,招呼著被那些蒙面人打得在地上“哎喲”不止的屬下,也沒有再多的言詞,勉強地騎上了馬。 許八郎適時地命著太平寨的寨兵們,將包圍圈打開來,放黃三郎等人離去。 望著黃三郎那一行人遠去的背影,尉遲義的心里頭卻有些感慨,也許是黃三郎命不該絕,他也只能這樣放他走。想一想自己的計劃原本如此完美,誰又想到到頭來還是被許云起查覺到了,他又不免有些沮喪。 “人都走了,還蒙著臉做什么?” 看到祁東和林花等人,還沒有離去,還在蒙著臉,兩個人的表情有些訝異,許云起直截了當地問道。 祁東和林花不由得對視了一眼,兩個人一起看了看許云起,又看了看尉遲義,一時間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 尉遲義又是一陣的懊惱,恨恨地道:“你們兩個看我做什么?以為你們真得滴水不漏嗎?夫人早就把你們兩個的身份看穿了!” 祁東和林花還有些不相信,再一次看向許云起。 許云起卻是點了點頭,對著他們道:“哪有新婚夫婦昨夜里剛剛入的洞房,第二天一大早,就把門鎖了,跑到外面來打劫的呢?” 祁東與林花相視無言,一起拉下了蒙面的黑布。 但是,許云起卻連他們看都沒有看一眼,已然叫著弟弟許八郎,撤了寨兵的圍困,一行人撥轉馬頭,往太平寨回了。 正文 第197章 臥底(二) 第197章 臥底(二) 回到太平寨,一切仿佛是什么都沒有發生一樣,日照常得過著,澤州之事與黃三郎之事,都與太平寨無關。 但是,在許云起看來,她與尉遲義之間,已經又回到了原點。 她常常在想,尉遲義對自己的好,明他這個人已經在自己的影響之下,有了些改變,變得善解人意、通情達理了。但是到這個時個她才發現,她對尉遲義的認知還是如此得錯誤。 尉遲義一點兒也沒有變,他還是那個康王,還是那個自以為是,獨道專行,霸道無極的大楚國的北地大元帥,也許唯一的變化是對自己有了一些的顧忌。 許云起知道,此時尉遲義對她之所以有顧忌的原因,應該就是為了他們的兩個兒。 不過,許云起也不得不承認,尉遲義對自己應該還有愛的,否則,以他那樣的個性,又怎么可能如此牽就自己呢? 如今已經快到三月了,新年早就已經遠去,許云起準備著她的第二次晉陽之行,如果可以的話,她準備走的更遠一些,往契丹的燕京去看一看。 所以,許云起也沒有時間去聽尉遲義的解釋,她也不想去聽尉遲義的解釋,她把大部分的時間都投入到了太平寨的春耕,以及玻璃制品和冶鐵廠的生產之中,每天忙碌于各村與各廠的各種事情,倒是尉遲義有大把的時間陪同她前往,盡管很多的時候,許云起對于尉遲義是一種愛搭不理的態度,但是他還是如此得樂此不疲。 的確,看著自己的女人以領導者的姿態,對各村的農耕事宜、生產生活,以及玻璃廠和冶鐵廠的技術難題進行分析和解決,這本身對于尉遲義來,就是一種學習和認識,他發現這個女人的腦袋里所裝的知識太多了,許多的東西都是他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 正因為看到的驚人,所以尉遲義對于許云起更加志在必得了,他開始后悔,為什么當初把她捏在自己手里的時候,不對她更好一點兒呢?如果那個時候便贏得了許七的心,那么,也就沒有必要像現在這般苦苦地追求。 金崎帶著新婚的老婆黃秋鳳回轉了孟州,雖然千般不愿意,但是在結婚之后,金崎還是表現得很有風度,既然成為了自己的女人,那么就要用心去愛護,這也算是對黃秋鳳最終選擇他,而沒有去選擇黃三郎的報答吧。 反而是祁東和林花,這一對新人結婚之后,便沒有了那么多的柔情蜜意,反而時不時的為了一點兒的事,爭爭吵吵,打打鬧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