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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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煜一直在等著尉遲義下樓來跟他玩,但是左等右等,總是見不到人,他不由得煩了,便走上了樓去,使勁地推著房門,同時大叫著:“爹爹!你跟娘還沒有完話嗎?” 床上,尉遲義低怒著:“教你還想別的男人嗎?”身下打樁一般得急聳,令許云起只剩下了無力的喘息,卻又忍不住那種嚙骨的歡愉,緊緊地摟著尉遲義的腰,只覺得自己好像是散了架一樣,恨不能整個地融化在尉遲義的身體里,與他共效于飛。 “爹爹開門!”煜在門外大喊。 尉遲義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來,原本還想要再大戰三百余合,卻又馬上因為這一泄力而功虧一簣,再一次深深地埋入許云起的身體里,猛烈地激射起來。 許云起如同大雨傾盆一般地被澆了一個透身,也跟著不停地痙攣著,緊緊地抱著尉遲義的強健的身軀,又一次攀上了快樂的高*潮。 “娘!開門!”煜執著地在門外呼叫。 如果是別的人敢在這種時候打斷自己的興致,尉遲義一定會爆跳如雷地起來打斷他的腿。但是如今門外叫著的是自己的兒,他卻有些無奈,他還想要跟許云起再溫存片刻,卻被許云起推了起來。 “快起來,別讓煜等煩了!”許云起催促著他,好像他們又回到了開封外城的私宅中。 尉遲義怔了一下,苦笑一聲,卻是提醒著她:“是不是很懷念只有我們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 許云起一愣,已然從床上坐起來,取過床邊的汗巾,一邊為他擦著身體,一邊淡淡地道:“那已經是過去的事情,再提這些有什么意思?” 尉遲義一把又將她摟在了懷里,狠狠地親吻著,在她的耳邊輕輕呢喃:“我們可以重新開始,就你和我,還有兩個兒,別人都不要!我保證只娶你為妻!” 許云起不由得一呆,這若是以前,她一定會激動得淚流滿面!這是尉遲義第一次對她的俯就! “爹爹!娘,你們在里面嗎?”煜越來越是焦急,語音里已然帶著哭腔。 “快起來了,煜已經等不及了!”許云起擦著自己的身體,從床上起來,慌亂地穿著自己的衣衫。 尉遲義沒有得到他想要的承諾,有些喪氣,但還是起身穿著衣服。 *v本文5來自*/** .g zb pi. bsp; om ,更4新更2快3無彈*窗** 正文 第144章 團圓(四) 第144章 團圓(四) 第一次全家人坐在一起吃飯,對于許云起來,卻又有些異樣,如今顏毅的那個主人位置被尉遲義所占據,他沒有一點兒的不適,好像他才是這里的主人一樣。 許八郎也覺得別扭,他只適應了那個位置是顏毅,還沒有適應那個位置坐著尉遲義。 許云起還是和原來一樣,坐在尉遲義的身邊,只是將煜放在了她手尉遲義的座位之間,這令尉遲義有些不方便,但是卻讓煜很高興,他親昵地更近一步,坐到了尉遲義的大腿上,就好像是當初他坐到顏毅的大腿上一樣。 洛被抱下來,睡在搖床里,這種搖床底下有兩個孤形的木腿,用腳踩著木腿,或者用手推著搖床,這個孩睡的搖床都會來回得擺動,就讓嬰兒以為是坐在船上一樣,在晃蕩中沉睡下去,除非他餓了,或者尿床了,才會醒來哇哇的大哭。 八仙桌上擺著八個菜一個湯,而且還有三道rou食,一盤蒸魚,剩下的四道菜有三道是用豆腐做的,只有一盤韭菜炒雞蛋中的韭菜是現從后院的菜園里采割的新鮮蔬菜。那道煲燙是羊雜湯,一端上來便冒著噴香的味道。 正對門和背對門的位置沒有人坐,只有來了客人,或者孩長大以后沒有位置的時候,才會在這兩個方向上坐人。圍著八仙桌放著四個長條的板凳,每條板凳上都可以坐上三四個人,但是正常場合上,也只坐得兩個成年人。 以面向著大門口,八仙桌的左邊長凳的上首坐著的就是尉遲義,下首坐的是許云起,許云起的身邊還在搖著洛的搖床,煜撒驕地坐在尉遲義的右腿上,讓父親喂他喝湯。 尉遲義難得地耐下心來,用條匙一勺勺地舀著羊雜湯放到嘴邊,吹著一會兒熱氣,才會湯遞到煜的面前,然后煜會一口喝掉,還美滋滋地咂著嘴。 坐在對面的是許八郎和張玉梅,許八郎看著尉遲義一直在運氣,但是尉遲義卻裝著沒有看到,慢慢地喂著自己的兒喝湯。 許云起道:“煜,別坐在你爹的腿上,自己來!” “不!我就不!”煜倔強地道,又恢復了當初他在開封私宅里霸王的態度。 許云起嘆了一口氣,知道尉遲義又開始對兒溺愛了,這并不是她所希望的。 為了打破這個尷尬的吃飯局面,張玉梅有意逗著道:“煜,你這樣吃就香了嗎?” 煜抬頭看了他一眼,肯定地點著頭:“就是香,爹爹喂著吃就是香!” 尉遲義樂得臉上笑開了花,但是許云起和許八郎卻一點兒也笑不出來。 總算是將煜先喂飽了,孩在一個地方坐不住,他跳下了尉遲義的大腿,往門外去玩雪,同時又催促著對尉遲義道:“爹爹快點兒吃,你答應給我堆個雪人的!” “去吧,等爹爹吃完好,再去陪你玩!”尉遲義的心情很好,這也是他這么些天以來,他首次感覺到了回家的溫暖。但是他并沒有忘記,這里是太平寨,而并非是他的開封私宅。 “舅,怎么這么不高興?今天難得一家人團聚,你不陪我喝幾杯嗎?”尉遲義逗趣一樣得問著對面的許八郎。 許八郎心中一動,轉身走出門去,不一會兒又走回來,抱著一把白玉轉心壺走進來,對著尉遲義道:“既然姐夫想要我陪你喝酒,正好,我這里有一壺上一次去晉陽,在杏花村買的汾酒,便拿出來與姐夫分享分享!”著,對著張玉梅道:“玉梅,你去拿兩個玻璃杯來,我要與姐夫一醉方休!” 張玉梅應聲而去,尉遲義瞇著眼睛看著這個舅對自己態度的突然轉變,心下里有些奇怪,警惕心越發得強烈起來。 便是許云起也莫名地看著自己的弟弟,不明白他怎么就轉了性,巴結起這個當初曾害過他的尉遲義來了呢? 張玉梅取來了兩個晶瑩剔透的玻璃杯,這可是太平寨出品玻璃制品中的上等貨,便是在市場中也要賣得上百銀的。 看著放在自己桌前的玻璃杯,尉遲義把玩著,令他又想起了被煜打碎的那個御賜琉璃碗,他不由得對許八郎道:“看來,你們過得還真得不錯,竟然能夠用得起這么珍貴的物件了?” 許八郎一笑,道:“這種玻璃杯我們有很多,姐夫想要,回頭我帶你去我們的玻璃廠,你想要什么,我送你什么!” “玻璃廠?”尉遲義聽都沒有聽過。 “是呀!”許八郎道:“那是jiejie建起來的,配方和工藝也都是jiejie親自試驗出來的,如今我們太平寨之所以這么有錢,就是因為我們有這個玻璃廠?!敝?,又對著張玉梅道:“玉梅,你再去拿個玻璃鏡來,送與姐夫!” 張玉梅應了一聲,轉身往她和許八郎的屋里走去,不一會兒抱著一個盒過來,放到了尉遲義的桌前。 尉遲義打開盒,從里面拿出了被布包得嚴嚴實實的一面圓鏡來,當他對著鏡照著自己面孔的時候,不由得露出了驚訝的表情來,他幾乎可以通過鏡看到自己臉上的每一根汗毛。 “這也是你發明的?”半天之后,尉遲義才從震驚中清醒過來,轉頭看著許云起。 “我曾跟你過,但是,你從來不信我!”許云起淡淡地話,令尉遲義聽來,就好像是在云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