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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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姐,咱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活呢,你又撿了個半死人,別忘了,咱們可是在逃亡呀!” 許七只當沒有聽到,她喃喃自語地道: “他不是難民,他這也不是餓的,他受了傷,箭傷,就在后背,應該有些日了,這傷口已經感染了!” 她脫下了男人上身的衣服,費力地將他翻過身。 馬上看到了位于左后肩處的傷口,已經變成了碗大,四面紅腫,中間的rou發黑了,邊上全部化了膿。 “感染?” 許八郎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詞,不過他并不覺得有什么不對。 自己的這個七姐向來就是高深莫測,就像是這次他們從保衛森嚴的尉遲家逃出來,其間的策劃簡直完美得一塌糊涂。 許七沒有理會弟弟的不解,命令著: “把車趕到前面的樹林里去,咱們休息一下再趕路?!?/br> “好!”許八郎點著頭,趕著車離開了大道,進入到了樹林中。 大道上的難民們都在急急地趕往新安倉,生怕晚了就什么也吃不到了。 沒有誰在意這輛單獨行進的驢車,便是時時往來的那些衙役和官兵們,也沒誰去理會他們。 許七這次從尉遲家出逃,沒少帶好東西出來,當然被她當成最寶貝的還是她隨身的包,里面有大內秘制的外傷藥和還魂丹。 這些藥物都是可以救人命的,許七是擔心出逃的時候有可能會受傷,所以不得不事先作足充分的準備。 她從懷里抽出一把帶鞘的短刀來,這把叫作寒月的刀,是尉遲義送給她防身用的,也是她留在身邊唯一的一件尉遲義的東西。 她把刀從鞘中抽出來,寒光在陰涼的樹林中一現,便又恢復了往常的亮度。 她讓弟弟把酒囊遞過來,她知道弟弟就喜好喝這一口,他綁在腰間的兩個皮囊裝著的都是酒。 許八郎詫異地把酒囊遞給jiejie,看著她熟練地用酒將刀的兩面澆了個透,她告訴他這是在消毒。 然后,許七命令許八郎在身后壓住這個男人的身體,以防他因為疼痛而亂動。 一切準備就緒之后,許七便拿起這把刀開始割去男后肩的爛rou,將那些黑色化膿的地方盡數剔除,就好像是一個毫無憐憫之心的屠夫。 這個男終于還是感覺到了痛苦,掙扎著輕叫了一聲,不久便又昏死了過去。 看著jiejie如此熟練得清除完畢,見到了鮮紅的血,然后敷上金瘡藥,再用破布將傷口好生地綁起來,許八郎不由得問道: “七姐,你還會給人治傷呀?” 許七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忽然就想起了尉遲義來。 還記得第一次為尉遲義治傷,是因為他平定了京城的一個叛亂,被鐵蒺藜傷到了后背。 當時他一直挺著假裝沒有受傷的樣,回到家便支持不住了,然后指導著許七為他取出暗器,醫治傷口。 尉遲義從來不相信別人,他只相信許七。 便是他受傷的事情也不愿意透露出去,因為老皇帝一旦知道他受了傷,一定會以讓他休養為借口,奪去他的兵權。 不過,對于許七來,也就只有尉遲義受傷的時候,才是對她最溫柔的時候。 她甚至一直希望,讓尉遲義永遠受傷下去,永遠也好不了。 見到jiejie失神,許八郎碰了她一下,問道:“七姐,你想什么呢?” 許七苦笑了一聲,道: “那個惡魔對誰都不放心,無論是生了病,還是受了傷,他只要我替他治。沒辦法,這么多年了,在尉遲府上,別的沒學會,倒是學了半個郎中?!?/br> “既然他那么信任你,你又那么恨他,為什么不一包毒藥把他打發上天呢?”許八郎不解地問。 這的確是一個令許七自己都無法解釋的事情。 這種事情她還真得想過,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總也下不了手,哪怕是面對著尉遲義那咄咄逼人的眼睛,她最終也是放棄的。 曾經有一次,她真得將毒藥放到了送給尉遲義的茶碗里,但還是在尉遲義喝下之前,又找理由換了下來。 那一次,尉遲義對她產生了懷疑,但最后還是選擇了對她的相信。 兒煜的出生,她徹底地放棄了要殺害尉遲義的想法,她不能讓自己的兒沒有父親,更不能讓兒接受母殺父的殘酷。 或許這么些年以來,她對尉遲義的恨早就夾雜在了愛戀中,令她自己也不知道是對他愛的多,還是恨的多吧! 否則,她也不會一連為他生了兩個兒! 許七還是給了弟弟一個答案: “若我將他毒死了,那么我們許家還會有人活著嗎?” 許八郎無言以對了,的確,七姐犧牲了那么多,不就是因為想讓許家、想讓自己過得好一點兒嗎? 可是想到自己,想到爹娘,許八郎馬上覺得無顏以對了,他只能低下頭,不敢再看jiejie的眼睛。 在簡單的手術完畢之后,許七又拿出一粒還魂丹,讓弟弟撬開男的嘴,喂了進去,然后又灌了一口水,直到看到他喉間有了吞咽的動作,才算放下心來。 還魂丹,也是大內的秘藥,非普通人能夠得到的,有起死回生之效。 實際上,許七知道,這個所謂的還魂丹,應該與消炎藥所起的作用差不多吧。 *v本文5來自*/** .g zb pi. bsp; om ,更4新更2快3無彈*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