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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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秋沒進學堂,錦秋每日只在教室外面坐著,并沒有妨礙到夫子教導學子。而且……”施錦秋替自己辯解,“錦秋衣著得體,堂堂正正,為何不能出來見人?” “……”夫子被她的反問給噎了一下,一時間竟有些無言以對。 “夫子,學生有一問題想要請教夫子?!蓖蝗怀霈F的孫淮彥打斷了兩人的對話,夫子看了看一臉求解的孫淮彥,又看了眼一臉不甘的施錦秋,對她擺了擺手。 施錦秋感激的看了孫淮彥一眼,轉身離開了。最終,夫子也沒能讓施錦秋離開學院,因為隔天,整個定安縣里針對施錦秋的那些流言全都消失了。無聲無息,就像是從來都沒有人說起過似的。 忙碌的時間總是過得飛快,特別是對于施錦秋來說,不僅要盯著器具的進展籌備作坊的事情,還要上學,還要兼顧與馬耀輝之間的那個賭約,這一切都讓她無心去思考流言為什么會突然消失。 今天便是賭約的最后一天,馬耀輝即期待又不安的在布莊里等著消息。 期待,是因為他想要知道施錦秋到底有什么方法在今天還給他五十五兩銀子。 不安則有二,一是因為他已經知道施錦秋用花了四十五兩銀子買來的絲線繡針做了一條百家被和百家衣,他知道哪怕用得再好的絲線繡針,都沒辦法讓一件百家衣和一條百家被賣出五十五兩銀子。二則是因為自家的主子竟然毫無預兆的來到了布莊,此時正坐在布莊二樓的雅間里喝著茶。 雖然他家主子什么都沒說,不過馬耀輝有一種感覺,那就是他家主子是因為施錦秋的那個賭約而來,他家主子也很好奇施錦秋如何能在昨天還一文錢都沒有的情況下今天拿出五十五兩銀子來。 這么一想,他便更加不安起來了,生怕施錦秋一會兒拿不出錢來,讓他家主子失望。 過了好一會兒,布莊里的一個伙計就匆匆的從外面跑進來,喘著氣說:“掌、掌柜的,小的打……打聽清、清楚了……” 馬耀輝心里急于想要知道,又有些害怕施錦秋會真的如自己所想的那樣根本就拿不出來銀子。他對著伙計做了個手勢,示意他先緩一緩。自己則坐到了椅子上,倒上一杯水,喝了兩口平緩一下心緒,省得一會兒聽到真相的時候他的心肝兒會受不住。 “說吧?!贝_定自己已經做好心理準備馬耀輝開了口。 伙計一躬身,說道:“小的打聽清楚了,施錦秋帶著百家被和百家衣進了縣衙。據說……是去找縣老爺了……” “噗……”馬耀輝一口剛喝進嘴的茶就這樣噴了出來,他低頭輕咳了兩聲掩飾自己的失態,才疑惑的問道,“她該不會是想把那兩樣東西賣給縣老爺吧?!” 她沒事吧?整個定安縣誰不知道賈松源是個出了名的只進不出。 正文 第056章賣了 馬耀輝的問題也是賈松源想問的,他已經來回看了桌上的百家衣與百家被好幾眼了,實在看不出來這兩樣東西有哪里值得他去買的,而且還是以那樣的天價購買。 他把兩樣東西往中間一折,推回到施錦秋面前,語氣嚴厲的說道:“你速帶著這兩樣東西離開,本官便當今兒這事沒有發生過。如若不然,本官定要治你一個sao擾朝廷命官藐視官威之罪!” 施錦秋對于他的這種趕人的態度也不惱:“大人真的不再考慮買下這兩樣東西?” “施錦秋,你當本官傻啊。本官家里即無妻室更無新生幼子,要你這百家被與百家衣何用!”賈松源有些不耐煩起來了,若不是看在她小小年紀,又與孫府有些關聯的情況下,他早就起來轟人了。 “大人雖用不上這兩樣東西,但是這兩樣卻是能助大人平步青云,官加一級的好東西?!?/br> “簡直胡說八道!”賈松源像是看一個瘋子一樣看著施錦秋,“本官看你是想錢想瘋了,若是不打你幾個大板,怕是你掉錢眼兒里還出不來了!” “大人何不聽我把話說完,若是我說的不對,你再打的也不遲?!笔╁\秋坐在那里紋絲不動,一副她又不會跑掉的架式,“若是我說得對了……難道大人就不想……” 施錦秋輕挑了一下眉毛,未盡之意已很明顯。 “以大人的才干,窩在這小小的縣衙里面著實是屈才了,依我之見,大人其實只是少了一個機緣而已?!?/br> “機緣?什么機緣?”見她信誓旦旦,賈松源不禁開口問道。 “大人家中確無新生幼子,可有人家中有啊?!?/br> “誰?” 施錦秋微微一笑,小小的臉上竟閃過一抹異樣的風華。她紅唇輕啟,吐出了兩個字,聽得賈松源的臉刷得一下就白了,連身體都跟著輕顫了起來。 他“啪”的一下拍案而起,怒道:“大膽刁民,皇上坐擁天下財富,如何會稀罕你這么一條破被,你分明是想讓本官在皇上面前出丑想陷本官于不義!不給你一點教訓,你還真不知道官字怎么寫了!來人,把施錦秋給我拿下!” 站在門外的衙差聽到聲音一下子就沖進來架起了施錦秋,施錦秋小小的臉上未見懼色,嘴上卻說道:“大人,我就算是有千百個膽,都斷不敢來戲弄大人啊。大人聽我把話說完,到時候要打要殺,全都隨大人高興?!?/br> 賈松源又看了眼桌上的百家被,想著施錦秋這丫頭上次在牢里死里逃生,沒理由這么快就又跑到他面前來送死。不妨先再聽聽她怎么說,反正她就在這里也跑不掉。 這么一想,他便揮退了衙差:“若是你說的得有一句不合本官的意,本官定不輕饒?!?/br> 施錦秋左右看了下,朝著賈松源勾了勾手指:“大人且附耳過來?!?/br> 賈松源聽著施錦秋在自己耳邊的細語,臉色青此交替,陰晴不定?!按擞嫛绾慰尚??” “當然可行!”施錦秋斬釘截鐵的說,“當今圣上子嗣單薄,皇后登基十余年卻一直無所出。雖是皇后,卻因為膝下無子而無法真正統冠六宮。所以此次生產,皇后乃至皇后一族都極為重視,若是一舉得男,必然是鳳心大悅,龍心大悅,到時候各種賞賜還會少?封官加爵都是指日可待?!?/br> 賈松源似乎是想到了那美好的一幕,嘿嘿的笑了兩聲,看起來有些猥瑣與jian詐。只是很快,他便止住了笑容,轉頭狐疑的看向施錦秋。 “你一個小小的姑娘,如何知道這么多事情?” “我自然是得高人指示的,否則我一個小姑娘,如何能知道這么多事,又怎么敢到大人面前造次?”施錦秋說得極自然,好像真是那么一回事似的,“而且那高人已經擺卦卜出最佳時辰,若是在那時辰送達宮中,必定事成。大人,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此次機會千載難逢,錯過便再也沒有了?!?/br> 施錦秋的話聽起來字字珠璣,句句在理,讓賈松源的心蠢蠢欲動??墒撬植桓屹Q然相信她的話,怕一步走錯就滿盤皆輸。要知道什么事情,拿到了皇家面前,那就都不算是小事了。 施錦秋看出了他眼里的猶豫,想了想,又說道:“我知道大人在顧慮什么,大人其實大可不必擔心,皇后產子乃是一件天大的喜事,遇這樣的大喜事,即便是你送的禮物不合皇后她老人家的心意,她老人家也斷然不會在這樣喜慶的日子里做什么不吉利的事情……” 接下來施錦秋又對賈松源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讓他明白在這樣大喜的日子里,他往上送這么一件禮于他來說,是百益而無一害的。 最后,她總結道:“大人,想要有所收獲,就要付出。我一個女娃為了求財都愿意冒著被大人打板子的風險前來,難道大人就不愿意為自己將來的仕途做出那么一點點的努力嗎?” “你……你那哪是一點點……”那可是整整五百兩銀子呢!賈松源想了想,“要不這樣,這錢,先放在本官這里,等事成之后本官再給你親自送過去,如何?” “那可不行,大人,我可是等著這錢救命的吶?!笔╁\秋一臉惶恐,她的眼珠子轉了轉,又說道,“要不這樣,如果大人愿意先把銀子給我的話,我便再給大人獻個計策,哪怕是那件事不成,這件事也足以讓皇上他老人家記住大人的功勞。大人您看如何?” 施錦秋看著賈松源笑著,瞇著眼睛的樣子像是一只得逞的小狐貍,狡黠之中帶著一絲靈動。 半個時辰之后,福來布莊的那個伙計又以驚人的速度從縣衙往布莊跑過來,氣喘吁吁的扒在門框上緩了一會兒勁之后,對馬耀輝說:“掌柜的,施錦秋她、她往這來了!” “帶錢來了?” 伙計想著自己剛才看到她手里拿著的那個沉甸甸的布袋子,點點頭:“帶錢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