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魅魔】為寇3
伊瑟爾意外地揚了揚眉,盯著你若有所思,你窘得要命,下意識要往外跑,結果沒跑出兩步路就后悔了,又磨磨蹭蹭地蹦跶回來,在門口直打轉。 伊瑟爾還盯著你。 天吶,你的樣子肯定蠢透了。要不是前腿太短夠不著臉,你真想捂住腦袋。 嗯?居然夠得著? 不知不覺間你竟然用后腿站了起來,還用前腳掌捂著臉,果然還是短了點,你擋不住眼睛,所以你看見伊瑟爾依然盯著你。他的眼神甚至稱得上興味盎然,估計在期待你還能做出什么更蠢的事來。 可你不想再犯蠢了,還是不要亂動好了……你慢慢放下前腳掌,蹲坐在門口。 伊瑟爾撇了撇嘴,抬起護士的下巴,俯身在她耳邊說了句什么,獸人小姐搖搖頭,伸手攀住他的小臂,還要往他身上掛,伊瑟爾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他一動不動,任由她藤一般纏上來,音量卻提高了不少,這次你聽清了,他說:“出去?!?/br> 獸人小姐一甩手,捂著臉跑了出去,眼淚還滴到了你背上,溫溫熱熱,你抖了抖毛。 伊瑟爾坐在床邊沒有動,褲子沒有拉好,兩道深窄的人魚線直延伸進黑卷的陰毛間,性器露出半截,已經完全勃起了。他對你勾勾手指。 你立刻連跑帶跳地沖到他腳邊,仰著頭看他。 伊瑟爾垂眼看你,不輕不重地用腳背撩了你一下,你被他推得摔了個滾,垂耳撲棱兩下,又鍥而不舍地撲過來,他坐得太高了,你只看得見伊瑟爾腳踝以下的部分,腳背瘦窄,他動了動腳趾,指甲剪得圓潤干凈,足弓上筋脈浮起又消失。 你蹲在他腳邊,用腦袋拱了拱他的腳踝,真奇怪,這只是你第二次變成兔子,卻已經熟練地掌握了如何用這具毛絨絨的小身體撒嬌賣癡了。大概是被軟毛碰癢了,伊瑟爾縮了下腳,你聽見一聲輕笑。 然后你就被捏著后頸的皮rou拎了起來,這可不是個舒服的好姿勢,你覺得自己快被皮毛給勒死了,脖子后面還疼得要命,懸在空中拼命蹬腿,只差沒叫起來。 伊瑟爾翹著唇角,悠閑地盯著你掙扎個沒完,還伸手摸你的胸腹,把柔軟的長毛順著反著摸了個遍,期間你一直在胡亂揮爪,不小心劃傷了他的手背,金血珠顆顆滲出來,在棕色的皮膚上圓滾滾地排列著。 伊瑟爾的手頓在你面前,你訕訕地停下了動作,有點擔心他會不會一氣之下把你從窗外丟出去,這可是五樓!而且你只是個毫無天賦的初級巫師,肯定來不及在落地前給自己施防護咒,說不定懸浮咒都來不及……可明明是他不對,哪有人這樣拎兔子??! 伊瑟爾把血往你的三瓣嘴上蹭,你拼命往后仰頭,又開始拿爪子推他,但這次你小心地藏好了尖指甲,所以這推阻也毫無用處可言,你還是嘗到了滿嘴鐵銹味,伊瑟爾把手背上的血都擦干凈,這才不緊不慢地通知你:“打狂犬疫苗的錢你出?!?/br> 什么??!你又沒有狂犬病毒! 伊瑟爾才不管你在想什么,他松手讓你落在他大腿上,爪子上的倒鉤掛得病號服撕拉作響,緊實的肌rou在你掌下滑動,好不容易站穩了,你才發現自己的腦袋正對著半露的性器,那玩意兒這樣看來大得可怕,把你嚇了一大跳,趕緊縮成一團,動也不敢動。 伊瑟爾用尾指勾了勾你的圓尾巴,這地方敏感,癢意驚得你往前躥,竟這樣一腦袋撞上了性器,又急急忙忙想往后退,他把你按住了,命令道:“舔?!?/br> 這么近的距離下,魅魔獨有的異香稠如蜜糖,自你鼻端灌入,直灌得你頭暈腦脹理智全無,溫熱的手指在你脊背上逆著毛劃上去,你被他摸得骨頭一陣酥麻,打了個寒噤,當時就想要躲開他的手,伊瑟爾收緊虎口,牢牢固定住你,拇指探到你的耳下,輕輕刮了刮,黏膜與皮膚摩擦的簌簌聲簡直震耳欲聾,你立刻昏頭轉向,全身都軟了下來,流體一般癱在他大腿上。 他把你的耳朵夾在手指間搓揉個沒完,你幾乎要從白毛根部泛出粉紅來,完了,你覺得自己大概是發情了,兔子發情有什么癥狀來著?你大腦一片空白,絞盡腦汁也搜尋不出一個字來,只希望他的手永遠不要離開。 “舔啊?!彼叽俚匕戳税茨愕哪X袋。你覺得伊瑟爾特別溫柔,特別好,他都沒有直接把你懟上去。你大腦深處有一個聲音絕望地說,你真的完了。 于是你盡力張開嘴吐出舌頭,兔子嘴巴開口小,薄軟的舌頭也伸不長,你往前挪了一小步,小心翼翼地舔了舔guitou。大概是被魅魔的香氣迷暈了頭,你竟然覺得馬眼處滲出來的粘液味道還行,而且伊瑟爾因為你的動作而瞬間繃緊了大腿肌rou,這也太可愛了吧。 你貪戀地挪了挪腳爪,想多感受下這美好而緊致的觸感,他摸了摸你的耳朵內側,跟你說繼續,伊瑟爾嘶啞的嗓音和摩擦帶來的轟鳴混合在一起,震得你嗡嗡耳鳴,你像飲水一樣舔食他的前精,但這不能止渴,咸澀在你口腔里緩緩蔓延,像是正在漲潮的大海般灌入你,浪聲和你腦內的嗡鳴別無二樣,詭魅香氣如旗魚般撕裂海面,耳后撩撥的手指讓你想起水母半透明的觸須,恍惚間你甚至瞥見了那些啫喱狀生物在洋流里沉沉浮浮時倒映出的光華萬千。 你鼻端濕潤,喉頭干燥,全身絨毛炸起,活像一朵蒲公英。 面前的性器越來越硬,道道青筋鼓出柱身,你感覺到爪下肌rou的起伏波動,他揪著你的耳朵讓你抬頭,說了三個字:“變成人?!?/br> 此刻你是他的信徒,主發話要你變成人,你必須變成人。你的視野開始扭曲模糊。 一切恢復正常后你依然趴在他的大腿上,仰著頭愣愣看他,伊瑟爾盯了你一會兒,視線在你唇邊打轉,你感覺到黏膩,可你不知道那是他的血還是jingye?;蛘邇烧叨加?。 “我幫你涂勻?!彼K于說話了,然后伸手掐住你的腮幫子。涂勻什么?怎么涂勻? 你還一個問題都沒有想清楚呢,guitou就已經貼上了你的嘴唇。 伊瑟爾似乎并不打算把他的yinjing塞進你嘴里,他只是扶著yinjing,用頭部貼上你的嘴唇,從左到右涂過去,再涂過來,仔仔細細描畫出嘴唇的形狀,滑膩膩的液體沾得到處都是。跟他媽涂口紅似的。 伊瑟爾總算是停手了,他根本不在乎自己硬得像火山巖的yinjing,反倒是你滿下巴的黏液比較有趣,他用拇指把那些東西涂得更勻了,末了摸摸你的嘴唇,開口問道:“有意思嗎?” 你根本摸不透他的想法,但是你想討好他,你趕緊點了點頭,仰著臉看他:“因為是你……”干什么都有意思。 后半句話在你喉嚨里梗了半天,還是被你吞回去了,也太rou麻了。 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錯覺,他的眼神冷了冷,隨即笑了,那是一種已經看透故事走向的,悲憫的笑容。你沒來及想清楚他為什么會這樣笑,這笑容就已經無影無蹤了,他飛快地舔了舔上唇,僅剩的那只金眼睛里流轉出一種拉扯不開的曖昧情緒,仿佛他正全心全意地沉浸于情欲之中。 “你要在上面還是下面?”他問。 “???”你一下子沒反應過來,懵懵地反問了一句。 “下面吧,免得你抓我翅膀。給你省點醫藥費?!币辽獱栠肿煨α诵?,眼神一寸寸往下爬去。你覺得自己像是被鬣狗盯上的跛鹿,或者說水箱里唯一一條正在打折促銷的鱸魚,總之你無路可逃。 他攥著你的手腕讓你站起來,然后坐到床上,然后躺倒。 他一顆顆松開紐扣,他不和你對視,你越發覺得自己剛剛的聯想正確無比,可不就是嗎,你就是魅魔接下來的餐點。你心有點涼,隨即又注意到自己的長袍鋪滿了整片床,你希望他至少會留意一下暗金的花紋。 他的卷發在你耳畔落下一小片陰影。 你對自己感到絕望,卻又覺得這絕望甜美動人。你真是完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