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蛇】養蛇4
你無措地握住他的手,那手又涼又軟,在你掌心里微微發顫,你一迭聲地詢問他:“要生了?是不是要生了?我該做什么?” 玄緇不說話,尖牙深深嵌入他淡色的下唇,瞳孔凝得像針。只那么一會兒工夫,細小的汗珠就已經密布他的額頭,你覺得那只被你握住的手也在逐漸變濕,蛇尾緩慢地繞過來勒住你的小腿,一圈圈收緊。 你不敢動,也不敢說話。 玄緇一聲聲的喘息在空氣里被無限放大,尾腹痙攣,他無力地垂著頭,汗濕的長發黏在光裸肩頭,發尾劃過你的手臂,他側著身子躺倒在地板上,試圖把自己蜷縮起來,那牢牢纏著你的蛇尾也因此發力,帶得你也倒了下去。 家神的呼吸又冷又急,吹得你臉頰一塊的皮膚像被冰塊貼過似的。 你猶豫了一下,伸手捋他的脊背,他肌膚濕滑黏膩,還冰涼涼的,像融化的玉,這算不上什么幫助,頂多算是安撫,但大抵是有用的,玄緇的呼吸稍微輕了點,也不再抖得那么厲害了,可絞著你下半身的蛇尾并沒有松開。他閉上眼睛。 你一下一下地撫摸他,感受著小腿被鱗片下發達肌rou擠壓的怪異感覺,左手忽然針扎似的疼了一下,你低頭看去,發現握住你的那只手用力到骨節泛白,他又開始發抖,眼尾還滲出點水來,你咬咬自己嘴唇,把痛呼壓回去,甚至沒動一動手指提醒他松開一點兒。 他這次看起來比剛剛疼得還要狠,他幾次張開嘴,卻都沒發出一點聲音,裹著你的下半身求助似的磨蹭,鉆入你的腿間,一圈圈卷得更緊。 “啊……”他終于是叫了一聲,那聲音拖了哭腔,濕啞疲累,尾音拉長了在空氣中緩緩消散,靡麗得驚人,你心神一蕩。 你覺得大腿一片濕滑,你本以為是自己,直到一處軟rou猛地蹭過腿面,帶得稠膩的液體拉出細絲,你視線下移,看見鱗片間展開了一道狹窄rou縫,泛著水潤的光澤。 你大腦一片空白,好一會兒才意識到這就是他的泄殖腔。他正在淌水。 腔道的開口極其窄小,濕膩的淺粉色宛如蚌rou,在金屬光澤的鱗片間顯得格外惹眼,你根本無法把視線從這上面移開,緊盯著那小口開開合合,收縮著,像是要吞進點什么,又像是要吐出點什么。 好在玄緇此刻無力計較你冒犯的視線,他光是要應付體內的東西就已經筋疲力盡了。 他鬢角已經完全濕透了,水淋淋的,整個人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一般。 蛇尾抽搐著,柔韌的肌rou繃得很緊,無棱的黑鱗平滑地摩挲皮膚,卵似乎在移動,尾腹部的花紋被撐到變形,你小心翼翼地摸了摸那塊的蛇鱗,只覺得薄得異常,好像隨時會被撐破一樣。 玄緇又細細地叫了一聲,腔口撐得更開了,能看見卵緩慢被擠出來,他停了一會兒,疲憊的喘息帶得他胸膛起伏,你趕緊伸手按揉他的后腰,想讓他舒服一點兒。 腔口的收縮和蛇尾肌rou的收縮是同一頻率的,你能感受到這一點,裹了黏液的蛇卵逐漸在嫩粉色的xue口探出小半,玄緇喘得更厲害了,他無意識地搖了搖頭,撒開了握住你的手,你這才發覺自己都被他捏麻了。 他睜開的眼睛里水光一片:“不行……我不行了……” 他一定沒意識到自己的語氣里透著哀求,還嗚嗚咽咽的。 你沒有回答他,只是摸了摸他的肩膀以示安慰,然后騰出手去捏著蛇卵的尖端,試圖把它緩緩抽出。玄緇在你剛開始用力時掙扎起來,他顫得像過了電,蛇尾緊到讓你小腿發麻,泄殖腔緊緊地咬著卵,你不得不加大了力氣,一點點把它拔出來。 玄緇哽咽著,胡亂地說著些不行了,他一定要殺了你之類的句子,卷著你的蛇尾一會兒勒緊,一會兒又猛然清醒般放松——所以你覺得他絕對不會殺你。 卵徹底脫出時發出了一聲木塞脫出香檳瓶口的輕微脆響,他大口大口地呼吸著,視線渙散,漂亮的臉慘白一片,嘴唇卻紅得滴血。 你把卵放到能夠到的最遠處,避免被壓到。黏液沾上你的手指。 他只休息了一小會兒,第二顆第三顆卵便接踵而至了,這比剛剛順暢得多,似乎也沒那么讓他疼痛難忍了。 你希望不是因為已經疼到麻木了。 第四顆卵緊跟著第三顆,順滑地擠開窄小的腔口,玄緇長長地呻吟了一聲,淚珠要掉不掉地掛在密密的眼睫上,顯得可憐又嫵媚。 此后又連續排出了好幾顆卵,即便一時還沒有卵出來,被擴張的腔口也無法立刻回縮,就那么水潤潤地大張著,淺粉的嫩rou一跳一跳,你幾乎要控制不住伸手去摸。 這時你發現他勃起了,兩根yinjing從泄殖腔下方翻出,顏色比腔孔深一些,馬眼處也在淌黏液,無意識地往你身上蹭,他拉長的眼尾里漏出一點媚意來。 你沒阻止他,而是扶著他的后腰,半抱著把他從地上拉起來,讓他坐起身靠在墻邊。他的下腹看起來扁了一些,上腹部卻還是鼓鼓囊囊的,你覺得躺著大概不算一個有利于生產的好姿勢。 重力作用很快讓下一個卵接近了腔口,這個似乎格外大,圓潤的頭部卡在腔口不上不下,嫩rou翻出鱗片外一點,他咻咻地喘氣,黑發在手肘邊搖曳,無力地垂著頭。你試著去拉那顆蛋,可是太滑太濕了,你根本無法著力,滑到一旁的指腹觸到了翻出體外的腔rou,玄緇猛地顫了一下,貼著你大腿的性器聳動了一下,留下一道晶亮的水跡。 你來不及回味那軟rou的滑膩軟嫩,輕聲叫他用力,想再次試著捏住那卵,蛇尾因著用力而再次卷緊了你,鱗片因為脹痛而林立,好在他的蛇鱗無棱,并沒有刮傷你。 這顆卵實在是太大了,三番五次的用力都沒有效果,它卡在家神的xue口,讓他難受得直掉眼淚。 生產使玄緇比平時要脆弱得多,他一邊掉眼淚,一邊扯著濕漉漉的嗓子大發脾氣,他一會兒咒罵自己的后代,一會兒指責你沒用,他真是無理取鬧,可這語氣綿軟飽脹水汽,你看著他發紅的眼尾,只覺得他可愛。 一潮潮的用力還是無法推動卵,他自暴自棄地哽咽:“我不要生了……我不行……我不行!” 你沒理會他,伸手按在他的尾腹部,用力往下趕,試圖把卵擠出來,玄緇難受得在你懷里扭動,胡亂地推阻你,嗚嗚直哭。 看來蛇和人生產到底還是不同的,哪怕是現在,他也硬得厲害。 你嘆了口氣,指腹抵上卵的底部,試著往里推,你的動作立刻讓他劇烈掙扎起來,松動的卵往回擠的撐脹感讓他恐懼,他扣著你的手腕想阻止你,你用另一只手抓住他:“別動,我不會傷害你的?!?/br> 這話讓他冷靜了一點,他睜著黑眼睛,迷迷茫茫地看你,臉上沒有半點血色。 他小聲地呻吟,卵往回縮了大半,直退進被撐至淺粉的xue口深處,你小心翼翼伸進拇指和食指,滑膩柔嫩的xuerou敏感得猛地收縮,卻無法收縮,只是蹭過你的指甲蓋,他發出一聲甜膩的嗚咽,猛地咬緊了自己的下唇。 你借著黏液繼續往里探,從軟rou間擠進去,捏住了卵的側面,你不敢立刻開始動,這大概是他的擴張極限了,嫩rou一層層纏著你,黏液滴滴答答,順著手指淌下來,沾濕你的手掌。 你開始往外拽那顆蛋,玄緇后腰猛地一跳,再次叫起來。 他一聲一聲地哀鳴著,不知是忍受苦難還是過大的愉悅,幾乎連上半身的人形都無法保持,黑鱗長上他的上半身,又片片剝落,你看見他下唇滲出血跡,抬起左手強硬地分開他的嘴唇,把手指塞進他嘴里。 秀美的臉扭曲著,尖牙狠狠壓入rou里,又觸電似的撒開了,他拼命把頭往后仰,試圖把你的手指吐出來,含糊不清地說道:“我現在控制不好毒腺……我會殺了你的……” “那就殺了我?!蹦阏f。 他怒瞪著你,凜冽怒火連著媚意燒成一片,燒得你喉頭發干,他狠狠咬了你一口,血液染紅他的嘴角。你知道他不會殺了你。 趁著轉移注意力的時間,你猛地把卵從他身體里一口氣抽了出來,這卵不僅大,還好幾顆因為黏液而粘連在一起,難怪根本生不出來。 一串卵塊摩擦腔道帶來的劇烈快感使得玄緇的瞳孔一下子擴張到最大,眼尾嫣紅,像雨后的桃花,他張著嘴,涎液順著你的手指流下來,下半身抽搐似的抖個不停,一大團黏液淅瀝瀝淌出,澆到你腿上,蛇尾卷緊了你不斷聳動,性器來回摩擦你的大腿。 他急促地呼吸著,你感覺到有冷冰冰的液體濺到你的胯骨上。 你把這顆最大的卵放到一旁,隨手把黏液擦到身上,安慰地拍拍他的脊背。 高潮讓他的泄殖腔收縮越發劇烈,接下來的排卵更加順暢了,一顆接一顆地從體腔里脫出,他的腹部逐漸回縮,被撐到變形的花紋也變得正常。 最后一顆卵排出后,他頭一歪,無力地靠在你的肩膀上,呼吸久久無法平復。 你伸手摸他的肚子,那里不再是硬鼓鼓的,變得柔軟光滑,你順著往下摸去,一直摸到濕膩膩的xue口才停手。 “沒了?!毙l開口,嗓音被剛剛的疲累碾得低啞。 你看看天色,泛出點魚肚白來,居然已經快天亮了。 “你先休息,我去把你的卵收起來?”你說。 玄緇抬起頭來:“別碰我的卵!” 他還加重了“我的”這個詞,神情警惕,好像極其珍視它們,他在生產前對自己的肚子可不是這個態度……這大概就是動物本性了吧。 “那……你需要我什么幫助嗎?”你問。 他沒說話,休息了一會兒,忽地湊近你臉前,一雙狹長的眸子直勾勾盯著你,亮著奇異的光:“來交配?!?/br> 你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不由得啊了一聲。 玄緇濕冷的手捧上你的臉,蛇鱗片片摩擦過肌膚,直卡得你分開雙腿:“你不是想和我交配嗎?我現在也想交配,來吧?!?/br> 勃起的yinjing貼近你,有意無意地戳刺著你,他半張著嘴,蛇芯撩撥你的嘴唇,帶來若有似無的涼意。 你對蛇性本yin有了新的認知。 “你是想交配,還是想和我交配”你定一定神,問道。 玄緇皺眉:“有差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