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IF番外:如果一期一振進了天守閣(下
審神者的眼淚終于流了出來,一瞬間便打濕了兩鬢的黑發,她承受著一期一振溫柔又無情的親吻,一邊忍不住辯解著:“沒有……我沒有……” 一期一振嘆了口氣,他用舌頭卷去那些溫熱咸濕的淚水,身下的手指在安羽哭泣時的放松下加快了抽弄的速度,隱隱發著嘖嘖的水聲,三段指節完全伸了進去,在插動的同時還分剪著雙指。 “不好好說話的話,我是聽不懂的呢?!?/br> 安羽瞇著淚蒙 ΡΘ1⑧.℃○Μ致ㄌ于儰夶家諟供梚鐨濃情ノ亅丶言兌ぺ蒙的雙眼,眼圈紅得像是上了胭脂,此刻的她絲毫沒有抱著嬰孩時的成熟與母性,倒像個初經人事的女孩兒一般。 她抽抽噎噎地努力說完一整句話:“沒有孩子……的父親……我沒有熟悉……” 一期一振在片刻后明白了安羽的話,卻讓他驚訝了起來,大廣間給孩子喂奶時的情景每位刀劍男士都看見了,如今當事人卻否認了,這又是怎么回事? 一期一振沒有說話,只是往下叼住了審神者的胸前,像是饑餓的孩子那樣含住大塊的乳rou,舌頭在纓蒂上打轉著,同時用不小的力道吮吸著。 女孩的肌膚是柔滑的,甜美的,沒有奶味,卻好像有花果與蜂蜜的清香。 一期一振仿佛是驗證著審神者話語的真假,可安羽卻在其中無助地,迷亂著,身體誠實地升起了火熱的快感,甚至連眼淚都變得甜蜜起來。酥麻從胸前涌遍整具身體,陌生又滔天的情欲從身下傳至大腦混亂了所有思維,她無意識地閉緊嘴咬著唇,可黏膩的呻吟卻無法壓抑地從喉嚨與鼻尖冒了出來,她朦朧看見的天花板、燭光與一期一振時不時探來的面龐逐漸氤氳起來,甚至在快感累積到頂峰的一瞬間變成了一片刺眼的白色。 “已經可以了嗎?”一期一振低囔著,感受著身下人收緊的甬道和顫抖的身體,挺著腰肢在安羽還未回神的迷茫間將性器抵在審神者的xue口,“那么我會溫柔的?!?/br> 安羽意識糊涂間聽到了那溫柔的男聲似乎在說些什么,可她還未反應過來之際,滿脹感便從身下傳來,一個比手指要更粗更長,也更加火熱的東西撐開了xue口。高潮的潤滑還顯得有些生澀,但刀劍出鞘了便無法輕易收回,付喪神安慰式地與審神者交換親吻,性器前端先在甬道前端淺淺的距離摩擦出快感與更多的液體,再一點點往里推入。絲滑得像是絕佳天鵝絨的甬道緊致而從未有人探訪,在進入的同時還不停收縮顫抖著給予雙方被填滿和被包裹的快感。 處子的緊致與生澀的反應都讓一期一振差些忍不住一口氣進入到底,但審神者又是何等嬌弱的,像是即將被折斷的百合花一樣的女性,她的眼淚如同露水一樣讓人又憐惜又悸動。一期一振揉搓著她的rufang,親吻她的眼角,撫過她的腰肢,在她感覺到微微的疼痛和愈發沉重的快感時含住她的嘴唇,與她舌尖交纏。 審神者的臀部是飽滿又圓潤的,但她的腰肢又無比纖細,完全進入時一期一振甚至能在某個角度看見肚皮上凸起的幅度。 這可真是糟糕,并未暗墮的一期一振都差些要被這風景給迷紅了眼,他忍不住地攥緊了審神者的腰肢,硬邦邦的男根在濕潤潤又暖洋洋的甬道里鼓動,他用力擺動起腰肢,偏長的性器幾乎在整根沒入時撞上安羽的zigong口。 瘋狂又鋪天蓋地的快感在疼痛之后便觸電般從yindao與yinjing的交接處傳遍安羽的每一處神經,她無法發出聲音,她不能驚醒樓上的孩子,可她同時也忍不住如此強烈又快活的感覺,她能嗚咽著發出哭泣的聲音。 可這哭泣究竟是快樂還是痛苦,還是兩者皆有,安羽不知道,一期一振也無暇在意。 審神者的身體柔軟又溫暖,明明看著如此嬌弱,卻能承受刀劍全部的情欲,一期一振甚至惡趣味地在每每肚皮被頂的伏起時還要稍稍用力去壓,或是直挺挺地頂上zigong口,還稍做停留地在最秘密的地方研磨幾下,一定要惹得審神者喉嚨里發出尖細的,無法克制的聲音。 “不要了……求求你……足夠了……”安羽的聲音都要變了調,在確認審神者可以承受得更多之后,一期一振便再也不維持自己的溫柔,仿佛上場殺敵的氣勢般在審神者身上馳騁著。 他將哭泣的審神者背過身,捏著她的腰頂著她的屁股,抽插間臀rou在付喪神鼠蹊的拍打的聲音幾乎要掩蓋過yin靡的水聲。一期一振伏在她背上,親吻著她烏發下脆弱的后頸,揉弄著她豐盈的,柔軟得幾乎能被捏成各種形狀的乳rou,撞擊著她最脆弱的地方。 審神者已經高潮了兩次,她在第二次高潮時幾乎要喊出聲音來,甚至是一期一振替她堵住了嘴巴??梢黄谝徽襁€未滿足,他玩弄著安羽因為無力而軟塌塌的、汗津津的身體,在她耳邊似是對待愛人一般地溫柔道:“審神者大人……一期可以再往里一點嗎?” 安羽說不出話來,她的意識迷亂得根本聽不清對方再說什么,她只是不自覺地搖著頭,拒絕著更多過分的一切。 “不可以滿足一期的請求嗎?好心的審神者大人?!闭f罷,一期一振也不等安羽回答,手指探入對方無力微張的嘴里攪弄著她的舌頭,yinjing挺得更深更重,直直撞開zigong口,在柔軟的花道里肆無忌憚又胡亂地搗刺著,最后終于在審神者要啞了嗓子的時候拔出了微抽的性器,將jingye都射在了審神者癱軟的背和臀上。 在一期一振抽出性器的同時,審神者便沒了支撐地癱倒在地上,她累極了,幾乎聽不到聲音看不到東西,只有殘余的強烈快感還折騰著她的身體和意志。 她沒感覺到一期一振將她簡單的清理,也沒有聽到一期一振在將她抱回房里后在她耳邊說的“多謝款待”,她只在半睡半醒間,迷迷糊糊瞧見身邊啟一熟睡的容顏,心里想著:這該是一場夢吧…… Pó18.て0Μ緻ガ紆儰汏家諟供凂曊濃婧]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