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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他們都說朕是傀儡在線閱讀 - 第1節

第1節

    《他們都說朕是傀儡》

    作者:賀端陽

    文案:

    伏玉是南夏的皇帝,當然,名義上是。

    他沒有兵權,也不怎么用上朝,整天跟身邊的一個小太監廝混在一起。

    在某一日例行被行刺被小太監拼死救回一條命后。

    伏玉感嘆:朕一無所有,如若你不是太監,朕一定以身相許。

    小太監笑,不置可否。

    孰料很多年后,這人再出現在伏玉面前,依舊是熟悉的笑,卻道:

    還望陛下言而有信,兌現承諾。

    偽太監攻vs傀儡皇帝受

    he。

    年下?。。。?!

    內容標簽:宮廷侯爵 情有獨鐘 天作之合

    主角:伏玉;蒼臨 ┃ 配角: ┃ 其它:

    第一章

    南夏元康十五年的冬天似乎格外的難熬,連氣候一向算得上溫和的都城竟也冷的厲害。凜冽的寒風吹來,把伏玉那張并不大的臉吹的通紅。伏玉皺了皺眉,忍不住揉了揉已經快要沒知覺的耳根,隨手扯了扯身上皺巴巴的棉袍,腳下更加快了步伐。

    大抵是因為今年的天氣太過寒冷,連御花園似乎都變得蕭索起來,伏玉從其中走過,掃了一眼兩旁枯黃的枝葉,這在以前是絕對不可能出現的狀況,不過最近宮里事端多,每個人看起來都忙忙碌碌來去匆匆,原本這熱鬧的御花園也變得冷清起來,也因此,伏玉今日才敢直接從御花園穿過,少走了一大段路程。

    伏玉的住處在皇宮的西北角,那里挨著冷宮,是整個皇城里最偏遠最讓人忽視的角落。當今圣上想不起這里,其他人也不會刻意提起,由著伏玉這個名不正言不順但又確確實實存在的皇子在這里自生自滅。對于伏玉來說,這居然也算是一件好事,畢竟也正是因為存在感低,他這條小命才能幸存。

    伏玉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另一只手拎著的小籃子,嘴角忍不住翹了翹。要不是為了這點東西,他才不會如此膽大地穿過御花園,到皇城的另一邊去。所幸是現在宮里亂成一團,沒有人還有精力顧及到他,要是這種日子能再持續一段時間就好了,伏玉想著,更是高興了兩分,甚至在繼續向前走的時候,忍不住哼起了小曲。

    繞過光禿禿的樹林,有兩個內侍并肩迎面走來,邊走還在嘀嘀咕咕地說著什么。其中一個先看見了伏玉,皺著眉頭看了他一眼,伸手扯了扯身邊還在不住地說著什么的人的衣袖,那人下意識地頓住了腳步,順著朝著伏玉的方向看了過來糾結了一下,才不情不愿地跟著身邊人一起向后退了一步,為伏玉讓開了前路,似乎這樣已經是委屈至極,不肯再多言一句。

    伏玉勾了一下唇角,視線從二人臉上掃過,也不在意二人的無禮,面色平靜地從這二人身邊走過。他在宮里生活了十多年,見過各種各樣的人,也面對過各樣的態度,早已習以為常,甚至對他來說,這二人這樣的態度已經算得上客氣。

    他早就不是那個小時候被人欺負了跑回去跟忠叔哭訴的小孩子了,畢竟那也改變不了什么,只是讓忠叔跟著難過而已。

    他向前走了幾步,身后那二人的說話聲傳入耳中:

    “也就是你還把他當個皇子,先帝在的時候怕是都不記得自己還有這么個兒子,更別提現在先帝駕崩了,大皇子繼位,據我所知,蕭太后可是不怎么喜歡這二皇子?!?/br>
    “新帝繼位,蕭太后可是沒什么時間來收拾這位,不管怎么說這位現在還是個皇子,萬一新帝突然關心起這位唯一的兄弟,總要給自己留點退路?!?/br>
    “嗯……這倒也是?!?/br>
    伏玉的腳步頓了頓,回頭看了一眼那二人漸漸遠去的背影,唇畔露出一抹自嘲的笑意。這二人說的沒錯,他那個父皇都不記得自己還有這么一個兒子,更別提他那個沒見過幾面的皇兄。對他來說,記不起來才好。

    趁著宮中現在亂的很,他那個計劃已久的打算,也該試著落實一下了。伏玉腦中一邊想著,一面快步走出了御花園,繼續朝著西北角而去。

    路上又陸陸續續地撞見了幾個內侍,有的與剛才那兩位差不多,還有的仿佛根本就沒看見他這個人一般,目不斜視地從他身旁走過。所有人都腳步匆匆,好像這宮中除了伏玉,每個人都有忙不完的事情。

    又在冷風之中走了一段,才看見一座略顯頹敗的寢殿,一個穿著一件洗的發舊的衣袍,看起來也有些年紀的內侍正站在殿門口朝著四周張望,面上是滿滿的擔憂。伏玉翹起唇角,提聲叫道:“忠叔,我在這兒呢!”

    說著就朝著那內侍跑去,少年人的臉上寫滿了發自內心的愉悅,幾步就到了那人面前,開口道:“這兩天冷的很,怎么站在這門口,過會腿又要疼了?!?/br>
    程忠抓著伏玉的手腕,上上下下地看了一眼,確定這人出去了一圈也沒有什么大礙才松了口氣:“這幾天宮里亂的很,怎么到處亂跑,這要是惹上什么麻煩可怎么好?”

    伏玉任由他抓著,面上仍舊笑瞇瞇的:“就是因為宮里亂的很,才沒有人有空管我?!闭f著將另一只手里一直提著的竹籃伸到程忠面前,“你看,我這不是帶了好東西回來?”

    程忠滿臉疑惑地伸手掀開了那竹籃上的蓋布,只掃了一眼,臉色就大變:“殿下您這是去了哪兒?就這么一路帶著這個回來了?這要是讓人看見可怎么辦”

    伏玉拉著程忠的手,一邊朝著殿里走,一面說道:“忠叔你放心,我打探了好幾天呢,先帝剛去世,新皇登基,宮里的人都在忙著準備先帝的葬禮還有新皇的登基儀式,我一路回來都沒看見什么人?!?/br>
    那竹籃里裝著的并不是多寶貴的東西,不過是一個袖爐,這在皇城里其實根本算不上什么要緊的東西,但是對于一直相依為命的兩個人來說,卻珍貴的很。因為被有意無意的忽視,伏玉根本沒有辦法準時拿到屬于他的月銀,兩個人能夠吃飽已屬不易,更不會有人記得在這種天氣里給這主仆二人如何的取暖。

    伏玉倒是沒多怕冷,但是忠叔年輕的時候落下點毛病,現在天氣稍微冷一點,腿就疼的厲害,伏玉才想盡辦法去弄了這袖爐回來,加上點木炭,好歹給忠叔暖暖腿。

    這些話他沒有直接說出來,但是忠叔一手將他養大,只看了一眼他的表情,就明白他的心思,看著他被凍的發紅的臉,最終只是低低地嘆了口氣。

    他看著伏玉出生,將他養大,卻沒想到在不知不覺間,也快要成為這少年的拖累。

    兩個人說著話進到殿中,這寢殿本是前朝所建,到了本朝因為挨著冷宮而無人問津,年久失修,已經顯得有些殘破,陰天下雨的時候能夠不漏水對伏玉來說已經萬事大吉。

    伏玉把袖爐遞到程忠手里,鼻子動了動,一邊朝著灶房的方向走,一邊歡快地說道:“忠叔,你今日給我做了什么好吃的?”

    程忠看著他的表情也跟著笑了起來:“能有什么好吃的?燉了點青菜豆腐?!?/br>
    伏玉一直上揚的唇角登時垮了下來,轉過頭可憐兮兮地看了程忠一眼:“今兒不是應該燉rou吃嗎?”

    程忠無奈地搖了搖頭:“先帝剛剛駕崩,整個皇城里都不見葷腥,這個時候燉rou不是給自己找麻煩?”

    伏玉垮下一張小臉,還是掀開灶上的鍋蓋看了一眼,深深地吸了口氣,回頭朝著程忠道:“那我今日要多吃一碗米飯?!?/br>
    程忠彎了眼角,笑道:“好,都依著殿下?!?/br>
    伏玉聽見那個稱謂撇了撇嘴,他不止一次地跟程忠說過不用這么稱呼自己,但都被拒絕,整個皇城大概也只有他一人把自己這個皇子真的當成了一回事。

    伏玉身上倒是確確實實地流著皇室的血脈,只不過給他這血脈的元康帝伏倓本人從來沒有把這個意外出生的兒子當做一回事而已,而這皇城之中的人素來會揣測圣意,一個生母出身卑微,孤苦伶仃,在圣上面前又沒有存在感的皇子,當然不會得到什么關照。

    對于現在的伏玉來說,他也不需要這種關照。這偌大的皇城好像一個牢籠,從他出生就將他困在這里面,他在這里出生,在這里長大,見識過各種各樣的人,和各種的態度。他不再想小時候那樣天真的以為自己應該與他皇長兄一般得到同樣的關注與恩寵,那對他皇長兄來說是應得,對他來說,卻會要他的命。

    他已經有了自己的打算,或許就在不久的將來,他會帶著忠叔一起離開這里,然后開始一段完全不一樣的人生。

    “殿下,吃飯了?!背讨业穆曇魝髁诉M來,伏玉將自己那個越來越沉的小錢袋重新放好,朝著門外應和了一聲,“這就來?!?/br>
    在某種程度上,伏玉是一個特別容易滿足的人,盡管前一刻他還嚷嚷著想要吃燉rou,現在坐在餐桌前對著一碗白菜燉豆腐,面上依舊一副十分愉悅的樣子在桌前坐了下來,探頭在菜碗前聞了聞,才伸手拿起了筷子。

    程忠將米飯遞到伏玉面前,看了一眼他手中的筷子,出言道:“殿下,今日是不是還沒給您娘親上香?”

    伏玉應了一聲,將手中的筷子放下,起身走到另一邊的香案前,點了香插在香爐里,又朝著上面供奉的牌位恭恭敬敬的鞠了三個躬,才重新回到桌前坐了下來。

    那個連名字都沒有的牌位供奉的是他那位幾乎可以算得上未曾謀面出身卑微的可憐娘親,那個可憐的女人十幾年前生下了皇次子伏玉,卻并沒有母憑子貴,甚至程忠一度懷疑,她突然病死也是因為產下了皇子而被人所嫉恨。

    伏玉對自己那可憐的娘親其實并沒有什么記憶,所有的一切都是從程忠口中得知。據說他娘親本是元康帝寵妃蕭貴妃宮中一個普普通通的宮女,偶然一次入了元康帝的眼,得了圣寵卻并沒有留住圣心,反而招來了蕭貴妃的記恨,但或許因為看得出來這個相貌平平一直沉默安靜的小宮女對自己并不會有什么威脅,又念在往日里或多或少的主仆情誼,蕭貴妃只將她趕去了浣衣局,讓她以后再也不能在圣上面前露面。

    卻沒想到,十月之后,這個宮女居然誕下了龍子。

    元康帝子嗣單薄,在此之前膝下也不過只有一個蕭貴妃所生的大皇子伏昭而已。按說對于這個小兒子應該十分在意,但元康帝畢竟非常人。首先他對伏玉的生母并沒有什么感情,那一日的恩寵也不過是酒后的一次意外而已,事后想起也覺得索然無味。再因為這個小兒子的誕生,讓他一舉惹惱了寵妃蕭氏還有頗有背景的皇后陳氏,不勝煩惱,血脈所殘存的那點好感也沖散了不少。

    更重要的是,那時他便已經開始沉迷于煉丹修仙,妄圖長生不死,一個自以為會長生不死的人又怎么會在意子嗣血脈?所以伏玉出生之后,他只是派人送了點東西過去,隨隨便便的給封了個采女,自己卻是連瞧都沒有去瞧上一眼。

    只可憐伏玉的娘親,一個人在浣衣局產下伏玉,因為蕭貴妃的刻意安排,身邊連一個伺候的人都沒有,只有程忠因為曾經受過恩惠,偷偷留下來照顧她和剛剛出生不久的伏玉。但沒過多久,不知道是因為產后身體虛弱還是真的如程忠所以為的是有人動了手腳,伏玉的娘親便因病去世,程忠感念舊情,主動申請來照料伏玉,一照顧就是十余年。

    至于伏玉那個一心長生不老的父皇,在有人刻意的掩藏下,可能已經忘記了自己還有這么一個兒子,生活在這冷漠的皇城的某一個角落。他從來沒有來見過伏玉,甚至都沒給這個兒子取上一個名字,是伏玉那個大字不識一個的娘親,捏著那日春宵之后元康帝賜下的玉佩給瘦弱的兒子取下了伏玉這個名字。

    那塊玉佩大概是元康帝給他們母子唯一一樣東西。

    伏玉回頭看了一眼香案上的牌位,抬手在自己頸間摸了一下,那塊玉佩現在正掛在這里,他娘親去世前親手將它掛在還是嬰兒的伏玉頸上,一直戴到今日。

    “殿下?”程忠開口將伏玉從思緒之中喚醒,他將筷子重新遞到伏玉手中,“吃飯吧?!?/br>
    伏玉接過筷子,點了點頭,往嘴里塞了一大口米飯,含糊不清地問道:“對了,忠叔,新帝的登基大典選在了哪日?”

    程忠一面給伏玉夾菜,一面思索著回道:“好像是十日之后,初八吧?”

    伏玉用指尖在桌上輕輕地敲了幾下,隨即露出個燦爛的笑容,將程忠夾來的菜塞進嘴里:“忠叔今日的豆腐燉的可真好吃?!?/br>
    程忠舉著筷子,視線停在伏玉臉上,猶豫著問道:“殿下,您又在做什么打算?新帝馬上登基,您可別在這時候闖下禍端,到時候惹怒了新帝與太后,怕是……”

    伏玉伸手拍了拍程忠舉著筷子的手,安撫道:“忠叔,我能闖下什么禍端?我躲著他們那些人還不及,難道你還怕我想不開湊到他們眼前嗎?”

    程忠的眉頭依舊擰著,他的目光依舊鎖在伏玉臉上,良久,輕輕地搖了搖頭:“殿下,您是我一手帶大的,您有什么主意根本瞞不了我?!闭f到這,他垂下眼簾,“我知道您一直想要離開皇宮,也知道您偷偷地攢了些銀兩,但是這樣的風險實在是太大了。先帝在世的時候,即使……即使再不念著您,但有他在,那些人多少有些顧忌,現在先帝駕崩,新帝繼位,蕭貴妃成為太后更是肆無忌憚,您的意圖若是被他們察覺,豈不是直接給了他們對你下手的理由?”

    伏玉抬眼看向程忠,眼底居然還帶著那么一點笑意,程忠對上他那雙澄澈的眼睛,一時之間居然不知道還要說點什么。明明只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卻承受了太多他這個年紀這個身份不該遇見的苦楚。

    伏玉彎了一下眼角,開口道:“正是因為先帝去世了,新帝與太后容不下我,我才要帶你加緊離開這里。趁著他們忙著先帝的葬禮,新帝的登基大典,無暇分神我們才有機會,如若不然,等一切塵埃落定,他們回過神來想起我的存在,我們才真的是死無葬身之地?!?/br>
    程忠慢慢地放下筷子,低低地嘆了一口氣,抬頭看向伏玉:“老奴老了,不能一直陪著殿下了。但是殿下畢竟還年輕,想要什么就去做吧?!彼鹗?,從懷里摸出了一個并不大的錦囊遞到伏玉面前,“御膳房有個管采購的內侍與老奴有些交情,殿下拿著這個去找他,他或許能幫到您?!?/br>
    伏玉抬手收了那錦囊,只掃了一眼就收進了懷里,他朝著程忠笑了一下:“忠叔,我知道你怕什么,但是既然我動了打算,總會想到萬全的對策。時間還來得及,我再做計劃就是了。至于現在,我們還是繼續吃飯吧?!?/br>
    程忠抬起頭只看見伏玉埋頭吃飯而露出的發旋,他慢慢地收回視線,從心底發出一聲嘆息。

    第二章

    在伏玉的計劃里,如何離開皇城的確是其中最難的一步。蕭貴妃,現在是蕭太后了,雖然當年一念之差,又因為各種的原因,留下了他這條命,將他控制在這皇城的角落,但未必對他就是完全放心的。尤其是他越長越大,將他控制在眼皮下或許還能稍加安心,若有一日伏玉的計劃被發現,那蕭太后怕是真的容不下他了。

    畢竟一個半大的皇子若是流落在外,若是再遇上一些有心人,那么伏玉的存在將會成為蕭太后母子的心腹大患。

    所以伏玉必須要抓住這次機會,盡可能不落痕跡。而在這種時候,程忠給他的那個錦囊就幫了他大忙。

    第二天一早伏玉就拿著那個錦囊去找了那個管采購的內侍,他并不擔心這人會不會出賣他。因為程忠為人素來謹慎,他能把這人介紹給伏玉就說明這人確實是值得信任的。

    伏玉與那內侍簡單溝通了幾句,初步將實施計劃的時間定在了初八那日清晨,到時候偽裝成一起出宮采購的內侍,趁著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登基大典之上,神不知鬼不覺地逃出都城。

    接下來的幾日,伏玉一直處于一種歡欣雀躍的狀態,即使再早熟穩重,他終究只是一個十四歲的少年,一直以來的心愿總算要實現,讓他幾乎無法按捺住自己的心情。他把自己藏了多年的‘寶藏’全都翻了出來,裝成了一個并不算大的包袱,樂顛顛地放在自己的枕邊,連睡夢中也要抱著。

    程忠原本是不想與伏玉一起走的,他年紀大了,難免畏縮不前,加之他在宮里生活了數十年,又擔心自己成為伏玉的拖累。但是最終他還是被伏玉說服了。歸根到底,伏玉是他一手養大的,至今沒有離開過皇城半步,讓他獨自一人離開皇城重新開始生活,程忠無論如何都不會放心。

    不管中間耗費了多少的精力與口舌,但伏玉還是將一切都安排妥當,只等著初八一早的到來。

    卻沒想到,在之后的某一日凌晨,他所有的計劃所有的設想還有所有對未來生活的期待,都被打破。

    大抵是因為白天一直在宮里四處轉悠,尋找還能給自己那個小包袱里添置點什么東西,到了夜晚興奮褪去,疲憊襲來,反而讓伏玉睡得格外安穩。大殿的大門被人敲響的時候,他甚至以為自己在做夢。畢竟他們這個位置,十多年來也沒有什么訪客,更別提是在凌晨。

    程忠總歸是年紀大一點,覺要淺的多。敲門聲響起的那一刻他就從睡夢之中醒了過來,匆匆忙忙地披了一件衣服跑去開門,幾個手持刀劍的侍衛站在門口,盯著程忠看了兩眼,似乎在確認這個人并沒有什么危險,才向后退了一步,將一個一身縞素的女人讓了出來。

    程忠只看了那女人一眼,便戰戰兢兢地跪了一下:“老奴見過皇,皇太后?!?/br>
    元康帝皇后陳氏長著一雙狹長的鳳眼,她的目光淡淡地從跪倒在地的這個內侍身上掠過,然后環顧了一下簡陋的幾乎頹敗的大殿,眉頭微微皺了皺,似乎是沒有找到自己想看到的,最終又將視線轉移回程忠身上:“二皇子在哪兒?”

    陳太后的聲音不高,仔細聽來甚至還帶著那么幾分刻意的和緩,卻讓程忠感到一股沒來由的寒意,整個人幾乎都瑟縮成了一團。他的大腦在飛速的轉著,卻也想不清楚陳太后這時候帶人來找伏玉是何目的,也因此讓他不知道是不是要誠實地回答她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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