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

    王八讀書比我強些，懂得很多，以前在一起的時候，都是我跟個學生一樣的向他學習。我們好久不見，我就把自己說鬼話的事情對他說了，也把阿金的事情說了。

    王八聽了，大罵我：“你這個暴比！怎么不早點跟我說，這么淺顯的事情，都想不清楚，當年上學時，不好好讀書。跟個苕一樣，沒得文化?！?/br>
    “你狗日的當年學習好，學習好怎么每個學期還要跟我一樣掛科啊?！蔽一亓R他：“再說這個事情，跟學習有什么關系，跟文化有什么關系？”

    王八說：“你個二球還犟，這個事情還不明白嗎，那里什么邪事，你狗日的，叫你讀書，你非要去放牛?！?/br>
    我喊道：“你再跟老子打馬虎眼，老子就不跟你回去幫你忙噠?！?/br>
    王八說：“你所說的阿金兩句話，坎大豬和無半撇是福建話是不是？”

    “是啊”

    “那好，我告訴你，你講的那些鬼話，的確不是福建話，但和福建話有關系?！?/br>
    “你聽得懂??！”我真的有些后悔沒早點問王八了。

    “聽不懂?！?/br>
    “媽比的你聽不懂，在老子面前拽個什么！”

    “我是聽不懂，但我知道，你說的話，肯定是跟福建話差不多，福建話也分很多種類，你說的那個福建人也許是真的聽不懂你說的話?！?/br>
    “那他媽的聽了打我干嘛?！?/br>
    “我都說了有可能你說的不是福建話，但和福建話有點關系，你在聽什么，你耳朵長著出氣的啊?！?/br>
    “你在逗老子玩是不是，什么又是又不是的?！蔽視灹?，被王八說的二黃八調。

    “福建話是漢語最古老的語言，”王八頓了頓，“我們現在講的是變化了千百年之后的漢語。雖然都是漢語，但發音已經完全迥異?！?/br>
    我身上一陣冷氣冒起：“你是說，我聽鬼講的語言，是古漢語。從福建傳過來的古漢語？”

    “不是?！蓖醢税欀碱^說：“正好相反，福建的古漢語是從我們這邊傳過去的?！?/br>
    王八讀書比我強些，懂得很多，以前在一起的時候，都是我跟個學生一樣的向他學習。我們好久不見，我就把自己說鬼話的事情對他說了，也把阿金的事情說了。

    王八聽了，大罵我：“你這個暴比！怎么不早點跟我說，這么淺顯的事情，都想不清楚，當年上學時，不好好讀書。跟個苕一樣，沒得文化?！?/br>
    “你狗日的當年學習好，學習好怎么每個學期還要跟我一樣掛科啊?！蔽一亓R他：“再說這個事情，跟學習有什么關系，跟文化有什么關系？”

    王八說：“你個二球還犟，這個事情還不明白嗎，那里什么邪事，你狗日的，叫你讀書，你非要去放牛?！?/br>
    我喊道：“你再跟老子打馬虎眼，老子就不跟你回去幫你忙噠?！?/br>
    王八說：“你所說的阿金兩句話，坎大豬和無半撇是福建話是不是？”

    “是啊”

    “那好，我告訴你，你講的那些鬼話，的確不是福建話，但和福建話有關系?！?/br>
    “你聽得懂??！”我真的有些后悔沒早點問王八了。

    “聽不懂?！?/br>
    “媽比的你聽不懂，在老子面前拽個什么！”

    “我是聽不懂，但我知道，你說的話，肯定是跟福建話差不多，福建話也分很多種類，你說的那個福建人也許是真的聽不懂你說的話?！?/br>
    “那他媽的聽了打我干嘛?！?/br>
    “我都說了有可能你說的不是福建話，但和福建話有點關系，你在聽什么，你耳朵長著出氣的啊?！?/br>
    “你在逗老子玩是不是，什么又是又不是的?！蔽視灹?，被王八說的二黃八調。

    “福建話是漢語最古老的語言，”王八頓了頓，“我們現在講的是變化了千百年之后的漢語。雖然都是漢語，但發音已經完全迥異?！?/br>
    我身上一陣冷氣冒起：“你是說，我聽鬼講的語言，是古漢語。從福建傳過來的古漢語？”

    “不是?！蓖醢税欀碱^說：“正好相反，福建的古漢語是從我們這邊傳過去的?！?/br>
    我無意識講的那些詭異語言，我雖然知道不是什么好話，但反正不知道意思，也就懶得去體會其中意味?，F在王八把那咒語的意思給說出來了。我心里非常不好受。

    僅僅只有一個詞，就是如此惡毒的語言。那其他一些話，不是更惡毒？我可不想自己會說的惡咒，連意思都不明白。于是和王八相互望了望。

    從王八的眼神，我看到他和我一樣的期待：也想把阿金的事情搞清楚?？伤哪康暮臀也灰粯樱核脤W，喜歡窺探天下各種奇門法術。從望德厚的嘴里知道，阿金和他老婆身上肯定有大問題。王八興趣很大，不用我提議，他也會去主動詢問阿金的。

    晚上下班后，王八經我介紹，認識了阿金和他媳婦。

    “我是瘋子請來給他驅邪的?！蓖醢擞衷跐M口跑火車，邊說手上還在比劃：“我看你們也有點問題，順便幫你們做做法事?！?/br>
    這種毫無邏輯性理由，也虧他說得出口。我在一旁想著：傻子才相信你說的。

    實際卻相反，阿金和他老婆聽了王八的一句糊弄，就馬上相信了?！皫煾?，你真的會嗎？謝謝，謝謝?！?/br>
    我就奇了怪，王八現在怎么跟神棍一樣了，好會騙人。只一句話，就能把人弄的服服帖帖。我懷疑有蹊蹺。仔細瞧了瞧王八的手上，果然就捏了個八卦鏡在手上，這個王八，才幾個月不見，身上就開始配工具了?？磥硭且婚T心思想當神棍。

    八卦鏡很小，一寸方圓。阿金夫婦估計看見了鏡子里面的東西，才相信王八的。我也很納悶，王八是什么時候掏出來給他們看一下的。我還真的沒注意到這點。而且王八肯定也看出阿金夫婦心理上的弱點。

    四個人吃了頓飯，來到阿金和他老婆住的地方，阿金和他老婆也住在商場里，商場大樓其實沒竣工，還有一半的爛尾房，有的就便宜租給了商家租戶，當倉庫也行，住人也行。王八等阿金夫婦把一對兒女哄睡之后。開始裝模裝樣的做法事，至少我認為是在裝腔作勢。

    王八現在裝備很齊。點了蠟燭，燒了清油。還有一個小銅鑼，他輕輕敲了敲。鑼聲普停，房間里就很安靜了，不是普通意義說的那種安靜，而是那種類似于沉寂的安靜。

    “瘋子，你把那些話，在說一遍?！蓖醢爽F在是命令的口氣了。

    我照做了：“比開幺貴……出山代普……活跳跳無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