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刺客
封離月對著畫屏的背影說:“你再不甘心,他也是我兩個兒子的父親,他也是我名正言順的夫婿?;厝ズ煤煤吞斓圻^日子吧?!?/br> 畫屏失望的回了天庭。 司北正黑著一張臉等在天后的寢宮里,一看到畫屏那張憔悴的臉,就知道她又去了魔界,“又去找他了?” 畫屏冷著臉,不理他,自顧自的坐到榻子上出神。 司北惱怒的走過來,彎腰揪著畫屏的胳膊,“我問你話呢?誰讓你去魔界的!嫁給我都三百多年快四百年了,心里想著他,從來都不讓我碰,我對你也是真心實意的,你難道就看不到嗎?” 畫屏瞪著一雙眼,用不容拒絕的口吻低低的說:“放開我!” “今日我要定你了!”司北對著屋里的侍女怒喝一聲,“都滾出去,沒我的吩咐誰都不許進來!” 一屋子的侍女匆匆的出去,關好門。 “你干什么,別碰我!”畫屏被司北硬拽這扔到了床上,司北開始解開腰帶,脫自己的衣服。 畫屏趁機向外跑去,被司北一個箭步追上去,拖回來,重新扔進大床里,開始撕扯畫屏的衣服,“我說了,我對你也是真心實意,等了你將近四百年,就是希望你能忘了他,能回心轉意,好好跟我過日子,好好做天后,給你機會,你自己不珍惜的,怨不得我?!?/br> 司北薄唇吻上畫屏,粗魯霸道的撬開貝齒,男人的氣息充滿的畫屏的口腔。 畫屏毫不氣的使勁叩上貝齒,司北和畫屏的口腔彌漫著血腥味,司北抬起頭,對畫屏更感興趣了,“咬我?我喜歡!”再次吻了上去。 衣服落了一地,不管畫屏愿不愿意,都是司北的人了,光溜溜的身子,被司被緊緊禁錮在懷里,一動都不能動,就這樣睡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又被司北好好折騰了一頓,渾身散了架般的酸痛,下身尤其痛的厲害。 司北有些心疼,摟著懷里的女人,“我知道弄疼你了,下次我會輕一點的。九弟和那個魔尊恩愛的很,你沒有機會了。好好留在我身邊,我不會虧待你的?!?/br> “我不甘心,他愛了我幾千年?!碑嬈辽岛鹾醯母颈币策@么說。 司北一半柔情一半狠厲,“你再不甘心,人家也有了兩個兒子了,說不定第三個孩子很快就有了。別想那些有的沒的,好好給我生個孩子,我做天帝這么久,還沒有嫡子。以后每晚我都會來,直到你有孕為止?!?/br> 司北放開被禁錮的畫屏,翻身下床開始穿衣服,離開時還吩咐門外的侍女,看好畫屏,不許她出宮門半步。 畫屏抱著被子坐起來,“來人” 外面等候已久的侍女推門而入,畫屏神情呆滯,被子包裹著身子,露出性感的鎖骨和纖細雪白的胳膊,“娘娘,你沒事吧?” 畫屏輕輕搖頭。 “天帝怎么能這樣呢,竟對娘娘用強?!?/br> “別說了,準備沐浴,先去拿套里衣來?!碑嬈琳Z氣淡淡的,對什么都沒了興趣。 侍女拿來一套里衣,掀開被子,赫然發現畫屏里面什么都沒穿,床上一攤腥紅。 不動聲色的幫她穿好衣服,換了一套被褥。 晚上司北來到畫屏寢宮,推了推門,竟然推不動,“不想讓我進?”司北冷哼一聲,抬手一掌破門而入。 司北面無表情的逼近,“用鳳凰劫鎖門我就進不來了嗎?就你那點微末道行,也就是對付外面那些侍衛,對付我差的太遠了。我勸你明晚不要這樣對我,我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br> 畫屏一步一步后退,前面還有貼身侍女擋著,司北突然提高聲音,“滾!” 侍女嚇得一哆嗦,猶豫著沒有動,被司北一陣掌風掀到一邊倒到地上,“再不滾,就沒命了?!?/br> 侍女這次出去了,順便帶好了門。 “你自己脫還是我幫你脫?”司北把畫屏逼到床前,兩人幾乎面貼面,畫屏為躲司北,一屁股坐到床上,“脫!” 畫屏挑眉怒喝,雙臂環胸擋在身前,“我就不脫!” 司北抬手一股靈力過去,畫屏的衣服瞬間就不見了,司北自己的衣服也落到了旁邊的衣架上。 …… 半夜,封離月睡得正香,聽到外面打斗聲起,聽聲音來的人好像不少。 會是誰派來的呢? 封離月披上外袍,走到正堂,聽到外面金魔獸的聲音,“你去請長老過來?!?/br> “是!” 能讓金魔獸派人去請伏辰的,刺必定靈力高強,魔宮里高手也不少,上陽宮有動靜,必定別處的侍衛也會過來,還是小心為上。 封離月穿好外袍,站在正堂靠里面的位置,喚出御魔劍,隨時準備迎敵。 不知道是誰的血濺到了門子上,門前影影綽綽,侍衛和刺正進行激烈的廝殺。 外面刺來了十幾個人,個個靈力高強,侍衛死了十幾個,刺卻都安然無恙,“看來,金魔獸不是他們的對手?!?/br> 封離月藏起御魔劍,喚出坤弓,閉上眼睛仔細感受外面靈力高強刺的位置,這個本事還是在凡間練就的,丹林教給的聽聲辯位。 “嗖!”的射出一箭,外面的一個刺應聲倒地,立即有侍衛上去補刀。 “嗖!”外面一個站在墻上和侍衛纏斗的刺應聲跌落。侍衛同樣躍到地上補了一刀。 就這樣,封離月一連射殺了六七個刺。 伏辰終于趕了過來,連外袍都沒系腰帶,一柄長劍揮舞的寒光閃閃,那些刺落了下風。 “留兩個活口!”封離月隔著門窗吩咐外面的人,說罷,再次聽聲辯位射落一名刺。 “尊主,好箭法!”伏辰看到地上躺著七八個人,身上都中了銀羽箭。 封離月看了看被銀羽箭射了好幾個窟窿的門窗,只能換新的了。 一炷香過后,外面的打斗聲終于停止,守夜的侍女點亮了屋里的燭火。伏辰將長袍系好帶子才從外面推開了門,一身白色長袍染了不少的血。 “你受傷了?”封離月關切的問。 “沒有,這是刺的?!狈降皖^看了看身上的衣服,抬起頭,“尊主沒事吧?” “我沒事,來的是什么人?” “看靈力和劍法路數,是魔界的人,留了兩個活口,一會兒我去審一審?!狈揭簧淼难?,沒有坐,飄逸的白發垂在兩側,和白日里束起的模樣不太一樣,顯得更加慵懶,也更有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