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梧桐手足無措幾許，兩只手輕輕按在柳溪月胸脯上，分別握住柔和地捏了捏，柔軟空靈又有彈性，心蕩神馳幾許后忙松開手。

    “像個真實的夢！”

    柳溪月嬌羞地笑笑。

    “廣告牌上見到豐胸廣告，你經常會看我一眼?！?/br>
    “我從沒有懷疑過，只是比較一下。我好愛你??！”

    “你那色迷迷的目光，一點也形象也沒有?！?/br>
    “和心愛的人在一起，我不想要什么形象，更不想戴面具，我只想做個真實的自己。能和你在一起，就是當一只哈叭狗圍著你轉也樂意?！?/br>
    “一個男人說這種話，不覺得掉價？”

    “只要能討得你的歡心，無所謂?！?/br>
    柳溪月大笑，揪揪高梧桐的耳朵。

    “小狗，叫兩聲我聽聽?！?/br>
    “汪汪，汪汪！”

    柳溪月哈哈大笑，捏捏高梧桐的腮。

    “你好惡心?！?/br>
    “你好可心?！?/br>
    “兒童節也不送人家禮物?！?/br>
    “生日才送?！?/br>
    “送什么？”

    “小狗?！?/br>
    “已經有只大哈叭狗了?！?/br>
    “生日居然是九月一日，升個年級就長大一歲?！?/br>
    “就因為這個，所以我上小學推遲了一年，現在班上幾乎是年齡最大的一個。跟她們比起來，感覺自己像個老姑娘。真是生不逢時?！?/br>
    “恰恰相反?！?/br>
    “什么意思？”

    “你想想就知道了?！?/br>
    柳溪月臉紅了紅，幸福地笑笑。

    “我想不出來，你說給我聽?！?/br>
    “如果不是這生日，你就不會推遲一年上小學，我在萬溪中學就遇不到你，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邂逅你。真是該謝謝這生日?！?/br>
    “你更應該感謝我?！?/br>
    “不止感謝，還很欽佩。實習結束后，我一直忘不了你，但如果不是你追到這里，我還沒勇氣去找你呢。這份情意，我永遠不會忘記。為了表達我的心意，專門送你一件禮物?！?/br>
    “什么禮物？”

    “本來打算假期送給你，等不及了?！?/br>
    高梧桐把裙子拿出來，簡略說了購買經過，興奮又得意。

    “這裙子簡直就是為你而生。能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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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你身上，也不枉它來人世間走一趟。你穿上這裙子，既為裙子增添了華彩，也詮釋了你的秀外慧中?！?/br>
    柳溪月摩挲著裙子，凝視著高梧桐默然不語。

    “不要想那么多好不好。你漂漂亮亮的，牽著你的手，聞著你的清香，輕拂你的長發，聽著你的聲音，看一看你的笑容，人生還有何求?！?/br>
    “你就不怕吃了上頓沒下頓？”

    “錢用在你身上，是最好的用途?！?/br>
    “這裙子確實漂亮，我很喜歡。但你這樣亂花錢，沒點積蓄，將來怎么辦？你還不知道吧？我爸可是要彩禮才放人?！?/br>
    “要多少？”

    “兩套房兩輛車?！?/br>
    “那么多？”

    “他給一套房一輛車，所以要彩禮翻倍?！?/br>
    “沒有怎么辦？”

    “這還用問？”

    高梧桐沉默半晌，無奈地嘆了口氣。

    “那我只能告訴你爸，我娶不起你，不會再踏進你家一步了?！?/br>
    柳溪月呆了呆，滿臉失望與憤恨。

    “沒想到你這么勇敢，我真是瞎了眼了?！?/br>
    “這也是被你爸逼的啊?！?/br>
    “然后呢？你那些甜言蜜語、海誓山盟，全是放屁！”

    柳溪月滿眼淚水，說不下去了。

    “當然不是?！备呶嗤┖俸傩π?，“然后呢，我要趁你爸放松警惕，把你偷出來，帶你私奔，生米煮成熟飯，生個胖娃娃，讓你爸無可奈何?！?/br>
    柳溪月破涕為笑，打了高梧桐一巴掌。

    “你敢！”

    “那還能怎么辦？”

    “人家只是說說?！?/br>
    “那你掉眼淚干什么？”

    “人家只是開個玩笑?！?/br>
    “我可是認真的。如果你爸不同意，我一定帶你私奔?！?/br>
    “不怕被砍啦？”

    “豁出去了?！?/br>
    “木頭人?！?/br>
    高梧桐擁抱了一下柳溪月，吻吻她的額頭。

    “月兒，我愛你。你放心，我一定會量入為出，不至于吃了上頓沒下頓。有時候忍不住為你買衣服，是因為想著這段時光是你最美的年華，穿上漂亮衣服，可以看最美的你。錢反正都要花，現在花最值得。錢沒了還可以去賺，最美的年華卻一去不復返。我不想錯過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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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世最美的你?！?/br>
    柳溪月把裙子在身上比了比。

    “以后就不美啦？”

    “也美，但衣服就不合身了?！?/br>
    “有什么不合身的？我會注意保養身材?！?/br>
    “不一定。等有了個小孩，你就沒心思穿了?！?/br>
    “怎么會沒心思？少婦穿起來更有風韻?！?/br>
    高梧桐上下打量一番柳溪月，笑而不語。

    柳溪月臉紅了紅，打了一下高梧桐手臂。

    “記住，以后不準再亂花錢?！?/br>
    高梧桐指指桌上冒著熱氣的杯子。

    “這是紅糖姜水，還熱乎，喝點暖暖身?！?/br>
    柳溪月端起來喝了兩口又放下。

    “很會為我考慮嘛！”

    “不是為你考慮，是為我未來的孩子考慮?！?/br>
    “你別高興得太早，將來我一個都不生?！?/br>
    高梧桐哈哈大笑，摸摸柳溪月的頭。

    “你太主動了。我只是計劃請你當保姆?！?/br>
    柳溪月窘了窘，掐了一下高梧桐。

    “你想找誰生？老實交待?！?/br>
    “我最愛最愛的月兒！”

    “我身體不舒服，你還氣我?！?/br>
    “我是想逗你笑笑?？旌葞卓?，要涼了?！?/br>
    “又辣又甜，味道好怪，我不喝?！?/br>
    “我喂你，乖點好不好?！?/br>
    柳溪月張嘴喝了幾口遞到嘴邊的紅糖姜水，咂咂嘴。

    “還不算辣，味道還可以。難得你每月記得，我會喝完?！?/br>
    “我的人，我當然記得了。吃幾個棗子，我再敲幾個核桃?！?/br>
    “你怎么知道我日子的？”

    “明知故問還是又忘記了？去年有一天你來找書看，裙子上忽然出現血漬，提醒后你才發現，臉紅得像桃花，后來是腰上圍件外衣回去的。不知有沒有人看見，要是被人看見，我說都說不清?！?/br>
    “你想說清什么？你跟我是純潔的師生關系？你別掩耳盜鈴了。我經常來你宿舍，已經有人說了，孤男寡女經常在一起，鬼才知道會發生什么？你早就說不清了?！?/br>
    高梧桐大笑，拉起柳溪月的手親了親。

    “這樣也好。你只能嫁給我了。能娶你做老婆，這輩子值了?！?/br>
    “無賴厚臉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