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狡辯。說！」

    「說什么？」

    「說你除了我們，不許和別人來往，粘上他們味道！」

    「說，你除了我們，不許和別人來往，粘上他們味道！」

    「這就對了。獎勵你啵，?！惯?，老四奇怪了，咋就自己一個在「?！?，

    三姐呢？

    三姐，已經吃上了。

    看著長了尾巴的三jiejie，老四嘆口氣，「明明大灰狼，要吃狼外婆，為什么

    三姐，還要扮演帶尾巴的大灰狼？好咧，我只好扮演狼外婆，在屋里等著哩?！?/br>
    「三姐，我都等了半天，你咋還不敲門哩？」

    「老四，你沒聽見聲音？唧唧，卟嘰……」

    「敲門聲是砰，砰砰，咋會是嘰嘰哩？敲錯了，重敲！」

    如是三番五次，三jiejie總是敲出「卟嘰卟嘰——」，「噗噗——」「唧唧唧

    唧——」總是對不上老四要求的、正確的「砰，砰」！

    「急死人了。以前三jiejie一遍就敲對了，這回總是犯錯！啊，三jiejie，罰你

    站墻角三分鐘！過去，過去，咋不聽老師的話了？」

    「叫你三姐躺床上吧，床幫不舒服?！?/br>
    「好了，看哥哥幫你求情份上，老師寬容你這一回。噗砰——三jiejie，你尾

    巴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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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５、第５章、有親

    老四撿起三jiejie掉出的尾巴，接著往自己胯里藏。咋就忘了昨夜是咋藏來，

    高不成，低不就，就是藏不住半個頭。抬頭看哥哥笑話自己哩，忙俯身上去，

    「哥哥，我不想當大灰狼?！?/br>
    「不想當，就不當?！?/br>
    「可是我想長尾巴。jiejie她們長了尾巴，臉可好看，比火紅的花還好看，我

    也想好看，也想長尾巴！」老四瞪眼瞧著三jiejie臉，滿是羨慕。

    「那你閉上眼，哥哥變個戲法?！?/br>
    「中哩中哩哥哥快變——」

    三晃兩不晃，老四覺得啥頂住自己肚子了，仄楞左歪歪，仄楞右歪歪，咋著

    也不倒，成了不倒翁哩?！缚┛?，咯咯，咯咯咯咯——戲法太好了，戲法太好了，

    我也有尾巴了?！?/br>
    喜悅那臉上，鍍上了兩層紅蠟……

    「這屁妮子，就會?；?！」老三朦朦朧朧驚醒，看見meimei張開兩臂，蜻蜓

    展翅，一高一低波動胳膊，學鳥飛哩！

    劉作伐看老四興勁恁大，自己還要見屠書記，安慰地撫摸著她rou緊緊的屁股，

    老四臉紅彤彤地，哆嗦了哆嗦，拱到懷里，睡去了。

    到了公社院里，還是沒有見到屠書記?？纯慈藗兌奸_始回家，劉作伐只好回

    來。

    「師傅——師傅——就是喊你哩，還低頭？」胳膊被手拉住，劉作伐聽出，

    是財政所小花聲音。

    「俺是學生，又是小孩，小花姐，您太客氣哩?！?/br>
    「不客氣。你年齡小，本事可比俺大哩?！?/br>
    伸手挽住，「聽你哥哥講，師傅文武全才……」

    「沒哩，俺小，啥也不懂。那天，俺要是禮貌，就不會讓jiejie下不來臺……」

    「哪哩，不打不相識，以后，我還是喊你師傅……」

    「jiejie，你糟踐俺哩?！?/br>
    「不是。沒有那天事，就沒有師傅哥哥來上班，我也不認識師傅哥哥……」

    聲音越說越小，臉，越說越紅……

    「jiejie，俺哥哥本事當然比他弟弟的大，十六就讀完高中哩。耍拳，jiejie也

    看到了吧？」

    「嗯，嗯？」

    「還有那身材，嘿，棒著哩！」劉作伐替哥哥吹噓。眼前小花，分明對哥哥

    有好感，成了自己嫂子，絕對會對自己好。這樣便宜的事，打著燈籠，找不著哩。

    「我，我，師傅，叫師傅哥哥主動哩！」

    「中，中哩。俺先替哥哥應承下來?；貋韏iejie哩，看看俺腳……」

    「我瞧見了師傅，回頭就做好師傅，別耽誤哩?！?/br>
    「師傅俺哦jiejie，明早回去就給娘說。jiejie，俺哥怕女的主動，半月前，一

    個寡婦地頭逗俺哥，俺哥……」

    「你哥……他答應了？」

    「jiejie，俺哥咋能恁沒理想來？放著jiejie這樣要模樣不缺模樣要工作，又清

    閑，說話溫柔蜜意——日頭照著的不找，去找陰涼地的？」

    「師傅，我上緊做雙鞋。恁好個弟弟！」兩手攥的緊緊的。

    「乖，你吃雞腿！」嬸嬸笑盈盈地，筷子遞過來。

    「嬸嬸，叫jiejie們吃，正長個子，要好皮膚哩?！?/br>
    仨jiejie漂亮的俏眼瞟過來，傳來六道道暖流。

    「就你一個男孩，別慣了她們哩?！?/br>
    劉作伐筷子劈了幾下，雞腿勻勻地分作四份，放到她們碗里?！钢x謝弟弟哩?！?/br>
    「我謝謝哥哥?！股w了個紅油章。坐著的人，「轟轟」笑起來，老四趁

    機，又在哥哥臉上「?！箮紫?，得意地朝jiejie們笑。

    「對了乖。你們家倆個哥哥，真是好青年哩。手腳麻利，眼里有活，供銷社

    老老少少，沒有不夸哩。真是，早點叫他們來，我們這些小頭頭，省下多少心！」

    「嬸嬸教導有方。俺們莊稼漢，不缺力氣?！?/br>
    「力氣用到正地方，才是正理。招來的干部子弟，沒有幾個受得了苦。這才

    解放幾年，就恁嬌貴哩！」

    「媽—媽——這是家，不是辦公室。一家子高高興興，開開心心，真是的！」

    「怨我，怨我嘮叨了。好好，吃了，你們高興去。你們高興了，我和你爸爸，

    自然高興來來，吃，吃——」

    撤下小方飯桌，姊妹四個，一人一個胳膊腿，抬著劉作伐，說是「消食哩」。

    抬著轉圈哩，抬著打夯哩，抬著咯吱撓癢哩，抬著當國旗走正步哩……一人

    出個花樣，全家跟著嘻嘻哈哈，哈哈嘻嘻，暢快地笑！

    爸爸、mama笑的腮幫子疼，進屋歇息。幾個姊妹，抬著劉作伐也進屋，放到

    床上，替他去衣。

    老四看那尾巴，就藏在哥哥褲襠里，高興得也不脫自己褲子，握著尾巴，往

    褲里裝。

    裝里，滑出來，滑出來，裝里，手忙腳亂中，「啪」撞到嘴里，噎得老四，

    哭不出來。

    劉作伐趕忙摟過去哄她，拍她，揉她，才「噗嗤」轉換臉色。

    老三發現，突發奇想，自己逼日了快十一天了，沒有叫弟弟日自己嘴哩。常

    在學校聽男生不要臉罵人，其中有一句常說，「吃，吃個雞雞毛！」好像他們嘴

    邊，常掛著雞雞。

    剛才，meimei吃了，難受是難受，小孩子，不會吃哩。心里暗自琢磨這事，不

    提。

    ５２、第５２章、親意

    仨姐妹，不用排隊，誰心慌了，是誰。輪上了，自是美美地長長短短，快快

    慢慢，輕輕重重，上上下下，往來復去地搖晃著腰肢，屁股，俯首看著清俊的弟

    弟，整個，就愜意地飛揚起來；下邊弟弟的可心兒，自然可心兒地撓啊，鉆啊，

    轉圈圈地刮，癢癢自己，滿身地抽抽，抽抽，然后，然后就迷糊過去……

    老四咋著瞧，都好奇，三個jiejie都和哥哥玩過家家，都藏哥哥的大尾巴，藏

    過之后，都瞌睡，不由好沒意思，懶得理會jiejie們，一心在哥哥身上玩耍：豎著

    哥哥尾巴當旗桿哩，搖搖晃晃當拐杖哩……就數騎著當竹馬游戲，最是好玩。

    油油滑滑，屁股，「跐溜」，沖過來，「跐溜」，滑過去，磨得屁股溝，疼

    中有癢，癢中有美，美的小身板，顛顛地！

    「噗，噗，噗……」哥哥的尾巴，瞌睡蟲似的，沖著自己尿眼，「噗噗」地

    磕頭，「咯咯噗……咯咯噗……咯咯噗……」

    顛顛地磕頭，顛顛地笑，顛顛地……瞌睡了……

    早起，老大伸胳膊，伸腿，伸懶腰，咋也覺得腿窩少點啥，伸的不痛快。一

    眼瞅著弟弟摟著老三在睡，老三屁股一晃，一晃，這才明白。

    挪過老三屁股，「砰——」露出想得到的東西，安安適適掖進去了，才覺得

    伸著懶腰，是自己平生，最最暢意的聰明了！

    左伸伸腰肢，右伸伸胳膊，雞雞在里扯著，像是有個鉤鉤，鉤著自己魂兒！

    再也不像從前，自個起來，躺著哩，坐著哩，百無是處，總是不得勁，總想和妹

    妹拌幾句嘴！

    老二醒來，聽見「唧唧……唧唧……」，炒豆一樣，耳邊回響。一激靈，翻

    身坐起，看自己懶散的！掐了自己奶一下。

    「jiejie，鍛煉好了沒？」

    「二妹呀，要么，要么你來推我一下，腰沒勁哩?！?/br>
    二妹腦子轉了半圈，喜滋滋推著jiejie圓潤后臀，「嘿，嘿，嘿」三下，推得

    jiejie逼里，撕裂般地快活，「喲喲」咂咂嘴挪出去。

    老二急不可耐地騎上，剛剛嚴絲密封對合好，門「呼啦」推開半扇，「你們

    幾個該起來哩——」

    「mama——」老二驚呼，埋怨！

    「弟弟在屋里，也不穿個背心，奶子都看去了?！筸ama伸頭，看四個還在睡，

    就老二坐起來，「喊她們起來，我要做飯哩清凌凌的那個河水喲——向東流——

    小哥哥參軍——」唱著離開了。

    「唉喲，嚇死我哩?！估隙謸嵝乜?，倆奶，拍的醉頭醉腦。低頭看看，

    「別把弟弟雞雞嚇唬沒了？」錯開縫，看看，摸摸，還是硬掙哩，放心了。不過，

    身上的癢癢勁，咋著窩著，也發散不出去。

    「mama也真是，大早起就嚇唬人！」吃飯時候，老二，還是沒有精神勁頭，

    懶怠有胃口咽飯。

    「mama喊你們，也成罪過了？以前，哪次不是打幾下屁股，才起來哩?！?/br>
    「看mama說哩，哪次喊，我們不是應聲哩?！?/br>
    「應聲是應聲，就是屁股不動彈?！?/br>
    老大，老三，老四近來胃口好，看二姐和mama斗嘴，把她碗里飯，都扒拉自

    己嘴里。

    「吃，吃，就知道吃。吃個小胖豬，嫁不出去！」

    「要嫁，你嫁。我們陪著弟弟哩，是不弟弟，親弟弟——」

    爸媽聽了，哈哈笑著。小孩們，就這天真，最高興大人！

    劉作伐臨出門，老二拉住他，用奶堵住他嘴，「弟弟，明天下午早點過來，

    二jiejie央求你點事。答應了，吸吸，不答應？咦咦再吸吸！記住了，下午一點半

    到家??！咦咦——」身子哆嗦了幾下，積攢的郁悶，才少了些。聽大姐外面催促，

    系上扣子，出來了。

    「你拉著弟弟，說啥悄悄話哩？」

    「咱明天下午不上課，叫弟弟早點來嗯！」

    「真中哩，還是咱家老二腦子快，我咋沒想到？」

    「你早起吃飽肚子了不是？」

    姐妹說說笑笑，兩個個苗條身影，消失在大街東頭……

    劉作伐班里，同學們東倒西歪，在上課。老師滿嘴唾沫，說些大家不聽的話。

    沒有玻璃的窗戶，希望全透著風，可偏偏大早起，就悶悶的，沒有一絲風，

    舍得進屋。

    男同學，都敞著懷，大褲頭編上腿根去，快成三角褲頭了，還是熱。

    劉作伐左耳朵聽著老師，分辨有沒有有用的話，老師啥時候想歇歇，提問大

    家問題，總能叫老師不冷場。所以，老師對他，格外寬容。隨他低頭看著抽屜邊，

    自己想看的書。

    「看，動了，動了……」

    賈痞子爹偷偷做買賣，路上中痧絞腸死了，老實了一段。加上沒有看電影的

    消息了，大家，也就冷淡了。不過，憑著天生的一股邪勁，還有幾個臭味相投的

    便稱知己，天天狗走窩一樣黏糊著。

    賈痞子給同桌，指點著，「看看，紅點點，動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