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節
第122章 恐怖蔓延 這些船員大多都是孤身一人出來找工作的,沒有人會來尋找他們,哈薩特的邪惡生意也做得風生水起。 后來他膽子越來越大,臨時船員不夠用了,他就向乘客下手。 當然,他不敢動那些住特等艙、頭等艙的權貴,就將一些孤身出行,又沒有什么后臺的人抓來,關在那間特殊的手術室里,一旦配型成功,就開始宰殺。 他根本不把這些人當人,只當成是豬牛羊,圈養起來,隨時都能宰殺吃rou。 他的罪惡生意一直持續了將近十年,直到他有次走了眼。抓了一位大有來歷的年輕男人。 那個男人來自歐洲一個老牌貴族,父親是公爵,他跟父親吵了架,一個人出來散心,因為父親停了他的信用卡。他只能住三等艙,卻被哈薩特當成了落魄青年。 青年失蹤后,他的父親派出了很多私家偵探調查,才最終揭開了威爾號的恐怖秘密。 公爵找到兒子的時候,他已經成了一具冰冷的尸體。內臟幾乎全都被掏空了。 悲傷的公爵大為光火,在他的促成之下,涉及此事的船員全都被判了死刑,連當時的一些官員也都被抓了起來,要么死刑,要么終身監禁。 只不過死在船上的人太多,為了不引起恐慌,歐洲封鎖了消息,列為高度機密。 哈薩特死之后,這艘船在港口停了十來年,曾被人稱為鬼船,據說有小偷上船偷東西,再也沒有出來過。 后來這艘船被華夏一家公司低價收購,花大價錢重新裝修,再次下水。 威爾號在華夏十年,據說每年都有幾個乘客離奇失蹤,只是消息被公司壓了下來,沒有媒體報道。 我看得目瞪口呆,居然被李佳玲給說中了,這艘船上,真的曾經有人在販賣人體器官。 “實在是抱歉,少爺?!编嵤逶陔娫捓锢⒕蔚恼f,“是我挑選的游輪,之前沒有做詳細的調查是我的錯,我愿意接受任何懲罰?!?/br> 周禹浩說:“懲罰的事情回去再談,明天下午派一艘直升機來,坐標是……” 每個房間里都有游輪公司所發的宣傳手冊,上面有航線地圖,他報出坐標,鄭叔立刻道:“少爺請放心。直升機會準時到達?!?/br> 掛掉電話,周禹浩抱住我,在我頭發上親了一下,說:“船上的鬼物是那些被活生生剖走內臟,死在船上的人怨氣所化,從規律上來看,它們沒有自己的意識,但卻遵循著當年的規矩,這幾年失蹤的乘客,全都是三等艙的客人,我們在特等艙很安全?!?/br> 我沉默了一陣,說:“禹浩,我們不該逃?!?/br> “你的意思是?” “我們的時間不多了,這一年之內,我要突破四品。而你的力量要相當于鬼將,如果我們遇到難事就逃避,什么時候才能晉級?”我擔憂地說。 他笑了,輕輕地爬梳著我的頭發:“我就知道你會這么說,迎難而上,才像你的性格。好,既然你想要對付這艘船上的鬼物,我就陪你?!?/br> 他的目光變得堅定:“哪怕是地獄,我都陪你去?!?/br> 夜幕很快降臨了,圓月高掛,月色清冷,海面很平靜,海水波光粼粼,一切都很靜謐美好。 但在這美麗的夜空下,無數的罪惡和血腥,正在悄悄地醞釀。 周禹浩將一張巨大的圖紙鋪開:“這是威爾號的建筑圖,我仔細研究過,船的底層非常的大,相當于一座城鎮,從建筑圖中。完全看不出這間秘密手術室究竟在什么地方?!?/br> 圖很大,密密麻麻全都是英文,我英文最差,高考的時候就吃了英語的虧,只看了一眼就放棄了。 突然,我想到了什么,敲了自己腦袋一下:“我怎么這么笨呢,咱們有個現成的證人啊?!?/br> 我和周禹浩來到中央公園,此時公園里已經沒什么人了,乘客們要么回房睡覺。要么去酒吧舞會逍遙,沒人會把時間浪費在這里。 我們來到那棵楓樹下,那個外國青年怨鬼還在那里。 “喂?!蔽疑锨罢f,“你有意識嗎?” 外國青年一言不發地盯著天空。 周禹浩皺眉道:“這種低級怨鬼,沒有形成意識。問了也等于白問?!?/br>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十一點了。 “別忘了,我可是九陰之體?!蔽页苡砗菩α诵?,拿出一把匕首,割破了自己的左手無名指。據說這根指頭是直接連著心臟的,流出的血,也是身體的精華。 周禹浩翻了個白眼:“你真是個瘋子,我居然也陪你一起發瘋?!?/br> 我將我的極陰之血彈了兩顆在外國青年的身上,而周禹浩拿著黑色電光長鞭站在我的身后。如果外國青年吸收了極陰之血后,實力大增,反而出手攻擊我,他就會立刻將它碎尸萬段。 外國青年沾了我的血,原本有些透明的身體泛起紅光,他猛地站了起來,雙眼變得一片血紅,臉上也露出猙獰的神色,實力開始提升。 整個中央公園的怨氣瞬間提升了一個檔次,外國青年背后的那棵楓樹。居然都流出了血來,涌入了他的身體。 這棵樹絕對和他的rou身有聯系,我心中暗驚,難道這棵樹是從他rou身里長出來的嗎? 外國青年從怨鬼一躍成為了惡鬼,他抬起頭,那雙發紅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我。 我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周禹浩一把摟住我的腰,說:“秘密手術室在哪兒?” 外國青年面目猙獰,往前走了一步,周禹浩一甩鞭子。打在他面前的土地上。 “說,秘密手術室在哪兒?不然我現在就打得你魂飛魄散?!敝苡砗茀柭曊f。 外國青年瞪著我們看了半晌,突然從自己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張紙幣,遞了過來。 我和周禹浩互望了一眼,上前接過紙幣,這是一張比利時法郎,自從發型歐元之后,這種錢就不用了。 紙幣上用鮮血寫了字,錢的正面寫著機艙空調機,背后寫著一串數字。 難道秘密手術室就在機艙空調機那里? 我抬頭看了一眼外國青年。他忽然露出了一道笑容,又重新坐了回去,仰頭看著天空。 我對周禹浩說:“看來我們得去底層的機器艙里走一趟了?!?/br> 這個時候,三等艙里的殺戮還在繼續。 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正牽著一個小女孩回到客艙,小女孩滿臉的不高興:“爺爺。我還要玩嘛?!?/br> “不行?!崩先藝烂C地說,“你今天已經在兒童樂園里玩了一整天了,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你早就該睡覺了?!?/br> 小女孩哇地一聲就哭起來:“我不要睡覺,我還要玩?!?/br> 老人根本不理她,走進浴室里,放了滿滿一浴缸的洗澡水。小女孩哭了一會兒,見爺爺沒有搭理,吸了吸鼻子,嘟著小嘴不說話。 忽然。她感覺椅子底下似乎有什么東西,軟軟的,她彎下腰,掀開椅子上所包的套子,赫然看見一張奇形怪狀的臉。 她還沒來得及尖叫,那個臉忽然張開了一個惡心的洞,一條長長的舌頭從洞里猛地伸了出來,卷住她的脖子,將她拉進了椅子下面。 正好老人出來了:“鈴鈴啊,洗澡水放好了??靵砼菰?,泡完好睡覺?!?/br> 他一看,小孫女居然不見了,急了:“這個小丫頭,肯定又去兒童樂園玩了,看我怎么收拾她?!?/br> 他急匆匆往外走,不小心碰翻了椅子,赫然看見一張怪異的臉,臉上沒有眼睛鼻子,只有一張大嘴,那張大嘴長得還像某個排泄口,小孫女的一雙腳還露在大嘴的外面。 第123章 開始反擊 “??!”老人嚇得當場心臟病發作,臉色鐵青,捂著自己的胸口就緩緩地倒了下去。 昏迷前,他看見那張恐怖的臉抖動了一下,往里一吸,寶貝孫子的雙腳也被吸了進去。 吃完了孫女,那張臉又轉向了他,伸出一根章魚觸手般的舌頭。將他也卷了起來。 一口氣吃了兩個人,那張怪臉還不滿足,朝著旁邊的房間游去,游到一半,它似乎感覺到了什么,以極快的速度沉入了地面。 我們坐上觀光電梯直接下第一層,剛打開電梯門,便看見兩個身強體壯的船員等在門外,周禹浩警惕地擋在我的面前,一旦二人有異動,他頃刻間就能將二人擊倒。 “兩位,船長請你們去談談?!币晃淮瑔T恭敬地說?!安恢豢喜豢腺p光?!?/br> “不肯?!蔽抑苯亓水數卣f。 兩個船員臉上的笑容有些崩不住了,我這是不按規矩出牌啊。 船員說:“兩位這樣,我們不太好交差啊?!?/br> 周禹浩似乎想到了什么,神秘地笑了笑:“既然如此,我們就去見一見船長,諒他也不敢耍什么花招?!?/br> 船長室在第二層,我們進去的時候,他正在寫航海日志。 這位船長名叫肖秋林,他有些發福,笑起來很和藹:“周先生,姜女士,很榮幸請到二人來做客,請坐?!?/br> 他親自給我們倒上了兩杯茶:“這是今年新下的普洱,味道非常好,兩位嘗嘗看?!?/br> 我們都沒有動手,周禹浩開門見山地說:“肖船長,你將我們倆請來,不會就是陪你喝茶吧?” “當然不是?!毙で锪终f,“既然周先生快人快語,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我知道二位在調查船上的事情,我希望二位不要再調查?!?/br> 我仔細看了看,船長并沒有被附身,也就是說,鬼物吃人的事情。他全都知道。 周禹浩淡淡笑道:“我有什么好處?” 肖秋林說:“我保證,在這次的旅行當中,二位絕對不會出事?!?/br> 周禹浩靠在沙發上,雙手十指在胸前交叉:“聽起來似乎不公平啊,既然我有這個膽子查,就不怕那些鬼物,你這個條件沒什么吸引力?!?/br> 船長呵呵笑了兩聲:“我知道二位是高人,但這艘船上的東西,兩位還是不要去招惹的好,它究竟有多可怕,只有領教過才知道,可惜。那會死得很慘?!?/br> 肖秋林看著我們,眼睛微微瞇了一下:“兩位真的這么不識時務?” 周禹浩站起身,來到窗戶邊,看著外面人聲鼎沸的景象,說:“這艘游輪很賺錢吧,聽說每年都有將近二十億的進賬,對你們瀕臨破產的黑河公司來說,這艘游輪是唯一的吸金利器,你們不會放棄它,不過是每年死幾個人罷了,只要死的人無權無勢,不會來找你們麻煩。這點犧牲是值得的?!?/br> 肖秋林的臉色很難看。 周禹浩又走回來,雙手按在桌子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你們和當年的哈薩特沒有區別,都是為了錢,不惜犧牲一切的人?!?/br> 肖秋林放下手中的茶杯,面色陰沉地說:“談話結束,兩位可以走了?!?/br> 我們走到門邊,肖秋林又意有所指地說:“兩位這兩天還是不要出門了,更不要去底層,否則兩位的生命安全,我無法保證?!?/br> 周禹浩側過頭去,說:“不勞船長費心了?!?/br> 出了門,我問周禹浩:“現在我們怎么辦?” “去底層?!敝苡砗普f,“做好戰斗準備?!?/br> 我奇怪地問:“肖秋林會不會安排船員在底層阻止我們?” “現在底層應該已經沒有船員了?!敝苡砗普f,“這艘船會自己動手?!?/br> 此時的船長室里,肖秋林端著茶杯??粗娔X屏幕,屏幕上是底層的各個攝像頭所傳來的景象。 他問站在身邊的大副:“這兩個人的情況查清楚了嗎?” 大副說:“根據公司傳來的消息,那個女人只是個普通的學生,但是那個男人卻沒有任何線索。要不要另外想辦法?如果那個男人是上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