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章 劍指老板
我一手祭出斬妖劍,一邊緩緩的朝著面館靠了過去。在等走到差不多的距離后,我直接揮出一道劍氣,擊向面館。 “砰……”沒想到我這隨手一揮斬,竟然會有如此大的威力,幾塊壓著的巨石,直接被我的劍氣給震飛開去。雖然剛剛的確是覺得自己法力有些增進了,可是沒想到會變得這么強。 我又驚又喜的望著手中的斬妖劍,然后看著這面館,我決定再次施展一次。 “呼……”這一次,我凝聚了更強勁的法力,劍氣如風般的再次從斬妖劍中飛離,朝著面館而去。 “砰……砰……”面館的廢墟石塊,在被我的劍氣橫掃之下,都被震飛了天??吹饺绱司辰缧逓榈奈?,我的內心瞬間像是充滿了一股無窮無盡的力量,套用電影里的一句臺詞,我覺得我能打十個。 于是我直接提起斬妖劍對著面館大喊咆哮道:“死肥豬,我知道你還沒死,快出來,我要將你碎尸萬段?!?/br> “滴……滴……” “滴……滴……”可是我的耳邊除了雨水滴在我護盾上的聲音外,就別無任何其他聲響了。 在繼續等了十幾分鐘后,仍不見面館有任何動靜傳出來后,我內心一邊慢慢的平復著自己激動的心情,告訴自己不可大意,同時還一邊提著斬妖劍,謹慎的朝著那面館移去。 “滴…滴…滴…”雨水的低落聲還在繼續,就像我的心跳聲一樣,跟著一起緊張的跳動著,我緊張,是因為我不相信那面館老板會就這么簡單死去。 或許他正在某個石堆下面,或者在我看不見的一個角落里悄悄的監視著我,等著我出現放松警惕和大意的瞬間,然后朝我猛撲而來。 “出來吧,偷襲埋伏這種小伎倆,對我而言是沒用的?!痹谖艺f話的時候,我的眼睛雖然是盯著那面館的廢墟,但我的五官神識已經朝著四周在探索了。 說實在的,我的內心已經出現一絲猶豫了,因為在這四周附近,我并沒有發現任何殺氣波動和任何氣息,倒是有一些面湯牛rou的香氣傳入我的鼻子,幸好我這次并不像上次饑餓,不然肯定會被這些東西影響判斷力。 即使沒有感到危機,但我還是不敢大意,我繼續朝著面館走去,同時體內也開始暗暗調動法力,準備著隨時出擊。 我提著斬妖劍,將這些被雷擊中的廢石一塊一塊的甩開,石頭底下,除了一些桌椅板凳外,就是那些香氣四溢的牛rou面湯了,但好在我現在一點都不餓,所以我只顧繼續撥動碎石,尋找著我自己都不知道要找什么東西的東西。 就在我漫無目的的翻尋了幾分鐘后,我注意到了有塊石頭上好像沾有一絲血漬,我連忙走向那邊,然后雙手調動法力,將那些石塊全部震飛開來。 我簡直不敢相信,我一直小心翼翼所提防著的人,十幾天前那個把我打成重傷,并把我甩出幾公里遠的那個人,竟然真的會被壓在這碎石之下。 他身上的衣著還依舊是那天所穿的大號唐人裝,只是現在不但被淋濕了,還被碎石給壓得破爛不堪,全身上下也出現了不同程度的傷。 你真的假的啊,唐朝李元霸也好歹是跟老天爺挑釁后才被劈死的,你這簡直比躺槍還躺槍啊??粗旖茄鞑恢沟暮圹E,也不知他到底死沒死,于是我朝著他的鼻子摸了過去,想看看他到底還有沒有呼吸。 “沒死?!彪m然已經很輕微,但從他的鼻尖,還是有一股輕微的氣息傳出來。這時,我的內心再次發生了矛盾,救還是不救。我這次來的目的,本就是找他報仇的,雖然他現在不是死于我手,但至少他死了,也算是了結了我的心頭之恨。 可是不救,我的內心又非常的糾結,說句心里話,我算不上什么正人君子,我也不想將就什么公不公平,在我的世界里,我覺得贏就是贏,輸就是輸,沒有任何理由。 “好?!睍r間緊迫,在經過片刻的掙扎后,最終我還是將他扶坐而起,決定救。我救他并不是要等他復原后,給他個跟我堂堂正正比試的機會,我沒那么無聊,在我的世界觀里,對付自己敵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將他毀滅,所以我救他的唯一理由就是想從他的口中得知那些族人所中之蠱的解藥。 在法術面前,我所學到的西醫知識,全是扯淡。不要針筒,不要麻醉,更不要開刀,在經過我一會兒的法術灌輸后,他就恢復了知覺,微微的睜開了眼。 在看到我的面孔后,他的神色明顯有些震驚,然后對著我虛弱的說道:“為什么救我的是你?” 我冷冷一笑:“救你?你想多了,我剛剛恨不得將你碎尸萬段?!?/br> 聽了我的話后,他也居然是無所謂般的苦笑了一下,然后說道:“那你救我干嘛,是想折磨我一番后再親手殺我一次嗎?” 對于他我不想說太多廢話,如果他是故意在拖延時間,伺機恢復真氣體力的話,那就不妙了,于是我直接提起斬妖劍,架在他的脖子上,對他威脅似的說道:“行了,不必再多說廢話,我救你只是想知道一件事?!?/br> “滴…滴…滴…” 雨水仍是不停歇的低落在他的身上,仿佛不像滴在他的身上一樣,絲毫不為所動,就像我的這把劍不是架在他的脖子上一樣,同樣絲毫不為所動,他那龐大的身軀一動不動的坐在原地,只是淡淡的對我說了一句:“我已將死,有什么想知道的你就盡管問吧,只要是我知道的,我就會全都告訴你?!?/br> 作為一名偵探,感覺也是必要的元素,看著眼前這位曾經兇神惡煞之人,此刻我真的感覺到了一種梟雄末路的味道,像是個即將油盡燈枯的燈柱,靜靜的等待著滅亡。 不過我并沒有心慈手軟,因為他在我的心里,就是一個該死之人。我依舊冰冷無比的對他說道:“蠱的解藥在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