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倆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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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阮柳的渾渾噩噩相比,陶南山稍微好上那么一點。 除了這幾天他不間斷拿出手機看自己和阮柳發的短信,以及回想自己和她的關系。 在記憶中明明是曖昧甚至有些親昵的關系,可總覺得隔著一層朦朧不清的厚紗,他的心神沒有隨著這些記憶而燥熱的跳動。 仿佛在看別人的記憶。 先不去計較這些奇怪的感覺,此刻拿著手機的他更苦惱為什么阮柳聯系不上。 躊躇了很久才按下撥打鍵,卻只得到不在服務區的機械提醒,就連找岑矜旁敲側擊也得不到準確的回答。 還應該找誰? 樓下傳來小孩嬉鬧的聲音,陶南山突然想到了鐘誠樂,他急急忙忙地開門往樓下沖去。 玩鬧的小孩里沒有鐘誠樂,陶南山選了最笨的方法,守在鐘誠樂他家樓下。 夜色中,鐘誠樂緩緩走來。 陶南山喊了他一聲,小男孩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并沒有在意,陶南山走到他前面又喊了一聲。 鐘誠樂抬起頭來,愣了一小會:“哦,是你啊?!?/br> 陶南山遞給他一瓶開封了的飲料,看向別處一眼又轉回來:“你姐呢?” 鐘誠樂爸媽忙著在阮柳家收拾行李,他下完課就在小區外胡亂吃了一頓,手里的錢確實不夠買飲料,干脆地接過來喝了幾口。 “她去P市啦,我姑父出車禍了…前天剛出ICU…”說完像個小老頭似的嘆了口氣:“我姑父對我挺好的,還好他能治好…” 陶南山愣了一下,消化完這消息才干巴巴地開口,聲音有些干澀:“什么時候的事?” “就前幾天,我們都還沒來得及過去呢,我爸媽現在就在我姐家收拾行李?!?/br> “收拾行李?她要搬去P市?” 鐘誠樂眉頭緊緊,心里不由詫異,他那天明明看到阮柳親他的臉,怎么一下子兩個人聯系不上了,他抬頭看向陶南山:“我姐什么沒跟你說?你倆分手了?” 陶南山差點被口水嗆?。骸胺质??我和她不是你想的那樣…” 鐘誠樂不說話了,既然不是男女朋友,那還說這么多干什么!他覺得眼前這人一點也不靠譜!他姐都親他了,他現在來撇清關系! “那她怎么樣關你什么事!我回家了!”說完把喝了半瓶的飲料扔給陶南山,大步往家里跑。 陶南山沒能捉住他,只能皺著眉頭往家里走,他和爺爺奶奶打了聲招呼后悶悶不樂地回到臥室,一屁股坐在書桌前。 定的鬧鐘響起,提醒他練題時間到了,下個月月底就該開始競賽,他給自己制定了一套學習計劃,每天都得按時完成。 陶南山慣性地抬手去找習題冊,因為沒精打采而不小心打翻了手邊的習題冊籍,一本作業本掉落出來,上面寫滿了密密麻麻的文字。 陶南山彎腰將它撿了起來,是自己寫的日記,寫的卻全是他不知道的事。 他明明從來不寫日記! 學霸之所以是學霸,是因為他們擅長發現事物的不尋常之處,盡早歸納總結,及時采取應對措施,所以陶南山很快就大致了解了始末,甚至一些難以啟齒的細枝末節。 他有些不太理解,為什么日記本里的他會把和阮柳每次zuoai的細節寫得這樣詳細甚至嚴謹,他這個理科生畢生的文采都花在了這上面! 還好…家里人一向格外尊重他的隱私。 陶南山深深地呼吸,將手伸進內褲里調整,讓勃起的某處不再那么壓抑。 他皺著眉繼續往下看,臉色越來越難看… 他逐漸看著日記本里的自己,從專注認真的研究分析自己的未來到變成一個令他無語的的戀愛腦。 越臨近末尾,日記本里的自己就越狂熱,每篇日記幾乎都是以龍飛鳳舞的‘和阮柳一直在一起‘的一行字結束。 陶南山那些莫名的情緒被日記本絲絲繞繞地勾出來,同時,又有一股強烈的逆反心理涌上來,憑什么日記本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陶南山看完整本日記后,起伏著胸膛把它丟了出去,閉上眼睛躺在床上思考對策。 想著想著,他把自己整個人鉆進被窩里,左手不受控制地鉆進褲兜里揉搓硬挺,力道殘暴又爽利,壓抑的悶哼聲漸漸從被窩深處黏糊糊地傳來。 次日,他又蹲點鐘誠樂,利誘著讓他幫忙向阮柳提一個小心翼翼的問題。 因為目前不是處理這個事情的最佳時期,他也做好了阮柳不會記得那個他的打算。 鐘誠樂打電話告訴他阮柳的回答時,陶南山不知道如何描述自己的心情,他面無表情地回答著知道了掛斷電話。 難以排解的失落,一絲絲的慶幸以及無法言喻的憤怒如同潮水般涌來。 他給了自己一場病的時間來消解這些復雜的情緒。 陶南山知道比起目前這難以處理的難題,更重要的是迫在眉睫的競賽,感冒好了之后他強迫著自己切斷內心的混亂,想把注意力集中在更重要的事情上。 ———— 當然 一邊沖刺競賽 偶爾也會偷偷重溫日記本來手沖啦! 這孩子青春期有點叛逆又有點容易躁動 體諒下(點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