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結
白日宣yin,一做就是一整天,直到她趴在床上哭的沒了力氣,顫抖著肩膀,全身被留下歡愛的痕跡,白玉的背上點綴紅色咬痕,看著實在凄慘。 紀承抱住她射進去后,才算終于放過了她,肚子被射的鼓起來,里面不知道有多少jingye堵著,她哭的厲害極了,上氣不接下氣。 “好了不做,不做了,乖,別哭,眼睛都腫了?!?/br> 想讓他滾開,可發覺說完這話后他會更生氣,便憋住哭聲,凄凄慘慘的縮在他懷里。 紀承撥弄開她額頭上汗水沾濕的頭發,抱住她到衛生間清理。 “熊熊乖,明天跟我回家一趟,媽知道我們結婚了?!?/br> 她抽噎個不停,想起阿姨說過,他要是欺負她就幫她報仇,她一定要去告狀。 看她倔犟的小臉,也哭笑不得,手指插進yindao中掏出jingye。 “下面都腫了呢,好可憐,熊熊可真小啊?!?/br> 她不吭聲,任由他說什么yin話也不接腔。 在她試圖冷戰的一天,紀承熱臉貼冷屁股討好她。 清早便到了他家,熊謠依然自顧自的打開車門下車,紀承快步跟上。 院子里傳來水聲,她側頭看去。 紀潔喬手提一個水桶,里面灌滿了水,沉重的把手都在顫抖,大步朝著花壇前走去,托著底部直接將水倒了上去。 嘩啦的一聲,那些已經枯萎成黑色的玫瑰花,被這一桶水徹底打爛,軟趴趴的躺在了濕潤的泥土里奄奄一息。 與其說是在澆花……不如說是故意想把花給澆死。 熊謠愣住了,紀潔喬氣喘吁吁的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回過頭來沖他們一笑。 “呀,這么早就來了!吃過早飯了嗎?我讓阿姨做點?!?/br> 紀承走過來拉住她的小手,“吃過了媽,不用做了?!?/br> 她放下水桶滿眼笑的樂呵,將散落的長發,扎成了一個低馬尾,看起來溫柔極了,穿著一身素黃色的長裙,過來抓住了熊謠的另一只手。 “謠謠,過來跟媽上樓,帶你看一些好東西!” 她還沒反應過來,便被拉著走了,紀承的手也放開了。 跟著她上了二樓,來到一個鋪滿毛絨地毯的房間,換下鞋子后,紀潔喬彎著腰,興奮的在柜子里面翻找著什么東西,周圍的墻壁上鋪滿了藍色白云和天空的墻紙,這里以前好像是個兒童房,天花板上還吊著一個白云吊燈。 看起來好漂亮,兒童房,應該只有一個人能住。 “這是紀承小時候的房間嗎?” “不是呢,原本以為我會生個女兒,給我女兒住,結果是個男孩子,所以這里就成了一個放照片的房間?!?/br> 她拿來了一個小箱子,“來來,給你看看他那時候的小家伙,可愛的一塌糊涂,不知道怎么長大就成了這個樣子?!?/br> 越說越可惜,熊謠跟著盤腿坐下,箱子里面全都是一疊疊的照片,拿起來隨手一番,有他從小到大的生日照,小時候還長著一張,看起來軟呼呼的小臉,萌萌的可愛極了。 越到后面,臉上冷硬的線條就越發明顯,小時候不愛笑,長大了也不愛笑,還有一張是五歲時,竟然是穿著粉色小裙子,站在花園里面生氣的擰著眉,被迫拍下這張照片。 紀潔喬看著笑了起來,“這衣服是我懷孕的時候就買的,可那時候哪知道是個男孩,實在想讓他穿上看看,就拍了這張照片?!?/br> “阿姨很喜歡女孩子嗎?” “是啊,最喜歡你這種可愛的女孩了?!彼χ罅四笏涇浀男∧?,“怎么還叫阿姨呢,是不是該改一下稱呼啦?” 一時改口換個稱呼還比較不容易接受,熊謠咬住下唇,紀潔喬看得出她的為難。 “沒關系,我可以慢慢等,紀承這孩子性子比我急,比較像他爸爸,他昨天跟我說領了結婚證后,我猜應該是他用了什么小手段,不然也不會這么快連婚禮都沒決定日期,就先跟你領證了?!?/br> 熊謠一副驚訝,這都看得出來。 “看你這表情我可就更確定了!”紀潔喬暗暗握了握拳,嚴肅道,“但愿他沒對你做什么強迫的事,不然我可要好好教訓他一頓?!?/br> 來之前還想要告狀的意向,現在覺得也沒這個必要了,她好像又一次體會到了家是什么感覺。 兩個人看著照片聊了很長時間,盤腿坐著腳有些酸麻,熊謠換了個姿勢,卻低頭看到她腳腕上一條很深的疤痕,像是什么鐵環的東西印刻上去一樣,整條腳踝上都是,應該是過了很長時間,現在那條疤痕的皮膚變得皺巴巴,顏色也很深,有些難看。 她沒問,也裝作沒看到,紀潔喬忽然想起來了什么,急忙撐著腿起身。 “謠謠你等我一會兒,我花園里好像還泡著茶呢,我去拿上來!” “我幫您?!?/br> “不用不用,你坐著就好!媽一會兒就上來!” 放在箱子最角落的一張相片引起了她的注意,照片發黃,擠在最里面,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到。 熊謠有些好奇,指尖捏著拿了出來,上面是一張老舊的合照,一個看起來清純高挑女孩,身旁還有一個高大的男人,西裝革履,摟住女孩的腰身,背景只是一面灰色的墻壁。 跟紀承也有幾分相似,特別是眉宇間的戾氣,不言茍笑的模樣,讓人心生敬畏,應該是他爸爸才對。 那女孩就是紀承的mama了,年輕的時候比現在看起來還要漂亮,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意,似乎是有些勉強,穿著到小腿的白紗裙,長發后面還披著頭紗,好像是一張結婚照。 她越往下看,便發現了這張照片的不同之處,大拇指移開,看到了她腳腕上綁著一條鏈子,鐵環固定在腳踝。 那個位置,是剛剛看到她腳上的疤痕,鏈子好像很長,已經移出了這張照片外的視線。 房間外傳來的聲音,不知道為什么,她感覺這張照片不應該被看到,急忙放回了原位,慌張的拿起另一個照片裝模作樣。 紀潔喬端著甜茶過來了,盤腿坐下跟她說笑,可她的眼神卻不自覺的移到她的腳踝上,又看到了那條傷疤,心中忽然一緊。 又突然想到了,進門前看到她在潑花的場面,終于明白了那個舉動。 她在,發泄吧? 玫瑰花一次次堅強茁壯的生長,又一次次被她無情冷漠,用桶水潑下去枯萎,她在執著著什么,讓那些花反復被迫凋零。 紀承在樓下客廳等了好久,她們喝完茶后才下來的,迫不及待的抓住熊謠摟進懷里,絲毫不顧及。 紀潔喬笑著坐去對面的沙發上,“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什么吧?要是敢欺負謠謠,我可饒不了你!” “怎么會欺負她,明明寵還來不及?!奔o承大手揉著她軟軟的腰肢,熊謠抗議的要下來。 男人瞇起了眼睛,在她耳邊低聲語道,“熊熊乖,扭來扭去是要勾引我嗎?” “唔!”她的臉瞬間爆紅,揚起軟弱無力的拳頭往他身上砸。 “好了好了開玩笑,別再亂動了?!?/br> 他們沒打算在這里過夜,紀潔喬有東西要給她,可料定她肯定不會接受,所以就拜托紀承給。 熊謠一上車,便看到他遞過來一堆A4紙的文件,拿過來,卻是幾棟房產轉移合同。 “媽讓我給你的新婚禮物,熊熊可不準拒絕,不然她會不開心?!?/br> “可是,太貴重了,我不能要?!彼踔劣X得手上的東西就是個燙山芋,掙扎著下車要還給她,被紀承一把抓住。 車門反鎖,他摟住她的脖子動彈不得,往她紅嫩的唇上一啃,像是教育小朋友那樣。 “熊熊,不可以不聽話,給你的就拿著,不聽話的孩子可是要被懲罰的?!?/br> 她咬住被啃疼的下唇,不斷的往后閃躲,見他不懷好意的一笑,聲音略略低沉。 “你知道要怎么懲罰你嗎?” “摁在車里把你cao的叫不出來,拼命的求著我不要把你cao死,在我身下高潮的喘著氣,把你肚子用jingye灌滿,小嘴也要吃進去?!?/br> 她嚇得直接僵住了。 紀承嗤的一聲笑了,眸中多了幾分善意,揉了揉她蓬松的發頂,“開玩笑的,昨天才被cao的下不了床,今天讓熊熊休息一天?!?/br> 她憋著氣不敢說話,做的出來,他一定做的出來。 瞧她害怕的那副樣子,紀承開車邊轉移話題,“熊熊在家呆一個月后,就可以去上課了,李晉的學校資料都申請齊了,你以前教學的那里被查封,現在換個新的學校領導,不出意外他會接手?!?/br> “不過我不想讓熊熊去那么早呢,等明年再去吧,我們要辦婚禮,度蜜月,我想跟熊熊一直待在一起?!?/br> 副駕駛的人垂著頭,手中不安的攥緊那些文件,放在大腿上。 她小聲說了一句,“你可不可以不要關著我?!?/br> 車中的氣氛忽然沉默了片刻。 紀承沒了笑容,面無表情的臉上,看起來總有陰沉。 “為什么你會這么說?” “我……不是,我怕你會像之前那樣子,把我囚禁在房子里,不讓我出門,拿著鐵鏈綁我?!?/br> 她越說,腦海中就一直想著阿姨腳腕上被鐵環綁住的傷痕,變的恐懼。 車子突然停到了路邊,那只骨骼分明的手突然握住她的手背,手指有力的握緊,轉頭面對他溫柔的笑意,柳葉眼中深情似海,眸光幽深。 “只要熊熊乖,我怎么舍得呢?!?/br> 在夢中的好幾次,她都抱著mama遺照悄悄道歉,說著對不起,她也忘不了紀承,三番五次的流著眼淚,禱告著mama原諒她,對不起沒有聽她的話。 可每次回應她的,都是那句她臨走前的話。 你斗不過他的,熊謠,答應mama好不好,別跟他在一起了,你會被耍的團團轉,萬一他對你不好怎么辦,mama沒辦法保護你啊。 好像陷入一個無底洞中,四周的光明全被鐵網堵死,留給她唯一一扇的光亮,那里站著的人,就是紀承。 他逆著光步步緊逼,退無不可退,把她堵到死角,聲音似笑非笑的陰冷,在她耳邊悄悄說道,“抓到你了,我的熊熊?!?/br> “你還能跑到哪去?” “你是我的熊熊,再跑就把你鎖??!一輩子關起來好不好,嗯?” 不要離開他,不要不愛他,不要違背他,更別背叛他,是命令也是條件。 ——————————以防流傳盜版分界線。 作者微博:【未成恩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