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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寵文女主重生后在線閱讀 - 第26節

第26節

    第46章 舞姬

    李儋元垂著頭, 嘴唇翕動了一陣,卻始終沒有回話。

    成帝看出他臉上的倔強, 走了過去,將他冰涼的手攏在自己掌心, 心疼地道:“元兒,你這身體是越來越寒涼了, 還是回來吧, 宮里隨時有太醫照看著, 總比你那別苑強……”

    誰知李儋元一把將手抽出, 然后撩袍在臺階下跪下,咬牙道:“多謝父皇關愛,只是兒臣已經適應了外面隨心所欲的生活, 若是回宮中來住, 只怕……只怕對病情更加不利……”

    他說得十分隱晦,成帝卻已經懂了, 他冷著臉將手邊的紙鎮一推:“有父皇在,我倒要看看誰敢動你!”

    李儋元露出個苦笑道:“兒臣不想讓父皇為難,父皇若是想我了, 兒臣就多回來看看您。只是……”

    見他語氣猶疑,成帝擺了擺手道:“你我父子之間, 還有什么不能說的?!?/br>
    李儋元以額頭伏地, 顫聲道:“只是求父皇多關心下母妃, 她這些年獨自住在深宮里, 日子可比兒臣難過的多?!?/br>
    成帝望著那張和端妃并無二致的美麗臉龐, 深藏了許多年的愧疚,如蠱蟲復生,密密麻麻地在心尖上啃咬,他走下來將李儋元扶起,引他到軟墊上坐下道:“你這身子,就不要動不動跪著了,小心更傷了元氣。你母妃那邊,這些年,是朕負她太多。你放心,朕知道應該怎么做。 ”

    李儋元雙臂微顫,似是想起端妃這些年所經歷的委屈,低頭用衣袖抹去眼角的淚痕,又想伏地跪謝,卻被成帝一把扶住,有力的手掌扶在他肘下,沉聲道:“朕說過,你我父子之間,再不用這些虛禮?!?/br>
    在這場尚書房夜會之后,許多嗅覺敏銳之人都發現,這朝中的風向仿佛悄悄變了。先是端妃沈宜姿被晉封為貴妃,位次僅在皇后之下。而沈氏在朝中的嫡系也被擢升進入六部與御史臺,端妃胞弟沈宜武更是一路升上戶部尚書之職,手掌財庫大權,對右相徐鐘禹多有掣肘。

    而隨著秦放的罪名最終裁定,因三皇子大度求情,成帝終于開恩,只判了他個流放之刑。但太子卻因為縱容門客行兇之事,被摘除了親王封號,被罰他關在宮中思過一個月。詹事府的徐氏官員也因輔佐太子不力,被一并被降職甚至貶謫,至此,太子一派可以算是遭受重創,引得外界猜測紛紛。

    據說徐太后為此勃然大怒,可成帝卻稱這些年對太子太過縱容,才養成他如此囂張妄為的個性,再不管束嚴懲,如何能放心將這江山交到他手上。徐氏一族這些年幾乎把持三書六部,胃口越來越大,成帝早有剪其羽翼之意,正好借這次太子之事發難,也算給他們個警醒。這江山,始終是姓李的。

    而在國子監的校舍里,陡然少了兩個人,囂張跋扈的那個暫且不提,但秦放平日為人低調,學問卻又是最好,平時同窗的仕子來找他請教課題,他都會言無不盡地替他們講解。是以這群仕子們,有不少對他尊敬仰慕的,得知他竟會因為妒嫉而下毒謀害同窗,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再加上剛被卷入一場下毒案件,所有仕子們都顯得有些精神不濟。窗外的杏樹被秋風吹得不斷晃蕩,曾是杏花墜綴滿枝,如今卻只剩孤葉飄零,免不了讓這群年輕的讀書人,生出濃烈的悲秋之感。

    這其中只有兩人最為輕松,一人就是正在臺上授課的豫王,甚至還多了些春風得意的風流姿態,講書時用典引故,甚至用圣人之語玩笑,十分肆意狂放。還有一人,就是邊把玩著腕上串珠邊聽認真學的李儋元,他雖仍是那副生人勿近的冷漠模樣,但周身的陰鷙之氣卻褪去不少。更何況,誰都知道他把玩的那串石珠,是今上親賜給他,據說是千年一遇的奇石,遇冷則發熱,遇熱則生涼,可以說是價值連城的稀罕寶物。再對比成帝如今對太子的態度,許多之前討好太子的仕子也覺得心里忐忑,厚著臉皮來獻過殷勤,可全被李儋元冷眼逼退。

    可站在豫王身旁的安嵐,狀態卻是差上了一大截。尖下巴配著眼下的烏青,讓她本就瘦小的身板看起來更可憐,豫王見她情緒不對,今日特地未讓她做什么活,可安嵐還是顯得十分恍惚,去倒茶腳下一絆,幸好被旁邊的豫王一把撈住胳膊才未摔下去。

    安嵐定了定心神,連忙抽回胳膊對豫王輕聲道謝,李徽盯著她那張煞白的臉蛋,搖了搖頭道:“今日不用你做什么了,先顧好你自己,去坐下聽吧?!?/br>
    安嵐覺得有點歉疚,可又覺得自己這樣反而會給他添麻煩,于是點點頭徑直走到李儋元身邊坐下,魂不守舍地撐著頭發呆。

    可憐那個剛站起替李儋元磨墨的小書童,一回來發現自己的位置沒了,撓了撓頭正要張口問,李儋元已經朝他扔去個警告的眼神,于是硬生生把那句話給咽了下去,一溜小跑站到了墻邊,索性落得個清閑。

    可這時正在講課的豫王卻突然頓了頓,問道:“沈晉,你的書箱呢?”

    安嵐這才醒悟過來,自己來的時候將書箱放在了后面的座位上,剛才渾渾噩噩的,怎么就坐到李儋元身邊了。正想起身往后走,李儋元突然扯住她的衣袖,又將自己面前的書挪過去一半,道:“一起看?!?/br>
    安嵐也不知這么做合不合規矩,正為難地抬眸看豫王的態度,李儋元又靠過去壓低了聲音道:“兩個人坐一起才暖和?!?/br>
    安嵐偏頭看見他藏了狡黠的側臉,心頭莫名升起一股暖意,干脆定下心神,與他對著同一面書頁,聞見他身上傳來的藥香味,漸漸也就不再想那些令她困擾之事,集中起精神去聽課。只是每當要記什么東西,在她還未反應之時,李儋元就已經將蘸好墨的毛筆遞上來,再故意斜著眼揶揄道:“你現在這副模樣,可不敢指望你來伺候我?!?/br>
    安嵐赧然地縮了縮脖子,然后便自然地用他遞過來的筆寫字,絲毫不在乎四周投來的奇異眼光。

    直到這堂課結束,周圍的仕子魚貫而出,安嵐正幫李儋元收著書箱,抬頭卻看見豫王站在自己面前,嘴角帶著笑道:“你這兩日都是心事忡忡,看在你幫了我這些日子的份上,為師帶你去散散心,排解排解?!彼闯霭矋顾查g流露出的抗議之意,臉色沉了沉,又對李儋元道:“三殿下也一起去吧,畢竟淑貴妃晉封之后,皇叔還未替你慶祝過?!?/br>
    安嵐這兩日雖然魂不守舍,可也隱約聽到有人議論過這事,可自己全陷入對秦放被流放的內疚之中,竟忘了去對他道賀,于是連忙轉頭道:“三殿下,恭喜你了?!?/br>
    李儋元微微一笑,輕聲問:“你去玩玩嗎?”

    安嵐想了想,這兩天那口濁氣始終堵在胸口,正好有機會疏解,她也想放肆一番,反正有李儋元在旁邊,她就覺得安心,于是點了點頭。

    李儋元胳膊放在腹前,對著李徽一躬身道:“那就聽憑的皇叔安排了?!?/br>
    李徽帶他們去的是一間酒肆,說是酒肆卻未開在官道之上,相反藏在坊市里一條小巷里??勺哌M去,眼前卻是豁然開朗。

    這間酒肆足足三層高,一樓正中央擺著張大大的白玉臺,半透的紗幔下,有人在其中撫琴,琴音綿延緩釋,偏有看不清撫琴之人的真容,令人有誤入水月洞天之感。

    安嵐從未來過這種地方,一進門便稀奇地坐看又望,可這酒肆里只設雅閣,是以她根本看不見客人的面目。這時,李徽見她對那玉臺琴音頗有興趣,摸了摸鼻子道:“你若喜歡,我們就在這兒喝好嗎?”

    安嵐一怔,這酒肆的規矩擺明就是大家全坐進雅閣,互不侵擾,他們能大剌剌坐在這臺前喝酒嗎?可念頭剛是一轉,李徽已經差小二搬了桌椅過來,再上了酒具,然后撩袍往下一坐,往兩人輕瞥道:“怎么?還不坐下喝酒嗎?”

    安嵐突然覺得有些興奮,覺得此情此景仿佛話本里的銷金坊,所幸她現在是扮的男兒身,正好可以好好享受歌酒風流的滋味。連忙拽著李儋元坐下,可很快又想起他不能喝酒,便靠過去問:“要不,我陪你喝茶好了?!?/br>
    李儋元看她興奮的小臉都泛紅,也跟著覺得歡喜,柔聲道:“無妨,我喝茶陪你就好?!?/br>
    安嵐原本就有積郁未散,索性借著這氣氛倒了杯酒,一口**辣的酒液灌下去,仿佛覺得舒坦許多。

    這時,那臺上帷幔突然拉開,那彈琴的女子手指一轉,原本舒緩的琴音漸轉柔媚,一名舞姬登上臺,和著琴音邊舞邊唱。她明顯帶著胡人血統,五官絕艷、腰肢曼曼,鑲滿珠片的裙衣故意露出一大截細白的,手腳都系了銅鈴,一舞起便如亂花墜落迷了人眼。

    安嵐看得興起,酒意上了頭,一拍桌案笑瞇瞇地道:“你很漂亮,我喜歡你!”

    那舞姬媚眼一轉,腰間珠裙邊舞邊轉,柔柔的腰肢朝她彎下,又拋了個媚眼道:“公子可愿與春娘共舞?!?/br>
    第47章 卑怯

    琴弦輕勾, 徽音流轉, 奏出江南煙柳, 艷影秦樓。

    那舞姬水蛇般的腰肢一滑,玄墨般的烏發在空中散開,有幾縷比較頑皮的遛到美人腮邊, 被熱汗黏住, 仿佛花鈿外生出的細長枝椏。桃花似的唇瓣微啟, 吐出纏在唇角的發絲, 然后將眸間的銀鉤直拋過來, 嗓音嬌柔酥軟, 和著手腕上嚶嚀般的銀鈴聲,仿佛赤.身伏與花叢里的花精,一旦現形,便是要勾你的魂兒。

    她在彎腰的那一瞬, 吐氣從安嵐耳根輕輕掃過,說出一句:“公子可愿與春娘共舞?”

    這般的**直接, 饒是安嵐身為女子, 也看得心臟漏跳一拍,耳根微微發紅。

    李儋元瞥見她雙頰泛紅, 低下頭小鹿亂撞的模樣,只覺得有趣又可愛,故意靠過去逗她道:“你自己說喜歡她, 怎么人家一句話就慫了?!?/br>
    安嵐轉眸瞪他一眼, 那眼神似嬌似嗔, 竟看得李儋元癡癡楞了一會兒。

    這時只聽豫王提瓶往杯內斟酒,又大聲道:“春娘是酒坊里重金請來的舞姬,多少王侯公子為她一擲千金,想親近她而不得,想不到她今日竟會邀你共舞,可惜可惜……”

    他故意用惋惜的口氣連說幾個可惜,臺上的春娘笑聲隨舞姿飛濺,語氣竟是說不出的爽朗:“公子害羞便罷了……”

    安嵐這人可受不得激,又灌下一杯酒壯膽,然后撐著桌案就要站起來,可旁邊的李儋元扯了下她的袖子,用眼神示意她現在可是個男人,別酒后失態暴露了。

    安嵐多喝了幾杯酒,仿佛浪蕩公子上身,豪邁地摟著李儋元的肩啞聲道:“你忘了我這位沈公子,以前也曾在伎坊彩衣起舞過,現在無非是再做一次罷了,怕什么!”

    然后她雙手朝后一負,姿態倜儻地往臺前走,春娘的笑容更艷,足尖一點讓裙擺打了個旋,再將一雙豆腐似的白細手腕伸到她面前。安嵐露出個瀟灑的笑容,捏著她的手指跳上臺,絲毫沒注意剛被她摟過的三皇子本人,正臉頰燒紅,恍惚地摸到個杯子送到嘴邊……

    “皇侄……”坐在他身邊豫王一把抽走他手里的杯子,挑了挑眉,眸色有些幽深道:“這可是酒?!?/br>
    “嗯?!崩钯僭琅f心神不寧地點頭,垂著黑眸在桌案上亂摸一陣,一向內斂穩重的他,竟想不起到底自己要做什么。

    豫王就這么盯著他,眼神里藏了些探究,突然臺上響起“咚咚”的手鼓聲,和溪泉濺石般的鈴鐺聲,聽起來竟格外和諧。

    臺下兩人不由都被吸引,抬頭便看見安嵐不知從何處拿到一只印了牡丹的手鼓,正站在春娘旁邊,邊敲邊跟著她的舞姿旋轉律動。

    她臉上帶著肆意的笑容,襯得五官愈發明艷,她的舞藝自然比不過春娘,但是聰明地放緩身姿,與春娘一快一慢地配合,手指偶爾在鼓皮上的牡丹花上翻飛,節奏竟能跟得一絲不亂。春娘跳得興起,細蛇般的胳膊纏在安嵐的脖頸上,腰肢擺動間,那裙上珠片便繞著安嵐的身體打轉,可每次要挨到她腿上時,卻又故意拉遠,再加上臺邊隱隱飄動的紗幔,讓這一幕顯得曖昧又風情萬種。

    誰知安嵐并沒有僵著身體任她挑.逗,而是略一挑眉,右手沿著她的胳膊滑下去,竟撈下她手腕上那串銅鈴,咬在了自己嘴里。

    這舉動如此大膽,連春娘都愣了愣,可她很快被激發了興趣,直接將身體貼上來,攀著她的肩起舞。安嵐索性扔了手鼓,雪白的貝齒咬著那串淺黃色的銅鈴,一手摟住春娘的腰,配合著她的舞姿律動。青色的發帶落了一半,掃在她唇間嗡嗡作響的鈴鐺上,衣襟被春娘帶的散開,隱隱露出被汗浸濕的鎖骨,她笑的十分開心,眼角恣意飛揚著,那是一種難以言說的性感,雌雄難辨的美。

    不知何時,臺下變得十分安靜,甚至聽不見觥籌碰撞的聲音,那兩人似乎都屏住呼吸,舍不得錯過眼前這幕的任何點滴。李儋元覺得心跳得太快,幾乎要超過這具身體的承載,目光卻始終凝在臺上隨性起舞的那人身上,她仿佛一只翱與天際的驕傲凰鳥,不再是拘于禮教的侯府小姐,也不是裝模作樣的氏族公子,拋開那些羈絆,她可以狂野而不羈,美得驚心動魄。

    他看得太入神,未料到氣血翻涌上來,幾乎堵住喉嚨,怕驚擾了臺上之人,連忙用手帕捂住嘴悶咳起來,越咳越覺得暈眩,連忙扶住桌沿才未讓自己跌倒。

    他好不容易調整好氣息,移開絲帕時,發現上面竟有了一絲血跡。再望向臺上越舞越興奮的安嵐,內心錐痛不已,那樣的鮮活與肆意,是他注定無法參與的世界,他做不了陪她共舞的人,也沒法陪她一世。

    他突然轉頭看向豫王,只見他手里捏著青瓷酒杯,卻好似忘了送進口中,只是癡癡注視著臺上,眼眸里帶著毫不掩飾的欣賞與……愛慕。

    這時,臺上的春娘似乎跳得累了,手指勾著安嵐的下巴拉過來,紅唇貼在她耳邊道:“小公子,難得遇上知音之人,可否陪我進去喝上一杯?!?/br>
    安嵐也跳得有些暈,但是心情卻是興奮的不行,連聲應道:“好啊好??!”

    她也不問所謂的進去是哪里,只跟著春娘越舞越遠,直到轉進玉臺后的一間暖閣里。

    豫王這才終于回神,似乎也為剛才的癡迷有些窘迫,掩飾般地搖搖頭道:“你這表弟,可真是越玩越瘋了,也不怕……”

    “皇叔覺得他會怕什么?”

    李儋元斜眼過去,似乎意有所指,豫王摸了摸鼻子,也不再提這個話題,只是看了眼李儋元面前的杯子道:“三殿下手里的茶都涼了吧,我讓他們去換一壺熱茶來?!?/br>
    李儋元想起放在那幕心中一陣苦澀,賭氣般地抓了個杯子起來,也顧不得酒氣熏鼻,一口將酒液仰進喉嚨,然后便被辣的劇烈咳嗽,五臟六腑仿佛都燒了起來,可他卻覺得這樣也好,這樣胸口的痛才會減輕一些。

    李徽嚇了一跳,連忙走過去問:“你身子可還好,怎么能喝酒呢!”

    李儋元捂著嘴越咳越猛,臉色白得嚇人,嘴角都滲出血絲來,李徽看的越發驚懼,大聲吩咐小廝去倒熱茶過來,連聲問道:“怎么樣,要不我讓人趕緊送你回去,服些藥壓一壓?!?/br>
    另一廂,安嵐一進那間香氣撲鼻的暖閣,耳邊少了琴音鈴聲,興奮的勁頭褪了些,頓時覺得腰也酸了,頭也暈了,仰面就栽倒在那張大大的胡床上。

    春娘托著腮躺在她旁邊,戳了戳她的臉道:“公子怎么這般沒用?!?/br>
    安嵐皺起鼻子,突然起身把春娘壓在身下,調戲般地用手指從臉頰摩挲到唇邊,道:“小娘子怎知我沒用,如今這里只有你我兩人,你也不怕……”

    春娘突然大聲笑了起來,笑得高聳的胸脯一起一伏,令安嵐看直了眼,只恨自己不是個男人,享不了這無邊艷福,誰知春娘好不容易收了笑,涂了蔻丹的指甲搭在她的頸上,水眸彎彎道:“這里只有我們兩個女人,我能怕什么?”

    安嵐瞪大了眼,脫口問道:“你怎么知道我……”

    春娘媚笑著在她腰上掐了把,又故意在她耳邊吐著氣道:“我摸都摸過了,若是連你是男是女都分不清,豈不是枉活了這十幾年?!?/br>
    安嵐癟癟嘴,一股被戳穿的喪氣感讓她懶懶躺下,胳膊遮在眼上隨口問了句:“你這房里用得什么香,太濃了,熏得人頭暈。要不我給你再調一副清淡些的?!?/br>
    春娘跳下床去撥了撥香爐里的香料,隨手又倒了杯酒歪靠在她身邊喝下,懶懶托著腮道:“原本沒有這么香的,只是前段日子溜進來只白狐,我怕它身上的味沾了我的床褥,便想著熏些濃香除掉?!?/br>
    安嵐猛地清醒過來,撐著身體坐起,直直盯著春娘問:“你說什么白狐?是不是通體雪白,一絲雜毛都沒,眼睛細長,嘴巴是尖的?!?/br>
    春娘不明白她為何如此反應,嬌笑著遞過去一杯酒道:“狐貍嘛,不都長得差不多的模樣。不過那白狐確實生得漂亮,我在京城還沒見過第二只毛色那么純的狐貍呢。就是癖好有些怪,據說他們每天只喂它吃松子,你說,哪有狐貍不吃rou吃什么松子的?!?/br>
    安嵐只覺得周身發冷,什么酒都醒了,一把握住春娘的手,用干澀的聲音問道:“jiejie,你能告訴我一句實話嗎?豫王爺和你們這酒肆到底有什么關系?”

    春娘一愣,隨后把下巴擱在她肩上,貼著她的耳垂嬌聲道:“你方才進來,不過是多往臺上看了幾眼,他就能為你在臺下加一排桌椅。你知不知道來這兒的世家公子,曾砸了多少金錠,也換不來這個在我對面喝酒看舞的機會?!?/br>
    安嵐的指尖都在發抖,勉強露出個笑容道:“我明白了,謝謝jiejie了?!?/br>
    春娘笑著摸了把她的臉道:“這有什么好謝的。我到京城這么久,今晚才遇上一個投緣人。以后你若再來,不管是男兒身還是女兒身,咱們再一起跳舞喝酒?!?/br>
    若是前一刻安嵐聽到這句話,必定會開心地應允下來,可這時她已經完全沒了心情,腹中喝下的酒液翻涌起來,方才還是令人迷幻作樂的瓊漿,此刻全化成苦膽般的汁液,竟令她有了作嘔之感。

    她未要春娘攙扶,搖搖晃晃地從暖閣里走出,可視線往外一掃,竟沒找到她最想見到的那人。

    她頓時心慌起來,穩住步子跑過來,撐著桌案難以置信地問道:“三殿下呢?他去哪兒了?”

    豫王已經干坐著等了她許久,這時站起來靠過去道:“他身子有些不舒服,想必是適應不了這樣的場合,我便找了輛馬車先送他回去了?!?/br>
    安嵐未想到李儋元竟會把她一個人留在這里,再加上方才受到的沖擊,腦中渾渾噩噩,臉色蒼白如紙,身體往旁邊晃了晃,突然被旁邊那人扶住了胳膊,他的氣息就靠在臉邊道:“你今天也喝多了,就讓為師送你回去吧?!?/br>
    “不行?!卑矋箮缀跸乱庾R地拒絕,轉頭看見豫王若有所思的表情,突然又改了主意,捂著隱隱作痛的腹部輕聲道:“勞煩王爺將我城西租馬車的驛站處即可?!?/br>
    豫王聽出這話里的防備,仍是無所謂地笑著,托在她胳膊上的手始終沒有松開,將她半扶著帶上了馬車。

    搖晃的車廂里,安嵐覺得胃中的酸痛感更重,正捂著腹部思索該如何開口,李徽突然伸手過來,為她將濕透的額發別回耳后,柔聲道:“臉色這么差,以后可不許這么隨便喝酒了?!?/br>
    安嵐渾渾噩噩,直到他的手從耳后滑到臉頰才終于反應過來,心里陡然一驚,皺眉質問道:“王爺這是何意?”

    豫王的手僵在空中,黑眸一沉,用一種十分古怪的眼神盯著她,然后瞇起眼往后一靠道:“我倒是一直想問問,你唱的這一出出究竟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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