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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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若依佯裝強勢,反問道:“那你誣陷我們害你名節,難道大家就會信你嗎?” “我管他們呢,反正太后娘娘會信,她老人家可疼我,要是知道你們這般蛇蝎心腸、陰險歹毒、禽獸不如,要害我一生,你們覺得會如何?小心你們連大選都入不了!” 五人不說話了,此時,她們臉上都閃過一絲悔意。 魚令嫣又舉起手中的五條緞帶,左右揮動,眼中精光閃閃,威脅五人道:“你們都給我小心,若是再惹了我,我可不能保證,這些緞帶會出現哪個已婚男人的手里,到時,你們被家人送去做妾,可不能怪我!” 說完,令嫣拔腿就溜,生怕她們反應過來爭奪緞帶。 其實她現在基本處于亢奮奔逸的狀態,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在跑向何方。 很快就跑偏來到了外院,還一不小心,撞上了人。 結果被撞之人巋然不動,她倒是被撞飛了,跌跌撞撞要爬起來,誰知出腳太急,一下踩住了裙子,哐當一聲又摔了一跤,這次還被硬物磕到了胸口,生疼生疼。 她摸了摸東西,低頭一瞧,竟然是枚精致小巧的匕首,非常眼熟。 她滿心疑慮,而后抬眼看對面之人的鞋面,發現竟然是紫色底面繡四爪蟒紋朝靴。 聯想到某種可能,她整個人都震了一震。 整個雍朝,能這樣穿的,就只有太孫和安凌王兩人。 前方男子,朗聲笑道:“禎敬縣主這是怎么了,可有誰在追你,竟然跑到外院來了,快起來吧,不必給本王行此大禮?!?/br> 此人正是安凌王。 令嫣不動聲色地把匕首收進袖內,并未起身,而是跪著朝他拜禮:“禎敬見過安凌王,不慎冒犯,還請您見諒?!?/br> 安凌王態度不變,一雙桃花眼,還是笑意連連,他有些戲謔地對右手邊的一名護衛說道:“去把申小爺請來,就說我在此處等他?!?/br> 而后他又突然蹲下身來,對令嫣伸出左手來,卻不是為了扶人,他低聲說道:“禎敬,撿了本王的東西,難道不該還回來嗎?” 黑亮的眼珠從眼角這么輕輕一滑,就這樣到了眼尾,笑意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卻是鋒利的銳光。 魚令嫣頓時僵硬了身子,雙手垂直,匕首順道滑出,落到了地上。 此刻在他眼中,她感受到了明晃晃的殺意。 這人就是在震懾她不要做多余的事。 安凌王收起了東西,又瞇起了眼,再不見方才的泠冽,也不作多留,他起身帶著另一名護衛離開。 令嫣攤坐在原地,混沌的腦袋里,揮之不去的全是:這枚匕首為何會在安凌王手里,這明明是…… 她越想越覺得頭痛,后來只好先放下來,在原地蹲著萎靡抱頭,像朵小蘑菇似動也不動。 “令嫣,你怎么在這里?” 啊,是申錦來了呢! 令嫣瞬間又亢奮起來,馬上甩開其他事情,語帶委屈地說道:“你怎么現在才來?還不快帶我離開!” 申錦查看了一下周圍的情況,見并無他人,便慢慢地摸上了她的胳膊,想先扶人起來,只是還沒用力,就被令嫣拉住奔跑起來。 兩人不知到了什么四處無人的地方。 只見令嫣逐漸靠近他,眼神迷離,櫻桃小嘴吐著香氣,輕聲說道:“吻我……” 申錦深吸一口香氣:幸福來的真是太突然了!該如何是好? 第73章 申錦這兩天新得了一本新書一《品花寶鑒》。 光聽名字, 倒不覺得有什么,可一翻開畫本,哦, 忘記說了, 這是本畫冊,還是全彩無遮掩的那種, 它深入細致地探討了兩性關系的時間、地點, 還有方位等問題, 真是一本不可多得的佳作, 還非常物美價廉, 姑子廟外的小攤頭上,只賣二百五十文錢哦。 啊呸,像這種具有深刻內涵和探討性的書,怎么都只可能是私人定制的精裝本,一本整整要二十五兩,少一分都摸不到皮。 申錦是怎么得到的呢?還得從那天說起。 那是一個夜黑風高、蕭瑟凄涼的晚上。 申錦洗漱完畢,正在床上做一件大事! 不要誤會,他正在研究文學作品, 若是仙才大人得知自己好武輕文的孫子, 會在睡前看聚精會神看一會兒書, 那他應該會立刻從聶氏的被窩里爬出來, 仰天狂笑,謝天謝地謝他死去的老爹,才怪! 他多半會被自己的乖孫子氣暈, 這渾小子讀的可不是什么正經書,而是他在攤頭上淘來的鳳求凰最后系列之洞房花燭夜。 作為一個今年剛長齊毛,正血氣方剛的少年,偶爾學習一下這種啟蒙教育書籍,那是絕對可以理解的。 這本書也很好,具體敘述了洞房花燭夜的每一個具體步驟和細節,也算是良心作品了,然并卵,此書最大的軟肋在于,它通篇只有文字描寫,沒有哪怕一張插畫,來協助閱讀。 沒有畫面感,要產生深入的想象,就比較難了,尤其對于沒有任何經驗的申小爺來說,與其說享受,不如說是在做名詞解釋,還是沒有答案,胡亂猜測,瞎編亂造的那種。 oo他知道,可他不知道oo的多個同義詞,還有xx的各種說法,以及xx到底在何方,男女之間到底相差多遠…… 所以說,申小爺選錯了攻略手冊,鳳求凰系列顯然更適合油膩的老馬夫,而不是鮮嫩的白斬雞。 所以他研究了十來天,也不得其解,就連每次夢見心上人,人家都是穿的端端正正,嬌羞地對他淺然嫣笑,然后他再閉上眼睛,撅著嘴巴,慢慢吞吞送上去,且就要親到的時候,太陽一曬,夢就醒了。 可年輕就是不一樣,不論結果如何,你還是會傻乎乎地鍥而不舍地堅持某些事。 那夜也一樣,申錦還在認真地研究細節,實在太過投入,都沒有發現,他爹不知何時來到他身后,也在津津有味地跟著他看。 等申錦發現時,著實被嚇了一大跳,想問他爹到底在干些什么,結果卻被他爹反過來質問:“你怎么能看這種東西?” 申小爺羞羞臊臊扭扭捏捏遮遮掩掩吞吞吐吐。 然后你以為申錦他爹就此強烈批判了兒子一頓,并沒收手冊,并命其做深刻反省了嗎? 怎么可能,他可是過來人,十分了解這個關鍵時期的敏感性,他必須要以開明地態度,鼓勵支持,并給予正確引導啊。 于是他拿出了自己珍藏多年的精品,換走了兒子的地攤貨,拍著申錦的肩膀,關懷備至地囑咐道:“這本才好,不用多謝爹了,只是做什么都要有個度,切莫傷了身子?!?/br> 說罷便瀟灑而去,只留一個帥氣的背影,給自己兒子瞻仰。 其實申錦一開始是有些怨言的,因為他還以為品花寶鑒,就是讓他去多學學養花、修身養性的書籍。 可等他翻開這本書的時候,新世界的大門就徹底打開了! 原來如此,還可以這樣,怎么能這樣,特么這樣都可以??! 申小爺無師自通,學會了那件讓他難以啟齒卻又欲罷不能的生活技能,從此,申小爺的美夢就多了許多不可描述的畫面,昨夜也是如此。 稍有風吹草動,就會浮想聯翩的時期,此刻他竟然碰上了令嫣的索吻,他該怎么辦,他能怎么辦,必須要拒絕啊,不是他要是把持不住自己,可如何是好。 所以申小爺后退一步,拉開兩人的距離,努力甩去腦中的邪念,義正言辭地說道:“令嫣,這是不成的,咱們還沒成親,若是親近,于禮法不容,況且你身上有酒氣,定是喝多了,神志不甚清明,我申錦怎么能在這時候做出輕薄你的事,我雖然……” 沒有得逞的亢奮版魚令嫣,可沒耐心聽他嘮叨,突然扯住他發紅的耳垂,質問道:“說,都不肯碰我,你是不是有其他野女人了?” 簡直是天大的冤屈,已經遠遠超出申錦能接受的程度,他失了方寸,口不擇言回答道:“萬般沒有的事,我心中只有你,可以指天發誓,絕不會有二心!” 魚令嫣步步緊逼,追問道:“哼,那你怎么一副畏縮心虛的模樣?” 因為我腦中都是齷齪事,不敢直面你??! 申錦連連后退,結果兩人在不知不覺間進入一處隱蔽天地。 四周都是郁郁蔥蔥、蓬勃茂密的樊草,就如天然的壁壘,地上鋪著細細密密的青苒,像是鋪了一層地毯,加上一株長歪的芊草,用它繁茂粗大的葉子,遮住了半片天空,整個地方,還真有些隔絕于外的味道,真是適合某種戰斗的場所。 可是這兩人還沒有這種意識,因為他倆正在交流一些狗血問題。 申錦絞盡腦汁,證明自己清白,“別說是女人了,性別為雌性的,除了桂花,其他我都甚少接觸,這都是真的,平常除了祖母、我娘,還有meimei,我根本就不親近其他女人,我連她們臉都記不??!” “當真如此?” “千真萬確,我可以發毒誓?!?/br> 魚令嫣可不信發誓這一套,只見她猛然拽緊申錦的胸口,威脅道:“你以后若是敢做對不起我的事,我就先閹了你,后腌了它,再親自給你做一道好菜,逼你咽下去!” “我不敢的,不敢的!”申錦嗚嗚咽咽,抖抖索索,今天的令嫣好可怕哦。 令嫣全面開啟霸道模式,“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懂了嗎?” 申錦如小雞啄米般點頭,真是特別特別識時務。 令嫣見他乖巧的小媳婦模樣,心癢難耐,伸手捏上他的臉頰,夸道:“算你乖,來,我給你點獎賞?!?/br> 可惜還沒出手,自己就被申錦捂住了嘴,控制了行動。 她剛想吼一句,想造反吶,結果就聽到前方傳來悉悉索索的腳步聲,原來是有人來了。 只是這種人煙稀少,草木繁茂的地方,會有何人到來? 很快,意外之客就揭露了彼此身份。 “逸水!” “庭瀚!” 臥槽,這兩人是何時勾搭上的,聽聽這rou麻的稱呼,絕對不是第一次了。 嫡妻剛為你生下兒子,嫡子洗三之時,賓客都在等你,你竟然在這里同薛逸水偷情,簡直是渣到家了。 魚令嫣一邊在心中唾罵,一邊又推開申錦,伏下身,透過草木間的縫隙,興致勃勃地偷窺。 申錦拉拉她衣袖,令嫣轉過頭來,兩人無言交流。 申錦: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令嫣:哦! 然后她又轉過頭去,繼續偷瞄。 申錦:…… 你以為他會滿身正氣地拉起令嫣,義正言辭地教育一番嗎,怎么可能? 其實他也悄悄爬到了令嫣身邊,與她頭擠頭,一同偷看起來。 太孫和薛逸水顯然正在熱戀期,一見面,竟還要互訴一番衷情。 “逸水,待大選時,我一定要把你要來,給你個名分,我已有兩子,若小魚氏也生下兒子,便是三子,到時皇爺爺逼的沒那么緊,我們就能自在些?!?/br> “庭瀚,此生能與你有這一段情,便也無憾了,其他我不在乎,哪怕在你身邊,只是個小小侍妾,哪怕你以后厭棄了我也妨,妾為你而生,也愿為你而去,此生無怨無悔?!?/br> “逸水,我石庭瀚對天發誓,此生必不負你!” “庭瀚……” 接下來,兩人要做些什么,還用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