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節
切,我還以為他多剛烈多貞潔了,本大爺不過就這么隨便一個糊弄,他那玩意就迫不及待地起來了,還要給我裝逼! 尋思著過了今晚,我跟這個****男人再無瓜葛,我還不如索性再奔放點及時行樂,于是我往后伸出手去,直接抓握在手上,隔著褲子上下來回摩擦著,我還挑釁般看著張代這丫,唇邊勾起一抹輕佻的笑:“你嘴上說不要,身體倒誠實嘛?!?/br> 就像在臉上頂了個黑板似的,張代死死盯著我:“唐二,你再這樣鬧下去,我等會要是控制不住碰你,你別哭給我看!” 我干脆利落懟回去:“我哭個球啊哭!我就算是哭也是爽哭,別說現在外面那些牛郎的質量都不太好,就算是有我也舍不得掏高價去消費,你現在還是不要錢的,我不玩白不玩!” 視線就像是一束讓人無法逃竄的強光,張代目光的焦點徹底釘在我臉上,與我對峙一陣,他的眼眸里有霧靄生成,將他的情緒模糊成一團,他沉著嗓子:“你真是越來越出息了,你既然那么熱衷,那你玩一個給我看看!” 說完,他倒好,他將手往兩邊一攤,作出一副來吧來吧縱情糟蹋我吧的死樣。 呵呵呵呵,他以為本大爺不敢??! 沒有再去脫上衣,畢竟我覺得不一定非要脫光光才好玩,穿著個上衣玩起來,說不定更刺激。 將屁股往上抬了抬彈開壓著他的身體,我一只手伸下去托著他的腰吃力往上一抬,一把揪住張代的褲子,拼命地往下扯。 他穿著的是那種比較寬松的休閑褲,我倒是沒費多少勁,就把它扯到了膝蓋處。 半分鐘前才端著我愛咋咋地他不過問的款的男人,他的臉色變得更難看,他急急伸手過來抓住他的褲子,作勢就想穿上去。 麻痹的,在這一刻我覺得我踏馬的就是一****熏心的流氓、采花大盜,張代這丫就是一朵嬌滴滴的鮮花,他這朵鮮花就要被我猥瑣地糟蹋了!我的心里面居然還有罪惡感彌散著。 但我差點就要吹響勝利的號角,我哪里能在這里前功盡棄嘛。 死死揪住他的褲子不放,我趁他不備一拽到底,瀟灑地往旁邊一丟,我輕笑:“別怕嘛,我會對你溫柔點的?!?/br> 嘴角猛抽,張代似乎在拼命壓抑著什么,他每一個字都咬得很重:“你再這樣虛張聲勢,騎虎難下的時候別后悔?!?/br> 我擦,打個炮而已,又不是上刀山下火海,更不是去撩撥那些黑白無??峙掠猩畱n,我能有啥后悔的。 不想拖拖拉拉扯貓尾似的不靠岸,我再把心一橫,不再答張代的話茬,而是再騎坐在他身上,我努力將身體放軟貼上去,不作任何遲疑將唇貼在他的脖子處肆意撕咬著。 身體繃得更緊,但那些炙熱卻無比向我昭示著這丫似乎分外享受我這番主動的撩撥。 我也是個成年人,就算我做這些的初衷,剛剛開始是帶著滿心窩子的火氣,多少有惡作劇的意味,可在這連番曖.昧旖旎的貼動下,我身體里澎湃躁動著的欲.望也越發強烈,它們在身體里匯聚沖撞,朝著同一個缺口奔赴而出。這些東西支配著我完完全全暫時丟掉自己的羞恥心,讓我在摟著張代的脖子不斷地蹭來蹭去撕咬間,以最快的速度脫掉的自己的褲子。 在袒露相對的緊貼里,我的身體像是著火般guntang,這些guntang燃燒了我的理智,我抬了抬身體,徑自作勢往張代聳起來的部位坐上去! 可我并沒有就此得手,剛剛還想條死魚般享受著我服務的****,他彈了彈身體,我就被他抖了下來。 我正要撲上去繼續強.暴他來著,可張代像是眼睛著火似的,他用目光勾住我:“既然你都那么迫不及待,那我沒必要客氣了?!?/br> 反客為主,疾疾將我蜷在身下禁錮著,張代用腳將我的大腿頂開,他抓住他的炙熱抵在我的城門徘徊來回摩擦幾下,他猛然一個挺身頂了進去。 可能是太久沒有被填充,他剛剛鉆進去我覺得身體像是被撕開般,突如其來的疼痛揪回了我的理智,我看看我與他的身體徹底貼合在一起,我忽然止不住一陣陣的茫然無措,就像是在夢游那般。 我正晃神間,剛剛還像朵鮮花似的要多弱雞有多弱雞的男人,儼然像是換了一個人,他把我的身體團得更緊,他的臉湊過來,唇隨即像是涂著強力膠般封上我的嘴,他的吻狂野得像頭發瘋的野馬,我招架不住也掙脫不得,窒息感鋪天蓋地席卷而來。 呼吸不暢下,我的意識有些模糊,而張代對我身體的沖撞,慢慢的從清淺的輕風細雨變成了狂濤巨浪,他每一下的頂撞,似乎都想將我的身體戳出一個坑來,該死的是我竟被源源不斷地酥麻感包裹著,節節攀附著朝云端遨游,我只得死死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哪怕一絲的聲音來。 這場似乎像是持續了整整一個世紀的漫長沖撞,終于在一陣熱意的傾瀉中結束,卻沒有馬上抽身出來,張代再將我的身體用手一環,他加重力道將我團住,他的手臂咯得我一陣陣的痛。 我的神志隨著這些痛,再次回來,我用手頂著妄圖推開他禁錮的手臂,可我使出了渾身的勁,卻無法推動哪怕絲毫。 與他身體的仍然貼合著,讓徹底清醒過來的我感覺到了剛剛拼勁全力撩撥他時沒有的羞赧,我別過臉去,我就算咬碎牙齒也不好意思直白讓他把他那啥從我的身體里抽出來,我用蚊子般的聲音,暗示般說:“你松手,我要穿褲子?!?/br> 一改此前被動的所有姿態,張代再往手上加了些力道,他的聲調壓低很多,響在我的耳畔全是曖.昧的蠱惑:“按照我們之前說好的,是陪一晚,不是陪一次。今晚你都屬于我,褲子就別穿了,穿來脫去的太麻煩?!?/br> 被張代這種語氣弄得心里面一個哆嗦,那些羞赧頃刻煙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莫名其妙是百味繁復繚繞在心頭,我斂眉,故作輕描淡寫地笑:“張代,可能我們對一晚這個量詞的理解有差異,在你看來一晚是指一夜的意思,但在我看來,就是陪你打一炮的意思?,F在炮打完了,我們互不相欠,你松手吧,我要走了?!?/br> ☆、第201章 我們之間兩清了 與我所在的頻道背道而馳,張代突兀騰出一只手來,將我的臉掰過去強迫我與他視線交織,他的眼眸變得深邃,像是藏匿著一整個世界,他的臉上被誠摯覆蓋得滴水不漏,他很是簡潔,卻鏗鏘有力:“唐小二,我們復合,好不好?” 如果他這些堅定求和,是在我與他開車之前,我應該會毫不遲疑枉顧我之前所有發下的毒誓,將我這條被他挽回的命交到他手上,再將余生交由他支配,哪怕再有風波跌宕也絕不后悔。 可能是男女思維的步調不一致吧,在我們激情澎湃地滾完一趟,他還沉在我的身體里沒有抽離出來,他再給我說這些,無異于像是往我的心里面投下一個尖銳的小石子,直咯得我滿心窩子的發慌。 將他覆在我臉上的手摘下,嫌棄般扔掉,我凜然直視他:“我不要?!?/br> 再用力重重敲他禁錮在我身上的手臂,我沉著嗓子:“放開!” 似乎沒聽到我說話似的,張代的手臂慨然不動仍舊禁錮著,他望著我,嘴巴動來動去的,我卻沒有再給他說話的機會,我提高聲音擲地有聲:“我讓你放開我!” 眼睛里有慌亂演繹著,張代遲疑幾秒,他訕訕然松掉一半的力道,他有些無措小心翼翼地看著我:“唐小二,你生我氣了?” 趁著他說話的間隙,我把他的手從我身上拿掉,挪動幾下逃離與他身體的膠合,也不管不顧下身有液體滑流出來,抓起自己的褲子就往身上套。 我穿褲子的時候,張代就一動不動待在那里,他既沒有阻止我,也沒有說話,安安靜靜得宛若空氣。 拉好褲子之后我站起來,用手將剛剛激戰下被揉得凌亂的頭發往后捋了捋攏直,再動手將襯衣的紐扣系上。 抓起外套,我正要邁開步子,張代突兀抓住我的手腕,將我往他面前一拽,我被這突如其來的拉拽弄得身體一個趔趄著差點重新倒回張代的身上。 還好我兩邊腳算是分得開,平衡力也還行,我踉蹌兩步倒是站穩了。 用力連連甩了幾次手,見是確實甩不開,我這才開口:“你給我放手?!?/br> 仿佛他的身上,住著無數個各不相同的靈魂,他能按照所處的情景自由切換著模式,剛剛在開車時那個主動又勇猛得像一頭侵略性頗強的豹子似的男人,儼然變成了一個可憐巴巴的小白兔,張代仰著臉看我:“唐小二,你是不是氣我剛剛太猴急?我錯了,你剛剛這樣,我實在是控制不住我自己…你別生氣了行不行,我去給你跪仙人掌,仙人球,反正我去把花園里面帶刺的植物全給你跪一遍,你別生我氣?!?/br> 我勒個去,那些植物到底犯了什么錯,要為這個男人的****和愚蠢來買單。 在心里面吐槽著,罵了張代是****是蠢貨,我的心情舒暢了些,再看他眼巴巴的祈求,我其實有點心軟,想著就此跟他和好算了。但我轉念一想,離婚的時候他特么的那么沒品用打分手炮來羞辱我,現在浩浩蕩蕩開了個車再來求和,我要真的那么容易再上他的賊船,說不定他會賤兮兮地以為我唐二就吃他這套,以為我更多的是誠服在他的沖撞下。 這樣想想,我踏馬的都自覺掉價。 我還是悠著點,看他后面表現,如果他還是一時裝逼一時****那樣跟過去沒什么區別,沒什么長進,我還是算了吧。畢竟現在單身也挺好的,酒好喝飯也好吃,心情爽人似乎也能多活幾年。 側了側身,我用另外一只手覆上去,開始把他的手指逐個擊潰接連掰下來,好不容易脫離他的禁錮,我若無其事輕描淡寫:“張總,如你之前在醫院說好的,我們之間兩清了,拜拜?!?/br> 本來我想大步流星走得要多瀟灑有多瀟灑的,但張代現在家里有狗啊,還是一只小小的胖球狗,它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亦步亦趨的繞著我的腳跟,時不時的用抓起鉤鉤我的褲腳,我怕踩到它,幾番放緩步調,我走到門前時,就穿著上衣,下身光溜溜的張代已經率先靠在門柄上,他應該是比較著急,額頭上沁出了細細密密的汗,他眼簾低垂:“唐小二,其實我無法做到真正與你兩清。我之前那么急切想與你劃清界限,除了不想你再因為我的緣故過得風雨飄搖,我也怕經歷了一場生死之后,只要我露出一丁點想跟你復合的想法,你會因為所謂的欠我一條命,就算不愿意再與我多作糾纏,也會勉強自己來取悅我。要不是你剛剛,這么不抗拒與我身體有親密接觸,我…我根本不敢確定你的內心是否真的愿意重新回到我的身邊,我也承認我剛剛首先是私心作祟,才是沖動上腦。唐小二,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我會努力做好的,我努力…” 雖然還是心軟,可我認為我這次得炫酷點,把姿態端得優雅一點,才能讓張代這丫知道我唐二不再是那個他招招手我就輕易陪他吃回頭草的人,要不然他以后哪天又是一陣陣腦子進水收不住,再給我來一場好戲連臺,我估計哭都沒有眼淚流。 用手將額前飄零著的劉海勾在耳垂下,我將眼簾抬了抬,盡量不讓自己的目光游走在他沒有穿褲子的下身上,我正了正神色:“張代,今晚發生的事,遠遠超出了我的預想。我覺得我們現在的情緒都有些不太穩定,腦子也未必清醒。要不要復合這事,再說吧。我不想再在沖動下作出任何決定,我希望你也是。至于剛剛那茬,也不算是什么大事,我們都是成年男女,沒必要死揪著不放。就先這么著吧,我還沒吃晚飯,我餓了我想去吃飯,你放我出去?!?/br> 這丫直接忽略我前半段話,張代急急忙忙:“你餓了???我給你做飯,家里有菜,冰箱里面很多菜。我給你做飯去?!?/br> 得,除非我有病,或者我窮到沒錢吃飯了,才會繼續留在這里。 斂眉,我正色說:“你再擋著不讓我走,我就真的會生氣?!?/br> 神情滯了滯,張代像是被門柄咬了一口似的,他急急彈開了身體,他的臉上再次掛著可憐巴巴瞅著我,我咬咬牙還是抓過門柄,開門出去。 我以為我逃離了張代,不讓他那張臉在我的面前晃蕩我就能暫時做到心如止水,可我很快這不過是自欺欺人,開車回程的路上我的大腦不斷在放電影,不久前與他說的每一句話都在反反復復回放著,最后那些畫面還更粗暴地停留在我與他在沙發上激情澎湃纏.綿的那一幕,我一個激靈猛然想起我這幾天是排卵期。 轉念一想,以前我特么的跟張代為了要個孩子滾個不斷,也沒見我有哪次是輕易懷上孩子的。如果我這次真的那么運氣爆棚,能一次中標,那我就留著。管我以后跟張代之間會是怎么走向,反正我現在雖談不上特有錢,但我也不差養個娃娃的錢。 若然真的能中標,那我就當是上天把曾經失去的寶寶以這樣的方式還給我好了。 戲多地在心里面思量了一番,我很快將車停在樓下,也沒胃口再吃東西,我回到家里第一件事就是拿干凈衣服去洗澡,再把被弄得有些那啥的褲子也一并洗了。 晾好衣服,我筋疲力盡躺在床上,抓過手機翻了翻看到夏萊那一通未接來電,我一時半會實在沒有心情再與她周旋演戲,我索性沒回復她了,直接刪掉她的來電記錄,蓋上被子努力催著自己入眠。 真是要命得慌,工作****每每都是聽著鬧鐘的吵嚷嚷醒來,好不容易周末我卻六點多就醒了。 醒來就徹底睡不著,我磨磨唧唧搗鼓自己一陣,換了套運動服想出去跑步。 不料開門的時候,我猛然發現門口的墻上不知道啥時候多了個強力吸附鉤,那鉤上面還掛著一個類似保溫盒的玩意,那上面還釘著一張小紙條來著,兩行字躍然入眼。 唐小二,我知道我這般故技重施有點****,但除了這樣我不知道還能怎么討你歡心。 ——來自你智商情商時不時缺貨堪憂的前夫。 他知道自己雙商不高,倒是個進步。 我也是個沒有原則的傻叉,把紙條摘過來我盯著重重復復讀了幾次,竟然不能自己抿著嘴輕笑。 沒有心情先去跑步了,我把保溫盒拿回家里坐在藤椅上把它打開,看著里面被烤得東倒西歪的笑臉餅干和一瓶鮮牛奶,我又像個智障似的笑。 把自己狠狠地鄙夷了一番,我最終沒舍得把這些東西潦草地吃掉,我把它們放回房間去,就像供起來似的,最后我還是到樓下湯粉店吃的早餐。 好不容易閑下來我頓覺一個人要多無聊有多無聊,我就打電話給戴秋娟,想找她一起去逛逛街買兩雙鞋子搭配衣服來著,但戴秋娟說最近汪曉東不知道怎么回事,發神經似的在外面刷臉拉客戶,這樣一來她手頭上的工作也多了,她不得不留在公司加班。 聽戴秋娟說她加班一天能有個幾百來塊的補貼,再想想劉鵬那種人渣她早晚會蹬掉,她要獨自一人帶著她家的小老虎,養孩子樣樣都是錢,我就拒絕她翹了加班過來陪我逛街的提議。 戴秋娟不來,我一個人自然沒啥心情跑太遠,我索性回去睡了個回籠覺,下午三點多才走路到家樂福這邊的商場,打算隨便走走。 走遍一樓沒瞅見心儀的鞋子款式,我順勢上了二樓,剛剛從電梯口拐了個彎出來,我看到百麗專柜掛著個打折的引導牌,我想著百麗的鞋子款式質量都還不錯,就拐了上去。 我剛剛要踏入店門,有個女柜員急急迎上來,我習慣性抬起眼簾掃了一眼,我發現她竟然是胡林! 也是一眼認出我來了,胡林的步履不停,她掛上更燦爛的笑容站到我面前,她自自然然地招呼我:“唐二,那么巧,隨便看看,今天我們店里打八折?!?/br> 之前汪曉東有跟我說過,胡林就住在我斜對面的9號筒子樓來著,那里離我租的房子沒幾步路遠,但我愣是沒一次碰到過胡林。 不想今天隨便出來晃蕩晃蕩,不經意倒是碰個正著。 雖說我和胡林談不上很熟,但我覺得她這個人本質還算是不錯,她比像夏萊吳邵燕黃娜那種藏著掖著的白蓮花不知道好多少倍,越是見識了太多惡心的人我越覺得性格直接的胡林彌足可愛,我于是也露出笑容來,閑話家常:“挺久不見了啊,你最近好嘛?!?/br> 胡林抖了抖衣領:“還可以啊,餓不著曬不著,不用風餐露宿挺好的?!?/br> 你來我往的扯淡幾句之后,我瞅著貨架上有雙鞋子看著挺順眼,我本來想著我和胡林好歹認識,我讓她給我拿鞋子來試她會不會有些異樣情緒啥的,但事實上我真的低估了胡林的素養,她給我說我們認識歸認識,我既然走進了店里是她招呼的我,那我也是個顧客,讓我別拘泥有啥需要的只管給她說,我要真的買了鞋子她能拿提成,我要試了不喜歡那也拉倒,她再混個十分鐘好下班走人。 聽胡林這么說我如釋重負,最后我選了兩雙風格各異的短靴。 幫我把鞋子打包好,胡林把自己的導購胸卡拿下來,說:“唐二,我下班了,你有空沒,有空的話我請你喝奶茶去?!?/br> 我正無聊得發慌,我忙不迭點頭:“我現在啥都沒有,就空多?!?/br> 坐在三樓的露天奶茶店里,胡林端著熱氣騰騰的紅豆奶茶一口氣喝了一大半,說:“唐二,不介意我八卦你個事吧?” 反正女人湊在一起侃大山,多少難以逃脫八卦這種遍地開花的東西,我捧著檸檬水抿了一口,不以為意笑說:“啥事?” 把杯子緩緩頓在桌子上,胡林捏著根吸管不斷地攪動著,她用漫不經心的語氣:“我就想知道,你和汪曉東現在是啥關系?” 可能是在胡林的面前我的心情過于松弛,在這之前我還真的沒想過她會這么直接的一上來就問這個,我著實是愣住了。 想起汪曉東自打那次喝酒之后找我嗶嗶一頓再無下文,他說的他爺爺差點弄死我這事會給交代也同樣沒有下文,我們也有好些天不再聯系,我到現在都不確定我跟他到底還算不算是朋友。 而就算是胡林跟汪曉東沒一毛錢關系都好,我都不是那種愿意將自己與別人的私事到處廣而告之的那類人,更何況我知道胡林曾經愛汪曉東愛得要死,即使她已經慢慢學著放下,若然讓她知道汪曉東曾經對我表白過,估計會讓她心里面不舒服吧。 忖量一番后,我選擇中規中矩說:“算是熟人?!?/br> 露出一副了然的神態,胡林勾起唇來輕笑:“果然跟我猜的差不多,汪曉東那混球就是追不動你,想想他那種混蛋能在陰溝里翻船,我挺痛快的?!?/br> 胡林這番似乎窺破所有的反應,讓我微微一怔,我蹙眉:“你怎么會認為,汪曉東他追我?” ☆、第202章 唐琳也是被汪曉東邀請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