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
“哦?!?/br> 顧瑯景左手反握住明琬嬌嫩的掌心,低聲道,“閉上眼,別怕?!?/br> 第43章 自行發揮 隨后手腕微抬, 揚臂稍一用力,四座誰也反應過來,帶著鋒芒的□□便直直插入那罵的正酣的世越眉心。 世越不可置信的睜了睜眼,感受到整個腦袋傳來撕裂般的疼痛,“砰”的一聲摔倒在地。 “你們主將派你來時,怎么沒告誡你嘴巴干凈些呢?!?/br> 顧瑯景漫不經心諷了一句,隨后挪開覆在明琬眼上的手。 他見小姑娘身子有些抖, 蹙起了眉。 明琬因著顧瑯景事先告訴她蒙眼睛, 所以不是很怕, 可第一次見到活人在她眼前倒下,心里到底忍不住泛嘔。 她彎下身子蹲在地上, 不住的咳。 顧瑯景見她難受, 屈身將她抱了起來, 邊朝里殿走邊吩咐, “楚璉,半日內, 肅清靖軍余孽, 全軍駐扎蘇都?!?/br> “屬下遵命?!?/br> 屋內世越的手下見頭兒都被人家太子一槍穿了喉,哪還有心思反擊,離著窗扇門戶進的就想翻出去逃命。 楚璉揚了下顎, 冷笑, “兄弟們, 上!欺我殿下, 辱罵娘娘。今兒, 他們一個都別想跑?!?/br> 行了半月的越軍終日不是趕路就是扎營,身體里的血液早就蠢蠢欲動,此刻得令還能得了,頓時揮劍砍了上去。 來勢洶洶,□□勢便讓靖軍余黨嚇尿了褲子。 有幾個明智的掩護其中一個人,“快出府,去找城里的弟兄!” 外面刀劍嘶鳴,明琬頭暈的厲害。 顧瑯景摸了摸她的額頭,大概是中了暑氣,又見了人血才會這般不適。 不知眼下城中是否有染瘟疫,妮子體弱可別被纏上了。 蘇都的太守顯然遇害,屋里被翻的亂七八糟。 顧瑯景在屋里翻箱倒柜總算找到了藥箱,可打開后卻發現空空如也。 明琬意識朦朧,只看見他在屋里到處翻,眼下兩軍就要開戰,她不想讓顧瑯景為自己分心,輕輕喊了一聲。 “景哥哥?!?/br> 顧瑯景身子一滯,走回到她身邊,見她額頭冒著虛汗,心疼的擦了擦,“琬琬,孤在呢?!?/br> “不要再找,我躺會兒——”明琬喘著,說上一句完整的話都費勁。 “躺會兒就好了?!?/br> “傻姑娘?!鳖櫖樉案┥碛H了親她的額頭,溫聲安撫,“孤讓他們去尋藥,沒事的,你再撐會兒?!?/br> 東宮近衛留了一半守著屋子,另一半出去尋藥。 如此,傍晚時總算尋回來一些車前草。 楚璉也跟著走進來,盔甲里的衣裳濕透,臉上掛著不知誰的血,喘著粗氣稟報,“殿下,除了幾個逃走的余孽,蘇都應該安全了。只是百姓們好像都各自遷逃,眼下這是座空城?!?/br> “無妨?!鳖櫖樉皳е麋?,端著藥碗輕輕喂她。 明琬皺著鼻子,可到底人多沒怎么鬧脾氣,只攥著他手臂的手撓了兩下以示抗議。 楚璉候在一旁,明顯還有很多話要說,可礙于自家殿下正喂娘娘湯藥,便沒敢打攪。 明琬察覺到,喝完藥她佯裝伸了伸攔腰,閉著眼睛伏在他肩上,哼唧道,“我困了?!?/br> “睡吧,孤守著你?!?/br> 顧瑯景將碗遞給一旁的近衛,絲毫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明琬纖細的手腕推了推他,蹙眉,“不要,有他們守著我就好了,你先去忙?!?/br> 見顧瑯景仍不愿走,她眨了眨眼,“想吃黃花魚了,醒來就想吃到?!?/br> “饞貓,孤給你弄?!?/br> 如此,總算把他攆走了。 明琬躺在枕上,望著他遠去的背影,怎么也睡不著。 她要快快好起來,不給他添麻煩。 屋外,楚璉挑了一個還算整潔,看起來像是書房的地方作為根據地匯報。 “殿下,靖軍副將死在蘇都,剩下的大軍怕是很快就要攻過來了,您打算如何應付?” 顧瑯景坐在榻上,指節有一下沒一下敲打著桌面,“探子報這次敵軍多少?” “來勢洶洶,十五萬?!背I神色凝重。 “守城,跟他們耗?!?/br> 他輕笑,“遠伐漠關已經浪費了許久時間,若久攻不下他們定會士氣大跌,且十五萬人比之十萬,糧餉也要費上許多,我們為何要跟他們打?” 楚璉眼光一亮,“屬下這就命人準備去?!?/br> 將士們伐了上百根粗壯的樹木,拿蛇皮繩緊緊捆在一起,堵在了城門前。又將削的尖銳鋒利的木方纏在繩子上,從城樓倒懸而下,防止敵軍攀墻。 一千弓箭手駐扎在城樓上,日夜巡視。城門后便是突擊近衛營,蘇都遠遠望去,固若金湯。 那日顧瑯景未能尋回黃花魚,城邊的河流被瘟疫染上,岸上的草枯黃萎欄,魚兒翻起了肚皮飄在水上。 靖軍果不其然蠢蠢欲動,在蘇都十里駐扎下了大軍營帳。 主將林恙也是個聰明人,知道顧瑯景要避站也不著急,只日日派上體力好的士兵在蘇都城樓下破口大罵。 什么難聽罵什么,諸如狗娘養的,慫包蛋龜孫子一類——連著罵了五六天,楚璉實在聽不下去了。 他拱拳請旨,“殿下,那靖人粗鄙蠻橫,滿口污言穢語,咱們出去跟他拼了罷!” 顧瑯景負手立在城樓上,盯著城下那喋喋不休的大漢,輕笑,“林恙就在底下巴巴的等著,要不你去?” 楚璉頓時蔫了頭,他自己肯定不敢去嘛。 “信使走了?” “走了,屬下交代的妥妥的?!背I得意的笑了笑,等他們京中援兵軍糧一到,看那幫龜孫子如何撐得下去。 “回吧,他們且罵著呢?!?/br> 暮色漸至,狂風吹得云層都黯淡了些。 風聲夾在著沙粒撲面而來,顧瑯景心情愉悅,快步朝樓下走,琬琬該是醒了。 他到屋時,明琬正靠在床前,盯著眼前粗糙的飯粒皺眉。 “餓了?” 明琬點頭,旋即又搖搖頭。 她深知軍中伙食就是糙米粗面,可真到了嘴邊她還是有些咽不下去。 顧瑯景氣的敲了敲她腦門,“一早便不讓你來,非不聽。嬌滴滴一姑娘非要跟來受罪,孤看你怎么辦?!?/br> 明琬這些日子精神好多了,也有力氣同他吵架,偏頭哼道,“果然男人成了親就會變成另外一個樣子!” 顧瑯景坐到她身邊,好笑問,“什么樣?” “你自己心里清楚唄?!泵麋眯≈割^勾著眼前的薄被,自顧自嘟囔道。 “哦?” 顧瑯景脫了鞋,湊上前,握住她孱弱的肩膀,挑眉笑,“孤確實清楚?!?/br> 明琬被他壓的難受,抬手想推開他,臉頰浮著一抹粉,“沒有啦,我剛剛什么都沒說!” “現在才說,會不會晚了?!?/br> 顧瑯景攥著她掙扎的手腕,皓白纖細,像是隨意一拎就能掰斷一樣,精壯的身子覆了上去,咬著她的耳垂,“這幾日你病著孤沒舍得,現在都敢對孤齜牙了,嗯?” “嗚我沒有!” 低低的求饒聲響在耳側,更惹得顧瑯景眸中興奮。 膝蓋頂著她細膩白嫩的腳踝,輕輕一用力,明琬便沒力氣抗拒。 同他折騰得多,也對他的喜好了解的七七八八。 他很喜歡自己反抗,掙扎的越厲害他越興奮。 明琬身子弱也沒力氣同他胡鬧,索性癱在床上任他親近。 顧瑯景吻了吻她飽滿的唇瓣,又壞心思的撬開貝齒吮.吸著她粉嫩小巧的舌頭,輕笑道,“不掙扎了?” 明琬被他吻的腦袋迷糊糊,聲音輕喘著,“壞蛋?!?/br> 顧瑯景知她心思,修長的指尖沒閑著輕輕在她敏.感地方拂了下,頓時惹得嬌軀一顫,明琬本能的又掙扎起來,嗔眉,“你碰哪呢!” “琬琬,你怎么這么可愛?!?/br> 顧瑯景越看越愛不釋手,濕熱的唇吻著她雪白的脖頸,沒忍住拿牙齒輕輕咬了下,惹得頭頂一陣嬌呼,他的呼吸有些絮亂,再抑不住身上的燥熱。 他愛憐的咬著她的小耳朵,明琬手臂本能的環著他的腰身,閉上眼,睫毛抖個不停,覺得整個感官都在顫動。 顧瑯景蹙著眉,感受到小姑娘軟軟的就快化成了一灘泥,溫聲引導,“這周圍沒人,孤喜歡聽你叫?!?/br> 明琬被他折騰的沒力氣,哼哼道,“偏不?!?/br> “不乖?!?/br> 明琬躲在他懷里,被他撩.撥的癢癢,輕笑求饒,“別鬧了?!?/br> 顧瑯景撐著手看著小姑娘,方才還嘴硬,嘟嚷著什么偏不,這會兒又慫成貓咪,沖他搖著尾巴示好。 他捏了捏明琬的臉,失笑,“這點出息?!?/br> 不知是誰,隨手解下了床前的紗帳,擋住了一床醉人旖.旎。 里頭傳出女子斷斷續續的求饒聲伴隨著男子粗重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