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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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傍晚來臨時,楚天舒掛上了晴天娃娃。他開著汽車,帶著幾個人抵達了浴場。眼見著小巷就在眼前,沉默了一天的NPC三人組也并未露出極為欣喜的神色顯然這幾天的恐怖遭遇已經讓他們連歡喜的力氣都沒有了。    終于,浴場出現在了幾人的眼前。    這是什么?    紅裙女孩發出顫抖的聲音。在浴場的屋檐下赫然掛著兩個燈籠!    一個是紅色,一個則是白色!    紅色的燈籠是給人的,白色的燈籠是給鬼的一個紅、一個白的燈籠是給什么的?    歡迎來到浴場!    尖細而陰森的聲音從門簾內響起。幾人都被這聲音嚇了一跳。在看見走出的身影時,即使是林槐也挑了挑眉。    看管浴場的老頭比起前幾日所見的枯瘦模樣,要胖了好幾圈。他整個人像是氣球被吹了氣,流露出一股圓潤的富態來,只有那肥rou與細紋中還依稀可見的五官能讓人辨認出他的身份??匆妿兹顺霈F在門前,他一改往日的抗拒模樣,笑瞇瞇地道:幾位客人是來泡澡嗎?我是浴場負責放水的管理員,都請進吧今晚的浴場,可是很熱鬧呢,無論是男湯還是女湯,都別有一番風味對了!請各位抵達自己應該抵達的地方,放水洗澡哦!    他的聲音像是指甲在抓撓黑板,很讓人不舒服。紅裙女孩牙齒打著顫,她無助地問幾人:我們真的要進這個鬼地方里嗎?你們看這里的燈籠,一紅一白這么詭異的燈籠,是不是里面有,有    有鬼對么?楚天舒道,可這個浴場不是你們唯一的辦法了嗎?    紅裙女孩還有些猶猶豫豫。黃裙女孩卻已經上前了。似乎是因為知道自己必死,她已經有了莫大的勇氣與決心:澡票怎么賣?    澡票的價格是    老好人猶豫了一下,也跟上了她。畢竟在黃裙女孩死后,下一個死亡的人便是他自己。林槐正要上前,便聽見老頭尖細道:這位客人,攝影機是不能帶入澡堂的哦!畢竟這個世界上可沒有哪個地方是允許把攝影機帶進澡堂的    林槐聳了聳肩,把攝影機放進楚天舒的手里:你拿著。    他不出意外地聽見了【人設值1】的扣分聲。如今他的人設值再度只有岌岌可危的1。    你在外面等我。林槐對楚天舒道。    等下,木木。楚天舒忽然拉住他道,從游戲的設置上來看,如果我不在這里,攝影機和澡堂便是相悖的兩條生路,互相沖突。又或者,是一條生路一條死路你要小心。    說完這句話后,他聳了聳肩道:當然,我相信你能夠完成。我在外面等你出來。    林槐擺了擺手。其余三個NPC還戰戰兢兢站在澡堂里,等他進來。    澡堂大堂的地面看上去光滑至極,走在上面卻有些細微的黏意。林槐當然知道這黏意是什么要知道這個老頭可是拿著一具尸體拖的地。    不過倒是另一件事讓他很好奇這老頭到底是吃了什么,才會在一夜之間從一具干枯的骷髏長成了一個富態的老頭子?    這個老頭說他是負責放水的管理員    忽然間,一個古怪的猜想出現在了林槐的腦海內。如果他的這個想法被公之于眾的話,大約所有的人類游戲者都會覺得他很變態。    他不著痕跡地看向了老頭肥胖的身體。    兩間浴場就在前面,左或者右。老頭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你們可以自由選擇進入哪間浴場。    出現在眼前的是兩張一模一樣的紙門。推開它們便會進入不同的浴場在這個游戲里,顯然是生與死的差距。    左?還是右    林槐閉上眼,他聽見左邊浴場里熱騰騰的喧嘩聲,像是有許多小孩在里面跑。右邊浴場里則是靜悄悄的一片。    選好了嗎?選好了,就不能再更改了。老頭咧開嘴笑道,選一個吧,或許其中一個,能幫你們洗掉什么也說不定    左右紅裙女孩糾結著,那我們    選右。林槐道,門口的兩枚燈籠,左邊的是白色,右邊的是紅色,生路在左邊。    聽見他發言,幾個NPC頓時都松了一口氣。只有老頭還在不滿地嘀嘀咕咕:怎么能選擇右邊呢?燈籠紅燈籠和白燈籠有什么差別么?紅燈籠不過就是用紅色的顏料給白色的燈籠染了個色這就能叫生路了?    不過幾人的意愿已決。眼見沒有人肯第一個出發,黃裙女孩咬咬牙第一個進去。隨后便是老好人和紅裙女孩。    老頭回頭看林槐,見他始終沒有進去,于是不滿道:你還有什么事嗎?趕緊進去!    沒什么。林槐對他咧嘴一笑道,我只有一個小請求。    老頭:?    管理員,你進去,陪我泡澡吧。林槐眨了眨眼。    作者有話要說:老頭:好變態的任務者??!    第397章 洗掉正字    老好人還站在浴簾后尚未進入,在聽見林槐的虎狼之言后,他很明顯地趔趄了一下。    在林槐因胖子不肯配合、而一刀割開他的喉管時,老好人已經以為林槐足夠變態了可剛才他才發現,林槐比他想象中的還要變態。    這位客人,您在開什么玩笑???老頭很明顯地震驚了,老頭子我    林槐干凈利落地抓住了他的腦袋。    閉嘴。他咧開嘴,手指一步步加深了力道,沒有在征詢你的同意。不過我是個很民主的人,那么問題來了    你有兩個選擇。林槐說,一,跟著我進去。二,被我扛進去。    老頭:    有什么好害怕的?又不用你進行什么別的服務。林槐拍拍他的肩膀道,當然,你要是想穿上比基尼,我也不會攔你。我一直都很尊重你的自由。    老好人站在簾子的另一邊,在感覺林槐兩人即將突破簾子往這邊來后。他加快腳步,跟上了前面的紅黃裙女孩。    通往浴池的道路蜿蜒曲折。道路兩邊都掛著紅燈籠,一時間居然看不見盡頭。林槐挾持著老板,眼見池子就在下個拐角,就聽見了黃裙女孩的尖叫聲:這片池子    林槐很快就明白黃裙女孩是為什么而震驚。    這片象征著生路的池子里,居然沒有水!    露天浴池徒勞地干涸著,黑洞洞下凹的底像是被活生生挖走的眼眶。三人徒勞地坐在地上,終于,紅裙女孩開始大哭:沒有水這該怎么辦???    林槐聽見自己身邊的老頭發出了笑聲。    他轉過眼,黑沉沉的眼珠盯著老頭。老頭卻無畏無懼地笑了。他看著林槐,惡意地咧開了嘴角,露出空空蕩蕩的口腔。    沒有水了,你們該怎么辦呢?    林槐盯著他,忽然也笑了。    他咧開嘴,與他露出了同款的表情。    紅裙女孩坐在地上號哭,黃裙女孩麻木地坐在岸邊。老好人在岸邊急得團團轉。他抬頭看著漆黑的夜空,忽然之間,他余光瞟到了一樣東西。    那是一根被安裝在墻壁之上的,像是粗大的水管一樣的東西。    這里有根水管!老好人很驚喜地對女孩們道,我們把它的閥門打開!    他用盡全身的力氣去擰轉那只閥門。然而可惜的是,那枚閥門就像是被卡住似的一動不動。紅裙女孩使出了吃奶的勁兒幫他,卻也沒能讓閥門被扭開。老好人急得頭上直冒汗,道:這個龍頭應該是被什么卡住了    他看見水管正好似乎有手臂粗細,于是對紅裙女孩道:你等一下,我伸手進去掏一下。    說著,他將手伸進了管道內。    管道內有些黏滑,這種讓人看不見里面究竟有什么的未知感覺讓人頭皮發麻。身邊有著紅裙女孩殷切的臉,老好人再害怕,也只能硬著頭皮,將整只手伸進管道內。    不過幸運的是,他很快摸到了卡住管道的那個東西那東西黏糊糊的,讓他有些發憷。不過事情緊急,他只能硬著頭皮,將它拉出來。    好了么?紅裙女孩問他。    好了,馬上就不,手,手?。。?!    老好人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他試圖把自己往后拖,可另一端傳來的大力卻要將他整個人拖進管道中。    管道內那卡住水流的黏滑東西居然是一只手!    那只手死死地抓住了他的手臂,要把他也拖進管道之中。一切的發生似乎只在一瞬間,一幅畫面就在此時出現在了老好人的腦海內。    他看見自己被拖入水管中,整個人因擠壓扭曲成一團rou泥。怎么也打不開的閥門在他被吸入后迅速地被打開。他的碎片隨著無盡的水流、從水管內噴射出來    直到他看見有血光在他的眼前閃過。    拔地而起的紅色血絲切斷了水管,也切斷了那根要將他拖入其中的手臂。老好人看向自己的手一只血rou模糊的手掌還抓著他,他在此刻抱著自己的手臂發出慘叫。    可恐怖并沒有因此而結束。在水管被砍斷后,那斷肢在空中抽搐了一下,接著,它仿佛又要往外爬!    誰都知道從水管中往外爬的會是什么東西。眼見著那只扭曲的手就要出來,老好人呆滯地看向完成了方才砍斷水管的壯舉的林槐,他只見林槐聳了聳肩,不知從哪里撿出了一把柴刀。    他顛了顛柴刀,接著,穩而快地向著水管砍去!    這一下的砍伐擦著水管鋒利的邊緣而過,卻剛好將手臂伸出的部分砍斷。手臂伸出的速度極快,當林槐砍下去時,末端隱約間要長出新的手來。林槐沒有吉良吉影的愛好,于是用腳將它碾碎。    他手起刀落,不像在砍鬼手,而像是在砍菜。在砍了十幾下后,他嘖了一聲,對老好人道:吃過糍粑嗎?    糍粑    就是會一節一節出來,然后一段一段被小販砍斷,扔進黃豆粉里的。林槐道,站在這里,像砍糍粑一樣砍它。    老好人看著滿地的白色蠕動著的鬼手:    說著,林槐將手中的柴刀遞給老好人。在柴刀即將被遞給老好人之前,他忽然一笑,刀鋒一轉    柴刀鋒利的刀鋒在空中疾馳而過,頃刻間,便有鮮血沖天而起!    啊啊?。。。?!    老頭的身體倒在了地上。至死時,他還大睜著不可置信的眼。他的頭顱則滾到了另一邊,一張一合著嘴道:你    早就看你不爽了。林槐道,拿著。    他把柴刀扔進老好人的手里。那只鬼手如今已經又伸出了一段距離。老好人不敢怠慢,連忙繼續像砍糍粑一樣砍著不斷生出的鬼手。    在老頭被砍到的瞬間,整個浴場發生了震顫尤其是一墻之隔的另一邊屬于死者的浴場。無數怨毒凄厲的哀嚎聲從其中響起。中間隔開兩邊浴場的竹壁顫抖著,像是有無數只手在隔壁拍打著竹墻。    林槐拖著老頭還在噴血的身體,把他踢到了浴池中。那在被砍斷頭顱后,那老頭的身體像是漲了氣的氣球般,以極快的速度在泄氣。而他所泄出的氣則是源源不斷的血隨著血的放出,他原本的身體從肥胖豐潤變得如早上那般空瘦干癟。整個人都完成了一次令人羨慕的瘦身。    而黃裙女孩則目瞪口呆地看著林槐對著那具尸體,解開了自己的腰帶    你她發出艱難而崩潰的聲音。    林槐伸手鞠起一灘血,將它抹在了自己的后腰上。接著,他轉過頭去,查看自己的后腰。    上面是干干凈凈的一片,原本血紅的正字已經消失了。    把這種本子里才會出現的東西留在腰上真是讓人不快啊。林槐虛著眼道。他看見黃裙與紅裙女孩正驚恐地看著自己,于是聳聳肩道:還等什么,趕緊洗。    兩人于是也顧不得追問原因了,連忙在池子里找到血水來洗。竹壁被撞擊的力道越來越大了,林槐走過去,捉起老頭的腦袋,對他道:原來負責放水的管理員是這個意思,白色的燈籠被染紅了就是安全的紅色燈籠,人體同理。而所謂的水,就是你體內的血。我的推理果然正確。    老頭齜牙咧嘴:你是什么時候發現的?    林槐:剛剛砍死你,并心血來潮地把你踢進浴池里的時候    所以你剛才根本就是很隨便地殺了我?。?!老頭一愣,隨即咆哮道,在殺我之前完全沒有解開謎題?。?!    林槐用手指堵住耳朵,對還在用柴刀砍手的老好人道:停一下。    接著,他從容不迫地走到了水管前,將老頭的腦袋塞進了還在試圖鉆出鬼手的水管中。    隨著老好人身上的正字也被抹去,另一邊的竹壁徹底被伸出的鬼手捅破。老好人立刻抓起柴刀,道:我繼續砍    你砍個屁。林槐虛著眼道,快跑。    說完,他從老頭的尸體上擰下兩只手臂,將它們分別塞進兩只鬼手的手里。旁邊的鬼手們在察覺到新鮮血rou的靠近時,分別露出了欣喜若狂的神色,紛紛伸手去抓。    林槐也在此時從門口跑了出去。另外三人緊隨其后。    在跑出去前,他回頭看了一眼鬼墻。那兩只屬于老頭的手臂被鬼墻咆哮著、嫌棄地扔了出去。    切。他遺憾地嘀咕了一聲。    走廊過道依舊彎曲。林槐在走廊中奔跑著,沒過多久,他就看見穿著白裙的女孩出現在了走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