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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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責傳聲的烏鴉剛張開嘴,秦究就堵了回去:“監考規則第7條,考生在答題規則上出現概念模糊,犯了顯而易見的錯誤,監考官有提醒的義務。他們現在這種行為不是智障得顯而易見?” 他譏嘲地說完,又轉頭對考生道:“不好意思,人身攻擊了?!?/br> 眾人:“……” 話是很有禮貌,但語氣戲謔中透著一股吊兒郎當,就很氣人。 秦究氣完考生,又不慌不忙地對烏鴉說:“我只是履行義務而已,全程監考夠悶的,別找茬?!?/br> 眾人大氣不敢喘,總覺得這位監考官下一秒就要涼了。 出乎意料的是,烏鴉張著大嘴沉默片刻,竟然真的閉上了。 秦究依然倚著門柱,全程連姿勢都沒有變過。他收回目光沖眾人說:“距離收卷時間還有2分鐘,我臉上長了答案?” 于聞抓著骨筆,慌得一比:“哥,樹林或者墳墓的吉普賽語怎么寫?” 游惑:“……不會?!?/br> 第28章 大佬瘋了┃縫了16個娃娃 “對了!上次mike聽錄音是不是聽到了墳這個詞?他會的吧!” 關鍵時刻, 于聞的記憶力突然靈光。 他蹦起來找人:“mike呢?!人呢?” “還在沙發上暈著呢!”老于直奔房間。 對于小樹林的薰香味, mike的反應格外大?;貋碇笸铝藘苫?,被眾人安頓在了屋里, 至今沒醒。 大家之前把握十足, 就沒叫醒他。 誰知關鍵時刻出了這種茬子。 “對不住對不住……” 老于上去就是兩巴掌, 好不容易把mike弄醒了。 mike暈勁還沒退,睜眼先干嘔了兩聲。 “help!help!help!” 老于掏出唯一會說的英文, 拽著mike沖了出來。 …… 黑婆門前, 答題的骨筆被游惑握在手里。 他寫字很快,硬是在兩分鐘的功夫里抄了一遍墓碑, 為了節省時間, 還略去了黑婆的名字。 一看mike過來, 他重重劃上最后一道,把骨筆塞給對方:“來寫?!?/br> 烏鴉最后兩聲叫喚里,mike在旁邊補上了“墳墓”這個詞。 …… 呼—— 還好趕上了。 眾人長長出了一口氣。 “簡直生死時速……”于聞摸著心口,堵在嗓子眼的心臟又落了回來, “希望這個墓碑會提到地點, 而不是簡單的某某某葬在這里?!?/br> 不過不要緊, 就算碑文沒提到,還有mike的單詞。 雙重保險在身,分是肯定能踩到的。 眾人心想。 他們等了好一會兒,答題區域終于有了變化。 系統的批改結果出來了…… 打的是叉。 鮮紅的叉落在那里,它左邊是墓碑碑文,右邊是mike寫的墳墓。 意思很明顯:兩個都不對。 所有人包括游惑都愣住了, 這結果太出乎意料了。 “錯了?怎么可能?” “系統故障了?判分判錯了?” 大家怎么也想不通,這題為什么會錯。 游惑盯著答題墻,眉頭緊鎖。 碑文和單詞都不對,如果不是判分出錯,那就代表一種意思——那是黑婆家人的墳墓,但他們并不身處墳墓里。 他的目光一動,落在了聽力第(3)題上。 第(3)題問:黑婆房里有幾個人? 游惑:“……………………” 問:一位熱衷于迷信活動的人,有可能把死去的家人留在屋里嗎? 答:老巫婆什么事干不出來?! 大家還沒從震驚中回神,答題區域就刷出了新內容。 遺憾通知:本輪收卷,系統沒能從答案中檢測到得分點。 處罰結果:隨機選擇一名考生入棺。 這行字緩緩刷出的時候,游惑拍了拍秦究的肩。 秦究偏過頭來,目光從他的手指移到臉上:“我猜猜看,我們哼先生終于要求助了?” 游惑:“……” 誰跟你你們。 不到逼不得已,他其實不想動用那張幫助牌。 但是現在情況確實令人頭疼。 他不知道系統會隨機到誰身上,也不知道有沒有鉆空子的可能。 如果實在麻煩…… 正琢磨著,處罰結果下面又刷出一段字來。 注:查蘇村的葬禮總在深夜,我們遵循這里的傳統,所以處罰將在今夜執行。 今夜? 這次的處罰不同于上一場考試,居然不是立即執行。 游惑瞬間從秦究肩上收回了手。 秦究:“?” 游惑說:“早呢,再說?!?/br> 秦究:“……” 他看了游惑一會兒,說:“我覺得有必給你一點小小的提醒,系統執行處罰的時候是不會打招呼的,也不會提前幾秒告訴你們它選中了誰。很有可能你們面對面說著話,其中一個說消失就消失了?!?/br> “如果到時候消失的是你,你該怎么開口求助呢?”秦究問。 “那位922監考官說過,有事找你們,寫001就可以?!庇位笳f。 秦究:“……” “既然說到這里,我就順便問了?!庇位蟪爸S道:“聽說必須寫在答題卡上?這是什么傻逼規定?!?/br> 在獵人小屋沒什么問題,因為那里空間小,走到答題卡前不過幾步路。 但像查蘇村這樣的考場或者更大的地方,要找監考還得兜個大圈子,那也太不合理了。 秦究說:“922?我得給他記上一筆。不過那是找一般監考官的方式?!?/br> 游惑:“……找你這種自稱主監考的呢?” “哦,那方式就多了?!鼻鼐啃α艘幌拢骸澳憧梢栽囍鴮懺诳紙鋈魏我惶幍胤?,看我會不會知道?!?/br> 游惑:“……我有???” …… 處罰結果剛出來時,大家還勉強慶幸了一下,至少還有大半天的時間緩沖。 到了下午他們才意識到,預告式的處罰比即刻執行的處罰更熬人。 就像刀已經架上脖子,鋒利的刃緊貼皮膚,劊子手卻跟你說:“不好意思,沒到時間呢,你再等等吧?!?/br> 黑婆一如既往讓他們縫娃娃,不剁完所有考生決不罷休。 大家的心思早就飛了,個個坐如針氈,煩躁不安。 他們精神太過恍惚,甚至沒有注意到某大佬的反常舉動—— 在眾人心懷惴惴的時候,他從竹筐里撈出了好幾個娃娃,又隨手扯了個根針。 人家縫娃娃都很注意針腳,不說均勻,起碼得縫一排。他倒好,一針過去一針過來,就算串好一個胳膊。 …… 等大家終于看到他時,這位大佬面前已經擺了一排。 順嘴一數,共計8個。 老于差點兒給他跪下:“……你這是干什么?” 游惑三兩下搞定第9個,眼也不抬地說:“做點準備?!?/br> 他這嚇人的準備一直做到沙漏漏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