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7節
阿檀還特意弄了一個店鋪的交流群,進群購物一律九折優惠,加群的大多是回頭客,來度假村吃過飯,買過水果的,不少都是忠粉,開業2個月來,這個群都有1000人左右了。 阿檀在群里發了新上的螃蟹和板栗兩樣新品,弄了一個螃蟹的試吃優惠,前100名購買者每只螃蟹9.9一只,母蟹3.0兩一只,公蟹4.0兩一只,沒人限購4只。 阿檀在群里艾特了一下,看見的人飛快去下單了,開玩笑,超市2.0的母蟹都要2,30一只,這3.0的野生母蟹9.9簡直是白菜價。 來過度假村,吃過度假村的水果,買過度假村的野生魚,那各個都叫好,親朋好友地一個傳一個,阿檀的店鋪都成了口碑店鋪了,在同類里每月的銷售量遙遙領先,不做活動,不打廣告,也比絕大多數的同類店鋪銷量好。 每隔幾日,大家都在群里艾特阿檀最近有新品上架嗎? 阿檀設計禮券的功夫,去店鋪瞅了一眼,頓時就愣住了,她標價的是螃蟹29.9一只,這眨眼的功夫不僅特價的螃蟹搶完了,就連29.9一只的螃蟹都賣了不少。 訂單有300多單,而且吃蟹的時候,大多都是4只6只的買?,F代都市人,吃的幾乎樣樣都是養殖的,除了鄉下地方還有還有野生的賣?所以知道度假村,知道阿檀店鋪的顧客,對店鋪有種謎之信任,信任到店鋪里的新品必須買來嘗嘗鮮。 阿檀見訂單這么多,笑瞇瞇地算了算賺了多少錢。賣了400只9.9的螃蟹,又有了200單29.9的螃蟹,這一算頓時就驚住了,總共賣了3萬9? 賣了1600多只螃蟹?阿檀呆了一下,趕緊將螃蟹給下架了,然后就丟下筆,覺得這禮券不用設計了,這1000多只螃蟹,祁牧得帶人捉到什么時候? 阿檀飛快地去屬螃蟹,然后喊著水伯一起來將螃蟹綁起來。 “阿檀小姐,你的店鋪真是厲害,這才一會兒的功夫就賣了這么多的螃蟹?”水伯喜笑顏開地說道。 賣螃蟹的錢自然算度假村的收入,所以水伯一家是有2成收入的,這一眨眼的功夫,鄉下沒人要的螃蟹他們家就賺了8000塊錢,水伯怎么能不樂。 水伯頓時覺得祁牧跟阿檀簡直就是絕配,一個是行動力強,吃苦耐勞,一個是腦子活,見多識廣,這搭配絕了。 “我們的東西好,回頭客很多,食物這東西都是日日吃的,所以賣的快,水伯,我們這水池里有1600只螃蟹嗎?”阿檀瞅著黑壓壓的水池底,趴的幾乎都是青皮的螃蟹。 這山清水秀地方養出來的野生螃蟹比那湖里養殖的就是漂亮。 “數不清啊,這螃蟹,等我們加班加點將螃蟹都綁好了,再讓祁牧捉螃蟹時數一數一簍子大概多少只,就能推算出多少螃蟹了?!彼Φ?,然后喊著水嬸一起來綁螃蟹。 “好嘞?!卑⑻幢愀畫鸷竺鎸W,一起綁螃蟹。 很快祁牧就回來了,后面還跟著水榮和氣喘吁吁的兩個小老頭。 “我跑不動了,這不是捉螃蟹,這簡直就是要命啊,這上山下山又下河的?!蔽汤蠈⒁缓t子螃蟹放在地上,只穿著粗氣,坐下來休息,嘴里嚷道,“祁牧,我們給你小子打了一天工,晚上你是不是該做幾個才犒勞我們?” 翁老跟周明陽等人在度假村的一應消費除了住宿費,其他的都是免費的,就住宿費都打了五折,光研究的經費就能全報了,分明一分錢不花,偏偏兩個小老頭越老越像孩子,還嘴饞祁牧的廚藝,這辛苦一天去捉螃蟹,就是為了玩,還為了能坑到祁牧下廚做飯。 “您二老歇著吧,晚上我下廚做飯?!逼钅炼挷徽f就應下了,頓時院子里的人各個都喜笑顏開,晚上能吃一頓好的啦。 祁牧下廚,不僅廚藝好,那做的都是外面吃不到的菜,就兩個字:“新鮮”。 阿檀正在綁螃蟹,她跟水伯水嬸已經綁了好些個螃蟹,都堆在一邊,看見祁牧,頓時笑道:“祁牧,我已經賣了1600只螃蟹了,你能數數一簍子螃蟹大概是多少只嗎?我怕不夠賣?!?/br> “我數過,一簍子大約是60只螃蟹?!逼钅谅犝f阿檀要賣螃蟹,就留了心,特意數了一下一簍子能裝多少只螃蟹,大約是60只就裝滿了,又問了問個人大概都捉了多少簍,很快就算出來,他們總共去了8趟,這一趟至少是4簍子,大概捉了2000只,應是夠賣的。 “今天不捉螃蟹了,我幫你綁螃蟹,將這些賣出去再去捉。往后捉多少賣多少?!蹦腥藢⒑t子放在一邊,伸手就接過阿檀手里的繩子,見阿檀白嫩的食指上有幾個小紅點,頓時目光一頓,飛快地攫住她的手,低沉地問道,“手怎么了?” “一開始我不會綁螃蟹,被蟄了好幾下。已經不疼了?!卑⑻匆娝桓本o張的模樣,一側的水伯一家,翁老跟周老都在嘿嘿笑著,頓時臉頰一熱,想將手縮回來。 男人面色微沉,一言不發地用葫蘆做的瓢舀了一瓢水,細細地幫她洗了手,然后用藥膏涂了一層,心疼地說道:“以后不準做這些事情了,我來做,你歇著就好?!?/br> 眾人:“……” “咳咳咳咳——”翁老幾乎要咳出肺病了,其他人也是抿嘴偷笑著。 阿檀甜甜地應了一聲,大大方方地,無視他們取笑自己跟祁牧,然后就坐在祁牧身邊,看著他飛快地綁好一個螃蟹,頓時佩服的五體投地,自己男人真棒! 第1584章 我克制不住了 有祁牧幫忙,大家又花了半下午的時間,在天黑前將這些螃蟹都綁好了,然后用快遞發了出去。 阿檀見還有300多只螃蟹,將野生秋蟹重新上架,只是設定了庫存為300只。 度假村的日子每天都忙碌而充實,無論是捉螃蟹還是打栗子,都是阿檀以前從未碰觸過的事情,加上身邊有祁牧,她只要回頭就能看到守在自己身邊的男人,內心滿滿的都是暖意。 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她全身心地開始依賴祁牧,以前的審美也慢慢地發生了變化,只是今日聽祁牧提到了結婚的事情,她到底還是有些手足無措。 父母都不在,身邊連拿主意的人都沒有,有種孤苦不安之感。 許是白天太充實,晚飯后,阿檀洗了澡,披散著長發,坐在屋前的長椅上,看著外面的夜空,發著呆。 祁牧因要準備去一趟帝都,所以要安排一下度假村的事情,跟水榮聊了許久,回來時就見阿檀光著腳,散著長發坐在院子里,像一只白白嫩嫩,發著微光的長毛兔,男人走過去,有些克制地將她抱起來,進了屋。 “祁牧,你做什么?”阿檀猝不及防被他抱進屋,身體懸空,只能低低地叫出聲來,下意識地就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待看清男人炙熱的目光,身子不自覺地顫抖了一下。 祁牧將她放在床上,高大的身子籠罩住她,然后伸手握住了她潔白的小腳,沙啞地說道:“外面風大,寒氣重?!?/br> 男人粗糲干燥的大手緊緊地握住她的小腳,掌心的老繭摩挲著腳心,有些癢又有些疼,阿檀的小臉飛快地就紅了起來,想縮回腳,男人掌心用力,沒有成功。 屋內很是安靜,只有彼此的呼吸聲,一聲比一聲沉。 “你身上都是汗味,你,你快去洗澡?!卑⑻床桓铱此?,佯裝嫌棄地說道,事實上,男人身上只有冷淡的木香,并無汗味,祁牧雖然是干慣了體力活,但是很有潔癖,除了男人味只有淡淡的松香,很像她以前用過的禁欲系的高級香,遁世的、冷淡的,混合著樹脂和麝香的味道。 祁牧聞言,頓了一下,然后沉沉地應了一聲,拿了衣服去洗澡了。 阿檀暗暗松了一口氣,兩人的婚事都提上日程了,最近又是同床共枕,祁牧沒有再睡地上,雖然床很大,兩人睡的時候,中間隔了好遠的距離,祁牧一直都是規規矩矩的,但是今晚他突然抱了她不說,還握住她的腳,捏了幾下。 阿檀的心尖有些顫,呆呆地坐了這會兒,就見祁牧已經洗完澡回來了,男人穿著背心和短褲,眼神銳利明亮,頭發還是潮濕的,走過來時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像一只矯健的豹子。 祁牧關了燈,外面的院子和屋后的路燈光線從窗戶里照進來,室內昏暗,男人上了床,見阿檀飛快地縮進被子里,目光一暗,拉開了被子,躺了進去。 阿檀感覺自己的被子被人拽走了大半,暗暗著急,現在的天氣還不冷,這薄被是祁牧給她準備的,男人體熱,身體又好,基本是不蓋被子的,現在居然來搶她的被子。 阿檀有些氣鼓鼓的,偷偷地將被子拽了一點回來,這一拽沒想到就連睡在另一半的男人都拽了過來。 祁牧翻身在她上側,肌rou結實的手臂半撐著,嗓音低沉地說道:“睡不著?” 那聲音又暗又啞,跟以往完全不同,黑暗里,男人身上散發這濃烈的荷爾蒙氣息,只差明晃晃地寫著求愛兩個字了。阿檀小臉燥熱,聲音就跟蚊子一樣,細細地說道:“沒,我要睡覺了?!?/br> 她悄悄地動了一下,想往床沿邊縮一縮,結果碰到了男人的大腿,硬的跟石頭一樣,帶著灼熱的溫度,阿檀懊惱地閉眼,恨不能將手腳都縮回肚子里。 男人在昏暗的光線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的小臉,見她可愛的表情,唇角上揚,手臂因克制微微青筋微微暴起,肌rou越發的緊繃,呼吸也沉了幾分。 她這么嬌,這么軟,這么弱,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看了她一眼,他渾身的血液都險些凝結了,后來共處一室,滿室都是她身上的香氣,他強迫自己離她遠遠的,才能克制住內心的欲念。 人生三十年里,混亂、服從、黑暗、死亡、晦澀,各種灰色的情緒充斥著他的人生,他是見過生死,手上沾過血的人,原以為這輩子都會這樣冰冷地過,可是她出現了,就像是黑暗中唯一的那束光。 只有占有她,他的人生才能新生。 祁牧呼吸重了幾分,見她整顆小腦袋都縮進了杯子里,大掌有些顫抖地拉開被子,俯身吻住她,一開始只是試探地接觸,待嘗到她香甜的氣息,男人的呼吸陡然紊亂,動作也狂野沖動了起來,捧起她的小臉,重重地吻住她,身體緊緊地壓著她柔軟的嬌軀。 阿檀感覺體內的空氣都要被對方抽空了,男人的身子沉重猶如一座小山,大腿的肌rou蓄積著滿滿的力量,阿檀被他吻的險些窒息,嗚嗚地想說話,這幾日,她算是知道了,外表多禁欲悶sao,內里就有多狂野。 以前祁牧小手都不敢牽她,現在將她壓在床上,恨不能一口口地將她吃下去。 “好重?!卑⑻创罂诘卮⒅?,嬌嬌弱弱,雙眼淚汪汪地指控著。 “對不起?!蹦腥说蛦〉氐狼?,然后火熱的唇落在她纖細的脖子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吻痕,沿著漂亮的蝴蝶骨,一路向下,動作越發的狂野,含住她的嬌嫩。 阿檀倒吸一口氣,小手無力地抓著男人潮濕的發絲,眼底浮現出一絲的水光,感覺有些疼,又有一種怪異的感覺浮上心頭,越疼越不想對方放手,小臉又紅又熱,像是被煮熟的蝦子。 阿檀嚶嚀了一聲,換來對方更加猛烈的動作,男人汗如雨下,全身的肌rou都緊繃了起來,目光越發地深沉如海,看著身下嬌軟的美人,覺得自己要炸裂了。 “別動?!逼钅辽硢〉亻_口,聲音像是浸在水里的沙子,帶著無法言喻的性感和欲念,想將她一口口地吃下去,再也不用克制和忍耐,但是男人還尚且留了一分的理智,總覺得這樣要了她,太過于輕待了她。 他想給她所有一切的美好,包括他們的第一次,應該是在婚后,在精心準備的夜晚,而不是這樣昏暗倉促的夜晚。 祁牧深呼吸,翻身躺在床上,劇烈地喘息著,大掌緊緊地握住阿檀的小手,將她的小手按在自己的胸口,讓她感受著自己急促的心跳聲。 阿檀渾身濕透,也不知道是被他的汗浸濕的,還是自身出了汗,小手被他緊緊地按在胸口的位置,男人心臟強而有力地跳動著,手下的肌rou像是滿續航的電力馬達,有著無窮無盡的力量。讓她又害怕又緊張,心里隱隱還有一絲的期待,看祁牧干活的力氣,就知道他那方面肯定是不差的。 阿檀想著想著就覺得渾身燥熱,渾身發虛。 從未經歷過情事,祁牧這一番親昵的親吻,她渾身都軟了,直到胸口微涼,這才驚覺自己的睡衣被半褪了下來。 阿檀縮回手,胡亂地將睡衣拉上來,然后就見男人的呼吸近了,吻住她的脖子,低啞地說道:“明天我們就去帝都吧,我忍不住了,阿檀?!?/br> 阿檀小臉燥熱,莫名地就知道了他話里的意思,他想婚后再發生關系,所以想早些結婚。 “我,我也去帝都嗎?”阿檀聲音像是小貓一樣,嬌滴滴的。 “嗯,我要去好幾天,看不到你會死的?!蹦腥撕粑⒅?,咬著她的鎖骨。 “疼?!卑⑻醇毱つ踨ou的,被他咬了一下,雙眼淚汪汪地說道。 “那我親親?!蹦腥说统烈恍?,細細地吻著自己咬出來的傷口,帶著無法遮掩的欲念,一遍又一遍。 這一番耳鬢廝磨,阿檀的腦子就成了一團漿糊,忘記了自己也要跟著去帝都的事情,最后兩人相擁而眠。 第二天早上,阿檀是被手機的鬧鈴叫醒的,男人已經不在,阿檀伸手摸到手機,從被子里露出小臉,想到昨夜跟祁牧險些擦槍走火,臉不自覺地就紅了。 她爬起來,看著凌亂的床單,飛快地將床單和被套都拆了下來,塞進了洗衣機里,然后洗了個澡,換了衣服,磨蹭了許久,聽到前院傳來了水嬸的聲音,這才出了屋子。 昨天的螃蟹全都賣出去了,一大清早,快遞小哥就上門來送最后300只螃蟹。 祁牧正在包裝螃蟹,見阿檀起來了,目光明亮地看過來,阿檀臉熱地別開了眼睛,飛快地進了食堂吃飯。 最近大家的一日三餐都是在食堂吃的,偶爾祁牧才會開小灶,給她在小廚房做吃的,不過阿檀尋思著短期之類,祁牧大約是不會給她做吃的了,畢竟每天都忙到很晚,回到房間,男人又喜歡吻她,這一吻就沒個節制,時間都消磨掉了,哪里還有時間做飯吃? “祁牧,今天還去捉螃蟹嗎?”翁老吃完早飯,興沖沖地來問道。 食堂里吃早飯的都是住客,開業1個多月,住的人還是不多,一天就三五個客人。主要是宣傳沒到位,而且度假村離縣城近,來消費的都是附近的人,市場有限。 “今天我不去,你們可以去捉螃蟹?!逼钅恋卣f道。 “你可是領頭帶隊的,你咋不去,要我們去?”經過一天的捉螃蟹,翁老被螃蟹蟄了好些下,對這玩意是又愛又恨,并不想去捉螃蟹了。 “因為我要跟阿檀去帝都,準備結婚的事情?!蹦腥寺冻錾僖姷男θ?,低沉地開口。 頓時食堂里就炸開了。 “好小子,要準備結婚了?那我得準備一個大紅包?!蔽汤闲呛堑卣f道,老人最愛的就是看年輕人結婚了。 “祁牧,婚房準備在哪里?帝都還是在度假村?在度假村的話會不會有些委屈阿檀?”水伯喜笑顏開,因祁老不再,他少不得要多cao心一些。 “祁牧本家不是在帝都嗎?回去不是見家長嗎?婚禮不再帝都辦?”翁老愣了一下,問道。 水伯連忙扯著翁老到一邊去。 “祁牧,日子挑好了嗎?你回帝都,讓水榮送你們去機場?!彼畫鹑∠聡?,笑瞇瞇地說道。 “恭喜,恭喜呀,你成家立業,你外公定然是最高興的?!彼畼s伸手拍了拍祁牧的肩膀。 祁牧微笑,說道:“日子沒定,婚禮也沒定,我們打算先領證,婚禮后面再辦?!?/br> “領證好,先領證,婚禮不急,得想好在哪里辦?!彼Φ?。 阿檀伸手拉了拉祁牧,仰起頭問道:“你本家在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