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節
第499章 所以你喜歡我夫人? 厲沉暮將修剪好的七八枝玫瑰帶回屋內,插在花瓶里,見肖驍帶著老四到了,不禁勾唇,低低地說道:“你們先進茶室吧?!?/br> 男人說完,便走到清歡身邊,在她耳邊沉沉地說道:“肖驍帶來的是老四季安,是個腦科專家,若是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找他就好?!?/br> 清歡微微皺起眉尖,當年她是見過季安的,厲沉暮為什么還要給她介紹? 她臉色微冷,后退了一步,淡淡地說道:“當年見過,季安可是第一次見面就說不喜歡我呢?!?/br> 厲沉暮鳳眼微深,清歡見過老四? 男人幽深狹長的鳳眼掃向季安,季安嚇了一跳,連忙擺手結結巴巴地說道:“不,不是這樣的,那是,以,以前?!?/br> 季安并不擅長與人溝通交流,他醫學上的天賦有多高,生活上白癡的程度便有多深,一緊張的時候就結巴。以前她對這個不喜歡自己的卷毛醫生還有幾分的不滿,會故意在厲沉暮面前告狀,說他欺負她,然后看著他面紅耳赤,結結巴巴解釋又解釋不清的樣子,很是有趣,后來季安被她欺負多了,見了她就躲。 清歡嘴角的笑容漸漸消失。這些年過去了,只有季安還是老樣子,他們所有人都變了。 厲沉暮帶著老四老五進了茶室,英俊的面容微沉,坐在茶室的蒲團上,修長的指尖一點點地敲著厚重的木桌,鳳眼瞇起,深思不語。 肖驍暗搓搓地戳了一下季安,暗示他解釋一下。清歡小姐現在可是厲夫人,雖然婚訊沒有公開,但是厲少軟硬兼施地強娶了人家,簡直是放在心尖上了。 老四真的要上天啊,居然第一次見清歡小姐,就說不喜歡她。 “老大,我,我沒有不喜歡,清歡?!奔景惨婚_口,肖驍便猛翻白眼,感覺要完了。 “所以,你喜歡我夫人?”厲沉暮鳳眼微抬,慢條斯理地警告道,“嗯?” “不是?!奔景矅樀哪樁及琢?,“老大,你娶了清歡?” 厲沉暮淡淡地點頭,也不再逗他,說道:“以后不要再喊清歡了,喊大嫂?!?/br> 滿滿的占有欲,清歡是他喊的。 “厲少,還是讓季安先給你做下腦科檢查吧?!毙を斂攘艘宦?,打斷有些白癡的對話,每次跟老四在一起,他都感覺所有人的智商都下降了。 “儀器呢?!奔景惨宦犠鰴z查,兩眼放光,瞬間就變了一個人一樣。 “不急?!眳柍聊壶P眼幽深,看著季安,極緩慢極清晰地說道,“等你六年前的搭檔到了,再一起做檢查,他叫什么來著?!?/br> 季安雙眼一亮,歡喜地說道:“是大胡子要來嗎?老大,大胡子中文名字叫季熊貓,大胡子說熊貓是國寶,他就叫熊貓?!?/br> 厲沉暮鳳眼里寒光點點,勾起的弧度一點點地冷下去,慢條斯理地問道:“那他英文名字叫什么?” 所以,真的有那么一個人,跟季安一起,六年前出現在南洋,并且給他做了不為人知的治療? 第500章 我們是夫妻,沒有分房睡的道理 厲沉暮眉眼幽深,正等著老四說出那人的身份,瞥見客廳里清歡摔了玻璃水壺,頓時俊臉驟變,急急地起身出去。 清歡倒完水,有些心不在焉,玻璃壺從桌角的邊緣徑自摔了下來,一地的玻璃渣,她微微愣住時,男人已經疾步到了,厲聲說道:“你別動?!?/br> 厲沉暮英俊的面容陰沉的能滴出水來,踩在歲玻璃渣上,將她攔腰抱起,抱到一邊的沙發上,撩開她的裙擺,查看她白皙如玉的雙腳。 男人溫熱的大掌握住她的兩只腳,見她白皙的腳背被劃出一道細細的血痕,頓時臉色有些難看,疾聲吩咐肖驍去拿醫藥箱,又讓老四去掃玻璃碎渣。 “就是玻璃渣蹭了一下,沒什么大事?!鼻鍤g動了動被他握在掌心的腳趾,渾身都難受起來,弱弱地說道。 “厲太太?!眳柍聊荷ひ舻统?,帶著一絲的慍怒,說道,“你現在是我的人,受一點傷都表示我的無能?!?/br> 清歡見狀微微愣住,他第一次喊她厲太太,男人英俊的面容透出一絲的緊張來,鳳眼盯著她的腳背,好似她是他最重要的人。 “藥來了?!毙を旓w快地將醫藥箱拿過來。 清歡把腳往回縮了縮。 男人反應過來,鳳眼瞇起,看了一眼助理。 肖驍目不斜視,將醫藥箱放下就逃竄著去幫老四掃玻璃渣去。 男人沉著臉,將她的傷口上了藥,然后去擦了擦手,吩咐老四老五將屋內所有尖銳的物件以及易碎的物品全都搬走,就連屋內地上的花瓶都不能幸免,這一動作屋子里幾乎空了一半。 清歡微微急了,扯了扯他的衣袖,說道:“就是一時大意摔了玻璃壺,你這么認真做什么?!?/br> 厲沉暮見她拉扯自己衣袖的小動作,臉色稍微好看了一些,依舊沉郁,低低地問道:“你剛才在發什么呆,嗯?” 清歡目光微閃,她見到季安,想起了過去她跟厲沉暮相處的點點滴滴,一時便有些走神。只是這些她不想說出來,沉迷過去而無法走出來的女人,都是天底下最傻的女人。 厲沉暮見她這性子也實在過于粗心大意,剛才他在,要是他不在呢,男人微微心悸,沉聲說道:“今夜開始,我搬過來住?!?/br> 清歡驚了一下,猛然瞪大眼睛,直覺地拒絕道:“不行?!?/br> 男人有些無奈地說道:“我們已經結婚了,清歡?!?/br> 是了,兩人已經是夫妻了,清歡薄唇微微蒼白,就算她將厲沉暮攆出去也改變不了兩人被綁在一起的事實。 她的配偶欄里的人名依舊是他。 厲沉暮吩咐肖驍將他的一應東西都般過來,雷厲風行地入住,開始隱婚生活。 清歡沒攔不住,沒吱聲但是也沒說兩人已經領證結婚的事情,云霽對此一無所知,年輕人的事情索性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夜里,男人沐浴完,穿著浴袍,敲了敲門,鳳眼幽深地說道:“我們已經是夫妻了,沒有分房睡的道理?!?/br> 第501章 忍不住的時候,得吻你 男人才沐浴完,穿著灰色大氣的棉質睡袍,頭發潮濕,目光幽深如墨,還露出了性感的胸膛,渾身上下都透出濃郁的雄性荷爾蒙的氣息,即使偽裝的很是優雅克制,也有一股子不容忽視的侵略感。 清歡不太能看他的眼睛,厲沉暮的鳳眼最為幽深深邃,一眼看不到底,這男人只要想,就可以用眼神將一個人沉溺死。 “我睡眠質量不高,我睡相也不好?!鼻鍤g絞盡腦汁地開始想借口。 厲沉暮依靠在門邊,淡淡地說道:“我睡眠質量也不高,不過睡相很好,不會碰到你?!?/br> 清歡想到之前那女醫生說他已經連續失眠2個多月了,頓時有了一絲的遲疑,男人見狀,薄唇勾起一絲的笑意,湊到她耳邊,低沉性感地說道:“我再站下去,岳父大人就看見了?!?/br> 清歡聽到樓梯上傳來的走動聲,慌亂地將他拉了進來,等懊惱反悔的時候,男人已經反鎖了門,輕聲一笑,聲線性感地說道:“該睡了,厲太太?!?/br> 最后的三個字說的纏綿悱惻,意猶未盡。 清歡心尖一顫,對上他幽深的鳳眼,一時之間忘記了言語。 厲沉暮見她模樣有些呆呆傻傻,不禁勾唇,攔腰將抱到床上,蓋好被子,低沉地說道:“睡吧,乖?!?/br> 男人的呼吸噴到她的臉上,氣氛陡然曖昧起來。 清歡嚇得緊緊地閉上眼,聽到一聲似有若無的輕笑聲,有些懊惱地冷哼了一聲。 厲沉暮一上床來,原本極大的床,瞬間就變得擁擠窄小起來。 清歡感覺四周都是男人的氣息,那種清冽的松香味在鼻尖久久不散,讓她忍不住想打噴嚏。 她翻來覆去地睡不著,直到男人撐起手臂,翻身到她的上方,幽深的鳳眼與她對視,低沉曖昧地說道:“睡不著?” “你下去?!?/br> 清歡身子緊繃,想兇狠點,誰知道說出來的聲音卻軟糯無力,男人英俊的面容低下來,抵住她的額頭,吐氣沉沉地說道:“想吻你,厲太太?!?/br> 男人說完薄唇已經壓了下來,先淺淺地試探地舔了一下,見她沒有劇烈地反抗,瞬間鳳眼一深,重重地碾壓著她微涼的薄唇,兇猛到想將她生吞進腹。 清歡腦子一直是懵的,男人從登堂入室到上了床,再到肆意親吻她,每一步都是有預謀有目的的,且此刻正在享受他的勝利成果。 兩人許久沒有親密接觸,尤其她懷孕后身子敏感,渾身酥軟無力,清歡的抗議聲盡數被男人吞下去。 厲沉暮跪坐在床上,托起她的小臉,一遍遍肆意親吻,吻到不能自控。 直到一聲悶響傳來,厲沉暮身子一僵,抽身而退,努力地平息著欲.望。 清歡感覺薄唇都被他吻破了,舔一下便刺刺地疼,剛才慌亂之中,她扯掉了床頭邊的木質水杯,不然兩人這會子都要滾到一起,一發不可收拾了。 厲沉暮的情動已經被克制住,雖然清歡過了頭三個月,只要小心些,就不會傷到孩子,但是他寧可禁欲,也不想有任何的閃失。 男人瞇眼,在她上方低沉且厚顏無恥地地說道:“我不碰你,但是忍不住的時候,得吻你?!?/br> 清歡第一次見他將欲.望說的這么直白且一本正經,瞬間小臉便燒的緋紅。 第502章 吻的不太克制 夜里,男人果然沒有碰她,只是吻的不太克制。 清歡事后很是惱怒,但是惱了以后便放開了。一來,厲沉暮這種人偏執到近乎病態,又有旺盛的征服欲,現在掌控著她所有的生活,她還是務實些好,二來,可能是懷孕以后,心性越發的佛系了,只要不是觸及底線的東西,且隨他任他。 清歡這邊惱怒,厲沉暮那邊卻是難得睡的比較好,這些日子以來失眠,大部分都是跟她有關,如今能夜夜抱著人睡,失眠狀況甚至頭疼都好了很多。 解決了睡覺問題,男人總算是有點心情來處理余下的瑣碎事情。 肖驍一早就帶著檢查報告過來。 “老四說檢查報告上沒有任何問題?!?/br> 厲沉暮翻看了一下各項檢測結果,他也覺得身體沒什么問題,就是失眠和頭疼。 男人閑散地問道:“季安呢?” “鉆到研究室去了,怎么拽都不出來?!毙を斎套⌒?,事實上是被嚇的不敢過來,他這才知道清歡小姐以前特別喜歡欺負老四,現在成了厲太太,老四更是躲著走了。 躲著點也好,肖驍尋思著,老四那種智商,不通人情世故,要是跟清歡小姐走的太近,厲少這醋吃的不爽,倒霉的還是老四。沒看這些日子,他天天跑城北腿都要跑斷了,這里儼然已經成為了新的核心據點。 “老四說的大胡子我已經問出來了,荷蘭人,常年居住米國,是一名心理學家,主研究方向是潛意識,十年前曾發表一種瘋狂的潛意識再塑的理論,遭到業界的抨擊一度沉寂,生活窮困潦倒,這幾年更是一心做研究,是個十足的瘋子,這點跟老四很像,難怪兩人能聊得來?!毙を斦f道。 厲沉暮聽到潛意識再塑的理論,瞬間眉眼微深,溫醫生也說過類似的觀點,但是很快就自我否決了,看來這個潛意識再塑對精神的創傷極大。這種言論過于瘋狂,誰會沒事篡改自己的記憶?還是深層的記憶? “以老四的名義,將人約到南洋來?!眳柍聊壶P眼瞇起,冷峻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