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
完了,不等蘇荷回話,他就往外面的浴室走去。 蘇荷掙了兩下,沒掙開,索性就不掙了。 不一會,浴室里傳來蘇荷的叫聲。 “別脫,別脫,這樣擦就行了?!?/br> 謝樓低笑著道:“不脫怎么擦,過來?!?/br> 蘇荷才不過去,她抱著手臂,看起來有點冷。謝樓稍頓兩秒,才反應過來,她正發著燒,趕緊拉了她,熱毛巾往她脖子上一蓋,從身后給她擦。 跟前就是一面鏡子。 蘇荷看著他低頭的樣子,臉紅了紅。 謝樓看著她脖頸的那些吻痕,眼眸深了深。 就在他把毛巾拿起來時,他突然埋下頭,吮吻住蘇荷的后脖子,張嘴一咬。 蘇荷喊了一聲:“謝樓!” “嗯?”他漫不經心一應。 蘇荷:“......” * 再躺到床上,是半個小時后了。吃下的藥效上來,蘇荷又有些暈暈乎乎了。謝樓只稍微洗個臉,站在床邊,解了皮帶。后他拿著皮帶挑眉看了一會,彎腰從被窩里找到蘇荷的手,拉了出來,他將黑色皮帶纏在蘇荷白凈的手腕上。 蘇荷嘟囔一聲:“干什么?” 一轉頭,驚了下,“謝樓?” 謝樓眼眸深深地看著她的手腕,玩兒一笑:“下回綁在床頭做好不好?” “不好?!碧K荷抽回手,害怕地往被窩里塞。 帶水的眼眸警惕地看著他。 謝樓將皮帶扔在椅子上,坐在床邊,低頭解了幾顆扣子,隨后翻身上床。將蘇荷從邊角給拖了過來,摟進懷里,說:“什么都要試試,才知道好不好?!?/br> 蘇荷悶在他懷里,跟前是他的鎖骨,她閉嘴,不想理他。 東市的環境比海市要安靜很多。此時這個點,一點兒別的聲音都沒有,連車聲都沒有,很容易入睡。 加上有藥的助力,蘇荷很快睡過去。 * 一夜無眠。 第二天,蘇荷的燒退了。兩個人告別了周店長跟她丈夫,驅車離開東市。今天下午蘇荷還有課,所以兩個人出發時間很早,夜露濃厚,天色有些灰蒙蒙的。 一路開到海大。 直接開到宿舍樓下。 蘇荷解開安全帶,她后背出了汗,急需上樓去洗澡。 謝樓單手搭在方向盤上,看著她。 蘇荷拿了包,轉頭道:“我上去了?!?/br> 謝樓這兩天都沒課,他大三的課程越來越少了。 他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 車門剛拉開,謝樓喂了一聲,蘇荷被叫住,轉頭看他,謝樓懶散地靠著方向盤,道:“不親一下再走?” 蘇荷:“.....我嗎?” 要我主動親你嗎? 謝樓:“不然呢?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不主動了?” 以前追人的時候那么主動,如果在床上能這么主動就好了。 蘇荷:“......” 她看了眼外面走動的學生,這個點有不少人有課,紛紛從樓上下來。途經這輛轎車,謝樓什么人啊,學校里的人能不認識他的車,看得可起勁了。 蘇荷:“下次吧?!?/br> 說完,門一推開,直接出去,沒有給謝樓半點出聲的機會。 謝樓愣了幾秒,后狠狠地按了下車鈴。 嘩嘩聲刺耳地響了幾下。 他想。 她到底喜歡他多少? 這一想,念頭一起,就瘋狂生長。 導致他的臉沉了下來。 * 宿舍里沒人,她們三個都出去上課了。蘇荷趕緊洗了個澡,換下身上這套衣服,在洗臉的時候,看到那邊還有點腫的臉。蘇荷頓了頓,隨后她找了一個口罩戴上,抱著書出門去上課。 樓下。 謝樓的車不在了。 應是開走了。 謝樓確實有些事,需要去公司一趟。在公司處理手頭的事情后,拎著車鑰匙開車回了主家,顧晴跟謝鴻都不在家。家里只有陳阿姨在,一看他進門,就問:“吃飯沒?” 謝樓上樓,“吃了,我媽呢?” “去了b市看場?!?/br> b市這名字讓謝樓挑了挑眉,他進了書房的電腦前坐下。懶懶地靠著,不一會,手機多了一封郵件,他點開看。 隨后,他唇角冷冷勾出一道弧度。 他找到顧晴的手機號碼撥打了過去。 顧晴有點稀奇:“兒子主動給我打電話?” 謝樓指尖玩著筆,道:“在b市要呆幾天?” “不一定啊,可能三四天吧,想你mama了?”顧晴想到房間里床頭垃圾桶那些小東西,眼睛就亮了些,欲言又止壓在喉嚨里。 謝樓直奔主題:“呆吧,就是有件事我要跟你說?!?/br> “說啊?!鳖櫱缬悬c來興趣。 是想說女朋友的事兒了嗎? 謝樓拔了筆帽,在手里玩著:“最近有兩支股票,我看著不錯,你讓你的牌友去買唄?!?/br> “額,什么情況?”顧晴有點沒反應過來,發現不是說女朋友的事情,有些失望。 謝樓拿了根煙,放唇角,點了,道:“反正你跟她們聊的時候,可以透露出去,現在不買就沒機會了?!?/br> 顧晴在股票方面是個傻白甜。 但她的一些牌友卻很喜歡買,她突然想起,好像有一個姓王的女士總撲在股票上。 牌友嘛。 就只是在牌桌上玩兒而已,出了牌室,也很少來往。 顧晴有預感。 兒子這是要干大事。 作為母親,不能拖后腿。 謝樓很少干沒把握的事情。 她主動道:“好啊,你跟我說說,好讓我炫耀一下?!?/br> 謝樓將那兩支股票告訴了顧晴。顧晴記下了,后又欲言又止:“你沒什么別的想跟我說了嗎?” 謝樓叼著煙,反問:“有什么要說的嗎?” 顧晴:“沒?!?/br> 你這么問我能說什么? “那掛了?!鳖櫱缯f。 謝樓嗯了一聲,后掛之前,說:“媽,早點回來?!?/br> 顧晴笑了聲,“好?!?/br> * “你兒子來電?”一牌友洗了手,拿了紙巾擦干手,笑著問。 顧晴穿著緊身裙,笑道:“是啊,一點兒都不粘人,連說句mama我想你都不會?!?/br> “多大???”那牌友坐下問。 顧晴看著涂滿指甲油的手,道:“十二歲呢?!?/br> “那懂事了?!?/br> “是啊?!倍掳税倌炅?。她整理了下頭發,“人還沒來嗎?” “來了來了?!?/br> 說著,測門口就來了兩個人,豪華漂亮的牌室立即就有些滿了。顧晴想起那兩支股票,目光輕輕地落在穿著紫色系領上衣的王姓女士身上。 王惠經常跟她們幾個打牌,其他人的底細基本都摸清了,但唯獨這個叫顧晴的,都不知道她是干什么。 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這個叫顧晴的,是最有錢的。 其他牌友都是這些年發展起來,眼光還沒有她那么毒。只有她自己呆過上流這個圈子,才能一眼識別了顧晴的家底。 但是這個顧晴家的兒子,太小了。 好像才十來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