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節
士兵們全都在花樓外等候,心里對此驚訝不已,將軍何時好上這一口了,還像抱女人一樣橫抱著一個男人 除了士兵們面面相關之外,就連花樓里小廝與老鴇看到這一幕都完全驚傻了。 今夜花樓里生意冷清,因外面有花燈會,加上狂風暴雨來襲,根本沒幾位客人,鬼面抱著秦卿進了大堂后,秦卿便將臉埋在鬼面的胸口。 以免被人看到容顏 而鬼面那張面具,早已回到臉上。 “哎喲,這不是鬼面將軍嗎,這懷里是抱著誰呢?”蘇姑姑迎了上來噓寒問暖了,可看清楚鬼面將軍懷里的人是秦卿時,險些驚叫出聲。 鬼面一句話都未說。 蘇姑姑是明眼人,一看這情況,加上兩人身上那么濕,便知曉情況不妙,立馬安排人小廝將鬼面將軍帶去了樓里最好的廂房。 第135章 秦卿被扔在廂房內外閣的地毯上。 廂房內,擺設極為精美,與別處廂房的雅致不同,而是一種盡顯尊貴的奢侈,這是普通客人無法享用的廂房。 是接待有聲望,有名望的貴客才會開啟的廂房。 偌大的廂房外閣,燭光照亮了室內一片浮華。 秦卿面色如常,可心下卻是混亂無緣,他低著頭趴在地毯上,滿身的水跡,還有水珠不斷的從身上滴落,地毯都被水跡弄濕了。 鬼面的金色長靴,就停留在秦卿的眼前。 滴答滴答 鬼面身上滴水的聲音,令秦卿分外的心驚膽戰。 “你已背棄了他,為何還要稱呼他為九爺”秦卿心跳滿是疑惑。 “我想怎么稱呼他,那是我的自由,我心情好的時候叫他‘九爺’,心情不好的時候,我可以叫他‘廢物’?!惫砻嫖倚形宜氐暮咝?,清朗的嗓音輕然飄蕩。 鬼面表明了態度。 也劃清了界限。 “我為你做了那么多,你最后還是選擇他?!惫砻嬖谇厍涞纳磉叢换挪幻Φ睦@步,他一腳踩在秦卿的后腰上,“當初我只是一個王爺身邊的奴隸,一個聽從別人差遣的鬼仆,配不上你高高在上、風雅無雙的西洲第一名魁?!?/br> 他用力地施壓,狠狠地踩揉秦卿的腰。 秦卿哪里能夠承受得了,這般的摧殘,加上將軍力氣本就比普通人要大一些,這使得秦卿難受地抓緊了地上的絨毯。 “不是皇權世家的男人,你就不拿正眼看待,你的眼光可真高?!惫砻孑p輕地笑了趕來,嘲笑著秦卿的區別對待。 “我不知曉你究竟在說什么,更不知曉你是何意?!鼻厍涞腿魺o聲的輕語,并痛苦地低下頭。 他現下不敢掙扎抵抗,若是他反抗,必定會換來鬼面更加用力地踩弄。 “你不知曉我是何意?”鬼面踩在秦卿腰間的腳,轉而不慌不忙地移至了秦卿的后腰下,幾乎是用踹的,給了秦卿重重一下。 秦卿吃痛的發出悶哼聲。 “你喜歡九爺,可他楚千秋是當朝的九王爺,他看都不看你一眼,你還對他死心塌地,你說你到底下不下賤?”鬼面輕藐地踢踩秦卿的后腰下,這次力道并不大,反倒充滿了取笑之意。 秦卿將頭埋在臂彎內,被雨水泡得泛白而濕潤的手指,緊緊地抓住了地上的毯子。 他不言不語地聽著鬼面說話 心中卻是陣陣抽痛。 秦卿忍耐著并未說話。 可鬼面在踩玩了秦卿一陣之后,便蹲下將秦卿的頭抬起,穩住秦卿的下巴,不許秦卿低下頭,凌辱般的快意在鬼面的眼底越發的猛烈涌現。 秦卿的水跡,分不清是淚水還是雨水,那泛紅的眼角譜寫著傷心與憔悴。 “你以前,不會說這樣的話的?!?/br> “你也會說那是以前,以前是我傻,沒嘗試過女人的好?!惫砻娴氖种改笸嬷厍涞哪橆a,那是充斥著惡意地揉弄。 秦卿覺得下巴快要脫臼了。 “那這些又與我何干,我與你之間,只不過是”秦卿否認與鬼面有特殊關系,也知曉鬼面對他這種感情。 他很意外 但是,他的話還未說話,便被狠狠抽了一巴掌。 那巴掌聲響亮得連門外走廊上的小廝都聽到,而正準備去看看情況的蘇姑姑也不敢進去,只有焦急地在外面等候。 秦卿被鬼面這利落的一巴掌給打愣了。 他的嘴角殘留著血絲,現下心中的怒氣,已幻化為無盡的悲嗆。 鬼面從來不動手打他,向來待他都很有禮貌,幾年一別后,現下居然這般待他 “我與你之間,只不過是上過幾次床而已?!惫砻嬖掍h一轉,聲線幽冷萬分。 啪 秦卿臉上又挨了一巴掌! 他的臉上火辣辣的,嘴角已殘留著血絲,他的發絲凌亂的貼在臉頰上,身上的衣衫也因此而顯得十分凌亂。 之前鬼面將他抱回來的時候,路上他掙扎很厲害,衣袍都松松散散,好幾次他險些從鬼面懷里滑出。 這讓秦卿想起了,陸漠寒將他帶離山洞那一夜。 那一夜,也是如同今夜一般大雨傾盆,他與陸漠寒抵達破廟之后,然后陸漠寒輾轉將他帶回陸府,在回到陸府的路上,他也好幾次險些墮馬。 都是因暴雨特別的猛烈,加上他身上太滑 可是,今夜的情況略有不同,鬼面是充滿惡意的強制性,將他帶回到花樓。 現下秦卿身上的衣衫,可謂是亂七八糟,褲子也揪扯著,鞋子也掉了一只,身上的衣袍松開到小腹,右肩及大半個后背都暴露在外。 秦卿的發絲松到發尾,黑色的發絲似去形態般纏繞在他濕潤后背。 從后腰處,至后腰下的圓渾,都留下了幾處清晰的腳印,那緊貼在身上的衣袍,勾勒出秦卿清晰的身形線條。 秦卿被鬼面這么突如其來的賞了兩巴掌之后,身體顫動得更為厲害。 面對鬼面凌厲而氣魄不凡的逼視,秦卿幾乎不敢看鬼面的雙眼。 “我與你之間什么都未曾有過”秦卿艱難的開口,眸色混亂不定,他的嘴角還殘留著血絲。 他想推開鬼面,卻是雙手的手腕瞬間便被拉住,整個人被鬼面給拖進了內屋。 秦卿眨眼間便到了內屋,身上火辣辣的刺痛,粗糙的地毯刺割著他皮膚,他身上松散的衣袍整個滑到了腰間。 他此刻的模樣,格外的凄楚。 “你見過無數的男人,在我之前也不知曉陪過多少人,你向來都只記得想記的?!惫砻鎸⑶厍淙幼苍诖策叺哪緳谏?,撞得床欄發出劇烈的響聲。 “不要?!?/br> “像我這般下等的奴役,你西洲第一名魁又豈會用心記得?!惫砻孀猿暗靥咴谇厍涞暮蟊成?,將秦卿踩在床邊,不許秦卿亂動。 秦卿的臉貼在床欄上。 他只感覺背部被不斷的施壓,心口也在隱隱作痛。 “你為何要如此貶低自己,你知曉我從來都未曾有過那樣的想法?!鼻厍涞哪橆a上有水珠粘住,他垂下眼的瞬間,也有水珠自睫毛上滴落。 他向來待人待事都是處之公道的,從沒有過鬼面所言的那樣想法。 床榻邊,都被秦卿身上的水痕所濕潤,秦卿的臉頰上有清晰的被扇過巴掌的指印,下巴也有被捏過的手指頭印記。 那雙手的手腕上,也有被捏得青紫泛紅的淤痕 “我只知曉,你為了攀附權貴,背叛我這個情郎?!惫砻媸栈亓瞬仍谇厍浔成系哪_,抓住了秦卿的頭發將秦卿從地上提了起來。 秦卿背上有淤泥的痕跡,臉頰也因鬼面的羞辱而毫無血色。 頭皮傳來的陣陣疼痛,使得秦卿痛苦難熬,一股強烈的暈眩感來襲,他眼前一黑,在被鬼面扔上床時,他便暈了過去。 秦卿這一暈,便暈了整整一天一夜。 他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寬大的床榻上,他身上的衣衫略有微潤,那沾粘的感覺讓他十分的不適,他動了動身卻聽到鐵鏈的響聲 秦卿的一只手被鐵鏈鎖在床榻上,衣衫散亂而未曾換過,衣袍都已滑至了腰間。 他被鎖在床榻里面,寬大的床榻間便只有他一人。 床帳虛掩而下,床簾外隱隱約約傳來有人談話的聲音 “將軍,樓公子知曉你回來了,今日有去府上找你喝茶,還等了你一整日?!备睂⒄驹谖輧?,恭敬的回稟將軍府的情況。 鬼面坐在桌前,聽著副將稟報。 他身上的戰甲早已卸下,比起秦卿身上的凌亂不堪,他顯然已是換洗過,身著金紅交錯的華美軟甲戰袍,肩頭飛揚跋扈的肩飾往兩側延伸 紅色的金紋刺繡披風,繁復而絕倫精美。 “說我不在,讓他不必多等?!惫砻媲謇实纳ひ羰謵偠?,平靜的描述間,隨意地打開了桌上的兩個錦盒看了看。 “啟稟將軍,這兩個喜盒分別是慕府與東洲莫府那邊的人送來的,是請將軍去喜宴的?!备睂⒄f罷,又從懷里拿出一封信件給鬼面。 鬼面接過了信件,看到信件上“陸漠寒”三個字便皺起了眉頭。 “這個陸漠寒還有心思給本將軍寫信,難不成終于相通,想要歸順本將軍?!惫砻嫫届o的聲音里,透著幾分輕藐之意。 “陸公子知曉將軍在此地,在外面等了一整日,剛剛才回去?!备睂⑷鐚嵉姆A報。 鬼面本想扔掉信件,可聽到副將如此一言,便細微地、不著痕跡地做了一個“退下”的手勢。 “屬下告退?!备睂⑿卸Y后,便離開了廂房。 燭光昏暗的桌前,鬼面靠坐在椅子上,雙腿交疊地穩穩搭放在不遠處的長椅上,整個人氣魄沉穩似有泰山之勢。 鬼面看完了信后,便將信扔在桌上。 信上是以西洲部分權貴世家聯名寫的一封信,是請鬼面將軍過兩日去酒樓夜宴。 秦卿坐在帳內,聽著外面的動靜,透過那朦朧的紗帳,他隱隱能夠看清楚外面的情況。 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