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
“咱們老大說你不好,我就想拔了你的衣衫,先爽爽?!笔勘滓荒槓盒Φ卮曛?。 “一個一個說完,說完就換下一個,不許擠,要直接一些把心里想的都說出來?!蹦灾畵е厍?,不許秦卿亂動,并吩咐那些士兵都快一些。 那些士兵把心中積壓的邪念都追加到秦卿身上,在秦卿面前說得那是直接又是下流,不過秦卿也未怎么聽,只是靠著莫言之。 莫言之還故意抬起秦卿的下巴,讓秦卿去看那些士兵,秦卿好幾次都有所回避。 由于那些人用詞直接,還是說想拔秦卿衣衫,便是想扯破秦卿的褲子,甚至還有人說“讓秦卿光屁股在大家面前爬一圈” 也有人提議“將我們押鏢的犬只弄來,讓這個不聽話的小倌好好地爽一爽”、“最好是讓他全身被淋上燒酒,讓兄弟們品嘗” 莫言之面如常色的聽著那些花樣百出的建議,手指輕輕的節奏均勻地點敲著秦卿的腿,那眸色平靜的眼底,似深潭幽深迷人,仿佛在思量著諸位的提議。 那總鏢頭更是直接 “干脆如此好了,先把這個男人扒光了,扔桌上讓兄弟們先爽個五六次,再讓狗兒們來歡樂歡樂,在場人人都有份,看這秦卿以后還敢不敢嚼舌根” 那總鏢頭義憤填膺的言論還未說完,便引來莫言之的友人一陣鼓掌激勵。 “這兄弟真是豪氣,在下真是甘拜下風?!蹦灾挠讶诉€上前給那總鏢頭敬酒,甚至接過小廝手里的木棍,“打人這種‘粗活’,待會兒我們來便是了?!?/br> 那幾位富家公子都是莫言之的友人,接過小廝拿來的那些棍棒后,便都心領神會地看向莫言之,都在等莫言之的吩咐。 押鏢的那些人見出來的幾位公子哥都是官僚子弟,也都是叫得出名字的,有了這些公子爺的助陣幫忙,一群人收拾秦卿的心態與心情便更加的急切與大膽。 “總鏢頭你就只管負責享受便是,其他的瑣碎事便不勞你cao心了?!蹦灾σ饕鞯乇Ьo了秦卿,近乎疼惜地抱攬著懷中的人。 而秦卿則是順勢靠在莫言之的身前,微低著頭,將頭埋在莫言之的頸間 “蘇姑姑還愣著做什么,還不快去關門,好讓總鏢頭以及這班兄弟好好的享受一番?!蹦灾贿厪娜莶黄鹊負嶂厍涞暮蟊?,一邊含笑著縱觀在場那些活躍的士兵。 莫言之臉上的笑容充滿了深意,他幽幽的眼眸靜靜地回視著眼前的秦卿,感覺到秦卿似有不安地看著他,他只用兩人能聽到的聲音 在秦卿唇邊低聲地呢喃了一句:“今夜你辛苦了?!?/br> 那輕低的言語,與那淡淡熱息籠罩在秦卿的臉龐,那溫熱的氣息透過面紗,似能直接接觸秦卿的臉頰。 那感覺好似正在被眼前的人親吻臉頰一般 秦卿微垂著頭,眼底神情多了幾分憂郁。 莫言之欣賞著秦卿眼底難得浮現的神情,將秦卿稍摟緊了一些,那埋在秦卿衣衫內的手,也開始大幅度的游走 那只手在眾人的注視下,停留在秦卿的胸前,隨后便隨著秦卿胸前起伏加重,移至了秦卿的衣領領口處,撫著秦卿的脖子上那淡淡的繩印 “我今日來時,便發現你玉環吊墜不見了,連戒指也沒了,為何不戴了?”莫言之一邊對秦卿低語,一邊以修長的五指撫著秦卿脖子上那被勒出的淺淺繩印。 莫言之自然還不忘記用眼神督促蘇姑姑去關門。 蘇姑姑被莫言之那平靜的眼神,給嚇得立馬吩咐小廝去關門,并一臉擔心地看著秦卿。 那些姑娘們都被小廝給請上了樓,小倌也被那些押鏢的給嚇著了,聽說要用“狗”,全都害怕惹到這群人 而之前被扇巴掌的那兩位姑娘則是躲在角落哭啼,有幾位小廝護著姑娘。 其他客人見莫言之態度不明,也都不太敢出聲。 只有,莫言之的友人,在與那些押鏢的人談話,那些押鏢的人,更是讓人把狗給牽著來了。 秦卿見到幾只大狗被拉來了,他不由自主地身體輕震,那幾頭大狗體積龐大,都被戴了嘴套,秦卿低著頭不看那些人的模樣,更是激起了那些人的獸欲。 “只要想到馬上既可蹂躪這個穿得人模人樣的秦卿,老子就爽??!莫公子你先來,還是我先來?”那總鏢頭扔掉了手里的木棍,等候難耐地走近了秦卿。 有小廝想攔住總鏢頭,可是被莫言之的友人給拉開。 “你表兄說我往后不必接待其他客人,不必戴那兩樣東西?!鼻厍湟恢皇址旁谀灾募绨蛏?,一只手自然放在莫言之的腰側,整個人也靠躺在莫言之的懷里,他語氣雖然平靜輕緩,可卻并未看莫言之。 他在此時回答莫言之如此問題,也許會讓他身困險境。 “東西沒了并不要緊,可是他弄傷你了?!蹦灾峭A粼谇厍漕i間的手指頓住了,那注視著秦卿頸間的眸光漸變,“我聽樓雁青說了,他又找你了?!?/br> 秦卿并未否認。 “他并非故意弄傷我的,不怪他?!鼻厍淙鐚嵉拈_口,他的呼吸略不平穩,他眼下的珍珠鏈也輕輕地晃動著。 只因那總鏢頭的靠近 以及莫言之那埋在他衣衫下的手,突然將他身上的衣帶稍稍的拉松,導致他氣息不定。 他想要抓住自己的衣衫,可是莫言之卻抓住了手腕。 “送你玉環的那日,你很高興,我記得那日你笑了,可為何玉環沒了,卻不見你傷心失望?”莫言之心知肚明的反問秦卿,他每一字每一句都那么的平靜,充滿引人深思的含義。 秦卿的下巴被莫言之輕輕地抬起 兩人的視線這才相遇 莫言之近距離地看了秦卿半晌,仿佛不需要秦卿回答,他已知曉了答案。 由于兩人說話低若無聲,加上前閣士兵們的聲音很嘈雜,即便是總鏢頭走近了他們倆,也無法聽到兩人的交談,唯一能看到的是莫言之似在問秦卿什么 而秦卿很規矩的回答,仿佛在“訓斥”一般。 “莫公子你若是教訓完了,那便趕緊開始吧,兄弟們都等不及了??!”那總鏢頭在旁邊催促莫言之,迫不及待的想要向秦卿下黑手。 秦卿卻是沒看其他人,稍微抓緊了莫言之肩頭的衣衫。 “這‘頭盤菜’自然是我先品嘗,你先在旁邊看著,下一個才輪到你?!蹦灾囊暰€順著秦卿的臉頰,移至到站在兩人身前正在解腰帶的大塊頭總鏢頭,“你先站一邊去?!?/br> 秦卿沉靜地注視著眼前的莫言之。 蘇姑姑著急得跺腳,急忙給莫言之下跪。 “莫公子我求您了,秦卿本就身子不好,您別再如此折磨他?!碧K姑姑為了秦卿當眾下跪,驚得樓里的小廝都面色慘白。 要知曉,能讓蘇姑姑下跪的人,都不是一般人。 這是蘇姑姑第三次為秦卿向客人下跪,第一次是“那個人”,第二次是前不久的樓雁青,第三次是現下的莫言之 若是今夜秦卿真被這些人如形容所說的那么玩了,那這花樓的生產可便徹底的垮了。 秦卿見莫言之無動于衷的神情,再看到那總鏢頭的一臉惡笑 再是莫言之那些友人面色不明,以及那些押鏢的士兵等著看戲的眼神,秦卿在這嘈雜的混亂之中,低聲地開口了 “蘇姑姑你起來吧,有些事是強求不得的?!鼻厍淦届o的語氣自面紗下溢出,他眼底深含的憂愁與焦慮,是旁人無法看出的。 莫言之的目光落在秦卿的側臉上,男人臉上那深藏的哀與愁都落入了他的眼中,那是一種無力的,不可抗拒的脆弱與憔悴。 蘇姑姑不愿意起身,卻被那些押鏢的士兵給拉走。 因為有莫言之做主,總鏢頭也無畏不懼。 秦卿的外層衣衫被莫言之給拉開,秦卿看向旁邊的蘇姑姑:“待伺候完今日在場在客人之后,蘇姑姑記得向莫公子要打賞?!?/br> 在場的客人以及樓上的姑娘和小倌,都被秦卿的話給弄得胡思亂想起來,就連莫言之那些友人也都臉色微變。 在場少說也有五六十人,還有幾只兇猛的大狗,若是秦卿這一輪伺候下來,不死也殘疾。 某些姑娘和小倌剛來花樓沒多久,也沒見過如此大的場面,都又害怕又想看。 “莫公子您可不能如此,若是樓公子知曉了此事,那可不得了!”蘇姑姑極力的想要勸說,卻是被人給堵住了嘴。 “樓雁青算什么,只要我稍微在圣上面前說兩句話,他怕是在西洲的生意也別想再做了?!蹦灾粣偟乜聪蛱K姑姑,那俊朗無比的容顏,此刻似夜魅般迷人。 “就是!莫公子才是英明人,愿意為云飛鶴做主!”總鏢頭在旁邊振振有詞的附和。 秦卿的衣袍被解開后,莫言之的手掌一刻未離開過秦卿的腰線,只是在衣衫外撫玩著秦卿近來愈發感覺強烈的身體。 那些士兵都看得目不轉睛,腦海里甚至開始想像著秦卿衣衫不整,被折騰得死去活來的模樣 “如此多人,你不害怕?”莫言之捏緊秦卿的下巴,讓秦卿側過臉來看他。 秦卿的呼吸很輕,卻很灼燙。 “害怕?!鼻厍淦届o的嗓音有細微的顫抖,連身子也不著痕跡的輕震,“可害怕有何用,到最后也還是要身受?!?/br> 他的目光落在莫言之那花紋精細的衣領處,那黑羽的外袍在微風中輕盈的晃動,似秦卿此刻的心情一般搖曳。 秦卿眼底的平靜,已被微微泛紅眼眶所代替,若是今日他反抗,花樓和蘇姑姑都要遭殃,他自己也免不了受罪。 橫豎都是死 秦卿正在等待“刑法”開始,下一秒 莫言之便以手指緩慢而巧妙地撥開了秦卿的面紗,以手掌撫擋住了秦卿的臉頰,拇指壓在秦卿的唇角,那幅度完美的嘴唇準確無疑地吻上了秦卿的雙唇。 這重重地一下,不帶任何的復雜色彩的親吻,響亮得整個前閣都能聽清楚。 一下,兩下,三下 秦卿的兩邊唇角,以及唇中被均勻的親吻,這呵護備至的、重重的響吻,顯得兩人親密無間 好似相愛多年的伴侶般,當眾的溫存低語。 其他押鏢人看得喉頭蠢動,都急不可耐的想要嘗嘗秦卿的滋味,莫言之的嘴唇稍微離開了秦卿唇邊,可氣息還久久停留。 秦卿唇上被碰過的地方,那燃燒般的溫度使得秦卿心脈也加快了跳動。 第101章 “現下可以將他的腿給我狠狠地打斷了,記住可千萬別手下留情?!蹦灾贿叿€如泰山地摟著秦卿,一邊似含著輕蔑之笑的發號施令,與此同時他的手還在撫玩著秦卿的膝蓋 秦卿閉上了雙眼,手指稍微抓緊了莫言之肩頭的衣衫,那逐漸泛白的指尖完全體現出秦卿此刻復雜的心情。 砰砰 啊啊啊 伴隨著敲打腿部的悶響聲,同時響起的是粗獷的慘叫聲,那總鏢頭臉色煞白的應聲倒地,一臉虛汗地抱著自己的腿嚎叫。 莫言之的友人手里揮動著棍子,順勢便將那總鏢頭踩在腳下,隨即便是又傳來幾聲悶響,有幾位之前掏心掏肺出主意的士兵也被莫言之的幾位友人給分別猝不及防敲倒在地上,抱著腿痛苦地哀嚎 莫言之那些友人都是富家公子,平日里教訓人這種事極為拿手,七、八個人便能呵斥住在場那幾十個士兵。 前閣的聲音很嘈雜,很雜亂,一時間充斥著粗暴與混亂! “莫少的人,是你們這群粗人能碰的嗎?總鏢頭可要睜大狗眼看清楚,秦卿現下是被誰抱著的?!蹦歉患夜有Φ煤苡淇?,彎下腰抓住了總鏢頭的頭發,讓總鏢頭看清楚。 頓時 那些士兵可都全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