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
第64章 慕鴻歌坐在秦卿身邊,一只手繞過秦卿的肩膀,一只手替秦卿扶著添喜的后背,慕鴻歌那托著秦卿下巴的手,正五指并用的緩慢地撫著秦卿的下巴 由于秦卿的臉被托著,使得兩人靠得更加近,呼吸也自然的深深交融 慕鴻歌呼出的熱熱氣息,都噴灑在秦卿的臉頰上,慕鴻歌重重的親了他的嘴唇一口,便溫和將唇稍稍移開了。 慕鴻歌只是貼親他的唇而已,沒有與他深入的親吻,單純的嘴唇碰嘴唇,可也就是如此單純的舉動,也因為慕鴻歌的氣息靠近,使得秦卿屏住了呼吸。 那撫著他臉頰的手,始終都是那么的溫柔。 慕鴻歌不著痕跡地看了添喜一眼,確定添喜沒醒后,才保持著如此距離,在男人的唇邊低語:“我知道你與我好友之間有些誤會,他對你的誤解也很深,我會抽空替你想他解釋,我也希望他能對你好一些?!彼谥械暮糜?,是指樓雁青 秦卿也聽明白了。 “不必勞煩你了”秦卿垂眼輕言。 若是讓慕鴻歌替他向樓雁青解釋那些誤會,也許樓雁青會更加的扭曲那些意思 “你不用擔心,我與他交情深厚,不會有你想的那些顧慮?!蹦进櫢璧氖譀]有放開秦卿,他的手指依舊在把玩秦卿的下巴。 慕鴻歌說的這些話,讓秦卿了解到,樓雁青必定是對慕鴻歌說過什么 想也應該是,說他不好之類的話 秦卿從未想過,慕鴻歌今日對他說的那些話,竟然在這兩日之后應驗了,他原以為樓雁青暫時不會來花樓,可這日樓雁青卻來了。 不但來了,態度也稍微有了些轉變。 樓雁青來時外邊在下雨,雷電交加的暴雨狂亂,地上的雪水被沖融,空氣中濕冷來襲,今日下午外面已是漆黑一片,現下入了夜更是視線不清,加上外面雨霧朦朧,即便是樓中也鮮少人行走。 秦卿見著樓雁青來了,便從暖被中起身,見到樓雁青將油紙傘收起,他便接過那還是滴水的傘,將傘輕放在門邊 隨便,便去拿了布巾為樓雁青擦拭身上那沾染的水跡,他為樓雁青擦拭衣袖、衣襟時細致又小心,他的動作很輕緩 “樓公子這些日子包下秦卿,為何卻不來找秦卿,可是秦卿上回伺候得不夠好?”秦卿披著單衣坐在樓雁青身邊,發絲未捆綁,松散著順滑。 外面那淅淅瀝瀝的雨聲,與秦卿那輕柔細語般的溫柔男聲形成了強烈的對比,秦卿那成熟中帶著謙和迷人的聲音,就似徐徐春風般輕和 使得樓雁青不悅的心情也稍好些。 樓雁青不悅是因近日在東洲的生意徹底被陸漠寒給攪合了,還虧損了不少。 此事的起因,還都是因為眼前這個叫秦卿的男人 “你伺候得很好,我沒來是因為要處理東洲的生意,所以無暇分身?!睒茄闱嗄抗獬领o的注視著正在為自己擦拭衣袖的男人。 秦卿看向樓雁青,發現樓雁青正安靜地回視著他 今天事情比較多,更得比較少,明天多更點~ 大家雙節快樂~~ 第65章 “我昨日聽友人提起一些關于你的事?!睒茄闱嗾Z氣如常的平靜,他那垂在胸前的幾縷發絲,有些淺淺的濕潤。 秦卿小心的為樓雁青擦拭著發絲。 只是,動作略有停頓 樓雁青留意到秦卿細致的動作有短暫的愣怔,見秦卿沒說話,他也不再多言。 秦卿見外面雨勢那么大,又無意中碰到樓雁青的手很涼,他便讓樓雁青稍等片刻:“秦卿去給樓公子打盆熱水來梳洗?!彼徛姆畔铝耸种械牟冀?,在樓雁青的注視下離開了房間。 秦卿打水回來時,身上的衣衫也少許被淋濕,他進屋便瞧見樓雁青在床邊解衣衫。 那紫色的外袍已經脫下 秦卿將水盆放在桌上,他不但要伺候樓雁青洗臉、洗手,還要伺候樓雁青泡腳。 樓雁青在泡腳時,秦卿站在屋內的木箱前找衣衫。 他找了兩件衣衫出來,他剛轉過身準備將衣衫給樓雁青,可卻發現樓雁青正坐在床邊看他,那眼神十分平定 他拿著衣衫回到樓雁青身邊,將手里比較厚的虎皮披風輕緩地披在樓雁青的肩頭:“樓公子小心別著涼?!彼p聲說罷,便坐在樓雁青身邊。 樓雁青側著頭看他,稍微拉了一下披肩,他見樓雁青拉披肩,也便又幫樓雁青再稍稍整理了一下。 等樓雁青泡好腳后,他才將水拿出去倒掉。 他回屋時樓雁青已經坐入暖和的被中休息了,被子里還殘留著秦卿之前睡過的溫度,那種溫暖的感覺剛剛好。 虛掩的床帳間,樓雁青沉寂的雙眸安靜地盯著外面移動的身影 秦卿站在桌前換衣衫,衣衫被雨水打濕,加上冷風的侵襲,使得他的身體有些微涼。 他的發絲上也沾染上了點點的水珠,他換好衣衫后,便吹熄桌上的蠟燭,只留了遠處一盞很小的燭燈,在那輕紗魅影中他平穩地走回了床邊。 秦卿撩起床帳的那一刻 首先看到的是一張華美的虎皮披風,隨意的蓋在精美的錦被上,隨著床帳地撩高,樓雁青內衫上那些精致的錦繡花紋,也逐漸的華美呈現。 與此同時 在秦卿將床簾拉開的那一刻 樓雁青的雙眸不著痕跡的緊縮,因為秦卿剛換上的那件素衣,在那昏黃的燭光下竟然顯得有些若隱若現 秦卿在床邊坐下后,輕緩的將床簾重新拉合,使得床內的視線更加的昏暗。 “我的友人慕鴻歌告訴我,說你以前是西洲第一名魁?!睒茄闱嗟纳ひ羝届o的響起,朦朧光線中他俊美的容顏依舊無暇完美。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鼻厍渥诖策?,沒有隱瞞樓雁青。 他早就察覺到今夜樓雁青態度與往昔不同,想也應是慕鴻歌與樓雁青談過了,所以樓雁青帶他的態度才比以前好些。 “那前兩次我提及名魁之事時,你為何不告訴我實情?”樓雁青穩如泰山的坐著,他身前的紫色內衫微微的敞開著,露出那線條的迷人身肌。 秦卿沒有得到樓雁青的允許暫時坐在床邊,沒有上床的意思,他只是垂著眼輕聲回道:“秦卿已不再是昔日的名魁,往日的事早就過去了,不提也罷” 秦卿也自知,自己現下這個樣子,怕是說出去也沒人會相信他曾經是名魁。 當然,除了那些以前便聽說過他的人 樓雁青并未從秦卿的語氣中聽到失落,或者是不甘,他所聽到是心如止水的回答,絲毫沒有從高處摔落的難過之感,始終如一的保持著該有的平靜。 樓雁青也留意到,在他對秦卿提起“名魁”二字之時,秦卿并未露出半點被往事刺傷的神情。 這樣一個沒有貪念,沒有奢望,又很有自知之明的男人,是不會對任何人有不軌的企圖的,正如慕鴻歌所說的那樣,的確是他誤會了、曲解了秦卿。 樓雁青也承認,也許當初,他對秦卿是有些偏見 第66章 樓雁青的視線停留在秦卿的身上,那越發沉靜的眼底,那眸色仿佛被紫衫渲染,變得幽暗而淡靜。 昨日樓雁青與友人喝酒時,才從慕鴻歌口中知曉秦卿是曾經的第一名魁之事,他當時險些被一口烈酒嗆死。 可慕鴻歌與他是相交多年的摯友,既然摯友都開口替秦卿解釋并說話了,他也不會如此不近人情。 樓雁青不知曉秦卿曾經做過名魁之事也并不奇怪,其實他平日里不逛花樓,那些美人都是各路的老板主動送上門去,根本不需要他親自涉足這種煙花之地,當初若非為了見云飛鶴一面,他也不會來此花樓。 樓雁青不動聲色地盯著秦卿,看到秦卿想拉開被子坐到他身邊,他平靜的告訴秦卿今夜不用伺候。 “秦卿明白了,那樓公子今日便早些休息,秦卿不打擾樓公子?!鼻厍渥R趣的坐到了床尾那一邊,與樓雁青分至兩頭。 兩人都靠坐休息,床榻間很安靜,可外面的暴雨聲卻格外嘈雜。 秦卿拿過床邊的干凈布巾,擦了擦微潤的發尾,沒有聽到樓雁青有任何動靜,他緩慢地看向靠坐在床頭的俊美男子 秦卿發現樓雁青也在看他 他便開口問了 “那些暫放在秦卿此處的貨物,樓公子何時叫人來搬走?”秦卿一邊輕緩地擦著自己的發尾,一邊輕聲的低語,那輕和是嗓音令人身心的舒暢。 “那些貨是供應給你們花樓小倌館那邊的貨物,過兩日我會派人來處理?!睒茄闱嗫吭谡眍^,半躺在被褥中,內衫隨意的敞開著,他眉宇俊逸見隱含著幾分與生俱來的邪氣。 秦卿也點頭答應了。 半盞茶后。 秦卿見樓雁青半靠在閉著雙眸,他便壓好被子緩慢的起身,慢慢地靠近樓雁青身邊,他動作很輕的想要拿錦繡的枕頭,可指尖剛碰到枕頭柔軟的面質,就感覺到有一股涼涼的氣息吹來 那微涼的氣息短暫的滑過他的唇角 秦卿下意識地看向樓雁青,發現對方不知何時已經睜開了雙眼,正不慌不忙地看著他,他半跪在樓雁青身邊,衣衫略微松散。 “秦卿只是想拿方枕,并無打擾樓公子之意?!鼻厍鋸娜莸哪眠^了方枕,便想回到床尾去休息,可手腕卻被樓雁青不慌不忙地抓住。 然而。 樓雁青的視線卻停留在秦卿那微敞的衣衫下擺,秦卿過來時的動作,導致衣衫從自那修長的腿上緩慢的滑開 在這視線昏暗的床榻間,一切都顯得充滿誘美之色。 秦卿也發現了樓雁青的目光停留在自己的腿上,但他沒有拉合腿上的衣擺,而是沉默的坐在樓雁青身邊,手里的方枕也掉落在旁邊,他任由樓雁青“觀賞”,半響后,他才伸手解開了掩住小腹的衣衫 既是樓雁青來了,他便要好好的伺候。 雖然之前樓雁青說過今夜不需要伺候,可是難??腿酥安幌?,不代表現下不想。 可秦卿剛拉松衣帶,還未來得及解開衣衫,便感覺到樓雁青坐近了他。 當即,秦卿便感覺到一只溫熱的手順勢伸入了他的衣衫內,對方的手在他身上完全是一把胡亂地摸索。隨即一股熱息朝著他的耳邊,猛烈的侵襲而來 “你以前做名魁的時候,都是如此待客的?”樓雁青直接將秦卿拖抱到身邊,那強猛的力道,霸道得連秦卿呼吸都變沉。 這一拉,使得秦卿衣衫全都順勢滾滑到了腰上,而秦卿肩膀的衣衫也滑落至手臂,那松散的披在身后的發絲也變得略微凌亂 “不是?!鼻厍漭p然地搖頭否認了,并輕聲告知,“秦卿以前只賣藝,不會伺候客人過夜?!彼ひ羝骄?,氣息平穩,說話同時輕緩地拉合了衣衫下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