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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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回身, 看到衣襟半敞,容色嚴肅的自家夫君正端坐不語時,忙笑著跪坐在床上,小手胡亂的攬著自家夫君的脖頸:“看了他就回來,我很想他嘛?!?/br> 大手輕輕攬著那纖腰穩住她亂晃的身形,虞應戰依舊黑眸定定,喉結動了半晌才沙啞開口:“我也想你,喃喃,我很想你?!?/br> 聲音一如從前那般沉冷,卻意外帶了些喑啞,似是……哽咽。 看到一向堅毅沉冷的夫君黑眸中有水霧涌動,李言蹊心口驟疼,忙雙手抱住夫君的脖頸,胡亂吻著自家夫君的臉頰:“不去了不去了,我都在你身邊?!?/br> 察覺自己的一時失態,虞應戰閉眸忍了又忍,再睜開眼眸剛剛那一絲脆弱不見。 他是爹爹,該是兒子的榜樣,是妻子的依靠,不能這般失了冷靜的。 手臂依舊牢牢的握著小妻子的纖腰,虞應戰垂下眼簾,聲音克制又沉肅:“你是他娘,自然惦記他,是該……該去先看看他?!?/br> 原本嚴肅冷靜的話說的磕絆艱難,看著夫君滿不情愿卻仍要故作嚴肅的模樣,李言蹊心中最后一點去看兒子的想法都散了,坐進自家夫君懷中,長長的墨發泄于身后,李言蹊仰頭去吻自家夫君的唇,輕啄一下,鳳眸睜大:“夫君,在我心里你是最重要的,我自要先陪你?!?/br> 嚴肅的皺起眉頭,虞應戰點了點頭:“嗯?!?/br> 雖然是爹爹,可小妻子最在意他,也是……也是沒有辦法。 始終未將人放開的手臂將小妻子攬的更緊,虞應戰俯身再次吻上那紅唇。 比起李言蹊那一啄,這一吻深入且綿長,久到衣衫散盡,久到汗意交融。 本想好各種姿勢吻兒子的李言蹊被自家夫君各種姿勢吻了。 從白日到黑夜,當一切回歸沉寂,許是身子睡了太久,每每之后都會睡去的人現下眼眸依舊睜得老大。 李言蹊雖然乖巧的窩在自家夫君的懷中,心中卻十分為難,她實在想她的胖兒子,可也不知安撫好了自家夫君沒有。 左思右想,不好開口問詢的人懊惱的將小臉貼在那硬邦邦的胸口,煩躁的抓了抓手,明明是個堅強穩重無需人過多惦記的人,怎么就敏感似瓷器呢? 感受到胸口的sao動,虞應戰垂眸拿起那小手吻了吻,隨即將人托抱起,大手拿過床側矮榻上的衣裙,熟稔的為小妻子著衣。 眼眸明亮,李言蹊知道他這是打算放過自己了,討好的抬頭啄了啄自家夫君堅毅的下巴:“我去去就回,真的很快就回來?!?/br> 肅容不語,虞應戰細致的為小妻子著衣裙。 李言蹊喜滋滋等著,心里想著胖兒子的嚴肅的小模樣,看到自己衣裙著好,輕快的要起身,然而大手卻依舊橫在腰間,不明所以的抬頭。 看著小妻子迷茫的小臉,虞應戰蹙眉隱忍半晌,凸起的喉結動了動,半晌猶豫:“你……” 察覺自家夫君現下心中敏感的李言蹊見夫君欲言又止,自然耐著性子坐在他懷里等他說完。 見到小妻子眼中的鼓勵,虞應戰肅容端凝,仿若沙場點兵時的嚴肅開口:“你剛剛說我與他之間,你最喜歡我是嗎?” 李言蹊一怔,忍住心中的狂笑,看著一本正經問詢的夫君,比他更為認真的點頭:“嗯?!?/br> 耳朵微紅,虞應戰輕咳一聲,蹙眉與小妻子五指交握:“我只是隨意一問?!?/br> 紅唇勾起,蕩著自家夫君握著自己的手,李言蹊向門外走去。 說是去去就回,可打開門看到局促站在門外的小刀時,李言蹊一瞬便將剛剛的話拋之腦后。 正堂內兩人抱頭痛哭,小刀是因為多日見不到李言蹊而心中恐懼,李言蹊則是心疼小刀心中不安了這么久。 小刀與別人不一樣,小刀天生心智不全,常人不安驚慌會尋找到自我安慰的辦法,緩解心中的不安,可小刀卻不會,一想到小刀在她不在時驚慌失措跺腳轉圈的模樣,李言蹊就心疼的緊。 李言蹊哭的聲音比小刀大,所以虞應戰一臉陰沉的坐在堂內上座,額上滿是薄汗,半晌蹙眉開口:“去將公子抱來?!?/br> 還在酣睡中的小rou團不明所以的被抱來,蹙眉坐在娘親的腿上。 因著小rou團的加入,哭聲漸漸小去,生怕嚇到兒子,李言蹊忍住難過,抽泣的開口:“小刀,我以后再也不會離開你了,你不要哭了,我會更難過?!?/br> 兩個晶瑩的眼淚順著臉頰掉到圓滾滾的腦袋上,小rou團蹙眉仰頭,笨拙胡亂的擦了擦娘親的臉頰。 看到外甥過來,小刀也紅著眼睛忍下難過,哽咽道:“我沒哭,我做了舅舅了,阿淵說我是小豆丁的榜樣?!?/br> 蝌蚪眉皺的更緊,似是十分無奈,小胖手勉強伸去,在小刀臉上也胡亂的擦了擦。 端坐在正堂內的虞應戰容色沉沉,眉頭皺緊,心卻微松,大概日后他會輕松很多,至少不用一哄哄兩個了。 被期盼會分擔爹爹壓力的小rou團夠不到兩人的臉,無奈的垂頭,看著自己胖腳腳,凝重的研究,半晌,鄭重的捧起腳丫塞入自己口中,口水橫流。 虞應戰:…… * 捧著小竹簍進門,看著小竹簍里的玉蘭,小詞眉間泛起笑意,將門闔上,轉身看到自午間便睡下的公主醒來坐在床側,笑著上前:“公主你昨日說喜歡玉蘭,我今日去宮外尋了些?!?/br> 雖然不知為何她出宮時有侍衛跟著,但她總算買到了玉蘭回來。 捧著玉蘭,小詞面頰微紅,心中有些忐忑,昨日公主不過是隨口一提她便買來,會不會顯得她是巴結討好啊,可她是真心喜歡現在的公主。 看著容色柔柔的侍女,綾安眼眸閃過厭惡,隨即垂眸開口:“父皇現下在何處?” 這問題問的突然,小詞微怔,訥訥開口:“現下應是在皇后宮中?!?/br> 攥緊手,綾安死死的咬住唇,眼眸含恨,為何她娘去世的那般早,將她留給那蛇蝎的女人十幾年,將她留給那寡義父皇十幾年,她重傷如此,他都不曾過問調查,竟仍舊將自己放在這危險的地方! 想到平日父皇對那女人的敬重,綾安狠狠的捶了下床,即便是那女人將她推下高臺又如何,父皇那般信任那女人又豈會聽她的話,一旦她與皇后撕破臉皮,成功還好,若是不成功,她便連表面的倚仗也沒有了,她沒有任何證據,自己如今在宮中孤立無援,誰會信她呢? 腦中猛地浮現一個人,想到那人,腦海里并著浮現她昏睡時的雜亂記憶,一時頭疼,下一刻綾安眼眸陰鷙。 在她昏睡時,李言蹊曾占用了她的身體? 看到那陰鷙,敏銳的察覺公主似又恢復往日的模樣,小詞驚懼的退步,然而下一刻卻見公主垂下眼眸,身后傳來沙啞的調笑:“怎么臉這般白?做噩夢了?” 蕭奪躍入房內,臉上帶著幾處傷痕卻不甚在意的走近,眼眸溫柔,抬手握上那坐在床側人的下巴,輕聲開口:“做什么瞧見我便垂眼,早上不是與你說了是我錯了嗎?” 小詞因著來人突兀的動作而嚇得面無血色,隨即看向自家公主,見公主沒有阻攔,忙俯身拜禮退下。 因著那柔聲,衣袍下的素手攥的更緊,看著面前主動親近她的男人,綾安眼眸朦朧,他從未有這般親近她的時候,他看她從來都是厭惡嫌惡。 她喜歡他,期盼他喜歡上自己,可那記憶入腦,她卻知道他的這份喜歡不是因為她。 想到那妖艷的女子,想到她曾在宮宴上諷刺自己的話。 “愿公主日后喜歡的人也會有熱心的女子幫公主試探,到時候公主也要識清人,莫要窮追不舍,大方放手才好?!?/br> 咬緊牙關,綾安含淚垂下眼簾,她是故意的,她是故意惡心她,所以接近她喜歡的人,她不會放過她! 第90章 公主寢宮的院中, 琉璃瓦的圓亭下, 看了許久來來往往的宮人,綾安垂下眼簾。 她這宮中與她相近的侍從皆被換了去, 現在她想要出宮都難,又何談報復那女人。 醒來的突然,斷斷續續的記憶充斥腦海,綾安一夜未能好眠,因著那不屬于她的記憶,現下只覺心冷。 許是經歷過一次生死, 她真正意識到自己在宮中是何等的孤立無援, 父皇對她不管不問, 皇后窺視著她的性命,就連想喜歡的男子也喜歡上了旁人。 想到昨日那人眼眸中的溫柔, 綾安不由自主的攥緊雙手。 “怎地起的這樣早?莫不是知道我有東西送你?” 戲謔的聲音傳來, 綾安渾身緊繃, 急忙垂眸。 大步走入圓亭內, 蕭奪看到那從昨日便不肯理他的人,眉頭微蹙,將手中的玩意東西一股腦的放在了桌上,附身握上她的下巴,瞇起眼眸:“那日是我糊涂,我絕不會再丟下你一人, 究竟如何才能原諒我?嗯?綾兒?!?/br> 俊美的臉就在眼前, 寧愿尋那花樓的女子也不愿接受她的男人現下卻主動親近她, 她該高興的,可一想到他這一切都是為了那女人,是為了那個故意惡心她的女子,想到他親吻那女人的記憶,她便不能克制的心口抽痛。 眼眸因憤恨通紅,綾安急忙別開眼眸。 見她如此,以為她是想到那日自己與人逢場作戲之事,蕭奪心中是有些高興的。 她這般在意那日的事說明她心里有自己,心中柔軟,蕭奪附身將人擁在懷中,軟下語氣:“是我那日魯莽了,綾兒,只要你原諒我,我什么都聽你的可好?” 什么都聽她的? 那她可知她現在只想殺了那女人! 綾安咬緊牙關,移眸看向桌上那零零碎碎的玩意,怔怔開口:“這些是什么?” 勾唇一笑,蕭奪俊顏難得的染上紅暈:“那日給你買的玩意都丟在了酒樓里,我找不到原來的了,便買了一份新的給你,可喜歡?” 綾安聞言垂眸,雙手死死的攥緊,她怎么會喜歡這些看著便粗糙的玩意,怎么會喜歡那女人喜歡的東西…… 渾身一僵,綾安重新看向那桌上的各式玩意,僵硬的身子漸漸柔緩下來,就像他尋不到原來一模一樣的物件,只要她不說他便再也尋不到那個女人了,無論他喜歡和人,現下他喜歡的是她啊。 心頭升起一絲忐忑,綾安第一次嘗試著抬頭:“若我原諒你,你當真愿意為我做任何事?” 見她終于肯理自己,蕭奪忙點頭。 攥了攥自己的手,感受到手心汗濕,綾安咬唇開口:“我要你幫我殺了李言蹊?!?/br> 聞言蕭奪眉頭一蹙,黑眸定定看著面前的人。 心頭忐忑,綾安不敢抬頭,眼眸游移半晌:“是她當日將我從高臺上推下,我與她宿怨已久,她若不死我不能安心?!彼瑯又肋@個秘密,她死了,蕭奪就永遠不會知道他喜歡上的人是李言蹊了。 蕭奪眉頭未能因著她的話舒展,并非是他不肯去殺那人,而是李言蹊這個名字甚為耳熟,不是作為西遠將軍的妻子,而是這個名字似乎在師姐口中提到的頻繁,頻繁到一直如行尸走rou的師姐脫離了門中做了李府的一個丫鬟。 看到面前掩面哭泣的人,蕭奪蹙眉,想到師姐死前說過的話,一時為難。 見他始終擰眉看著自己,心怕他察覺自己的不妥,綾安一時慌亂,抬步便向圓亭外走去,然而蕭奪見她要走,生怕她再與自己置氣,忙幾步將人抱回懷中,最終妥協一嘆:“好?!?/br> 她是他喜歡的人,只能對不起師姐了。 * 驚雷聲響起,淺眠的男人睜開眼眸,下一刻緊張的看向懷中。 粉白嬌美的人均勻呼吸,沒了白日靈動的人現下十分乖巧。 睡意全無,虞應戰將懷中人提抱在枕頭上,俊顏小心湊近,感受那細細的呼吸,馨蘭誘人,看到湊近眼前的紅唇,虞應戰蹙眉啄了啄,紅唇實在柔軟,不過想淺嘗芳馨的人不由自主的引頸長吻,喉結滑動。 自好夢中被吻醒,李言蹊疲憊睜開眼眸,看到面前嚴肅的夫君,一時五味雜陳,若是像以往那般責怪,她正是心疼他的時候總有些開不了口,若是不責怪,他日后總是這般可如何是好? 小眉頭蹙了半晌,看到自家夫君陰沉著臉卻僵硬不動的模樣,李言蹊最終心頭一軟,抓著被子轉身,決定暫且放過她緊張兮兮的夫君,尋了個舒適的姿勢繼續睡覺。 臨近夏末,天悶地熱,兩人蓋的是薄薄的寒蠶絲被,柔軟光滑,十分舒適,卻也能將人的輪廓曲線勾勒的細致。 滑膩圓潤的小肩膀露出,孔雀綠的蠶絲被將小妻子的玲瓏細致勾勒,心火上涌,虞應戰閉眸忍了又忍,聽到那廂小妻子的呼吸變得均勻許久才睜開眼眸,大手伸去將那玲瓏攬入懷中,盯著白頸半晌,小心翼翼落下一吻。 李言蹊以為再睜開眼,向來按時要去前院打拳的人定然已經離開了,可清醒過來卻察覺一雙大手按揉在自己的腰間。 詫異睜開眼睛,入目便是對于推拿技藝越發熟練的虞應戰。 見她伸懶腰的手遲遲不收回來,虞應戰蹙眉將那兩只手放回被子中,不過大開的衣襟附身吻了吻那迷糊中的人:“你沒有穿衣服,莫要著涼?!?/br> 訥訥點頭,聽清了他話中的內容,李言蹊面頰一紅,扯著被子坐起,遮掩自己后嗔去一眼。 沉沉的看著小妻子的嗔怪,虞應戰大手抬起,一手攬過那纖細的腰肢,一手抵住那小腦袋,糾纏的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