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節
羅慧和林靈她們沒有參加過軍事演習,雖然聽說過但在部隊口口相傳的都是誰誰誰表現的如何好,她們哪里知道軍事演習里頭還有打醬油的,純粹就是讓他們去體驗一下戰場的氛圍,省的上了戰場嚇尿了丟人。 女兵連第一次參加軍事演習,要是換成是其它的連隊指不定還會被老兵好好整治整治,但是她們一群女兵他們也不好意思太過粗魯,到時候十有八九就是去打醬油的,這樣還比什么? 比誰運氣好站了冠軍隊嗎? “不然你到時候直接把她們打一頓算了,反正是對方陣營的,先不管輸贏打一頓出出氣再說!”在盛瑾安眼里沒有拳頭解決不了的事情,她要是梁憶夢,這群人敢不服氣,那就打到她們服氣為止。 誰不服氣,那就上來打贏了自己再說,打不贏,那就閉嘴,多簡單的事情! “到時候再說吧!”如果對方換成是盛瑾安,梁憶夢自然會選擇把人直接打趴下,自然也就服氣了,誰讓她本就崇尚武力。 但是林靈和羅慧不一樣,女兵連當初選人的時候就是以考試的形式入選的,這兩個人還是去進修過的,不在智商是碾壓她們,這兩個人是不會服氣的。 可這比直接把人打趴下麻煩多了,和自以為是的聰明人打交道真不是件愉快的事。 “你就是想太多!” “你就是想太少!沒和她們打賭吧!”梁憶夢真怕盛瑾安和她們下了什么賭注,這就真的是坑了。 “應該沒有吧!”盛瑾安噎了一下,有些不確定的看向陳教授,她剛才光顧著激動了,現在回想還真不記得林靈具體說了什么了,好像沒有說賭注吧。 第二百五十四章如鯁在喉 陳教授真的是服了自家閨女了,她什么都沒聽清都敢應啊,這是對梁憶夢有多大的自信,她是覺得不管什么條件都無所謂,反正自己這邊又不會輸嗎? 輕嘆一聲搖頭道:“沒有!”要是真說了什么那就真的是坑了梁憶夢一把!人家坑爹坑兒子也就算了,她家閨女坑嫂子! “那就好!”盛瑾安得了陳教授的肯定終于是放心了。 “好什么,現在就把宿舍砸了,到時候真的輸了小夢日子怕是更難過!”盛母敲了盛瑾安腦袋一下,“沒長心眼就算了,這是連腦子都不長了?” 她不知道部隊的規矩,但是也知道要是真的輸了,即使和梁憶夢沒有多大關系,她這位置想要坐穩也更難了。 那兩小姑娘也是聰明人,這事又不是兒戲,就算其實是這個意思也不能真的放在門面上說。 “媽,我要真沒長腦子也是被你害得!”盛瑾安伸手捂住腦袋,防止盛母繼續攻擊,“小夢,你還是找機會把人揍一頓吧,我是認真的!” 當然知道她是認真的,盛瑾安想打架的時候都不是開玩笑的! 盛母真不知道該說什么,她這閨女幸好是生在盛家,也沒人敢和她耍小心機,不然就她這性子非得吃虧。 她是身手不錯,但又不是打遍天下無敵手,真正打得過她的人是不屑和她打,也看在盛瑾林的份上不和她一般見識。 她是團長的妹子,在部隊大家多少也都讓著她點,又是一個小姑娘,這么能打大伙兒全當看稀罕了,要是換個人敢這么囂張,看看有多少人會忍! 不用她去三天兩頭找人打架,怕是早就被那群老兵收拾慘了。 這次梁憶夢的事情要是換成是盛瑾安,這群人誰敢這么做? 所以說到底盛瑾安和梁憶夢是不一樣的,就是她是盛家未來的兒媳,那也是不同的。 這一點梁憶夢看的很明白,這也是她比較欣賞這個女孩兒的地方。 不驕不躁,更沒有恃寵而驕,對自己的定位一直很清楚。 至于盛瑾安,盛母打算好好敲打敲打了,真當自己是戰神了,動不動就武力解決:“怎么?還沒吃夠虧啊,這次只是被打斷肋骨,下次是不是把命丟了才甘心?” “媽揭人不揭短!”這次被古成打得毫無還手之力是盛瑾安的痛,她從來不知道自己居然如此不堪一擊。 “你別當你自己很厲害了,動不動就動手,總有一天被你踢到鐵板!” “但是這幾個讓小夢肯定能打趴下??!” “你那就是欺軟怕硬?!?/br> “誰欺軟怕硬???”盛團長看著差不多訓練時間快到了,手頭上的事情也忙完了,打算過來接自己媳婦的班,剛進來就聽到自家妹子又在和老媽斗嘴。 “還有誰,不就是你meimei,她讓小夢沖上去直接把人揍一頓揍服氣了?!笔⒛笡]好氣的瞪了兒子一眼,都是他們給慣的。 盛瑾林被瞪的莫名其妙,他這是受得哪門子無妄之災,這和他有什么關系? 不過陳教授正在氣頭上,他就不去觸這個霉頭了,忙轉移話題:“媽你們這差不多了吧,一會兒我送你們回去?!?/br> “這是嫌我煩要趕人?” 盛瑾林:……他現在是說什么都錯? …… 部隊的日子過得有條不紊,梁憶夢和羅慧幾個約定實戰演習較量的事不知道什么時候傳遍了,大家都在等著看她們到時候的表現。 不知不覺古成案子開庭的日子到了,同樣這天也是梁憶晨故意殺人案開庭的日子,梁憶夢沒有去,實在覺得沒什么可去的,無論結果是什么,都與她無關了。 庭審這天傍晚,梁憶夢卻接到一個意想不到的電話,來自梁憶晨的電話。 之前她也不是沒去看過她,只是她一直避而不見,梁憶夢不知道這個時候她打電話過來找自己是什么意圖。 “想不到我會找你吧!” 梁憶夢沒有回答她這種毫無意義的話:“你找我什么事?” “用不了多久這世上便再也不會有一張和你一模一樣的臉了,你是不是很高興?” “要是沒什么事,我掛了!” “這么著急做什么,我都是個將死之人了陪我多聊幾句都不樂意嗎?”對面的電話傳來梁憶晨低低的笑聲,“我這陣子一直在想我到底是哪里露出了破綻,想來想去可能是太高估你了,我還以為你們早上過床了,有次差點就成了,怕是那時候讓他懷疑了吧!” “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