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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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也許是從那次從酒店一起出來后,他給她留了電話她回撥過去時開始。她跟傅玉呈,兩個本該毫無交集的兩個人,便湊到了一起。 傅玉呈說,他很喜歡她的身體,希望她能跟他保持一段穩定的、除卻男女朋友那種需要持續付出感情維持的關系,他說他因為工作的關系,沒時間也沒心思談戀愛。但他能提供她所需的能力范圍內的一切物質條件。 他很紳士,也非常英俊。 他們約了一次面談,在他的車里。 小趙把車停在商場的地下停車場里,蔣童下課后就過來。正值晚飯的時間,傅玉呈讓小趙先上去商場里吃頓飯,吃好再下來。 蔣童到了停車場,跟著電話里的指示找到車位,上了車。 她很緊張,傅玉呈的目光在她身上打量著。她的穿著很隨意,正值夏季,她穿著簡單的襯衫和短裙,頭發綁成馬尾,露出一整張臉。 車子的一側是墻,車頭也對著墻,只有蔣童的那一側,停著一輛小轎車。 傅玉呈穿著西裝,并沒有扣扣子。車子里的空調開著,徐徐的送著冷氣。 他先說了他很抱歉把地點約到這里,他剛剛下飛機,之后還要趕去一個飯局。 蔣童搖著頭說沒關系。 她一直低著頭,他便伸出了手,握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臉。 “你很漂亮,不要總低著頭?!彼f。 他給了她一張房卡,他說希望她今晚能去這里陪他。 蔣童收下了房卡,他便抬手摸了摸她的臉,說他很會期待今晚。 蔣童在那個房間里洗過澡,穿著酒店的浴袍等著。 等到他夜里來敲門時,她起身去開門。她光著腳,踩在酒店的地毯上,迎他進房間。 他解開領帶,笑著跟她抱歉,讓她久等了。他把她引到床邊坐下,說他先去洗個澡。 蔣童便坐在床上看著他脫衣服,他把衣服一件一件搭在沙發背上,穿著內褲進了浴室。 她起身去衣柜里拿那件男式浴袍,等他出來時遞了上去。他伸手接了,但沒有穿。他說他不喜歡穿酒店的浴袍。 蔣童這才想起,那天早上她在酒店房間醒來時,為什么兩個人都是裸著身體。他不喜歡穿,也就沒給她穿。 他把那件浴袍掛回衣柜,只穿著內褲撥弄半干的頭發。 他坐到床上,朝蔣童招了招手,把她拉進懷里,脫了她的浴袍扔到地上。他抱著她的腰在她小腹上輕輕嗅著,脫了她的內褲。 一切都是水到渠成,她順從地被他壓倒在床上,看著他低著頭戴套,然后進入。 她的雙乳被他頂弄得上下晃動著,她一直咬著唇,忍著沒發出聲音。 傅玉呈一直在直著腰弄她,見她咬唇,便俯下身撐著床去握她的下巴。 “忍什么,我喜歡聽你的聲音?!?/br> 房間里的燈沒有關,他背著光,卻也能看清他的臉上有細密的汗。他眼里的欲色正濃,聲音異常的沙啞。他撥開她的雙唇,伸了兩指入她的口腔,捏著她的舌頭揉捏。 很奇怪的感覺,明明前幾天兩人還是陌生人,到現在也沒有那么熟。眼下卻做著這么親密的事。 一陣顫栗后,蔣童似乎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了。 那天晚上也是這樣,他壓在她身上從她的背后入她,汗水都落在她的脊背上。迷蒙不清中,她不知為何忽然哭了起來,扭身要與他相擁。他便直起身抬起她一條腿,拉得筆直,入著她,把她轉回正面由著她起身去擁自己。兩人擁在一起時,他壓在她耳邊,聲音低沉,他說,“你的聲音真好聽?!?/br> 她張了口,呻吟聲被他捏著舌頭握進手里。她的身體很熱,身下那處也很熱,她弓起腰難耐地蹬腿,他幾乎制不住她。 他張口喘息,松開她的舌頭直起身退了出去。 “翻個身?!彼f。 蔣童不知道他為什么喜歡從后面入她,跟他久了才發覺,他后入她,是因為他要射。 第一次是如此,現在也是如此。 他跪在她身后,按著她的腰把她壓下去,高高地撅著屁股,然后扶著yinjing入了回去。 蔣童看不到他是什么表情,只能聽到兩人交合發出的聲音,還有他不時發出的低聲悶哼。他的手掌又大又熱,固著她的腰撞得越發激烈。 他入得急切,繃著臉盯著兩人交合處,戴著安全套的yinjing抽出時沾滿yin水,叫他不禁想象著她那里面到底是怎樣的一處景象。是不是如他所想的那樣,是一處又是濕熱又是狹窄的、待人開掘洞xue。 只是不知這處洞xue里,有沒有藏有寶藏。 他閉著眼,在她的一陣收縮中射了出來。 如果有寶藏,那一定是他的jingye。射出時,腦中空白的前一刻,他忽然想到。 他喘息著,待腦中思緒飛回,才驚覺自己竟有那么骯臟貪欲的一面。 他慢慢退了出來,yinjing半軟,安全套里積了他射出的東西。他摘下、打結,扔進垃圾桶里,抬頭去看蔣童。她已經翻過身,仰面朝上,胳膊擋在眼前,正在喘息,胸膛起伏不定。 他定了定神,起身下床,伸手去拉蔣童,拉著她去浴室沖洗。 蔣童被他弄得腰酸,勉強在浴室沖了一下便出來了。傅玉呈跟在她身后,也不說話,見她上了床,便伸手關了燈。 她累極了,躺在床上蓋著被子再三思索,要是傅玉呈還要的話她紅著臉也要提醒他她先前是一個沒有性生活的人。 擔心的事并沒有發生,她松了口氣。他從床的另一側掀開被子躺下,兩人隔著距離,不發一言,閉眼入睡。 這之后兩人又在酒店見了幾次,傅玉呈不喜歡住,經常是結束后洗個澡便走了,頗有一番嫖客作態。后來也是因為不方便,他便跟蔣童說希望她能搬出來住在外邊。 蔣童搬出來了,一直住到現在。 傅玉呈習慣來之前提前給她發短息,有時一個月會來三四次,有時一個月都不會來。 他來了,蔣童就陪他。他不來,蔣童便忙自己的。幾個月的時間里,兩人也從很少交流變得稍微親熱起來。甚至于蔣童竟會期盼著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