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節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之王妃溫涼、八零年代之媳婦是只狐貍精、修仙后我穿回來了、野火、鉆石男神:總裁的寶貝萌妻、病嬌大佬求放過[快穿]、我的皇夫是太監、嫁給jian雄的日子、當佛系女星爆紅后、重生之繼母難當
“江總,如果這個消息被人放在網上了,需要安排刪帖等控制熱度的方式嗎?”季蔭想事周到,提前詢問江時凝。 “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被人發現就發現吧?!苯瓡r凝不太在意。 c國是鼓勵民眾收/養孩子的,只不過最容易通過審核的是生育障礙的夫妻,或者因為個人原因過了生育年齡無子的夫妻?,F在單身的也能養,但是對家庭狀況和個人財力的審核狀況更嚴格一點,而且單身男性的審核比女性也更加嚴格。 江時凝是公眾人物,還有公司,也有門路找人,所以才這么順利就領養了果果和瓦倫。唯二能夠放在明面上的一子一女,江時凝不想瞞著。再說被別人知道就知道了唄,又不是壞事。 雖然江時凝不在意這個事情,季蔭還是盡職盡責地通知今天看到瓦倫的員工,都注意保護老板**。 江時凝工作了一上午,又看了會v博的娛樂動態,正常人看v博是看個熱鬧,但是娛樂行業內的,很容易看出哪些熱搜熱門是買的,哪些是真有熱度自己上去的,或者哪些熱門中的明星的熱度是故意買來壓同類型其他明星的。 也有一些是官方和粉絲合作,比如江時凝旗下的4t組合,官方放出什么消息、或者舞臺和照片之類的,兢兢業業的粉絲團會立刻有組織地上去輪博推廣,熱門很容易上。 看了一會,最近沒有人搞什么幺蛾子,又看了看最近的風向和比較火的綜藝、電影等的路人評價,江時凝這才關上電腦。他一抬頭,就看到瓦倫靠在沙發上,一臉認命地看著書,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餓沒餓?” 話音未落,瓦倫立刻放下書,很高興地說,“我們要去吃飯了嗎?” 江時凝點點頭。 “想出去吃還是讓人送進來?” 瓦倫本來想說出去吃,但是今天來了江時凝公司,才隱喻意識到江時凝的身份是公眾人物,更需要注意自己**。所以便乖巧地說,“在這里吃吧?!?/br> 江時凝讓秘書定外賣送進來,她把電腦合上放在抽屜里,兩人在辦公桌上吃。 瓦倫低著頭吃飯,他那短又亂亂的頭發就在眼前晃來晃去,像是雜毛小狗一樣。他正吃著,就感覺江時凝的手掌撫向自己額頭,向后把頭發按了下去,左右打量了一下。 “等下我讓別人給你剃個短發吧?!?/br> 江時凝覺得瓦倫的長相很適合板寸,他五官不錯,性格帶出來眼神的野性很匪,適合板寸這種短發,會顯得干凈還更突出五官,更帥一些。 下午,瓦倫就被找來的理發師修剪了頭發,果然,新發型更顯得他好看了。 “不去演戲真可惜?!奔臼a在旁邊看著,還說。 江時凝知道瓦倫長的好看,而且和他幾個哥哥那種或者典雅或者偏古代俊秀的那種長相不一樣,他比較硬氣一些,特別適合那種表面上愛欺負女主角、實際上很有男友力的校園男主角形象。然而瓦倫絕對不是演戲的材料,江時凝也不想讓他入行。 雖然她總是心中感嘆自己這些孩子顏值過硬,進娛樂圈一定火,其實都是玩笑話,她還是認為當老板比較好一些。 瓦倫很高興地渡過了一天,其實他很好哄,只要能和江時凝安靜地獨處一室,就能很開心了。 上午江時凝是在前門下車的,公司正門只有她的車能停,所以現在下班了,也帶著瓦倫下到一樓穿過大廳,去正門。一路上都是員工在告別,江時凝也都回了過去。 瓦倫本來一直很高興,直到他們出了大門。 他看到一個身穿黑色西服的筆挺男人,戴著墨鏡,雙手揣兜站在江時凝車邊。哪怕沒有露臉,身上也一股大佬的氣勢,肅然某家霸道總裁出來巡視企業的派頭。 兩人出來時,正巧景淵低頭看表。他本人開車特別低調,直接把豪車給戴在手上了,好像完全沒有作為保鏢的自覺性。 景淵抬起頭就看到兩人,或者說,他墨鏡后的目光便對上了瓦倫。 兩人的目光之間噼啪作響,簡直一刻都不消停。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可能是有史以來更新的最早的一次了叭,嘿嘿嘿 早起寫作太困了,自己掃了一遍,不知道有沒有漏過蟲子,如果有的話下午修改哈 感謝大家的投喂和營養液3 第116章 “你怎么來了?”瓦倫不高興地說。 景淵戴著墨鏡,拽得很的樣子, 淡淡地說, “我是江總貼身保鏢, 有問題?” 瓦倫不言語, 不屑地冷哼了一聲。帶塊豪表裝保鏢, 也不學得像一點。 “趕緊上車!”江時凝當機立斷轉移戰場。 要是這倆狼崽子在她公司門口掐起來, 明天就可以直接上熱搜了。 景淵開車,江時凝和瓦倫坐在后排。瓦倫拄著臉頰看著外面,看起來又有點悶悶不樂。 他覺得這個初景淵礙眼得要命,他早不接晚不接,偏偏瓦倫和江時凝來公司的時候接,是不是故意的?瓦倫特別懷疑,這家伙就是不想看到他和江時凝的關系好。 江時凝放下手機,就看到瓦倫側著臉的樣子, 忍不住無奈。讓瓦倫學會和其他兄弟和平相處、和平看待mama不僅僅是他的這個事實, 恐怕還要走很遠的路。 明天,她再和他單獨聊聊吧。 車內氛圍沉悶, 景淵也不是那種能夠特意緩和氣氛的人。倒是江時凝想起來,“你早上說你開了貓咖?在哪里?” “在景軒新開的試營業商店里?!本皽Y一邊開車, 一邊淡定地說,“走了后門,租金給我少了70%,我很滿意?!?/br> 什么走后門,就憑景淵這個霸道的性格, 景軒不給他減費用,景淵都能逼著他減。 “你不要老欺負景軒,他現在已經夠忙了?!苯瓡r凝和景軒生意上往來密切,所以她知道景軒在為新公司忙碌,忍不住說,“還有陳潭良,現在他雖然在笙歌集團,但是集團還是陳笙的,你也不要克扣他房租?!?/br> “得,我在您嘴里就落不著好,不是欺負這個的就是欺負那個的?!本皽Y看著前面路況,嘴里也不閑著,“您這從小就老說我,我之前在電視上看到了,這叫挫折式教育,孩子很容易有心理陰影的?!?/br> 景淵這是拐著彎抱怨她對瓦倫太寵了??墒顷P鍵是,景淵小時候她不是也哄著嗎,不然就他那敏感陰沉的小性子怎么可能和自己親近。 “我現在轉為棍棒式教育也不晚?!苯瓡r凝笑瞇瞇地說,“初景淵,我警告你,你和喬懷澤加起來都打不贏我?!?/br> 她總算知道自己當初身體為什么調得武力值那么高了,當然是用來揍兒子的。 “我錯了,我其實很滿意?!背蹙皽Y立刻老老實實地說。 瓦倫在旁邊一直沒吭聲,就覺得不管江時凝對初景淵是嫌棄還是威脅,都讓他覺得心里悶的慌。 他一直有意逃避這個事情——江時凝和其他兒子的感情,不比他和她的少。這種感覺實在太難受了。一個有地盤控制欲的狗狗都無法接納新的同性狗狗進自己地盤,更別提他上輩子還是頭狼,對同性相斥的感覺更難以接受。 男人之間都能看穿彼此,他們更多的時候內部體系都和野獸族群很像。比如,在瓦倫眼里,初景淵的行為明明就是在穩定自己權力地位,爭奪更多資源的表現。 少年有點焦灼地吐了口氣。 晚飯后,眾人都在自己的房間里忙各自的事情,江時凝正在書房里看書,忽然覺得身邊寂靜。她抬起頭,竟然這才發現,今天晚上瓦倫沒有纏著她非要進書房里呆著。 樓下,景淵正躺在陳潭良屋里的沙發上玩手機,就覺得有個人影閃進了自己的臥室。 “那不是瓦倫嗎?”陳潭良坐在床上,正對著敞開的門,一眼就看到了。 “什么?” 景淵蹭地翻身坐了起來,他覺得這個小崽子進自己房間肯定沒安好心,不會是為了給他投毒吧。 他站了起來的時候,瓦倫正好在他房間里撲了空,兩人隔著走廊對上目光。 “我要找你談談?!蓖邆惱淅涞卣f。 “那就談?!本皽Y很坦然。 ltltlt 臥室里,景淵關上了門,看向了坐在自己屋里沙發上的少年。 瓦倫剃了平頭,顯得更像小混混了。他那張臉上的神情,倒是和自己小時候很像。 只不過,同一個年紀的時候,瓦倫是陰沉,初景淵是陰狠。在生長環境上,瓦倫其實更單純一些,靠力量。而景淵得周旋各種人際和線索,所以很早性格便已經不像是孩子,早早長大了。 “說吧,怎么了?”初景淵挑起眉毛,他在瓦倫的對面坐下。 瓦倫抿起嘴,緊緊地盯著他。 “你在針對我?!蓖邆愓f,“你是故意去做那些事情的?!?/br> “哪些事情?” “不要與我裝糊涂?!蓖邆惏櫭嫉?,“你就是故意不想讓我親近mama,你為什么要這樣做?” “和你要親近她的原因一樣?!本皽Y平靜地說。 兩人互相注視著彼此,景淵繼續開口道,“你有四個兄弟兩個姐妹,你想過其他人的感受嗎?” “你們管我什么事情?”瓦倫冷冷地說,“我和mom上輩子就是這樣的生活方式,哪怕一直到她去世都是這樣。我們兩個天生就比你們關系更加密切,你現在的行為是在遷怒我?!?/br> “不管你愿不愿意,你現在已經不再是獨子了。你現在的行為是非常自私的,每個人都做出了自己的退步,你也應該一樣?!本皽Y淡然道,“你以為你是有多么特殊嗎?那只是因為其他人不想讓江時凝為難,所以才退讓而已?!?/br> “那我就是要繼續這樣做,你又能怎么辦?”瓦倫挑釁地問。 景淵輕輕地笑了起來。 “那就你繼續你想做的,而我干我的?!彼缭〈猴L地說,“我能保證讓你每一天都在家里呆得不開心,哪怕沒有試卷,我也有足夠多的東西來惡心你?!?/br> “你——”瓦倫一時說不出話來,他第一次遇到初景淵這樣厚顏無恥的人,瓦倫生氣地說,“你以為mama會讓你這樣做嗎?” “那你又有多大的自信,敢說她一定站在你這邊嗎?”景淵淡然地說道,“瓦倫,或許你是所有兄弟中最強的那一個,可惜你其他方面并不比我厲害。你除了會告狀和撒嬌之外還會做什么?” 瓦倫怒了,他像是一個小豹子一樣向著景淵撲過來。 如果是上輩子,景淵會被他打得束手無策??上КF在瓦倫不再是進擊者,他只是一個普通的十六歲少年,身法自然比不過實戰中長大的初景淵。他向著初景淵撲過來,初景淵利落地一側身,便直接掐住瓦倫的后脖頸,將他摁在沙發背上。 兩人此刻的動作,倒是真像是兩只狼在打架。 瓦倫奮力掙扎,可是初景淵太有力量,那只手像是千斤重一樣壓在他的后頸上。這還沒完,景淵一只膝蓋抵在沙發上,身體微微前傾。在瓦倫的耳邊輕輕笑起。 “哦,我忘記了,現在你的實力也并不比我強了?!本皽Y輕輕地、毒舌地說,“既然如此,你怎么有勇氣覺得你能玩得過我呢?” “我要告訴mom——你這個混蛋的真面目——”小狼崽掙扎得臉都紅了。 景淵卻無所謂地笑著,“你去告狀吧,她已經習慣每來一個兒子,我都會和他打一架了。我連我自己弟弟都打過,還差你一個?” “你這個無恥的小人,你……”瓦倫華語都已經不解氣了,干脆改成英語破口大罵。 原來星際時代罵人的名詞能有那么多改變,真有意思。景淵一邊懶散地想,一邊松開了瓦倫。瓦倫上輩子從小到大就沒打輸過,這被人按在沙發上動都動不了簡直就是屈辱。 瓦倫翻過身就又和景淵打成一團。他上輩子再多的經驗都被身體條件束縛,景淵一米八五以上的身高,瓦倫勉強把頭發絲算上一米七還差一丟丟,身體相差太懸殊了,瓦倫有再多的經驗,都打不過景淵。 只不過景淵也沒認真打,外面聽起來噼里啪啦的。 陳潭良在外面站了半天,最后還是憂心忡忡地推開了景淵的門。 “你不是說這次不打架了嗎?怎么還是動上手了?”陳潭良一進門,就看到景淵房間內都快亂套了,他憂心忡忡地說,“別把他給打壞了?!?/br> “不會的,”景淵一手控制瓦倫,一邊還有余力回答,“我其實嘗試了講道理,可最后我發現我們是一個武力至上的家族,不打不行,至少必須得走個過場意思意思?!?/br> 他這話音剛落,瓦倫就低頭咬了他一口。 ……好家伙,真是屬狼的。 瓦倫對自己的牙下了多大力度是有判斷的。他要是再用力一些,初景淵的手臂就會被他咬出血了,他卡著那個力度點幾乎完美。這本身已經很痛了,但是瓦倫抬起頭一撇,就看到景淵那雙深潭般的眼眸注視著自己,好像不是他的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