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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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軒冷冷地注視著喬懷澤。 喬懷澤冷笑道,“二對一?這算犯規?” 初景軒也勾起一絲冷冷的輕笑。 “既然喬先生已經出了殺招,規則與否,還重要么?” 喬懷澤目光漸冷。 “你是?” “初景淵之弟,初景軒?!本败幚湫Φ?,“幸會?!?/br> 景軒手腕用力,二人斗成一團。景軒這一世基本沒有多少練劍的時候,他靠著上一世的本能在和喬懷澤對招,可是力量上差喬懷澤和景淵太遠。接了喬懷澤幾擊,景軒整個手掌手腕都已經麻了。 喬懷澤又一擊,景軒的劍竟然被擊飛,他立刻向著側邊閃身,不待喬懷澤追擊,景軒側身的一瞬間,景軒身后,殺氣騰騰的初景淵已經向著喬懷澤攻來。 喬懷澤看到初景淵的手臂在流血,頓時大腦清醒了幾分。他心中真想將這些礙眼的人都殺光,可是他知道,如果他真的這么做了,恐怕和江時凝真的會決裂、甚至更嚴重。 他這一個愣神,手中的攻勢已經沒有多少殺氣,景淵倒是沖了上來,他全然不顧自己在流血,力氣和招式沒有受到一絲影響。兩人再次對劍,卻是景淵在攻。 兩人目光相對,喬懷澤對上他那狠厲的眼眸,頓時有一種感覺。 初景淵這個人,就是一個亡命之徒。偏偏只有江時凝拽著他的線,讓他向善。 在某些方面來說,他們何其相像。 然而景淵不可能知道喬懷澤此刻所思所想,他大開闊斧地攻擊,身側,景軒撿起劍也沖了上來。二人的劍術是上輩子和同個老師學的,又是兄弟,自然相當默契。喬懷澤又殺意散盡,一時間竟然被打得連連后退。 這兩人倒是兄弟齊心。 喬懷澤忽然覺得無趣。 他和這兩人打什么勁?可能對于他們來說,他才是搶他們母親的人。 殺了他們,解決問題嗎? 真真無趣至極。 現在看來,最好的結果,倒是讓他直接死在初景淵的手中。這樣他既不用感受奪母之痛,還可以在這個無聊的世界解脫。而且,初景淵得手之后,也會和江時凝離心。 喬懷澤本來就是一個隨心所欲的人,他這幾招之中忽然想到尋死,便真的失去興致,虛晃兩招便不抵擋了。 景軒細膩,發現喬懷澤的力度松懈,立刻收手。然而初景淵是戰斗主力,他這一劈正在力道上,沒想到喬懷澤忽然不抵擋了,景淵一招劈下,喬懷澤的劍鐺啷一聲落在了一邊,劍尖便沖著喬懷澤去了。 最后一瞬間,景淵強行改變力道,這一劍砍在了喬懷澤肩膀三厘米外的水泥墻上,竟然劃出一道深痕。 三個人的胸膛都起伏著,呼吸著,一時間無話。 景淵松開手,扔了劍。 喬懷澤垂下睫毛,他淺淺地呼吸,然后道,“為什么?” “什么為什么?” “我剛剛想殺了你?!眴虘褲商鹧垌?,道,“你得到了機會,為什么不對我動手?” 初景淵笑了。 “我說過,我是帶你回家的?!彼f,“我要是想殺你,我還跟你比劍?一把槍就夠讓你死得不明不白了?!?/br> 喬懷澤緩緩蹙起細眉。 “我能感受到你反感我,正像我反感你們?!彼f,“你既然在意成這樣,為什么還非要讓我回去?” 景淵注視著喬懷澤,他的目光深邃,看不出喜樂來。 “我的確煩你,也正如你一樣不接受她有其他兒子?!彼f,“可是那又如何?母親千辛萬苦養你長大,現在輪到你,你一個大男人,為了母親委屈一下自己能死么?” “你——”喬懷澤愣了。 景淵彎下腰,開始撿自己的刀和刀鞘,左臂的鮮血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地面上。景淵好像沒有感覺,他將劍合上,又冷眼看向喬懷澤。 “喬懷澤,你自己好好靜靜?!彼渎暤?,“要是你還想不明白,我下禮拜再來找你,咱們繼續聊?!?/br> 說完,景淵看了一眼景軒,兩人拿劍向著外面走去。 喬懷澤愣愣地坐在原地,滿腦子都旋轉著初景淵的那句話。 ——為了母親委屈一下自己,能死嗎? 喬懷澤的睫毛微顫,幾秒中之內,眼角已經泛紅。 作者有話要說: 景淵:沒有打一架解決不了的事情,如果有,那就打兩次 社會我淵哥,人狠話又多~ · 哈哈哈你們誤會啦,下一個寶寶不是老虎,因為擼不到很可惜,所以想開個新文,能讓新文女主快樂的養妖怪崽們然后擼毛(? 擼小腦斧的毛,結果小腦斧后來變成了大兇斧,可是還是逃不過被揉揉的命運(*/w\*) 要是有人想看,我明天先擼個文案出來~ 第74章 從武術館離開之后,景淵的臉色已經白了幾分。 他手臂一直在流血, 出門后竟然奔著自己的摩托車去, 景軒一把將他塞進自己租的車里, 另一邊秦騫正好拎著新買的藥箱過來。 景軒陰沉著臉剪掉景淵的袖子, 然后開始給他清理消毒傷口。 景淵斜坐在座位上,像是一個大爺般敞著腿,看起來懶洋洋的。 “嘶, 輕點?!本皽Y很少爺樣的挑剔道。 景軒聞聲抬起頭白了他一眼,但是手上輕了一點。 秦騫左右一看, 就知道景軒在生氣, 立刻離得遠遠的,好不被這兄弟倆牽連。 果然, 景軒這邊止血,便壓抑著生氣說,“你怎么能這么莽撞?如果我沒來, 你在喬懷澤劍下, 不死也是重傷?!?/br> “你這不是來了嗎?!本皽Y懶洋洋地說。 景軒心中一梗。景淵總是有辦法讓他氣得無名火起來, 又無處發泄。 “如果不是他主動停手, 我們肯定打不過他?!本败幧鷲灇獾? “萬一他真把你殺了呢?” “他不會的?!本皽Y說。 “你怎么那么確定?” “我看人一向很準的?!本皽Y道??吹骄败幉⒉粷M意他的答案, 景淵無可奈何地補充道,“咱同母的兄弟,就算生長環境不一樣,也不可能是窮兇極惡之人。他心中憋著口氣, 打出來就好了。冷靜下來了,自然也就會慢慢想明白的?!?/br> 景軒還是覺得心悶生氣。這也更像是一種后怕——初景淵這人做起事情來太狠厲不計較后果,也更加不在乎自己。如果有一件事的發展和他想象中的偏差了,他都不能活到現在。 “你倒是和以前一點都沒變?!本败帥]好氣地說。 看著自己一向好脾氣的弟弟被氣成這樣,景淵笑了,伸手摸了摸他的頭發。 “沒事,九兒?!彼f,“我做事,心里有數?!?/br> 景軒不說話了。他幫景淵綁好繃帶后,就坐到了副駕駛位,秦騫向著私人機場的方向開去。 景淵也是乏了,他靠在后座便睡了過去。 人的身體就是這樣,每天在血里風里打轉,受點傷也就不當回事了。這半年景淵過得和平又滋潤,忽然又受刀傷,反而比之前更疲憊。 “老板,等回去了,還是讓醫生看看?!笨吹骄败幵诔了?,秦騫開口提醒道,“還是好好處理一下,以免傷口感染?!?/br> 景軒回過神,他搖了搖頭。 “景淵的公司里有私人醫生,讓那個醫生看?!?/br> 這里又不是有點動亂的m國,景淵本人身份不在這里,辦的是綠卡。他又受了刀傷,實在是敏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兩人回到p城之后,沒有過多言語,都默契地不打算將這個事情告訴江時凝。 景淵本來就能忍,他換上長袖,外人根本看不出來他受傷了。秦騫和景軒直接載他到他的保鏢公司里,進了辦公室,便讓那個私人醫生過來。 陳潭良本來正在訓練學員,忽然聽聞sao亂,便跟著也進了辦公室,正好看到醫生給景淵二次處理,陳潭良頓時皺起眉毛。 “刀傷?你怎么回事?” “切菜割著了?!本皽Y漫不經心地說。 能傷到初景淵的人,難道…… 陳潭良看向景軒,兩人對了個目光,陳潭良心中的疑慮猜測被景軒證實,他的臉瞬間黑了。 “你真是個瘋子?!彼淅涞卣f道。 陳潭良似乎是看著景淵那樣子十分生氣,他不理景淵,干脆離開辦公室,繼續去訓練學員了。 景淵仰天長嘆,“孤家的人緣什么時候變得這么不好了?” 景軒不滿他也就算了,陳潭良這貨竟然還瞪他? 今天發生的這一切,兒子們都是背著江時凝干的,不管他們之間經歷了什么,都同時選擇沒有告訴她。 江時凝這邊,重新約了一次上次被耽誤的采訪,晚上六點多時才到家。 一進門,又是熟悉的溫暖氣息,陳若之在帶果果,三個兒子在廚房里忙活,她開門時,景淵正好在往桌子上端菜。 “回來啦?”景淵說,“正好可以吃飯了?!?/br> 江時凝點了點頭,沒發現什么異常。 直到吃飯時,江時凝總覺得三個兒子之間有一種暗潮涌動,陳潭良和初景淵之間的目光接觸基本為零,就好像陳潭良不想搭理景淵一樣。 “你們兩個又吵架了?”江時凝揚起眉毛。 三人同時一僵。 景淵沒抬頭,繼續安穩地吃飯,倒是陳潭良冷哼一聲。 “看他不順眼?!?/br> 景淵不太在意地說,“你哪天看我順眼過?” 兩人互相嘲了幾句,就不說話了,活像是斗氣的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