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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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果不返回來,他是不是又要一個人坐到天亮才離開? “——許星純?!?/br> 聽到這個聲音,許星純滯住的思緒一緩,他抬頭看向聲源。 付雪梨不知何時已經返回來,人走到光下,神情萎靡,“你怎么又一個人坐在這里啊是?” 她剛剛又任性地拋下他一個人走了。 “……”咬著煙,他看著她,說不出話。 付雪梨撅起嘴,摘掉許星純嘴里的煙,用兩根手指推平他的眉心,“別皺著了?!?/br> 許星純抬手,握住她細瘦的指尖,嗓子有點沙,“為什么不高興?” “我?”這個問題太突然,弄得付雪梨一怔,才反應過來許星純在問什么。 他們一站一坐,杵在寒風瑟瑟的冬夜里。付雪梨吸吸鼻子,老老實實說,“在氣你和馬萱蕊?!?/br> 沉默了一會兒,他開口,“我們不熟?!?/br> 于是付雪梨立刻追問,“那你的衣服為什么在她那?” “我們之前去執行任務,抓人的時候要扮演一對兄妹,她穿我的衣服?!彼慕忉尯芎唵?,也能讓人立刻明白。 但是付雪梨仍舊耿耿于懷,“那你為什么不告訴我你們講了什么?” “……” 昏沉夜色里,他的臉龐依然英俊,許星純聲調未變,輕描淡寫,“不重要的東西,我很少記?!?/br> 他短短幾句話,就讓付雪梨心情立刻放晴。 情緒起伏成這樣,她自己都沒想到。 這是對許星純迷戀有多深,才能被cao控到這種地步。 太兇猛,也太突然了。 其實貪戀不止他會有,她也有。 只是開竅晚了點。 心情舒暢后,付雪梨聲音都是軟的,手按在許星純肩膀,心疼道:“那你以后你不想我走,就直接點說要我留下啊。不要一個人傻兮兮地等,累不累?” 想起自己也很不成熟的行為,付雪梨猶豫一會,破天荒向他道歉了,“好吧,其實我也有問題,對不起,我不懂事,我知道錯了。剛剛我知道你肯定會難受,還是下車走了,以后我慢慢補償你好不好?” 和許星純比起來,付雪梨的心計和花招太多了。普通人都會被這種甜言蜜語哄得根本不會有什么招架能力,何況是他。 她蹭在他面前的地上,曲折著腿,像一只乖巧的寵物。 “過來?!痹S星純傾身,把她拉起來。付雪梨憎懵懂懂剛抬頭,就一下撞進他懷里,痛的嘶地抽氣。 許星純也知道自己力度太很了些。只是現在有點控制不住。 他用了成熟男人全部的自制力。還是有點熬不住,低首在她側臉嗅了嗅,溫熱的呼吸拂過,“你什么時候回去?!?/br> 付雪梨環擁著他,什么也沒說。 半天了才紅唇微張,悶悶道,“我可以不回去啊?!?/br> 說不回去,就不回去。 又不是未成年了。 付雪梨打電話回家,說要去和李杰毅他們那兒玩,估計要過夜。 掛電話后,她內心感情泛濫,牽起許星純的手,“走,jiejie帶你開房去?!?/br> 在臨市的街頭溜達到午夜才去酒店。她很怕冷,等開了暖氣,酒店房間里稍微熱了一點。 付雪梨才把外套脫了,身上只有一件毛衣。 她今天到處跑,身上留了不少汙,黏膩有些難受,和許星純打招呼,先去浴室洗了個熱水澡。 朦朧的熱氣散開,她閉著眼,任水流沖刷過臉。 洗完對著鏡子端詳自己的臉,拿著小毛巾,回憶起今晚發生的一切,心不在焉地擦拭頭發。 推開浴室門出去,許星純就靠著墻站著,在亮著微光的廊道,兩人目光猝不及防對上。 她眼神定不下來,努努嘴,訥訥地道,“你可以去洗了……” 站在這里干嘛…… 走到床邊上坐下來,付雪梨繼續擦拭頭發,眼角余光卻看到許星純在脫外套,一件一件,扔在椅背上。 他怎么不去里面脫衣服? 付雪梨心里想,非禮勿視,不行,不能看。 得忍著。 忍了一會,秉持看,不看白不看的念頭,付雪梨眼睛半瞇,側過頭去。 ——他早已經衣衫半敞。 許星純似乎沒察覺她的目光,雙手交叉,舉過頭頂,襯衫下擺被從下往上脫下來。 由于工作性質,他一直保持著相當程度的鍛煉,身材很好。 腹肌堅實。線條起伏,肋骨隱沒在低腰褲上。 弧度漂亮。具有彈性緊致的肌膚,性感又禁欲。 付雪梨目光往下調,不閃不避。 色字頭上一把刀,他可真招人。 聽著嘩啦啦聲的時候。她孤枕難眠。窩在被子里,頭暈腦脹,心重重跳了幾下。 直到感覺房間的燈都熄滅,窸窸窣窣的響聲之后,許星純光著膀子,帶著一身的水汽,在黑暗里坐在床頭。 眼前漆黑,她屏息等了半分鐘。 他毫無動靜,低頭不語,像個雕塑一樣。房間里只剩下一片寂靜。 付雪梨聽到自己一本正經地問,“許星純,你要和我蓋著棉被純聊天嗎?” “……” 付雪梨掙扎了一下,心想他是根木頭么,什么也不懂。剛準備開口,被子就被人掀開,被人一個猛力壓倒。 自食惡果這個詞,到半個小時之后,付雪梨大概才明白是什么意思。 她甚至不知道怎么開始的,就迷迷糊糊和許星純糾纏在了一起,胸口的浴袍被拽開,有一下沒一下地接吻,憋出了一身的汗。 而更煎熬的,則是壓在她身上的人。 在未成年的年紀,他就知道,性欲能讓人多失控和瘋狂。常年端整沉靜慣了的臉,此刻也略有些扭曲,面孔沁出汗珠,順著邊沿往下流。 付雪梨感覺身上各處被用力揉捏,嘴唇被啄地發燙,耳畔是明顯變得粗重的呼吸聲,唇齒交纏的愉悅感,讓她從指尖到腳指頭都酥軟,不由羞恥起來。 感覺到許星純退開了一點,他手臂一抬,她驚慌地扯過他的手臂,滿目春情,還在毫無章法地sao擾他,“你干嘛?” “開燈……”他嗓子徹底啞了,壓抑地說。清冷外表下的獸性,欲望止不住地躁動。 付雪梨嚇了一跳,忙起身,慌張貼上去,小聲嗚咽,“不準開燈……” “寶寶……乖”他的手摸到了她的臉上,極盡忍耐,痛苦又滿足。這幾年對付雪梨畸形的愛欲如同跗骨之蛆,恨不得把她融入骨血的沖動,幾乎要他下一秒就要魂飛魄散。 慌亂中,她的腳蹬上他的頸側。 許星純握住她的腳踝,偏頭,在腳背上落下一吻,又伸出了舌頭,舔了舔。 一個晚上,付雪梨基本就沒怎么安穩過。睡到半夜,又被人撈過去,扯開衣服。到最后,她被擰住手腕壓在枕頭上,渾身力氣都像抽空一般,精力即將到極限。 側過頭上氣不接下氣,麻木地求了他幾聲,音都帶著顫。 “許星純……你好了沒有……別做了……我好累……”剛剛說完,就被捂住嘴。 “唔唔——” 只是付雪梨不知道,這個時候,這種哀求,只會教人更加瘋狂和和無法克制。他無法聽她發出的任何聲音。 許星純不發一言,沉默隱忍著,發出沉悶的喘息。光滑的絲綢被套上,控住身下人的腰,指尖探進唇里,唾液又濕又滑。勾起舌尖打轉。 后背飚汗,抬高她的兩膝,頂進最深處。 不夠。 還是不夠。 什么樣的刺激也滿足不了貪婪。 第二天下午,付雪梨醒來揉揉眼睛,第一個念頭就是cao許星純全家,昨晚真是瘋了,許星純完全不知道休息,無論她怎么哀求,什么也不回應,就像吃了西那地非的原始動物一樣和她交合,回味起來簡直是一場噩夢。 身邊空無一人,被子一角被掀起,沒什么溫度,她完全沒力氣了,躺在床上緩了很久。 過一夜的折騰,身體到處都是不可言說的酸痛感。剛想翻個身,就痛苦地咬住嘴唇,抑制住呻吟。 他欲望怎么這么強…… 吃力地探出潔白赤裸的手臂,拿起桌子的鬧鐘看時間。放回去的時候,控制不住一抖,鬧鐘掉在地毯上。一路滾,停在某個人的腳邊。 付雪梨滿腦子都是糊涂的,盯著害她現在癱瘓在床,動彈不得的始作俑者看。 許星純穿著一條黑色長褲,沒穿上衣,裸露著上半身。從陽臺進來。 真是搞不懂寒冬天氣,又跑去吹冷風干嘛。和他四目相對,付雪梨眼睛別開,有些逃避地背過身。手又被人攥住了,許星純俯下身,一股涼意撲入她的鼻息。 “醒了?”他問。 等她醒來的時間,許星純在外面抽了幾根煙,高樓林立,她就在離他幾米遠處的地方沉睡,所以時間過得并不漫長和難熬。 付雪梨一把推開他,縮進被子里,翻個身就不理人了。 “怎么了?” 目光在空中交匯,室內靜默一會兒,響起她大聲的控訴。 “你說呢?!你昨晚倣那么狠,完全不管我……”說到一半,不知道因為羞恥還是什么,就繼續不下去了。 “說完了嗎?”許星純氣息近在咫尺。 羞完了。想著想著又有點氣,付雪梨怕他再親自己,趕緊用手臂隔開,掩住嘴,甕聲甕氣地道,“你能不能離我遠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