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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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你,現在就要,”灼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皮膚上,帶著nongnong的酒氣,“跟我回家,好嗎?” “剛才的事……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蹦匣戳制D難開口,“你醉了,我讓你朋友送你回去吧?!?/br> “不,”沈沖抱住他的腰,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他身上,“我只要你,別人……都不行?!?/br> 無賴不好對付,醉酒的無賴更加難纏。 南淮林半摟半抱把人拖回包廂,卻發現洛克不見了。 服務生敲門進來:“先生,您的朋友有事先走了,讓我轉告您一聲,賬他已經結過了?!?/br> 南淮林無奈地說:“知道了,謝謝?!?/br> 這就是個圈套,他真是太傻了,竟然乖乖跳了進來。 沈沖這會兒醉得更厲害了,歪在沙發上昏昏欲睡。 總不能把他扔這兒不管,南淮林嘆口氣,去門口叫服務生:“你好,你能幫我把我朋友扶到車上嗎?” 南淮林和服務生一人一邊把沈沖架起來,剛走到門口,沈沖口袋里的手機響了。 “等一下?!蹦匣戳滞O?,把手機摸出來。 來電顯示是“費城”。 應該就是昨天見過的費總的弟弟吧? 南淮林看到救星,急忙接聽。 “我沒打斷什么吧?”一個很好聽的聲音,帶著點調侃的意味說。 南淮林比了個“噓”的動作,示意服務生噤聲,然后對著手機說:“你好,我是工體純k的服務生,您朋友喝醉了,您能來接他嗎?” 那邊問:“他一個人嗎?” 南淮林說:“對,他朋友先走了,現在只有他一個人?!?/br> 那邊立即說:“知道了,我馬上過去?!?/br> 掛了電話,南淮林高興地說:“幫我把他扶回去吧?!?/br> 兩個人把已經醉得不省人事的沈沖扶回沙發,南淮林直起身對服務生說:“等會兒會有人來接他,麻煩你先照顧他一會兒,我得走了?!?/br> 服務生答應,南淮林道了謝,拔腿就走。 南淮林前腳剛走,費城后腳就到。 費城叫不醒沈沖,只好把他架到車上,開車送他回家。 費城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剛把人扔到床上,沈沖醒了,掐著點似的。 “費城?”沈沖迷殢著眼,“你怎么在這兒?那誰呢?” 費城活動一下被沈沖壓彎的腰,說:“跑路了?!?/br> “我靠!”沈沖挺尸狀躺在床上,迷瞪了一會兒,說:“我好像和他親嘴了?!?/br> 費城笑:“做夢呢吧你?” 沈沖舔舔嘴角,像在回味:“甜的,不是夢?!?/br> 費城懶得搭理他:“我走了?!?/br> 沈沖支起身子問:“你住你哥那兒嗎?” “ 沒有,”費城邊往外走邊說,“住酒店?!?/br> “那你住我這兒吧,”沈沖說,“客房空著呢?!?/br> “別了,”費城笑著說,“我怕你獸性大發要凌辱我?!?/br> 沈沖抓起一個枕頭砸過來:“滾蛋!” 費城站在電梯里,長出一口氣。 如果讓沈沖知道是因為自己一個電話讓到嘴的鴨子飛了,沈沖非氣死不可。 不過,沈沖沒睡到那個小臨演,他怎么有點小開心呢? 對了,小臨演叫什么來著?好像叫南淮林,名字還挺好聽的。 忽然想到地鐵上南淮林撞進自己懷里的一幕,費城不覺勾唇一笑。 其實,他還挺可愛的,不管是長相還是性格。 第5章 一個晚上,換一個上位的機會,很公平,很值得。 費城被手機鈴聲吵醒。 “what the fuck!”他在黑暗里咒罵一聲,伸手按開床頭燈,把手機拿過來一看,沈沖打來的,再看一眼時間,02:48,瞬間出離憤怒了。 “你他媽有病啊,大半夜打什么電話!”費城一點不客氣地開罵,“沒要緊事兒我干死你!” “我越想越不對勁,”沈沖說,“是不是你丫把我的小肥羊給放跑了?” 費城火大:“沒錯,是我放跑的,你想怎么著吧?要不你cao我一頓出出氣?” 沈沖賠笑:“瞧你,我不就問問嘛,你生那么大氣干嗎?我哪兒敢cao您啊,要cao也是您cao我才對,是吧?” 費城沒再跟你廢話,直接掛了電話,隨手把手機往床頭柜一扔,關燈睡覺。 剛躺下,突然感覺哪里不太對。 伸手往內褲里一摸,濕的。 fuck! 想起來了,手機響的時候,他正在做春夢。 開燈,脫了內褲直接扔垃圾桶里,赤條條往浴室走。 洗著澡,想起夢里小臨演被他cao哭的模樣,又起反應了。 擼一發,又沖了一會兒,擦干身體,上床接著睡。 睡不著,媽的。 洗個澡洗精神了。 把手機拿過來,給沈沖打電話。 “誰呀?”沈沖的聲音一聽就是剛睡著。 “你爸爸?!辟M城一本正經地說。 “爸?”沈沖迷迷糊糊地說,“您睡得夠晚的呀?!?/br> 費城樂瘋,笑得停不下來。 那邊靜了會兒,緊接著是憤怒的咆哮:“cao!你丫有病??!”隨即又軟下來:“哥明天還拍戲呢,別鬧了成嗎?” “我睡不著,”費城說,“陪我聊會兒?!?/br> “費爺,放我一馬行嗎?”沈沖說,“我明天真有一場特別重要的戲?!?/br> 費城已經以牙還牙,心里舒坦了不少,也懶得再折騰他,于是非常寬宏大量地放過了他。 又在床上翻騰了半小時,費城終于受不了了,隨便套了身衣服出門。 凌晨四點,酒店的游泳池空無一人。 費城脫光衣服,赤條條跳進水里,裸泳。 他的身材非常好,四肢修長,肌rou飽滿,充滿力量感,皮膚是健康的麥色,被燈光和水波包裹著,將身體的線條勾勒得越發迷人,比之專業游泳運動員也毫不遜色。 孤獨地游了十幾個來回,體力耗盡,費城上岸,濕漉漉地穿上衣服,回房后又沖了個澡,倒頭就睡。 · 南淮林被鈴聲吵醒。 拿過手機一看,是個陌生號碼。 “喂?” “是我?!?/br> 即使現在還處于半睡半醒的狀態,南淮林還是一耳朵就聽出來,那是時宴的聲音。 “你把我的手機號拉黑了,”時宴說,“我只能借別人的手機給你打電話?!?/br> “……”南淮林沉默片刻,“有事嗎?” 時宴說:“我昨天在純k看到你了,和沈沖在一起?!?/br> 南淮林已經猜到他是為了這個,語氣冷淡地說:“所以呢?” 時宴短暫地沉默片刻,說:“我只是想告訴你,沈沖的私生活混亂是圈子里出了名的,你最好離他遠一點?!?/br> 南淮林只覺得心里一時酸甜苦辣各種滋味混雜,說不出的憋屈難受,但他用滿不在乎的口吻說:“我想跟誰一起玩是我的事,你管不著。時宴,從你不要我的那一刻開始,你就沒有資格再對我的人生指手畫腳了?!?/br> “南南……”時宴像以前那樣叫他。 南淮林打斷他:“別這么叫我,也別再給我打電話。在我心里,你已經死了?!?/br> 這一刀,捅的是時宴,卻也傷了他自己。 南淮林直接掛了電話,攥著手機發了許久的癔癥才起床。 洗漱之后,簡單吃過早飯,出發出費錚家。 他今天干活比昨天還要盡心盡力一絲不茍,因為阮辛說過費錚出差兩天,今晚或者明早應該就要回家了。 雖然阮辛說了沒問題,但他到底能不能得到這份工作,最終決定權還是在費錚手里。萬一費錚不滿意,那他就只能和這份月薪兩萬的工作失之交臂了。 南淮林忙了一整天,午飯都沒顧得上吃,只喝了幾口自來水。 把文檔上羅列的所有內容全都做完之后,他又從頭到尾自檢了一遍,沒發現什么問題,于是牽著漢尼拔出門。阮辛特意交代過,每天都要帶漢尼拔出去遛至少一個小時。 漢尼拔一出門就像脫韁的野狗,南淮林幾乎拉不住它,這已經不是人遛狗而是狗遛人了,過往行人被他的窘樣逗得亂笑,甚至還有人拿手機拍他。 南淮林百度過,純種美國惡霸犬要十幾萬一只,或者更貴,萬一跑丟了賣了他都賠不起,所以他精神特別緊繃,生怕一不留神就把漢尼拔弄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