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節
許友松:…… 小池:“雞翅要多烤一會,外面看著還行,其實里面rou還帶血呢?!?/br> 許友松:“你咋知道?” 小池:“我剛嘗過一個?!?/br> 許友松:“……” 最后許友松咬牙夾了只大蝦遞給于青:“這個絕對應該熟!透!了!” 于青捧著盤子里焦香綻殼露出一脊梁白rou的大蝦,一抬眼,一雙眼角微微下垂的狗狗眼很關切的望著她:“這個應該熟了,不過殼很燙的,要不要我幫你剝?” 于青樂,扭頭沖著許友松:“我真想叫聲媽?!?/br> 許友松揮揮手里的燒烤夾子,唇角梨渦蕩漾:“叫!不叫對不起咱們池大少這難得的細(婆)法(媽)勁!” 火旺碳熱,不一會功夫,兩大盤吱吱冒油的各色烤串就端上了餐桌,一伙人紛紛落座,只是不見丁燕燕。 于青問了一聲,許友松說她在屋后面泡池子,不用管她,待會他自去叫她。 于是大家伙開吃,話說這一桌吃飯果然是利于交際的最佳場合——本來劉和平跟小池許友松還有些生疏,雖說在十五中時這倆大名鼎鼎的官家子弟他都認得,但彼此沒說過幾句話。 而這吃吃喝喝的一會功夫,到底都是同齡人,彼此大聊些各自學校里八卦新聞,再加上有許友松在,這慣常是個能熱場的,嘻哈打諢幾句很快也就熟稔起來了。 只見山風颯颯,燒烤爐里的木炭還閃著紅光,幾個年輕人高臺上笑語不斷。在他們腳下,山瀑如練,擊打在山石上濺出高高的水花,將這日漸濃重的夜色,襯的更加濕潤而清涼。 劉和平吃吃喝喝的好不高興,一眨眼跟前4瓶青啤易拉罐已經空了,待再要去開第五罐,手被于青按住了:“行了啊,啤酒也是酒,別沒數,省的待會再難受頭疼?!?/br> 劉和平剛想反駁幾句,心口猛的一跳,一個大嗝就噎在嗓子眼里,一口氣幾要翻不上來,本就因為喝酒而熏紅的臉一下漲得通紅——于青奇怪,順著他直勾勾的視線回頭,就見一個出浴的美人兒,正籠在一團裊裊熱氣中徐徐走來。 也難怪劉和平這簡直要噴血的節奏,只見這位美人兒身穿三點式泳衣,外面只攏了一方薄如蟬翼的鵝黃色大披巾,應該是剛從溫泉湯池里出來,烏發盤去腦后,耳邊頸邊垂下幾縷濕漉漉的發絲,全身霧氣裊裊,半透明的披巾盡數粘去了身上,隱隱綽綽著下面的無限風光。 至于披巾下露出的兩根雪白大腿,真真膚如凝脂,還泛著溫泉水滋潤后的紅暈,兩只腳居然是光著的,指甲上涂著寇丹的甲油,帶著濕腳印一步步踩去地臺上,在頭頂橘黃的燈光下,裸露出的肌膚泛著淡淡珠輝,實實在在的溫香軟玉,瀲滟欲滴。 于青覺得自己鼻子都有點發癢的節奏,如果她是個男人,這會功夫怕是鼻血已經淌滿下巴了思密達! 許友松也楞了楞,估計是沒想到美女出浴就能這么直接跑出來,這廂里美人兒已經朝他嬌嗔開了:“討厭,你不是說要來叫我的嘛!” 許友松呵呵,伸手牽了丁燕燕的手,讓她坐在自己身邊,遞給她一支rou串:“這不是想讓你多泡會嘛,解解乏。給你留了大蝦呢,待會叫他們再上?!?/br> 一句話惹得丁燕燕瞬間眉開眼笑,不肯接rou串,卻伸頭過去就著他的手咬了一口,兩只手纏上他的胳膊:“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 于青和劉和平正坐在他們對面,瞧的分明,這一坐一動只下,丁燕燕身上的大披巾落下半邊肩膀,這裹在比基尼小布片里的胸脯呼之欲出! 她壞心眼的偷偷去瞧坐在許友松左手邊的小池,就見他眼睛垂去桌面,正要開一罐青啤。伴著“啪”一聲輕響,啤酒白色的泡沫涌出來,坐在于青身邊的劉和平身子一晃,往后直直載了過去。 正文 第147章到底哪個才是夢? 于青把浸在涼水里的毛巾取出來,絞了個半干,放去劉和平額上。 在她身邊的小池,遞過來一包冰塊,這是他打電話叫服務員送上來的。 和服務員一起來的還有位穿著便服的醫生,給劉和平做了簡單檢查,特別是聽了前后原委后,一臉意味深長的笑:“年輕人火力大,又喝了酒,一時受刺激有點拎不住,沒事?!?/br> 又囑咐:“躺平休息一下,換個寬松點的衣服,再冷敷下額頭胸口,睡一覺就好了?!?/br> 于青撿了幾塊冰塊,拿塑料袋裝了,放去冷敷的毛巾上面。 劉和平雙眼緊閉,面色還余殘紅,敞開的胸口處皮膚也紅彤彤的一片,于青扯了條被單給他蓋在胸口,回頭對小池說:“我在這多待一會,應該很快就會醒的。他這屋這么高,你把他背上來也累壞了吧?不如你先回去休息?!?/br> 他搖頭:“我在這陪你?!?/br> 于青回頭瞧了眼依舊雙目緊閉的劉和平,伸手把他拽去一旁,悄聲:“和平他特別愛面子,出了這么丟人的事兒,你一個外人在這,他是不會‘醒’的……” 小池眨巴了眨巴眼睛,終于聽懂了她的暗示,立刻告辭離開。 只是站在門口的時候,牽住了她一只手。 他舔著嘴唇:“你下來的時候,經過我房間,敲一下門,我好放心?!?/br> 她笑了,指尖輕撓他的手心:“一定敲!” 果然,小池前腳剛走,劉和平就從挺尸狀一下切換到彈簧模式:“啊啊啊啊啊啊,丟死人了?。。?!” 他十指洞開做驚恐狀,臉朝向她:“我是不是丟死人了?” 淡定,淡定…… 于青相信劉和平這人雖然向來愛財更勝過愛女色,但擋不住正十七八歲血氣方剛的時候,平時看黃色錄像帶翻帶色雜志之類的事肯定也沒少干過。 只不過那些到底還是鏡花水月,看得見,卻摸不著,自然不比今日這番就在眼前頭上演的活色生香來得刺激——她不會說今日之前她雖然知道男人看到美女會流鼻血,但一度以為那只是藝術來源于生活卻高于生活的夸張,不曾想剛剛卻是親眼所見一線鮮紅從這娃鼻孔流出淌過人中…… 而且這娃還尤為沒出息,不光流了鼻血,甚至還耐受不住一下厥過去了! 要不是小池眼疾手快,一個箭步過去將他椅子抱住,這沒出息的說不定能摔個腦震蕩! 你說她是該安慰他呢,還是干脆叫他認清楚這丟人的現實呢? 于青“哈”了一聲,搔了搔腦門,決定實話實說:“是挺丟人的?!?/br>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劉和平從床上蹦起來,在屋里困獸般轉了幾圈,越想越丟人越想越丟人,卻仍忍不住要問:“他、他們都說啥了?” 于青一本正經:“他們能說啥啊,你這一下子把大家都嚇的夠嗆,飯都沒吃完就都散了,我們班長去找的大夫,丁燕燕還說要和我一塊上來照顧你呢,被班長給堅決婉拒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