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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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除了帥一無是處啊。 甚至是剛蹲了大獄出來的。 這些要是讓方加梅那一伙人知道…… 算了,他還是保密吧,至少現在“只有臉”也比真實的情況好多了。 *** 晚上余霽丹沒有直接回家,而是被一個電話召喚回了爺爺奶奶家。 全家的長輩又開始坐在一起“圍攻”她。 有關于李茗休的事,余江月的嘴巴是難得的嚴實,竟然沒有跟家里透露半點風聲。 “霽丹!二叔最后再問你一次,你到底有沒有男朋友?” 余霽丹搖了搖頭。 “那上次,你和小許約會的時候,闖進去的男人到底是誰?” 同樣的問題余霽丹解釋了不知道多少次:“朋友。二叔,真的只是朋友?!?/br> 余江月默默地吃飯,雙耳不聞。 “那好吧,這么久了,你還沒拿出來男人,二叔相信你?!?/br> 二叔說完,二嬸接上:“霽丹,其實小許對他父母說了他是挺喜歡你的,所以當時對你已經有男朋友了、欺騙他,感到難以接受。如果可以的話,過幾天我們兩家在一起吃個飯,怎么說你都要當面跟小許和他的父母道個歉,然后你再看看和小許有沒有可能走下一步?” 余霽丹:“…………” 還沒等她有什么表示,余江月先一口飯噴了出來。 余霽丹當然想拒絕。 但二嬸說了她要當面道歉……這確實她應該做的。 等到余霽丹逃離爺爺奶奶、二叔二嬸的“狂轟濫炸”,已經晚上九點多了。 余霽丹頭昏腦漲地回到家。 開門。 屋內漆黑一片。 李茗休呢? 他不在家嗎? 然后她就注意到客廳中,李茗休打地鋪的地方,好像倦著一個人。 余霽丹立刻拔下鑰匙,走進屋按開燈。 果然是李茗休。 他閉著眼,好像在睡覺,但他的臉色和狀態比早晨還要更差。 “李茗休?” 余霽丹飛快地踢掉鞋子,跑過去,“你怎么了?李茗休!” 她剛摸上李茗休的臉,就立馬收回了手。 怎么會這么燙? 近乎是同一時間,李茗休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他的眼神有些混沌,但只用了兩三秒鐘的時間,他便看清了她的臉,他輕輕地笑了一下,聲音又低又?。骸澳慊貋砝??吃飯了嗎?我現在就給你做飯——” 說著,他便掙扎著要起來。 “做什么飯!”余霽丹疾言厲色,“你吃藥了嗎?我去上班之前明明還好好的,白天既然發現自己病了,為什么不趕緊去醫院?或者給我打電話?” 話音才落,余霽丹就癟了癟嘴。 她終于明白了,其實在她上班之前,李茗休也不好——她的眼睛沒有騙她,他的狀態就是很差,他就是在樓梯上著涼了。 騙她的只有他! 李茗休輕輕揉按著眉心。 樓梯地磚。 一夜沒睡。 連李茗休自己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倒下去的。 余霽丹抿著唇角,扶住李茗休的胳膊:“你先起來,去我床上躺著?!?/br> “不用了,我沒事?!?/br> 余霽丹瞪起眼睛,呵斥道:“快點!” “…………”李茗休見余霽丹真生氣了,他大氣都不敢出,聽話地搭著余霽丹的肩膀,晃晃悠悠地跟著她來到她的床上。 李茗休平躺著,眼睛都快要睜不開了。 余霽丹用濕巾擦了擦李茗休的臉:“我去給你倒點水來?!?/br> 還沒等她站起身,她的手便被人緊緊抓住。 余霽丹側了側頭,目光下墜—— 她的手已經在李茗休的掌心里。 他閉著眼睛,輕聲說: “別走——” “丹丹,別離開我?!?/br> ☆、第22章 chapter 22 第二十二章 余霽丹試圖抽出手。 嘗試了幾次均失敗。 因為李茗休已經使出全部力氣, 牢牢地抓緊她。 好像一切如他所說:他害怕她的離開。 李茗休的眼睛自始至終沒有睜開來,但他依然在輕聲呢喃:“別走——” 余霽丹深深地嘆了口氣, 從身后拉過來一把椅子,直接坐在床邊。 一只手被李茗休緊緊攥住,她便用另外一只空閑的手抽了幾張濕巾給李茗休擦臉, 并柔聲細氣:“好,我不走,我就坐在這陪你,好嗎?” 李茗休高燒不退,近乎神志不清,但他還在不斷重復著:“別走, 丹丹, 別走……” 余霽丹只能不停地給李茗休擦臉、脖子、手…… 但無論她怎么擦,李茗休沒有任何一丁點好轉的跡象。 一包新開的濕巾都用沒了。 “這樣不行!”余霽丹拍了拍李茗休的手背, “你先放開, 我去打電話請個家庭醫生給你看看?!?/br> 李茗休就是倔強地不放手。 “放開!”余霽丹皺起眉,聲音中滿是嚴厲, “你就算想病死,也別死在我家里!你要不放手讓我去打電話,要么我現在就把你丟出去!” 余霽丹恐嚇完畢。 過了兩三秒鐘,李茗休終于依依不舍地放開了他。 余霽丹瞪著李茗休,小聲嘀咕:“非要吼你才行?!?/br> 她先去網上搜了一些家庭醫生的電話號碼, 挑了一個打過去, 詳細地跟對方說明了李茗休的病癥, 再報上她家的地址。 家庭醫生表示會以最快的速度趕來。 掛了電話,余霽丹去給李茗休倒了一杯溫水,她想喂他喝,但李茗休一口都沒喝進去。 余霽丹只好暫時放棄喂李茗休喝水的決定,去浴室中接了半盆涼水,再把她和李茗休兩個人的毛巾浸泡于涼水中。 大概四十分鐘之后,家庭醫生到了。 余霽丹將醫生請進臥室:“他應該是著涼了,早晨聽到他咳嗽,現在發燒呢?!?/br> 醫生放下隨身背著的醫療箱,對李茗休進行了簡單的常規檢查,然后一邊從醫療箱中取出聽診器,一邊對余霽丹說:“你把他的上衣脫掉吧?!?/br> 余霽丹:“…………” 醫生這是讓她幫他……脫衣服?! 余霽丹是又為難又糾結——說好的男女授受不親呢!她怎么能脫李茗休的衣服…… 但李茗休現在重病,治病是最重要的…… 余霽丹閉了下眼睛,慢慢地爬上床,坐在李茗休的身旁—— 李茗休的臉色又蒼白又憔悴。 余霽丹在內心暗暗地罵李茗休:臭不要臉!好端端的長得這么好看干嘛?連生個病都能看出來與眾不同、屬于病美人的別樣風采。 余霽丹下定決心,她慢慢伸出手,指尖剛觸碰到李茗休領口上的紐扣,正準備要解開,可她的目光又忍不住的往他的臉上看去—— 他現在這個樣子可真是讓人左右為難、把持不?。阂环矫嫦胍煤玫睾亲o、保護他,一方面又勾起人類最原始的犯罪欲…… 強烈。 十分強烈。 余江月還說她是小白兔呢……現在的她明明就是狼外婆??! “怎么還沒脫下來?”醫生看著余霽丹視死如歸的表情,立刻一臉嫌棄,“干什么?你要干什么?給你老公脫個衣服這么費勁呢?雖然你老公確實長得不錯,但我是醫生,他是病人,我是男人,他也是男人——你舍不得給我看啊還是怎么回事?” 余霽丹:“…………” 她的表情明明是: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