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御醫(感謝小小的麗麗的月票
我不可置信的問道難道大人一次都沒有回來過??? 那幾人苦笑著點頭。 我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應該說什么話了當真是佩服起大人的決絕來,他那邊兒把宋三爺給送進了監獄,誰都還沒法說他什么,他自己就先跟宋家人撇簽了干干系,讓人摸不清楚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侍衛長聽到這里走過來問我:“夫人,那咱們現在是?” 我無奈的撐著腿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用帕子扶額,對他們說道:“走吧,去城北那邊兒找大人?!?/br> 二百六十七 城北是貴人區,大大小小的宅子全是小路,我花費了好大的一番才找到了那人說的宅子究竟是哪里,只是禍不單行,令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等我們到的時候,卻只得到了大人已經離開的消息。 我當時便怔在原地,追問來人:“”大人離開了,什么時候走的?” 下人們似乎也沒大弄明白我們夫妻二人怎么互相之間什么都不知道,被我問了也不敢隱瞞,實話實說道:“就是今兒個早上啊?!?/br> 我第一個閃過的念頭就是城門口看到的那人,后知后覺的反應過味,怪不得當時看那么多個騎馬的人當中有一個特別像是大人呢,原來那就是他! 我的身上像是驟然間卸了大半的力氣一樣,覺得自己這一個月來每天受得辛苦,實在是有幾分的可笑。 郁悶了一會兒之后,我自己便想開了,反正我之所以這么憂心忡忡的從梅城趕到京都來,所圖的就是想知道大人現下是否安好么,他既然現在什么事兒都沒有,那么我便安心了。 誰讓我亂擔心呢。 二百六十八 嚴格意義上來講,我在京都這兒有好幾個家,這座城市就像是我兩輩子唯一的故鄉,可當我得知大人已經離開京都之后,我驟然發現居然找不到個落腳地方。 城北的這個院子顯然是不成了,這里是朝廷批下來的,只是給大人暫住,等他走了之后,便要將宅子還回去。 而宋宅那里,雖然我是可以回去,但我應該尊重大人的想法,他不想回宋宅,我又何必干巴巴的跑回去呢? 至于江子期……直接駁回,他那邊兒我想都不用想。 用腳趾猜都知道,我這邊把給江丁準備的彩禮弄沒了,他們可不管是丟了還是被人給劫走,反正沒到就是有錯,江子期會給我什么好臉色? 想到這里,我突然間反應過來,這大人不在城里面了,我那些個被搶走的東西可管誰要??! “走!”我干脆利落的說道:“去公主府?!?/br> 二百六十九 母親這邊兒的下人知道我在母親心中是個什么地位,即使我多久不回來,到了門之后還是會把我當成家里的貴一般。 一路上都跟在這我身邊兒的瑪瑙她們已經折騰不動了,包括我也滿身疲憊,于是我直接吩咐人給他們幾個準備找個干凈的房,而我便住進了母親一直給我備好的小樓里,一覺睡到天昏地暗。 泰安公主這邊兒的人可以通過我不知道的法子跟宮里面的母親取得聯系,交給他們我就不用cao心了。 我這一覺也不知道是睡了多久,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天色已經變暗了。 揉了揉腦袋,我以為自己已經睡了一天一宿,這是第二天的傍晚,誰知道問了丫鬟才知道只是睡了兩三個時辰而已。 晚膳我用的并不多,疲憊之下,再好的美食放在我的面前也形同嚼蠟,挑來挑去,我喝了一碗羹湯便吃不下去了,將湯勺放在了碗里面,問身邊兒的人:“母親可愿意見我一面?我有事情找她?!?/br> 這人我記得很清楚,他似乎是已經跟在母親身邊好多年了,記得母親十分信任他,什么事情都交給這人來做。 果不其然,聽到了我的詢問之后,他不過是沉思了片刻,便點頭說道:“您放心,這幾日定會把您回來的消息傳進宮去?!?/br> “那就好?!蔽业哪樕蠋狭艘唤z笑容。 說來也覺得奇怪,我記得一開始母親去宮里面不過是陪姜皇后備產而已,現在皇女都多大啦,說不定都可以連跑帶蹦了,為什么母親還一直在宮里面不回來呢? 這件事情任是我想破頭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于是我便干脆不想了,躺在床上,原本還想看一會兒給大人傳書信,卻不知不覺又睡著了,這次一覺睡到大天亮。 二百七十 在母親這里暫時落腳之后,我便想著找個機會去給大人抱一個平安,只是出了一件我自己的意想不到的事情,徹底打亂了我的種種規劃。 瑪瑙醒過來之后,她并沒有第一時間去找吃的,而是找到負責公主府的管家,告訴了他我一直后背酸疼的毛病,讓他們去給我找一個大夫。 泰安公主再怎么說也是個正經名分的公主,所以找的大夫肯定不是什么街頭游醫,而是正經八百有令牌的太醫院御醫。那人聽了之后,連忙找人將御醫請來,于是在我還沒有起床的時候,便有人來給我診脈了。 睡夢當中,我察覺到有人似乎是碰了我的手臂。 頭腦漸漸清醒起來,我猛的睜開眼睛,一眼看到了站在床邊神色擔憂的瑪瑙和距離我最近胡子花白的老頭兒,若不是此人身上還穿著一身御醫的衣服,想必我此時定然會驚叫出聲的。 “你們這是?” 我開口說道,掙扎著想起來,可還沒有動后背,便感覺到一陣熟悉的疼痛。 “夫人,我扶您起來?!爆旇ё哌^來將我攙扶了起來,在我后背放了個迎枕好靠著,解釋道:“我們方才進來的時候是敲了門的,但不知為何夫人您總也起不來,于是奴婢擔心,便叫他們先給您診脈了?!?/br> 我很少有睡得那么熟的時候,聽瑪瑙說完之后,心里也是將信將疑的,但畢竟不是什么大事兒,所以我便將視線投向了診脈之后變沉默不語的御醫,氣地問道:“敢問您叫什么名字?”